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和秦柯帶著禁衛追至闕星宮,雖是宮妃之地,但兩人急著找人絲毫不理會攔在麵前的人就闖了進去。

玄歌原本就心情低沉因此早早的準備上床,忽聽年兒敲門說有禁衛來搜查,驚得她趕緊披上了衣服出去。

玄歌認識蕭令,有幾次秦皓到這邊來的時候他都跟著,對於秦柯她卻不曾認識,所以當他們兩人急匆匆走進來時玄歌隻得叫住蕭令問他發生了什麽事。

蕭令隻回了一句:“找人。”然後就指揮後麵的禁衛挨著搜查。秦柯則一個人繞到了闕星宮後麵的花園裏。

仔細看了一遍後沒有發現什麽異樣,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卻瞥見牆角的花叢裏露出了一角大紅的紗衣。他愣了一愣,恰在這時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走了過來。

“王爺,這裏有嗎?”

秦柯似不經意地移了移位置,擋住了那抹紅色然後搖頭說:“本王找過了,沒有發現任何人,還是去那邊找找吧。”

詢問之人應了一聲就匆匆跑開,秦柯頓了頓腳步然後輕聲道:“好好照顧她。”提起腳步就轉了出去。

蕭令和秦柯最後無功而返,秦皓大發雷霆,下令關閉所有宮門和城門,一旦發現可疑人物立即向他匯報。燕遼八皇子和皇後的失蹤將鳳湘太後的那一番私通之言定了個確實,而林蘇揚突然發狂刺殺皇帝的妖女罪名也一字不差地記在了罪責條例之下,因此一部分大臣倒向了太後這一邊,抓住林蘇揚後勢必堅持嚴懲不貸。

當晚之事本就混亂不堪,誰料後來發生的事情更是將整個皇宮鬧得人心惶惶。蕭令和秦柯回到了清翔殿不久,又不知從哪裏來了一批黑衣人欲行刺秦皓等人,甚至瀚宇風也在他們的刺殺目標之內。好在被派去尋找林蘇揚的禁衛回來得及時,將那幾十人就地抓獲,秦皓怒氣衝天讓蕭令嚴刑拷問是誰的主謀,誰知那幾十人竟全都咬舌自盡。無人活下。

不過讓蕭令感到怪異的是,這些人的裝束細節和印象中哪一次遇見的相似,皺著眉想了許久,突然一道亮光閃過腦海,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地上的人,蹲下身仔細翻動他們地屍體。

秦皓察覺到蕭令地異樣。作了暗示讓他稍後再談。秦皓冷著臉讓皇宮侍衛護送眾臣回家。然後走到早已嚇得麵無人色地鳳湘太後和祁妃她們跟前溫聲道:“太後今日受驚了。還請太後早些回宮休息吧。”不等鳳湘太後開口他就喊道:“來人。送太後和兩位娘娘回宮。”

鳳湘太後戰戰兢兢地在祁妃地攙扶下離開後。秦皓就走到雁子身邊伸手抱過她懷裏地秦蕭。雁子隻覺背後一陣冷汗。剛才若不是秦皓首先就讓大部分地禁衛圍在她身邊保護她和秦蕭地話。恐怕自己早就身首異處了。

說也奇怪。剛才這等混亂讓不少人都心驚膽跳。這太子殿下卻仍舊睡得穩穩當當。若在平時。就算是宮女聲音稍大些也都能把他鬧醒。雁子拍了拍自己地臉。不會是在做夢吧。要不然今天怎麽會發生那麽多奇怪地事情?

秦皓揮退了其他人後就將瀚宇風和秦柯以及林呈等人叫進了禦書房。這一晚。禦書房地燈一直亮到天明。

玄歌從剛才蕭令來過之後就有預感前麵定有什麽不尋常地事情發生。她找來年兒去打聽。年兒回來說是新皇後突然發瘋要刺殺皇上。而且太後讓人指證她是燕遼國地奸細等等。還說到燕遼地八皇子殿下將皇後劫持帶走了。

燕遼國地奸細?玄歌不由蹙緊了眉。聖瀚陛下不是也在今天來了大央麽。太後這樣說難道不怕引起兩國戰爭?而且。要說到奸細。那絕對不會是林蘇揚。還有八皇子。燕遼什麽時候有個八皇子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玄歌決定靜觀其變,隻要她的任務還沒有改變她就不能分心。讓年兒去休息後,她就準備吹燈睡覺,剛轉了身卻見自己地**不知何時坐著一個青衣男子,她張嘴就要叫人,那男子眼疾手快地向她擲來一顆石子封住了她全身的穴道,讓她不能言不能動。

“得罪了。”男子喘息著說道。然後小心從背後抱過來一個人。

玄歌睜大了眼睛看著男子懷中閉著眼的紅衣女子,那不是他們正在找地林蘇揚嗎?難道,這人就是年兒說的八皇子?

玄歌搜遍了記憶都想不起燕遼何時有這樣一個八皇子了。她一邊尋思著怎樣發出響動叫來年兒,一邊牢牢地盯著男子怕他會對自己和林蘇揚不利。可當她看見男子低頭親吻林蘇揚的臉頰時,心裏止不住的憤怒,這人莫不是真想引起大央與燕遼的戰爭竟敢對大央皇後如此無禮?

還沒等她想完,那男子就開口低聲說道:“請你幫幫我們。”玄歌愕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她中毒了,我必須早日為她解毒。請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玄歌絲毫不相信他說的話。如果林蘇揚真中了毒,那秦皓為什麽不來救她?以秦皓對她的寵愛會容忍別人給她下毒而見死不救。那可真是笑話了。

玄歌小心翼翼地轉著眼珠看自己的四周有沒有可以扔在地上的東西,忽然不知怎地她就看到**那個男子腰間的玉牌,瞳孔猛地收縮,她不確信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燕遼的皇家玉牌,隻有皇族中人才有的玉牌!

司君行發現玄歌驚訝地瞪著他的腰間,他低頭看了看,今天瀚宇風交給他的牌子在昏黃的燭光裏顯得光彩四溢。細想了一下,記起瀚宇風告訴過他,他們曾送了一名舞姬給宏帝,後來宏帝還將那舞姬納為了妃子,眼前地這個人……

“你就是玄歌?”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兀自發呆的玄歌忽聽有人叫她的名字,眼珠往上移了去,見司君行正看著她,猶豫著最後點了點頭。

司君行鬆了口氣,來不及懷疑真偽,他說道:“我是燕遼的八皇子,聖瀚帝是我皇兄。”擔心她不相信,司君行取下腰間的玉牌扔到了玄歌身旁的桌子上。

“你既是燕遼國人,也應當知曉自己的任務,現在,我命令你助我出宮,如有必要,你可以去找我皇兄幫忙,不過,一定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威嚴的語氣和正經時的瀚宇風如出一轍,玄歌不禁吸了口冷氣,答應,還是不答應?

因有事,故本章字數較少,明日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