第一百十九章 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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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易和賀蘭敏月聽了一番楊氏和武順的吩咐,準備接下來的禮節之時,賀蘭敏之攔了上來,“妹夫!我要和你說幾句話!”

“常住兄,大舅兄,你有什麽吩咐請盡管說吧!”麵對賀蘭敏之這位大舅子那不太友善的目光,陳易隻能陪著笑臉。不過心裏卻在暗罵,該死的大舅兄,有什麽事平時不會說,一定要在今日大婚的時候,他準備領著賀蘭敏月回府去圓洞房之際出來,攪人興致的!

有點想拖住賀蘭敏之,將其暴打一頓的衝動,但大舅子的地位尊崇,待賀蘭敏月又非常好,陳易隻能當個柔順的小綿羊,乖乖地聽候賀蘭敏之的吩咐,他已經做好了受一定程度“羞辱”的打算!

不過還好,陳易預想中的最壞結果並未出現。在一眾人的注目中,賀蘭敏之走到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小聲地說道:“妹夫,今日我把妹妹交給你,你可一定要待她好,不能讓她受委屈,要是你不待她好,她過的不開心,你可休怪我待你不客氣了!”

“啊?!”陳易微微的愕然,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這不是小事情嗎?即使賀蘭敏之不要求,他也會保證的,當下迎著賀蘭敏之似乎想將他吞下去的惡狠狠目光,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待賀蘭敏月好,比任何人都好,並願意隨時接受賀蘭敏之的監督,要是他做不到。盡管拿鞭子抽他就是了。

看到陳易牛比哄哄地答應,賀蘭敏之也無話可說,有點悻悻地“放過”了他!

最終在韓國夫人府一眾女人眼淚汪汪及賀蘭敏月同樣的相和,還有賀蘭敏之那複雜的目光中,陳易拉著賀蘭敏月的手,在韓國夫人府上女眷的持燭相送下,上了婚車。韓國夫人府的上人舉著點燃的表示喜慶的蠟燭到婚車旁,然後吹熄,跟隨陳易來的那些人點燃隨帶的喜燭,一路點著回府。

賀蘭敏之不顧多人的相勸。親自送親,他要護送著婚車到陳易府上,他要親自送自己的妹妹出嫁。

想到這位大舅子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可能還有什麽刁難的事,陳易隻得陪著小心侍候,並悄聲吩咐王勃。一會怎麽都要將賀蘭敏之灌倒,讓他有計謀也無處使。免得其幹擾了他入洞房!陳易有點擔心。有可能今天這位神情有點失常的大舅子,會在衝動之下做出幹擾他圓房的事來!

不過換一個角度想,陳易也能理解賀蘭敏之今天表現的異樣,作為男人,自己的女兒或者妹妹出嫁,變成了其他人家的人。都會有失落感的,除非他與女兒或者妹妹之間沒有感情,或者感情不深,不然都會很舍不得的!想到這。心裏也不去計較太多了!

迎親的車駕抵達陳易所住的府門外時,門口已經有很多人在迎接了,給他婚禮增添氣氛的是親人家人的哄鬧聲,及原汁原味的爆竹聲。這個原汁原味的爆竹響,就是生個火堆,將竹子放進去燒,讓竹節在燃燒時發出劈劈啪啪的爆裂聲。爆竹聲雖然沒有後來鞭炮聲那樣震耳欲聾,沒有爆炸後彌漫的火藥味給人帶來的特別味道,但也是增添了熱鬧,和著府上迎親人的喝喊喧鬧,聲音震天響,陳易剛才因為賀蘭敏之而起的一點小小失落也沒有了。

花車停下後,陳易走到車邊,掀開車窗後,小聲安慰了幾句神情緊張的賀蘭敏月,扶著她下了車,踩在氈褥上,送親的賀蘭敏之也過來在另一邊扶著賀蘭敏月,當賀蘭敏月走上第二條氈褥後,陳易府上的人再將第一條氈褥轉傳到最後一條氈褥後,以次類推,形成一條色彩斑斕之路,直至新娘進了前廳。在進屋前,新娘的腳是不能落地的,這象征著傳宗接代,前程似錦。這一點陳易所處的後世時候也是這樣的,雖然可能形式有點不同,就如新郎要抱著新娘走進新房,不能讓新娘腳落地等形式,但不論怎麽表現,喻意都是一樣的!

新娘入了新房,還要有在堆禮儀,隻不過因為陳易的父母都已經過世,拜見長輩之類的也走個形式,隻拜牌位,接受長輩等祝福也免了!

一大通禮儀又結束了,大部的結婚程序都已經完成,隻剩最後的送入洞房。唐朝時候並不流行喝喜酒,婚禮儀式中好像沒有喝喜酒的程序,反正陳易在被眾人推入洞房前,並沒看到府中大擺酒席,招待來賓的。他入洞房以後會怎麽樣,還有什麽程序,他就不知道了!

他也不想去知道,有什麽事劉安和其他下人都會安排的,洞房內要做的事才是他最需要關心的!

結婚儀式進行到了最後,就是入洞房了。眾人為簇擁著陳易和賀蘭敏月進了布置一新,全部以紅色鋪墊的洞房內。在一大群人的注視下,作為儐相的王勃和賀蘭敏月的貼身丫環小燕分別剪下兩人的少許頭發,再把這兩綹頭發互綰、纏繞起來,挽成“合髻”,交給賀蘭敏月保存,作為兩人永結同心的信物,稱為“結發”,賀蘭敏月也成了陳易的發妻。“結發夫妻”原來是這麽一回事,真的是拿兩人的頭發結起來,陳易這一刻才恍然。

接著是同牢與合巹,所謂“同牢”,是指新婚夫婦同食一牲之肉。接著又飲了合巹酒,也就是後來的交杯酒,象征著婚姻將兩人連為一體。

剩下最後一道程序是“餕餘設袵”,即“合床禮”,這最後的禮儀其他人是不能參預的,一切事兒隻能由陳易和賀蘭敏月自己完成。

一直強顏歡笑的頻兒幫陳易除去頭上的裝束,小燕給賀蘭敏月卸了濃妝,脫了禮服,除了頭上複雜的裝飾,放置好飾件和衣服,然後持燭而出,眾人也都退到新房外麵,洞房自現在起,隻屬於陳易和賀蘭敏月這對新人了。

神情似乎有點恍忽的賀蘭敏月坐在鋪著火紅被子的**,側向裏而坐。將門閂上,防止什麽有不軌意圖的人闖進來的陳易,搓了搓手後,一臉壞笑地走到賀蘭敏月身邊,依著她的身子坐了下來。賀蘭敏月受了驚般躲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移開身子。

陳易伸手,摟住身著單薄衣服的美人兒,讓她伏在自己懷裏。“敏月,沒人了,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陳易嘻嘻笑著,並用手很溫柔地撫著賀蘭敏月那頭散亂的長發。

抬眼看看邊上,果真沒有其他人了,賀蘭敏月也終於放開矜持,伸手摟住陳易的腰,將整個身子都倒在陳易的懷裏。“子應,嗯……夫君,我……嗯,妾身……”伏在陳易懷裏的賀蘭敏月,聲音輕輕地喚了聲,似乎對改變稱呼還有點不太適應,嗯啊幾下後才完全回過神來,紅著臉抬起了頭,看著陳易,“夫君,妾身今天真是歡喜死了,以後敏月……妾身就是你的妻了,你可要好好疼我喲!”

“你是我的妻子,我這輩子最親密的人,我不疼你,還誰疼你呢?”陳易笑著抬起賀蘭敏月那再次低垂下去的頭,“啵”的一下將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上,溫情款款地說道:“敏月,能得你為妻,是我陳易這輩子的最大福份,任何時候,你都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沒有人可以取代!”

這話讓賀蘭敏月挺是感動,更加摟緊陳易,身子完全貼在他懷裏,哽咽著道:“夫君,妾身以往有點任性,也很嬌氣,讓你……失望了,今天晚上……嗯,以後一定會……”會什麽,賀蘭敏月並沒說下去,隻是羞紅了臉,把頭再埋進陳易懷裏。

原本還不明白賀蘭敏月所指什麽的陳易,在看到美人兒這副嬌態時候,也馬上明白過來怎麽一回事,想著上次不成功的嚐試,他就覺得挺有趣。男人都喜歡很純潔的女人,至少結婚時候如此,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對性事很有經驗,除非是老夫老妻了才希望配合熟練的,生澀才有征服感!男人天生就喜歡征服的,特別是征服女人,能成為一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任何男人都會自傲的,因此陳易對賀蘭敏月上次表現的生澀並沒一點不高興,反而還有種得意的感覺,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在**這麽生澀,換作誰都有征服的喜悅感的!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陳易心裏那份激動就很快強烈起來。

手也不老實了,從開始撫摸賀蘭敏月的頭發,轉向撫摸她身體的其他部位,從肩膀、脖頸開始,慢慢轉向她的背、腰,並開始吻她的臉、脖頸。賀蘭敏月渾身顫栗著任陳易動作,在陳易非常溫柔的撫摸下,也慢慢習慣下來,不再緊張了。就在她微抬起頭,麵對陳易的時候,溫熱的感覺從唇上傳來,陳易輕輕地點到了她的唇上,在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啊”聲後,就沒了聲息,陳易的舌**,賀蘭敏月在短暫的愣神後,也馬上將舌頭纏上去,兩人的唇舌馬上糾纏在了一起!而在火熱的吻開始之時,陳易的手也有了實質性的動作,撫到賀蘭敏月胸前的高地上,在輕輕地撫摸一陣後,探手入胸襟,捉住那對小巧的寶貝,捏在掌間,溫柔地撫摸揉捏起來。

賀蘭敏月的身子隨著陳易的運作而顫栗,但努力迎合著。賀蘭敏月動情了,也配合了,陳易也沒什麽顧忌,非常熟練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解除了,準備開始“真槍實彈”的身體交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