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兩女同台一場戲

無論張超心裏有多鬱悶,這事兒就這麽定下了,我拿給他錢,讓他去做夜市燒烤生意,他回去幫我找幾個靠譜點的,身體壯實一點的家夥帶過來,讓盧剛這幫老油條帶著熟悉一下,準備填補保安部的空缺。

我帶著他們幾個人轉移陣地,來到我的辦公室,當場便從辦公桌後麵的箱子裏,拿出一大摞錢出來,擺在桌子上。上午讓李祚盛拿過去的箱子是其中一個,當初從羅永峰手裏接過來的是兩隻箱子,而現在這個裏麵所裝的錢幾乎是裝滿了整個箱子。

盧剛和三金等人已經不像第一回見到這麽多錢那般露出醜態了,但張超卻還是頭一遭,看著一共十遝紮好的紅鈔壘在一起,臉上那一丁點的不愉瞬間煙消雲散,目瞪口呆,就差沒流口水了,想必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麽多現金擺在他麵前。

但是,這副表情也僅僅隻是短暫的停留,然後張超便深吸了兩口氣,眼神慢慢的恢複清明。

錢真是個好東西,隻是太把錢當個東西的人,多半會迷失在裏麵,張超的反應讓我感到很滿意,這家夥心性還算不錯,不是那種容易被**的人。

張超蹙眉想了一下,說道:“老大,這錢我先放在這,等確定好了租的門麵要交錢了,我再來拿,要是就這麽拿回去,有些人肯定會起歪念頭。”

我擺手道:“沒事,你現在就去把錢存銀行裏,辦一張卡方便一點。”

張超一聽豁然笑了一下,“也是,我怎麽忘記這個辦法了。”

“因為你樂昏了頭了。”盧剛出言調侃了一句,但張超現在沒心思跟他拌嘴了。

張超說動就動,抱著錢就準備去銀行,盧剛和三金這兩人嘴上跟我說要去保護這筆錢的周全,其實心裏那點算盤我都不用想,這倆家夥,肯定是要欺負人家新同誌了,不過我也沒攔著。

男人之間要聯絡出真感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男人看起來粗枝大葉,但實際上都比較理性,要是沒有一起做過一些蠢事,因為同一件事共患難過,都很難記在心上,以前還有句話是這麽說的。

男人有五大鐵,第一鐵叫一起同過窗,第二鐵叫一起下過鄉,第三鐵是一起扛過槍,第四鐵是集體分過贓,至於第五鐵,大家都懂得,那就是共同嫖過娼,這在現代社會裏,第五個要素恐怕是最容易建立的了。

隻不過第五鐵看起來很成人話題,很成熟的樣子,其實從心理上分析,這是一個很幼稚的心理,哥幾個約好一起上鍾,最後看誰先出來,比的是那活兒的能耐,這就跟小時候過家家比誰尿尿撒得更遠一樣,比較具有童心。

所以無論盧剛、三金以及張超他們幾個人怎麽鬧,在我看來沒鬧出來真火氣便不用去管他,真要是見了麵誰也不搭理誰,再好的關係見了麵也會生疏。

就好比我跟李祚盛現在就溝通得較少,我覺得很有必要跟他聊聊了,所以等到盧剛、三金和張超走了以後,我就支開了章魚,把李祚盛單獨留了下來。

可還沒等我先開口找話題起頭,一向沉默寡言的李祚盛,倒是破天荒的先開口問了我一個問題,看他的神態,這個問題似乎憋了很久了,“早上的事情,到底咋回事啊?”

我略微感到錯愕,問道:“怎麽了?”

李祚盛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著急道:“我一直沒琢磨明白,你應該不差那點錢,為什麽要拖延一個星期再給那些工人工資呢?他們看著挺可憐的。”

我一聽這話,頓時知道了。哦,原來他在意的是我故意欠著工人的工錢不給的事兒,他之前有過一段幹建築工人的經曆,可能是看到那些人以後能夠感同身受,動了惻隱之心。

我慢條斯理地道:“沒琢磨明白就對了,因為有件事兒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李祚盛疑惑地問道:“啥事?”

我解釋道:“不怎麽好的事兒,有人從中作梗,給工商局遞了一封舉報信,導致夜色開業的時間還沒法確定。”

“舉報什麽導致的?”

“舉報夜色的建築安全隱患過大。”

“那是真的麽?”

李祚盛跟我快問快答,他表現得很心急,想必這件事讓他良心很不安。

我猶豫了一下,道:“按照官方檢查標準的確是不行,但是姚濤跟我說這樣的標準是沒什麽問題的。”

李祚盛聽到這個答複,臉色頓時一變,古井不波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驚慌,他一臉凝重的表情盯著我,道:“這,要是房子出問題了,塌了那可怎麽辦?這可不是小事。”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但我還是選擇相信姚濤,“我相信他的專業水準,而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這樣做,夜色到過完年都完不了工。”

“這個跟那些工人有關係?”李祚盛問得不太清楚,但我聽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問我壓工人薪水的事情,是否跟此事有關。

我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答複,隻是略做引導,道:“隻能說是懷疑吧,知道這一點的,肯定不會是外人,姚濤和我都排除掉,就隻有可能是那些工人裏麵的誰走漏了風聲。”

李祚盛雖然看起來很淳樸,老實巴交的,也是別人一眼看過去就會升起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念頭的那種人,但實際上心裏清楚著,他歎了口氣,道:“不管怎麽說,找出了真正的那個人之後,其他的錢還是得給,都不容易。”

我再次寬慰了他一句,道:“這點我也知道,別忘了我也是從最底層爬起來的,不管找不找得到,一周以後我都會給他們結算工錢。”

“嗯,你這樣說,我這顆心就放心了,剛才回來一直在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沒想到……哎,那現在你打算怎麽做?夜色要是不能開業,那裝修不也白幹了嗎?”李祚盛先是點點頭,臉色逐漸平靜,但接著忽然想到我所麵臨的困境,忽然又替我著急起來。

我露出一絲苦笑,道:“我正在想辦法,托關係打點一下那些烏紗帽吧,看看能不能協商一下。”

“那我幫不上什麽忙了。”李祚盛張了張嘴,有些遺憾地說道。

隨後我們又喝著茶閑聊了一會兒,沒過多久盧剛和三金回來了,把李祚盛叫下去了,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呆著。

……

……

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下午對著電腦看了兩小時,眼睛有些疲累便躺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打算到五點半的時候就去接吳文姬。

不過剛躺下沒多久,眼睛還沒休息好,辦公室的房間門就被人打開了。

有我辦公室鑰匙的就三個人,除了我之外,就是李祚盛和菲菲,李祚盛肯定不會一聲不吭的就撬門進來,所以開門的隻能是菲菲。

我微微睜開眼睛,卻不想起來,我看著門口,就看到菲菲手裏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了,不過沒想到的是,後麵居然還跟著一個人。

我睜大眼睛看清了她的樣子,頓時皺了一下眉,居然是胡麗雅。

胡麗雅這小妮子也是提著兩隻紙袋,累的走路都垂著肩膀,一副隨時要垮掉的樣子,她迷迷糊糊的進來,就想要一屁股做到沙發上來,竟然是沒看見沙發上還躺著一個我。看著他們兩人提進來的東西就知道他們到底逛了多久的商場,胡麗雅累的整個人都快失去意識了。

菲菲一轉眼,看到我居然坐在沙發上,頓時有些驚訝,但是她也沒出聲提醒胡麗雅。

與此同時,胡麗雅已經走到沙發邊緣,雙腿彎曲,身體也微微傾斜,看這架勢分明是要躺下啊,可現在躺下來,那十有八九就是直接跟我的身體疊在一起了。

我頓時急了,趕緊把腳一收,同時大聲喊道:“胡麗雅,你沒看到這裏有人嗎?”

“什麽人?什麽……啊!你怎麽會在這裏。”胡麗雅先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忽然察覺到什麽,尖叫一聲,趕緊跳了起來,一副吃驚的表情瞪著我。

我咬著牙冷著臉說道:“這是我的辦公室,你問我怎麽會在這裏?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麽跑進來了。”

胡麗雅被我這副怒容給嚇到了,再加上自知理虧,隻好跑到後麵抱著菲菲的胳膊說道:“我是跟著菲菲姐進來的啊。”

菲菲倒是挺有當大姐的覺悟,先是拍了拍胡麗雅的手背以示安慰,然後轉過臉來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你衝她凶什麽啊,又沒把你怎麽樣,再說了,就算躺下去了,吃虧的也不是你,也不應該是你大喊大叫的。”

“就是,你自己坐在這裏一聲不吭。”胡麗雅找到了靠山,說話也硬氣了一些,但還是不敢像菲菲那樣跟我肆無忌憚。

我深怕菲菲這個小妖精反過來對付我,我隻得暫避鋒芒,道:“我這麽一個大活人你看不見嗎?”

胡麗雅哼了一聲,道:“看不見,我陪著菲菲姐去逛商場累的兩眼冒星星,尤其是買給你的東西,轉了一個多小時,累死人了,給你!”

說著,胡麗雅把手上的兩隻紙袋其中的一個,遞給了我,然後又跑回菲菲身邊。

我有些納悶的看向了菲菲,“還給我買東西了啊?這是……”

因為胡麗雅的話裏給我的感覺就是這禮物是菲菲買的,因為她說是陪著菲菲去逛商場,我壓根沒想到,這禮物會是胡麗雅送給我的。

直到菲菲有些吃味的看了我一眼,道:“小雅給你買的,我才沒閑錢給你這個大老板買東西呢,不讓你送就不錯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天秤規則

胡麗雅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我給菲菲租的房子裏,兩個人看起來相處得還不錯,胡麗雅跟菲菲一直是形影不離,兩個人像是一對小姐妹一樣。

至少菲菲沒有跟我抱怨讓我把胡麗雅攆走,我想她應該不至於是委屈自己曲意逢迎吧。

但是有時候,卻是我自己想把胡麗雅給趕出去,特別是前天菲菲例假走了的時候,我準備進行一次友好的慰問,但是胡麗雅也在,還硬拉著菲菲看電視,把我的好事給攪和黃了,當時我真的特別想把她攆走。

甚至於我還打算再過幾天就親自問一下胡麗雅,既然住了這麽久也沒人找你的麻煩,你是不是該自己找地方住了?

但誰成想,她今天居然跑去給我買禮物了,這下子讓我怎麽好再開口攆人?

我心裏還抱有一絲僥幸,要是禮物太次了,我正好找借口推掉,反正我當惡人又不是一回兩回,不在乎多這一次了,欺負小女生什麽的,最得心應手了。

我打開那個紙袋,卻意外的看見一條男士精品真皮皮帶,我現在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一眼就能看出這皮帶還是牌子貨,還是gucci的,沒兩千拿不下來,我腰上的這條還是我自己買的便宜貨,和蓮姐送的那套西裝放在一起的確是有些相形見絀,不怎麽搭。

胡麗雅有這麽細心麽?竟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小細節,我有些疑惑的想道,莫不是菲菲這個小妖精給她提的醒吧?

我狐疑的看向菲菲,進行眼神交流。

“看我幹嘛?我可不會送你這麽貴的禮物。”菲菲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我,然後還故意露出一副幽怨的樣子,哀歎道:“人家現在又沒什麽收入,混吃等死的人了,那還有閑錢送東西給別人啊。”

菲菲這幽怨的語氣倒是讓胡麗雅誤會了,她還以為菲菲這句話夾槍帶棒是衝她來的,連忙說道:“菲菲姐,我這不是送他的。”

我頓時驚掉了下巴,把紙袋往沙發旁邊一放,氣惱地說道:“蛤?不是給我的?那你不早說。”

胡麗雅一看自己不說話得罪了菲菲,一說話又得罪我,一張小臉急的冒汗,她慌亂的解釋道:“我是給你的,但我不是當做禮物送給你的。”

我哼了一聲,道:“有什麽區別麽?”

胡麗雅忽然急中生智,眼珠一轉有了說辭,“當然有,我就當是付房租了,菲菲姐都跟我說了,那個房子是你租的。”

這件事我知道,當我聽說這件事的時候,真是把我給嚇了一跳,因為這不明擺著告訴胡麗雅,我跟菲菲的關係不簡單麽?

而且這話還是菲菲親口跟胡麗雅說的,想必她是用這種方法來提醒胡麗雅,不要對我抱有非分之想。

可是某人的魅力實在太大,人家小姑娘非但不聽,還給我送上禮物了。皮帶可是具有象征意義的,你們想想皮帶的用途,就都懂了。

不過我今天打定主意要欺負胡麗雅,接著話就開始威脅起來,“付房租?正好我要跟你說這件事,既然別人沒再找你麻煩,你應該自己找個地方住著吧?怎麽還在那住著不走啊。”

“菲菲姐,他要趕我走!”胡麗雅氣呼呼的瞪著我,不敢還嘴,隻好又求助‘大姐大’。

菲菲果然很有大姐大的範兒,全然不把我這個真正的boss放在眼裏,“別擔心,那房子現在我說了算,我說你能住就能住,他說了不算。”

“太好了菲菲姐,還是你最好。”胡麗雅又笑嘻嘻的,隻是轉眼看我的時候,卻把嘴撅著故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心中暗笑不已,這兩人還真能演啊,尤其是菲菲,她之前既然把租房的事實告訴了胡麗雅,想必是巴不得她自己不好意思住下去提出離開,可現在呢?她還真把胡麗雅當成自己的小妹來保護了,我倒成了大灰狼。

我故作憤怒的樣子道:“好啊你們兩個,別人都說吃水不忘挖井人,這才幾天啊,你們就忘了我是誰了!”

菲菲不屑的嗤了一聲,道:“切,還挖井人呢,我們兩個弱女子晚上回家也不見你護送一下,一個星期也就去看一次,要是真出了什麽意外,你後悔都來不及。”

說完,菲菲扭頭看了一眼胡麗雅,道:“小雅,我們走。”

胡麗雅跟著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著堆在辦公桌上的七八個手提袋,眼中流露出戀戀不舍的神色,“菲菲姐,那我們買的衣服呢?”

菲菲哼笑了一下,說道:“東西就放在這,少了東西讓老板賠給我們就好,反正他現在有的是錢,雖然買不到時間,可還買不到這些漂亮的衣服麽?”

菲菲和胡麗雅就這麽把我一個人丟在辦公室裏出去了,進進出出的完全把這裏當成了菜市場,我坐在沙發上大喊:“你們倆等會,我話還沒說完呢。”

“等我們回來再說。”菲菲和胡麗雅的笑聲從走廊裏傳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時間,哂笑一下,自語道:“等你們回來?那我怕是已經去其他地方了。”

菲菲和胡麗雅下去了,辦公室裏又清靜了許多,我把那根皮帶拿出來看了一下,就放在腰間比劃了一下,沒好意思拆開封裝,免得被菲菲和胡麗雅發現了到時候在背後編排我。

還真別說,這腰帶還挺適合我,胡麗雅居然還有這眼光?

我把腰帶放回了手袋裏,關上門繼續躺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

大約閉眼休息了二十分鍾,眼睛沒那麽疲勞了,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五點整,這個時間出發正好。

我從酒吧出發,沒有開保時捷出門,而是攔了輛的士去中午去的那個商城的停車場,找到吳文姬中午開過去的座駕,那是一輛藍色的阿斯頓馬丁,價位跟保時捷卡曼不在一個檔次,風格也有很大的差距,比較適合男人開。

而吳文姬在沒遇到我之前,想必也沒想過自己還有一天會解鎖女性功能開關吧,畢竟老虎的屁股誰敢摸啊?也就是我上演了一出《徐遠伏虎記》。

從商場到市局的路並不遠,不到十分鍾的路程,雖然路上因為上下班的車流湧了出來,堵了一小會兒,但是五點二十的時候我依然將車開到了市公安局門口。

把車熄了火,我就拿出手機給吳文姬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來接她了。但是等了幾分鍾也沒回,索性就把手機放回衣服口袋裏了。

我從車裏下來,靠在車門上點了一支煙,一邊看著過往的路人,直到一根煙抽完,吳文姬終於出現。

吳文姬現在穿的就是便裝,一身黑色運動服,她歡快的小跑著下了樓梯,到了近前才意識到自己的舉止不夠淑女,微微垂目,臉上露出靦腆的笑,道:“來這麽早接我,你冷不冷?”

我笑了一下,主動把手遞過去,裝作讓她試探溫度,其實等她觸碰的時候,我就一下子握緊了,“剛剛才出來,在車裏沒感覺到冷,上車吧,帶你去吃飯。”

這是在她工作的大門口,吳文姬雖然喜歡我這樣主動,卻也害羞得緊,把手不著痕跡的抽了回來,“等我一下,我還有個好朋友出來了。”

我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吳文姬,她解釋道:“我跟她也是從小玩到大的,不過她之前在x市工作,我們好長時間沒見到了,她現在調回z市了,立刻過來找我,還說要請我吃飯。”

吳文姬莞爾一笑,道:“不過我說我約了人了,拒絕她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道:“那可是你好朋友,這樣合適嗎?”

吳文姬還真的有些在乎那個好朋友的感受,但一邊是我,也更加難以取舍,她愁眉苦臉道:“那怎麽辦?”

我想了個主意,“可以把她叫上一起,我不介意,大不了吃完飯了,我送你回家的時候再單獨多陪陪你。”

“就這樣說定了,我去跟她說。”吳文姬燦爛的笑了一下,轉身就準備進去,但還沒邁出第二步,人就停了下來。

“她出來了。”

我順著吳文姬的視線看過去,隻見市局門口站著四個身穿製服的人,最前麵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性,她在幾個民警的簇擁下,從裏麵送了出來。

看樣子這個年輕女性就是吳文姬所說的好朋友了,隻是我一開始聽吳文姬說她的好朋友在x市工作,我也僅僅以為隻是工作,但是現在看來,她應該也是混體製的,而且出來時還有人相送,要麽說明她家背景了得,要麽她是身居高位。不過以她和吳文姬相當的年紀來看,十有八九也是背景深厚這一類人了。

想來也是,吳文姬是什麽圈子?

她爺爺是軍區裏的老首長,盡管現在退下來了,可是各個係統裏麵都有他的後生,就連如今市局的王局長見到了他老人家,那都是客客氣氣的供著,而據說吳文姬的父親還是警校的領導,母親的家族是經商的。

這樣的家庭背景,可以說吳文姬一生下來就有著超然的地位,而且會有一個非常高尖精的圈子從她一出生便把她給吸納了進去。

那麽既然能和吳文姬從小玩到大,那足以說明那人的家庭背景跟吳家相比,也是夠資格放到一杆天秤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