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聲音?

鬼哭?

隻聽到一陣陣幽幽的啜泣,在房間裏飄**,真像是某個女鬼在哭,哭得那麽淒慘。

再仔細一聽,聲音是從另外一張**傳出來的,就是那個小婦人哭的。

夏赫然扭頭看去,看見人家哭得從肩膀到屁屁那裏,都一抖一抖地。

那個屁屁果然是很多肉啊,這一抖,帶著毯子都跟泛起了水波似的。

“喂,你哭什麽?”

繼續哭。

“我說,你雖然不是女孩子了,嫁了人了吧?但還很年輕啊,沒什麽大不了的事,不要哭了。”

“嗚嗚……”

“你煩不煩啊?這裏是遊輪,不是太平間,跑來這裏哭,有沒有搞錯?大爺我是上船來尋開心的,不是聽你哭的。你哭得好聽也不要哭嘛,我聽得想揍人!”

夏赫然嚷了起來。

倒是沒錯,這個哭聲帶著一種特別的嬌媚勁兒,帶著磁性,挺抓人的。她這麽一哭,大凡聽到的男人都會生出強烈的憐香惜玉之心,問她為什麽要哭。缺錢的話就給錢,缺人的話就給人!不過,夏大爺的要求很高,所以雖然聽著誘人,但不為所誘。

聽著那個聲音哭得越來越厲害,他忍不住了,從船上跳了下來,衝過去就把那毯子給猛然掀開。

“我說,別給大爺我哭了,要哭你去甲板上哭!”

這麽一掀,裏頭的人尖叫一聲。

而夏赫然也是一怔,雙眼不由得被點亮。

他靠了一聲:“你是怎麽長的啊,身材這麽嬌小,這卻……前凸後翹得要命?看起來不像假的啊,都是真貨來的。奇怪了。”

說著,眼神也不由得變得炙熱。

果然是一個小少婦,差不多就到三十歲的那樣子,嬌小玲瓏中帶著十足的火辣。她穿著一條吊帶裙,薄薄的,還是短的那種,被夏赫然粗魯地掀開毯子,頓時就大泄了那春光。

她驚叫著翻了起來,蜷縮在床角那裏,雙手抱著膝蓋,膝蓋頂著胸。

她抬起驚慌不安的臉,淒惶地看著夏赫然。

那眼神特別淒楚迷人,而且滿臉都是淚水,梨花帶雨的美麗到了極致。這一下子,就能把男人給看得回腸**氣,恨不得掏出心髒來安慰她。

夏赫然也盯著她看。

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

夏赫然拉過一張椅子,椅背對著前邊,大喇喇地坐了下來。兩條手臂交疊著壓在椅背上邊,下巴又壓在手臂上邊,繼續盯著嬌小玲瓏的小婦人看。

兩個人這還看得挺有意思的,長久地不說話,好像都等著對方開口。

最後,還是女的忍不住了,她怯生生地說:“我……我叫酒井杏子。”

“看出來了,倭國小女人,我叫夏赫然,赫赫有名的赫,大自然的然。”

酒井杏子眨眨還帶著淚花的眼睛,問道:“那個……什麽樣的夏?”

“廢話!”夏赫然說:“當然是四季如夏的夏!”

“四季如春。”酒井杏子提醒。

夏赫然揮揮手:“對我來說,就是四季如夏,因為我是夏赫然,走哪哪就燃。”

他說得很霸氣。

酒井杏子禁不住笑了笑,帶著淚水,笑得很迷人,有一種深深的媚意在裏頭。她朝夏大爺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說道:“赫然君,幸會。”

“哦。”

夏赫然很隨意地伸長手臂,跟她握了握手。

這回輪到他提醒。

“你要不把毯子蓋上吧,要不縮回毯子裏去。你這樣子坐著,穿著短裙等於沒穿

,兩條大長腿和小內內都露出來了。看,那個……最不該給男人看到的地方,好像都露出一點了。”

酒井杏子哎呀一聲,趕緊拉過毯子蓋住雙腿。

夏赫然吹了一聲口哨,由衷地說:“說真的,我必須表揚你,作為一個少婦,你居然**到我了。剛才我看著,差點沒忍住。真是可惜!如果你年輕個五六歲也好啊,沒嫁人,沒談戀愛,還是處的,我就要你做我女朋友了。你這個女性,有著一種獨特的吸引力,很難讓男人把持的。”

想了想,加上一句:“大爺我閱盡春色無數,就在非洲見過你這種類型,但人家是黑皮膚的,我不大喜歡。不過,比起氣質的話,她比你好一些,因為她是一個公主。”

看見夏赫然侃侃而談,酒井杏子的眸子裏露出奇異之光。

她還沒見過像夏赫然這種這麽能把持的小男人。

其實她剛才是故意露出,就是為了**這小子,最好他忍不住就這麽撲上來,也算是完事了,她的任務達成。丁誌陽跟她說,夏赫然沒還這麽容易搞定的時候,她還不大相信呢。她的魅力,她有非常大的自信,雖然差不多三十歲了,但對那些血氣方剛的小青年,特別有殺傷力。

不過,現在看來,是遇到強大的對手了。

她抱住膝蓋,一邊是聽著,一邊又露著淒婉的神情,淚珠子又快落下來了。

夏赫然問她為什麽哭,她微微搖頭,露出很淒然的笑容,不說話。然後夏大爺就打了一個嗬欠,道:“好吧,你有你的自由,那我不幹涉你了。不過你別哭了,哭得跟女鬼似的,讓人做噩夢!”

說著就挺起身子,往自己**倒去。

“哎呀,真累啊!我睡覺了。”

酒井杏子不由得對那個懶洋洋躺在**的家夥翻了個白眼。

真是的,我搖搖頭,你還以為我真不想說了?

我要是不說,我的戲怎麽演下去?

看來,自己還是要主動一些了。

她幽幽地說:“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會睡在這裏麽?這可是男性的客房。”

“不想說就別說了,大爺我也想睡覺了。”

夏赫然居然不合作!

酒井杏子愣了一會兒,輕輕一歎氣,幽幽地說道:“沒事,我可以告訴你的。”

接著她就說了起來。

本來這個床位是她丈夫的。她的丈夫在華夏國某座城市工作,雖然收入不錯,但卻罹患骨癌,花費了所有的積蓄治病,還借了很多錢,最後沒用。他臨死前有一個願望,就是徜徉自己工作了十幾年的華夏國。為此,他的同事湊錢給他買了這張船票。就要成行之際,卻還是死了。

為了了卻丈夫的夙願,她就帶著他的骨灰盒,拿著他的船票來上了船,也算帶他徜徉華夏國了。

“我丈夫的骨灰,在我的床底下,說出了實話,希望赫然君不會害怕!”

夏赫然不以為然,他心裏說:怕個鳥!大爺我連堆成小山似的屍體都見過,還是長滿小白蟲子的那種呢。他嘴裏說:“畢竟是男客房嘛,那你不會跟船上的工作人員說,換一個客房麽?”

“換不了了,都定好了,沒人肯換。”

酒井杏子幽幽地說:“我隻能賭一把,我遇到的是好人。赫然君,你一定是好人。”

“嗯,我是好人。但如果你年輕幾歲,又還是處的,我就會變成大流氓了。”

夏赫然還是覺得很可惜。

酒井杏子這種女人,雖然不是百分百對他的胃口,但起碼也有百分之八十吧?

她那麽嬌小的身材,卻能產生那麽驚人

的浪濤,而且眉眼間透出來的柔媚,非常吸引男人。這絕對是一個尤物,可惜就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杏子禁不住笑了笑:“赫然君,你是一個實在人,流氓也流氓不到哪裏去,可……”

說著,她又哭了起來,還捂住嘴巴,哭得很傷心。

夏赫然看得有些發呆,他分明看到,她的淚水都掉進下邊的波浪裏去了。

那波浪隨著她的哭泣,可翻滾得真有些驚人。

那吊帶裙的領口那麽低……

“喂,不要哭!我說,你不是單單因為你丈夫的死,哭得這麽難過的吧?”

夏赫然看出什麽來了。

酒井杏子點點頭,又說出一間人間慘事。

丈夫死了,卻留給她一筆很大的債務,讓她心裏頭很不爽。這船上邊有賭場,她為了散心,禁不住去玩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運氣很好,竟然贏了一些錢。她想來想去,決定乘著運氣好,多贏一些錢,償還債務。但是,夢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瘦骨嶙峋的,她竟然輸了,還輸了那麽多錢!

更糟糕的是,她跟船上賭場裏一個賭徒兼放高利貸的家夥借了伍拾萬元,都輸光了。還不起啊,那個家夥就要她做他的情人,不然的話,就會好好對付她。

現在,正在給她時間考慮。

她不想做那個家夥的情人,因為他很粗俗醜陋,她剛沒了老公,也沒心情。

所以,這會兒想到了,就痛哭不已。

一聽到賭場,夏赫然倒是雙眼直發亮,這下子有得玩了。

他哈哈一笑:“沒事沒事,我幫你把錢贏回來!”

酒井杏子一呆,眼淚汪汪地看向他:“你能幫我把錢贏回來?真的嗎?你有這麽厲害?”

夏赫然拍拍胸膛:“我是賭神,包在我身上。我不單單幫你把你欠的錢都贏回來,還要幫你再贏一大筆錢,讓你把債都還了。而且,還有錢舒舒服服地過下半輩子!”

酒井杏子很感動:“赫然君,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她真的是感動。

這種感動不屬於演戲的範疇。

夏赫然大義凜然:“你那麽可憐,都死了老公了,人家還欺負你。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一定要為你主持公道,讓你沉冤得雪,從此逍遙人間!”

說著,他都覺得自己有點扯蛋。

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要玩,就要為自己製訂一個目標,那才玩得夠開心啊,才有意義嘛!

所以,就出現了剛才那番話。

酒井杏子說:“赫然君,你對我這麽好,我真的是很感激。如果不是剛死了老公,現在沒有什麽心情……要不然,我願意獻身給你!”

她這是以退為進,如果夏赫然現在願意要她,她巴不得。

夏赫然則是倒吸一口涼氣:“哎呀我去,倭國女人就是開放!”

說著又一陣可惜。

當然是可惜酒井杏子嫁了人,沒嫁人,年齡也偏大了一些。

然後夏大爺就沒有心思睡覺了,他要去賭場大玩一通,贏大把大把的錢,讓旅途邂逅的杏子從此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想想自己可以衝著好的方麵,改變一個人的人生,也是挺滿足的。

酒井杏子去洗手間換了衣服,兩個人就出去了。

這會兒,巨鳥號已經駛出港灣,駛向了公海。在離海岸線約十五公裏的海域,沿著大陸前行。船上燈火輝煌,特別是頂層,更稱得上是璀璨。

頂層就是賭場,四周罩著玻璃牆,往哪看都是無敵海景。

酒井杏子一進來就引起不少男人的垂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