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你再問我一句試試,信不信我馬上舉手告訴老師你對我性騷擾?”劉濤都快被**無止盡的詢問給折騰瘋了。

“呃,那好吧,我不問了。”**比較鬱悶的收回了到嘴的話,隨即又拍了拍前麵的飛賊。

“嘿嘿,飛賊,你小子昨晚上夠機靈的啊,沒想到被那麽多拿槍的特種兵給盯住,竟然還能夠脫身逃回來。”

“可不是?當時我隻感覺**一緊,一股渾厚的力量,就沿著我的**直貫腦際,那一刻,我仿佛擁有了無窮的力量。於是,我一個三步飛躍,甚至連那些特種兵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就翻過了高牆。哎,這都是說不盡道不完的寂寞啊。作為咱們學校的第一爬牆高手,我的寂寞,誰能懂?”飛賊是唯一一個從特種兵的包圍下,給逃回來的人。這個時候的他,難免會有些得意洋洋。

聽著飛賊這令人發笑的話語,原本還在趴著睡覺的鐵牛,突然抬起頭來小聲的對他說了一句“飛賊,以前我信你是咱們學校的第一爬牆高手,不過從今天起,鐵牛我信濤哥了。”

“為啥?難道信濤哥能得永生?”飛賊不解的反問,劉濤險些一口口水噴出,臉上的汗水噠噠的就流了下來。

“你知道啥?濤子可是帶著咱們三個,從五三六部隊三樓的禁閉室爬了下來。那可是三樓啊,而且沒有任何的扶手,任何的借助物。要不是濤哥,咱們三個今天隻怕就得被學校開除,卷鋪蓋走人了。”說到這,鐵牛又衝著劉濤豎起一個牛逼的手勢。

劉濤低調的點點頭,一副高手無名的模樣。

“真這麽厲害,那不行,改天我得跟濤子比試一下,看看誰爬牆的本事更厲害。”飛賊有些不服輸的道。

也就在這時,教室的窗戶外,走過幾名身穿軍裝的士兵。這些士兵的身後,還帶著三個土灰土臉的學生。

劉濤愕然一看,這三個家夥不就是當時一起被關在禁閉室裏的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