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要找的,這是……命運的安排。”

此時,酒井杏子抱著自己的胸口,側著身子,蜷縮在**。

她神情迷離,眼眸裏都是淒迷之色,蒼白的嘴角邊帶著一絲苦笑,喃喃地說。

她的人生很簡單也很不幸,父母早死,她真有一個弟弟,和他相依為命。她因為比較獨特的身材,加上長相也相當精致,經常被人調戲甚至欺負。弟弟為了保護她,加入山口組,但卻在一次任務中,被打成重傷。組織不聞不問,治療費是天文數字,這時,哈裏發出現了,解決了所有的治療費,條件就是讓杏子嫁給他。當時,杏子也單純地高興過。

雖然哈裏發是一個很高大威猛的黑人,她也還算能夠承受。

不過,哈裏發後來讓她學習一種能讓男人喪失精氣神的貼身邪術,通過做那種事,達到讓哈裏發的對手失去競爭力的目的。那時候,杏子的地獄就來了,長時間下去,她也馴服了。而當弟弟在治療三年後,終於還是死於腎衰竭,她更加麻木。

聽著這些,夏赫然也不禁有點欷歔。

他嘀咕:“這個哈裏發有點不簡單啊,想通過這種鬼辦法,讓丁誌陽戰勝我,還要把我抓走?嗯,你真的不知道他的確切目的是什麽?”

“我……我不是很清楚。”

杏子怯生生地說:“我知道,他也是一個狂熱地喜歡飆車的人,而且特別強調一種理念,車子是活的,人要跟車子達成人車合一的狀態,才能得到最頂級的車技。我覺得,他想抓你,跟這有關。他是一個很邪惡的人,他有著不少邪術。赫然君,你要對付他,千萬要小心。”

“哦,大爺我應該明白他想做什麽了,好玩,這個哈裏發應該是一個還不錯的對手。不過,丁誌陽嘛,隻有被我完虐的份了。睡覺,明天好好玩!”

夏赫然倒頭就睡。

靜默了一會兒。

杏子艱難地爬到他胸膛上,被他推開了。

“走開一些了,去你的**睡。”夏赫然有點厭惡地說。

杏子很難過地說:“我爬不起來,你打我打得那麽凶殘。赫然君,我很好奇,你為什麽能夠化解我貫入到你身體裏的毒素?”

“神經!”

夏赫然不屑地說:“你是我的敵人,我幹嘛要告訴你?”

杏子一陣無語,掙紮著,默默地扭過身去,背對夏大爺。

她輕聲說:“赫然君,對不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害了你,是我不對,我該死。你隻是打了我屁股,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小男人。另外,你真的很像我弟弟。我不能說,重來一次我就不會害你了,但我可以堅定地告訴你,如果哈裏發還要我對付你,我寧願死。反正……”

她又抽泣起來:“有些人,活著活著,就喪失了一切生存的意義了。比如說我,可以死的。活著,心裏頭總是很難受,死就是解脫啊。”

說完了,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夏赫然抓抓頭皮,微微扭頭。

酒井杏子還是沒穿一絲一縷的衣服,側對著他,一輪紅月

亮在小夜燈的映照下,顯得特別有光澤,真的好似要滲出血液來了一般。這讓夏大爺看著,真是挺有歉意的。

他想了想,朝著杏子的屁屁伸出一隻手。

“不要打我了。”

杏子驚恐地說。

“打個屁!”夏赫然斥道。

杏子弱弱地說:“你是在打我的屁屁啊。”

但她很快就吟哦了一聲,這聲音裏頭透著一種舒服勁兒。因為她忽然感到屁屁不疼了,有一股暖流微微地滲入進去,像是世界最柔軟的溫水,把那些火辣辣的痛楚都給消融了。

這是夏赫然的手在輕輕撫摸著她的屁屁,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愜意。

他沒打。

杏子柔聲說:“赫然君,我好舒服啊。我忽然好像就明白了,你為什麽……能夠排除我貫入你身體裏的毒素,因為你有著不可思議的治愈能量。”

這個杏子也是挺懂一些的。

本來被杏子狠狠地陷害了一把,差點就著了道兒,要不是有天醫珠能量罩著,這會兒都不好說了。但是,難得夏赫然沒有什麽恨意。他心裏頭想,這個杏子也是工具罷了,而且還是可憐的工具,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大爺我一直都是比較寬厚的,一心營造和諧社會,所以就放過她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阿門。

奶奶的!那個哈裏發,被老子逮著了他,非得剝了他的皮,把骨頭一根根地砍碎不可!

第二天就這麽來了,燦爛的陽光覆蓋在大海之上,營造出了波光粼粼的場景。

好像有幾億條銀白色的小魚,在水裏頭蹦上蹦上。

昨晚,丁誌陽就動用他渾厚的人力物力,叫來了好幾艘大型直升飛機,和上百號工人,在海上鋪路。這會兒已經鋪好了,所以,海裏頭多了一副奇景。

隻見一條由厚度達三十厘米以上的木板鋪成的海上之路,非常宏偉地鋪展在波濤與浪花之上。直線距離足足有一千米左右,其間更是有著盤旋車道、曲線車道、折疊車道、衝浪車道等等。這光看著,都讓人感到有些驚心。

這條海上之路,寬的地方,約摸能並排放下三輛小尺,而窄的地方,甚至隻能讓半輛小車經過。也就是說,這是非常考驗車技的,車手隻能歪著車子,靠著一邊輪子衝過去。

這麽多厚實的木板,當然不可能一晚就全部弄好。這應該是早就釘製了的,隻不過現在被丁誌陽叫人拿出來,鋪在海麵上,再進行拚接罷了。

總之,看上去非常壯觀,海浪衝了上來,把木板打得濕漉漉的,又透出幾分驚險。

這車子要是衝過去,一不小心打了滑,那就衝進海裏去了呀。

而在海上之路的起點那一端,隔著約有五六米的距離,還有兩塊顯得有些奇葩的大木板,長方形,約有一個籃球場那麽大。對著海上之路那一頭,高高凸起一截足有五六米高的木坡,另一頭的尾端,則並排停著兩輛梅賽德斯-AMGGTS。

這款車算是奔馳旗下比較出名的超跑了,雖然不是千萬級別的跑車,但高位價也要三百萬左右。再看它們後邊的

排氣管,還有更加厚重的車輪、更加堅固的底盤,就知道這是全盤改裝過的。俗話說“超跑窮三代,改裝毀一生”,有時候,改裝過的超跑,身價可以達到它原價的兩三倍。

看看,這兩輛梅賽德斯估摸著就是如此。

這個籃球場大小的區域,就是起點。

巨鳥號身上,數不清的客人都擁到了甲板上。要是從高空上俯瞰,會看到靠著海上之路這一邊的甲板上都是人,都是人!跟螞蟻被蜜糖黏住了似的,趴在某一塊甲板上就不挪窩。那麽大的巨鳥號,甚至都因此微微地朝那邊傾斜了。人都是愛看稀奇和熱鬧的動物,何況是如此稀奇的熱鬧、如此熱鬧的稀奇。

昨晚西海省超級富二代丁誌陽約戰夏赫然,雖然隻是賭場裏發生的事,但賭場裏也很多人,不久之後就迅速地十傳百、百傳千了。所以,這一大上午,都湧到甲板上來觀望。

看多了在陸地上飆車的,但從來沒見過在海上飆車的,大夥兒都說:世紀之戰啊!

忽然間,不知道是誰指著最高的那一層甲板,喊了起來:“看,就是那個年輕人,他就是夏赫然!昨晚,丁誌陽就是親自向他下挑戰書的!”

嘩啦啦!大家齊齊抬頭看過去。

隻見一輛輕便型直升飛機落在那層甲板上的,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鑽了進去,居然就在艙門上邊坐下了,麵朝著天空和底下的群眾。他顯得很興高采烈,不斷地朝大家揮舞雙手。

“大家好,很高興能在這裏跟大家見麵,你們的熱情,深深地感染了我。你們好嗎?哎!我愛你們!那邊的觀眾要小心啊,人太多了,別擠得掉下了海,我不想看到因為我的帥,讓你們受到傷害!來,讓我們一起喊,夏赫然,你真帥!”

可不就是夏大爺出場了,那輛輕便型直升飛機就是來載他的去海上之路那裏的。

他歡喜地揮舞雙手,還不斷送出飛吻。這搞得跟大明星出場似的。

開直升飛機的那一位不由得一陣惡寒,差點失去控製,把夏大爺給甩出去。而船上的那些觀光者,也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我去!這小子的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他還真以為他是大明星啊,太愛裝逼了!”

“丁大少可是西海省的第一飆車手,號稱光之魔,就算這小子有什麽厲害的地方,我估摸著也是被丁大少完虐的料!”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看這小子太愛露相了,一準兒輸!”

“嘿嘿,我也覺得我就是來看定大少怎麽虐那小子的。”

……

大家普遍不看好夏赫然。

沒辦法,這小子名不見經傳,跟西海一魔完全沒法比,再看那出場招搖的樣子,讓大夥兒都覺得他是半桶水直晃**的那種。現場已經形成一個賭局了,押夏赫然和丁誌陽兩個人,看是誰贏。當然,押丁誌陽贏的人占到了絕大多數,押夏大爺呢,卻是寥寥無幾。

忽然之間,出現了一個瘦個子,竟在夏赫然那裏押了五十萬!

頓時,震驚所有看到的人,大家迷惑不解,這家夥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