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為女人付出第一次

把車停在醫院門口,我拎著給袁珊珊買的日用品和甜湯往樓上走去,今天晚上格外的冷,寒風刮得耳朵疼,也難怪她被吹感冒了。

想到這兒我就有些內疚,要不是我發短信嚇唬她,恐怕她今天也是不會見我的。

不過,要是今天也見不到,恐怕錯失的就不僅僅隻是解決林高峰這個麻煩的問題,而是我很可能會被她以這種方式疏遠,最終完全和她的生活脫離軌道。如此一來,我就再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隻不過,一想到那個被打掉的孩子,我仍舊感覺心裏堵得慌,盡管我知道此時的我根本沒有能力讓袁珊珊把孩子生下來,但是……再怎麽說那也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啊。

我是農村長大的,父母也都是傳統的思想,始終把傳宗接代放在第一位,導致我也有這種想法,流產這種事若是我提前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過完年我就二十七歲,這個年齡實在不小。

我突然想到那個女大夫說的,袁珊珊在做手術之前哭得稀裏嘩啦的,她一定也是跟我一樣的想法吧,畢竟,她的年齡和我相差無幾,孕育的第一個孩子竟然沒有辦法生下來,這大概是她在當了將近一個月的母親之後,感到最悲傷的事情。

我無力的吐出一口長氣,心中暗自決定,不能再讓自己虧欠她更多了。這個女人,今後由我來守護。

到了婦產科,我遵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袁珊珊所住的病房,剛一推門,就看到袁珊珊一隻手企圖掀開被子,我看這架勢,就以為她準備回去。

於是我快步走了過去,把東西往地上一放,忙伸手把她餘下的動作給攔住,按住她的雙肩放到**,道:“晚上別回去了,外麵風很大,醫生說你現在不宜吹風,容易留下後遺症。”

袁珊珊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回來,蹙眉道:“我以為你想明白了。”

但她倒是很乖巧,並沒有再掙紮,也許是她知道自己掙紮也無用,所以沒有做無意義的抵抗。

我覺得自己在明白了袁珊珊所做的一切並非源自於‘恨’,而是源自於‘愛’之後,我的心態就發生了微妙的改變,見袁珊珊不怎麽高興,我就嬉皮笑臉地哄她道:“對啊,我想明白了,這不正改頭換麵嘛。”

袁珊珊撇撇嘴,依舊一副不滿意的樣子,那眼神表明,她已經看穿了我在故意裝糊塗。

她所說的想明白了,是勸我離開。

但我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將裝糊塗進行到底,我把從外麵打包的桂圓紅棗茶從地上拿了起來,放到床頭櫃上,道:“趁熱喝點,暖暖身子,我去給你打點熱水洗臉,你在這兒別動。”

因為不太敢麵對袁珊珊的眼神,所以我拿上毛巾和洗臉盆就準備溜到外麵去,打算調整一下心態。

剛繞過床尾,還沒走到門口,袁珊珊就喊道:“站住。”

聲音明顯帶著命令的口吻。

我忙轉過身來,詢問道:“怎麽了?”

袁珊珊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支支吾吾道:“我……”

這可是她今天晚上見到我以來,頭一遭出現這種神色,和之前的冷漠無情簡直是極大的反差。

我整個人一頭霧水,隻好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到床邊細細查看。

袁珊珊則是竭力的想要從**撐起來,我再一看,她臉色有些不對勁,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紅色,她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咬著嘴唇不肯開口。

我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明白了,道:“你要方便?”

“……”袁珊珊把臉撇向另一側,不敢看我。

我知道自己肯定猜對了,所謂人有三急,這種事拖不得,於是我就把袁珊珊從**抱了下來。

因為沒辦法呀,她整個人都沒什麽力氣了,再說了,我們倆談戀愛的時候摟摟抱抱什麽的早都習慣了。

“你放我下來。”袁珊珊被我橫抱在懷裏,眼中露出一絲驚慌,漲紅著臉羞憤地道。

我沒搭理她,繼續走,放她下來她也走不動,要是有支撐身體的力量,這會兒掙紮一下自己就翻身下來,但她沒有,可見她根本做不到。

走出病房以後,我正好看到一年輕女護士朝著我們這方向走過來,於是我迎上去問道:“護士,麻煩問一下,衛生間在哪?”

那女護士用怪異的眼光看了我們倆一眼,袁珊珊害羞不已,自覺無臉見人,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把臉埋在了我的胸口。

“往這個方向直走,然後右拐。”那女護士職業素質很不錯,並沒有抒發過多的個人情緒,替我指明了方向後,與我們擦肩而過。

道了聲謝,我抱著袁珊珊朝著那方向走去。

“你這是要故意讓我出醜麽?”袁珊珊咬著牙充滿怒意地說道。

我依舊沒搭理她,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心說:有能耐你跳下來呀。

這麽晚了,醫院裏走動的也隻有護士,並沒有多少人看到袁珊珊的窘態,所以她沒再說話,很快來到了衛生間,袁珊珊虛弱地說道:“你放我下來,這是女廁所,你……你這人怎麽這樣。”

我解釋了一句:“說話都快沒力氣了,你站都站不穩,我能放心你一個人麽?”

袁珊珊強打起精神,用一隻手揪住我胸口的衣服,鄙視道:“不要你管,總之,這裏是女廁所,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進來。”

“那有什麽,我當清潔工的時候經常出入女廁所。”我撇撇嘴無視她的譏諷,袁珊珊聽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被氣的無話可說。

用腳碰開門,結果卻發現醫院的大便器不是馬桶,而是蹲便器。

我看了幾間,全部都是。

袁珊珊不耐煩地道:“你快放我下來,還要抱到什麽時候。”

我皺眉瞥了她一眼,把她放到地上,結果手剛鬆開,她整個身子就一軟,險些摔倒,幸好我眼疾手快,蹲下用手把她身下給接住,否則這一下可得摔實了。

而袁珊珊也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額上冷汗直冒。

“你沒事吧,我就說你站不穩了,還要逞強。”我關心的問了一句,卻沒得到感謝,袁珊珊眼神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兒又做錯了。

直到袁珊珊臉上的羞怒之色愈發嚴重,開口喝止一句:“你打算這樣吃我豆腐到什麽時候。”我才醒悟過來,剛才接住她的同時,一隻大手已經撫到了她的臀兒上。

“什麽叫吃豆腐,我整個人被你睡了我都沒說什麽。”我在心裏嘀咕了一句,但手上還是規規矩矩的往上移了十公分。

“撒手,我要方便了。”袁珊珊還是不滿,蹙眉瞟了我一眼,難為情的把臉轉了過去。

這把我給氣得,就現在這樣還逞強呢?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十分不客氣地說道:“你要是能把自己的腰帶解開,我就撒手,你站都站不穩,還想什麽呢,除非你就這麽尿褲子裏。”

袁珊珊並沒有換上病號服,穿的還是自己那身,那皮褲別提多緊了,正常人脫下來都費力,何況是她一個幾乎虛脫的病號。

她聽到我這麽說,臉上又羞又怒,足足盯了我三秒鍾,一句話沒說,就開始用一隻手當著我的麵去解褲子的紐扣。

看她那噘嘴賭氣的樣子,我差點就以為她能辦到了。

一分鍾後……

“我不方便了。”袁珊珊氣得快要哭出聲來。

看她卸下了所有偽裝,終於流露出屬於一個柔弱女人的無助,我卻是笑不出來,正聲道:“不行,醫生說了這個期間最好不要染病,否則以後就好不了,你把腎憋壞了怎麽辦。”

袁珊珊並不糊塗,沒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對我說道:“你去喊個護士來幫我吧。”

我心裏有些失望,很想問她一句:“為什麽我不行?你把我身上的便宜占光了,就這麽對我,也太過分了吧。”

但實際上我沒敢這麽問,我和她現在的關係太緊張,我不敢那麽隨意,於是換了種說法,道:“剛剛別人護士都瞧見我抱你上廁所了,肯定以為我是你丈夫,現在去叫她們幫忙?”

袁珊珊一臉焦急,我始終麵色沉靜。

最後,袁珊珊大概是想通了,羞憤地瞧著我,吞吞吐吐道:“你,你。”

我二話沒說,抱著袁珊珊進去了,並反手關上門,開玩笑,要是待會讓人看見,等袁珊珊滿血複活了,估計就要撕了我。

隨後,我十分自覺的把視線鎖定在袁珊珊眼前,讓她看到我沒有趁機偷窺,手上則是在替她解開身下的防線。

不破除防線,那和穿著褲子方便有什麽區別?

袁珊珊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咬著嘴唇一臉血色地看著我,目光茫然無措。

待到在我的幫助下,她蹲下後,才稍微安靜下來。

一分鍾後,傳來了陣陣嘩啦啦的水流聲。

隨後,袁珊珊遇到了一個更加尷尬的問題,她沒辦法自己擦,“現在怎麽辦……”

我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道:“還能怎麽辦,隻能我來咯,你趴在我肩膀上,別滑下去了。”

不容袁珊珊反抗,我拉出了旁邊卷筒裏的紙,半蹲著身子,令袁珊珊可以伏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則是用一種盲人摸象的方式,用手捏著紙巾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