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這個司機不太老

吳文姬氣哼哼地瞪了我一眼,反問道:“回複什麽?你還想我答應他不成?我差點氣的直接走人了,要不是為了不讓爺爺奶奶難堪,我才不會受這種煎熬。”

我聽到這話,心裏的包袱一下子就落了地,頓時心潮澎湃起來,抱著吳文姬就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並且說出了一句讓我自己都感覺到有些肉麻的話:“寶貝,辛苦你了。”

“寶什麽貝!”吳文姬推了我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的神色,但很快就擺出一副故作嚴肅的表情,說道:“老實交代,你為什麽要揍他?什麽時候發生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

“就在昨天,我白天不是去找你麽,也不知道這孫子是吃的哪門子的醋,當天晚上就找到我的酒吧來了,當時我還不認識他,結果這家夥東搞西搞,在我酒吧裏搗亂,我這才知道他是誰,他還說讓我離你遠點。”我不屑地搖了搖頭,身體反而離吳文姬更近了一些,我把臉湊到了她白嫩的脖頸下麵,嗅了一下她身體上的香味。

吳文姬一動不動地聽完,嘴裏同樣不屑地吐出兩個字:“有病。”

“對,他是有病。”我一邊說,一邊觀察吳文姬的反應,她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像是在默認我的行為。

於是我開始不再僅限於嗅探,而是親吻她的脖子,我把手也慢慢的從她的衣服外麵伸入,不斷的深入,吳文姬依舊沒有動作。

然而,就在我快要把手從腰間伸到上麵的時候,吳文姬突然把我的手抽了出來,臉上霞紅滿天,瞪著我說道:“我看你也有病。”

我一陣錯愕,特麽,我都來感覺了,你才把我推開?

我心裏急的不行,甚至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吳文姬卻一臉嚴肅地表情,用拷問的語氣問道:“你說他吃的哪門子的飛醋,那你吃的是什麽醋?”

我現在那還有心思回答什麽問題,滿嘴跑火車道:“我吃的是該吃的醋,名正言順,你就是我的。”

雖然是吹牛說的話,但別說還挺管用,吳文姬反而比聽到真實答案要高興,啐了一口道:“呸,你也就嘴上說說,能把名正言順這四個字落實到實處麽?”

我現在不想考慮如何取舍的問題,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就是無解,哪怕是當著吳文姬一個人的麵,我也不可能說出我會放棄蓮姐或者袁姍姍的話來,同樣的道理在她們麵前也是如此。

我現在就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懷中美人如玉,溫軟可口,看得我都流口水了,偏偏不讓吃。

所以與其把名正言順這四個字落到實處,我更想把實質關係落實到實處。

可吳文姬很認真地盯著我,一副不回答就不讓我繼續的模樣。

於是,我隻好岔開話題:“文姬,還有個事我忘了告訴你,昨天晚上我不止揍了他,我可能還傷害到他的心靈了。”

“怎麽回事?”吳文姬果然被我的話所轉移了注意力。

“昨天晚上……”我一邊把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一邊悄悄默默的上下其手,占足了便宜。

吳文姬因為聽得專注,本來中途試圖打斷我那作惡的手,但因為也會打斷事情的連續性,所以隻好將就著我。

所以說完的時候,我已經成功的把吳文姬抱到我身上坐著,她麵對著我,雙膝跪在沙發上,那對手感極好的臀兒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說話的時候腿會有意無意的動一下,吳文姬分明能夠感覺得到,卻假裝不知,隻不過她的呼吸在不斷的加快就是了。

我已經把事情說完了,在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下,無疑更加喚醒了我心中的欲望,心裏比之前更著急了。

我把手摸到了吳文姬的臀兒上捏了一把,吳文姬卻嗔怒地瞪了我一眼,抓著我的手移到前麵來,道:“難怪他看起來跟平時不一樣,一點圓滑勁兒都沒了,說的都是些很冒犯的話,原來你居然當眾羞辱他。”

特麽,事情說完了就不讓摸了,早知道我再多添一點進去了!

我話裏帶著幾分火氣說道:“隻能說他咎由自取,想挾持民意搞壞我的生意,卻不想引火上身了。”

“就因為這個原因你就得罪他?”吳文姬想要從我身上下來了,她被我這麽鬧了這麽久,身體肯定也有些受不了,不敢再繼續這樣下去。

我哪裏肯讓吳文姬離開,直接兩隻手把吳文姬的腰給抱住,讓她無法動彈。

“當然還有別的原因。”我抬起頭,用熾熱地眼神看著吳文姬。

吳文姬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終於還是坐回我身上,她一隻手抱著我的脖子,一隻手撫在我的臉龐上,眼中的柔情一閃而逝,歎道:“徐遠,你知道麽?有時候我好希望自己沒有踏入這一行。”

我問道:“為什麽?”

吳文姬低下了頭,眼神黯然地說道:“因為不當警察,我就不會遇見你,那樣的話我也許不會像現在這樣……”

吳文姬在感慨世事無常,但我卻覺得有些人相遇,其實是命中注定的。

我抬眼對上她難得溫順的眉目,雙手緩緩伸向她身後,在用力的捏下去的同時,笑道:“不你錯了,就算不當警察,也一定會遇見我。”

吳文姬被我抓疼了,條件反射的翹起了臀兒,嘴裏發出如同鶯啼一般的叫聲。

“啊……你幹嘛呀!”

我抱著吳文姬躺了下去,堵住了這張不聽話的小口。

吳文姬的身體上有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敏感開關,隻要觸及,必然會全身失去防備。這一點,恐怕除了她自己之外,有且隻有我一人知曉。

此時,我激活了這個按鈕,吳文姬就像是一條落在了幹涸旱地裏的一條魚,隻有我才能幫她創造出水流。

這一次雖然同樣是在辦公室裏,但吳文姬比之前要溫順許多,也沒那麽緊張。

我們相擁親吻,把對方的身體當作取暖的暖爐,在這入冬之際,無疑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然而,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我跟吳文姬都在猶豫要不要直接更進一步,四目深情相望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砰!”

胡麗雅推門進來,就站在辦公室門口,我跟吳文姬都愣住了,她甚至還保持著坐在我腿上的姿勢。

而胡麗雅在看到我們之後,也嚇了一跳,低下頭趕緊退了出去,嘴上還慌張地說道:“對不起,打擾了。”

門關上了,過了好一會兒,吳文姬才把目光收回來。

她一臉迷茫地表情問道:“那是誰啊?”

好好的興致就這麽被打破了,我失望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酒吧的員工。”

但是讓我感到更絕望的還在後頭,吳文姬突然臉色一變,用手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直視她,問道:“我知道,看到她穿的衣服了,你酒吧裏的服務生可以隨便進老板的辦公室不用敲門麽?”

我沒想到吳文姬居然懷疑上胡麗雅了,她問的話,分明是覺得胡麗雅跟我關係不一般。

當然,事實上也的確不同於普通的老板與職工的關係,但我又沒幹啥壞事。

我坦然地說道:“她是主管。”

吳文姬盯著我的眼神突然變冷,哼了一聲道:“主管什麽的?是不是還要負責老板的生理問題?”

我皺了下眉,道:“別瞎說,這怎麽可能。”

“隨便你,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你也管不了我。”吳文姬突然生氣地哼了一聲,翻身就從我身上下去了。

聽到她這賭氣一樣的話,我也有些生氣地壓低了聲音:“文姬。”

吳文姬回頭瞪了我一眼,眼眶已經紅了,“幹嘛?難道不是麽?”

我看到她這樣,氣勢一下子沒了,苦笑著起身過去抱著她溫聲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吳文姬用肩膀頂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後轉身推開我,怒氣衝衝地道:“對,我就是太敏感了,你現在才知道麽?”

我沒想到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又變成這樣,看來這辦公室真的有毒,不能隨便亂來,兩次都沒好結果。

吳文姬現在覺得自己又委屈,又生氣,我是來軟的也不好,來硬的也不好,隻好一副隨她處置的樣子,道:“好了別生氣了,你要我怎麽證明那個女孩跟我沒關係?監控錄像,或者你現在把我關在這,然後單獨去審訊其他員工,怎麽樣。”

“證明什麽,你這麽理直氣壯的,隻能說明你還沒得手,不代表你沒這個想法。”吳文姬話雖然這麽說,但是看得出來,她多半是相信我跟胡麗雅沒發生什麽,至少也是還未發生。

但現階段能證明清白我就已經感到滿足了,就在我張口準備說話的時候,吳文姬突然推開我,直接向外走去:

“我走了,你們主管這麽急著找你肯定有事,我就不耽誤你的正事了。”

吳文姬跑得很快,她本來穿的就是運動服,跑起來一點都不礙事,我立馬追了下去,可很快就在舞池裏追丟人了。

好不容易擠到了門口,她那輛阿斯頓馬丁已經隻留下一個尾燈背景。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悵然地歎了口氣,原路返回。

走上三樓,我發現胡麗雅不知什麽時候跟了上來,我本來心裏就有火,正愁沒地方撒,她來得很是時候。

但不等我開口,她竟然先說了,而且很不客氣地說:“老板,晚上的聚會我不去。”

這話聽起來就跟命令,或者通告似得。

我頓時就沉著臉怒道:“你跑上來就為了跟我說這事兒?不行,必須參加。”

胡麗雅依舊麵無表情,好像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似得。

我不管她什麽反應,接著發火:“還有,以後上來記得敲門,不要再讓我提醒第三次。”

胡麗雅一點羞愧或者悔改的表現都沒有,點點頭,然後很八卦地問道:“哦,剛剛那個美女,我怎麽記得她上次是穿著警服的啊?她是個警察吧?”

我瞪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麽?”

胡麗雅吐了吐舌頭:“好奇,你怎麽把警察騙到手的。”

我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強忍著立即開除她的念頭,道:“下去幫忙送酒。”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