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當年往事

杜景峰早就認出了孔家老祖的身份,他沒想到這老家夥當年竟然沒有死,甚至還突破到了結丹境,倘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有些不敢置信。

“孔繁修,你當年炸死,到底有什麽目的。”杜景峰問道。

“老夫的目的,當然是突破結丹境。”孔家老祖哼聲道:“倘若我當年不炸死,你們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突破結丹境?肯定會暗中高手叫,讓我突破失敗。”

隻是,想到自己就算突破了,也不是一個築基修士的對手,就有些欲哭無淚。老夫要不要這麽悲催啊?

“胡說八道,我玉鼎派乃是名門正派,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況且,你能突破結丹境,對我玉鼎派隻會有好處,我們為什麽要阻止?”

“名門正派?虧你們說得出來。”孔家老祖怒罵道:“你敢說你們玉鼎派在成立之初,沒有做出搶家劫舍的事情?更何況,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修真袁家的老祖,之所以突破失敗,不就是因為你們從中作梗?”

“我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消息,但這件事情我會追查清楚。不過,這並不是你做錯事情的理由,所以你依舊需要懲罰。現在,你跟我回門派,想掌門師兄請罪,或許還可饒恕你。”

“休想。”孔家老祖大吼一聲,不惜身受重傷,直接遁走。

看到這一幕,張田生忍不住抹了抹汗水。暗道,結丹境的強者果然不簡單,如果他之前不惜拚了性命,與自己同歸於盡,他還真不敢保證就能躲過去。

“既然你如此不識趣,那就受死吧。”說完,杜景峰揮了揮手。霎時,一柄鋒利的寶劍憑空產生,直接朝宋家老祖刺了過去。

宋家老祖哀嚎一聲,竟然直接被寶劍給斬成了兩截,徹底死翹翹了。

杜景峰在解決了宋家老祖之後,就將目光轉移到了張田生的身上,沉聲喝道:“張田生,你可知罪?”

“弟子不知何罪之有?”張田生疑惑地問道。他找到了修真孔家的餘孽,而且還是個大boss,應該獎勵自己啊,怎麽還問起罪來了。

“他既然發現這裏有些怪異,為什麽不告訴我?反而自己留下來,偷偷地躲在這裏修煉?”杜景峰瞪著眼睛:“怎麽,擔心我把這個地方搶走不成?”

“那當然不可能。”張田生嘴上這麽說,心中卻想,就算你想這麽做,也沒有這個本事啊。

“我隻是以為這地方掌門早就知道了,所以就沒有說。”

“這次就算了,倘若再有下次,決不輕饒。”說完,杜景峰闖進了雲霧之中。

“張師弟,你沒事兒吧?”見杜景峰離開,陸琪兒這才上前,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張田生擺手,道:“陸師姐,你們怎麽來了?”

“回去後,我就把這件事情和掌門說了。掌門覺得事情有蹊蹺,就讓掌教過來查探一番。所以,我也就跟著來了。”陸琪兒說道:“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還真隱藏著宋家餘孽。”

張田生點了點頭。心道,看來他的猜測沒錯,這地方還真是人為的。隻是,也不知道那宋家老祖到底用了什麽本事,竟然在這裏聚集起了這麽濃鬱的靈氣出來。

沒多久,杜景峰就從濃霧中走了出來。他再次看了張田生一眼,說道:“這裏的靈氣雖然濃鬱,卻被人動了手腳。而且,你煉藥師的身份已經暴露,繼續留在這裏會很危險,還是隨我回去吧。”

“這……”

說實話,張田生是不想回去的。畢竟,這裏的靈氣非常濃鬱,很適合他修煉,門派裏可沒有這麽好的條件供他修煉。

不過,想到煉藥師身份的特殊性,他也隻能點頭答應。畢竟,他是玉鼎派的人,所以玉鼎派把他當成寶貝,可其他門派肯定會是他為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

倘若他在這裏的消息真被傳了出去,那他的處境還真非常的危險。

所以,思索再三,張田生最終同意了杜景峰的建議。

“是,弟子遵命。”

於是,在沒有驚動修真廖家的情況下,三人回到了玉鼎派。

回到門派後,杜景峰就帶他去見了掌門。掌門不過是稱讚了他兩句,就讓他出來了。因為,孔家老祖炸死的消息,讓掌門非常重視。

“這件事情你怎麽看?”掌門詢問道。

“孔家老祖臨死的那一刻,他說袁家老祖突破失敗,是我們玉鼎派動了小動作。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傳聞,但無風不起浪,我建議徹查這件事情。”杜景峰說道。

“嗯,這件事情關係到我派的名譽,必須要徹查清楚。”掌門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為了避免麻煩,此事盡量不要聲張,暗中調查。”

“是。”

從掌門那裏出來後,張田生就碰到了呂英偉。或者說,這家夥一直都在這裏等著自己。

“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張田生問道。

“這又不是什麽隱秘,知道很奇怪嗎?”呂英偉一臉怪異。

“那你在這裏等我,有什麽事兒?”張田生又問。

“還真有事兒。”呂英偉一臉猥瑣的表情,問道:“老實交代,你和陸師姐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什麽勾搭一起?”張田生不由皺起了眉頭。

“好吧,不叫勾搭,你和陸師姐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呂英偉再次問道。

“就我們去修真孔家的途中認識的,當時你不也在場麽?”張田生翻了個白眼,疑惑地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不可能。”呂英偉卻是說道:“如果你們那個時候剛認識,關係怎麽可能發展的這麽快?所以,你們肯定在之前就已經認識了。”

“我說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我和陸師姐什麽時候認識的管你什麽事兒?吃飽撐得吧?”張田生沒好氣地罵道。真不知道這家夥的腦袋是怎麽長的,有這功夫還不如去修煉呢,竟然關心起這些瑣碎的事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