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傻眼

光頭此時本來正在捂著褲襠掙紮,此時在接到天明哥的電話之後,立刻就艱難的站了起來,夾著褲襠說道:“大家別怕,他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大家一起上,車輪戰弄死他,咱們飛車黨什麽時候這麽丟人過?不能慫。”

眾多的飛車黨幫眾聞言之後,立刻就被激起了鬥誌,光頭說的沒錯,飛車黨在臨縣雖然不算勢力最大的幫派,不過卻是最不好惹的一群人。

因為他們整個幫派都是由不滿十六歲的未成年人組成的,飛車黨的老大,也就是天明哥,同樣是個隻有十五歲的小孩,這小子仗著未成年人保護法的存在,不但自己出手狠辣,還大力慫恿幫眾下死手,告訴他們即使犯了事,隻要不是致人死地,政府都拿他們、沒辦法。

再加上天明哥本身也確實有些勢力,手底下的人在犯了事的時候,也都會出麵幫扶一把,罪名就因此判的更輕了。

這幫本來就是無法無天的小年輕,再有了這樣一個有真實力的老大,更是敢打敢殺了,所以,他們雖然僅僅成立了兩年時間,但在臨縣圈子裏,卻是闖出了赫赫凶名。

有時候你僅僅隻是多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就能把你打的頭破血流,稍微得罪他們一些,身上的零件就要被他們拿掉一截,這樣的名聲,簡直到了談及色變的地步。

所以,在臨縣這個圈子裏,他們飛車黨從來都隻有欺負人的份,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欺負過了?這幫無法無天的小年輕根本就不服。

在光頭的刺激下,立刻就舉起了手中的砍刀,慢慢的把張田生整個包圍在了中間,隨著一聲爆喝聲傳來,這些人立刻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開山刀,再次向著張田生砍去。

張田生不屑一笑,這次根本沒有在留手,再次化作一道殘影衝進了人群。

砰砰砰砰……

一陣陣悶響一直持續了一分鍾左右,圍觀的眾人此時都驚呆了,再次抬眼看去的時候,卻見現場除了光頭和張田生兩個人站著之外,其他人已經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哀嚎起來。

“我,臥了個槽……”

“這特麽也太牛逼了點吧。”

“他還是人嗎?四十多個人啊,一分鍾不到的時間竟然全都躺下了!”

此時不隻是圍觀的人群,包括光頭和躲在車裏的天明哥,都已經傻眼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長大的嘴巴都已經忘了閉上了。

那特麽可是四五十號人啊,而且還都是手拿砍刀的人,竟然就這麽被一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人給輕易的辦了,這特麽不是在做夢吧!

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會有這麽強大的戰鬥力!武林高手?可特麽武林高手也沒這麽牛逼吧?

“就剩你自己了,還來嗎?”張田生笑嘻嘻的看著光頭。

而此時張田生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在光頭看來卻是猶如地獄中的惡魔一般,嚇得他腿肚子都開始轉筋了,更別說的是還上去出手了,就衝這戰鬥力,四十個人都特麽被他幹掉了,自己一個人衝上去,除了找死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詞。

光頭一邊想著,一邊轉眼看了遠處停著的瑪莎拉蒂一眼,可特麽這時候的瑪莎拉蒂,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調轉車頭向著菜市場外邊跑去了。

張田生微微皺眉,順著光頭看的方向看去,同樣見到了那輛已經開走的瑪莎拉蒂。

其實他當時在二樓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那輛瑪莎拉蒂,隻不過剛剛被那麽多人圍著的情況下,他也沒時間去理他,沒想到車裏的人這麽慫,看著手下的人全都趴下了,自己卻跑了,這老大當的也是夠可以的。

如果這事換了朱鵬,他相信,朱鵬肯定不會就這麽離開的。

這就是他們這兩種人混黑的人的區別,朱鵬他們混的是前程,混的是兄弟情,而飛車黨這些小屁孩,出來混隻是為了裝逼,他們隻是為了讓別人覺得自己牛逼哄哄而已。

整日裏廝混在一起吃喝玩樂,惹是生非,可如果真的遇到事了,他們各自之間卻根本沒有互相幫扶的感情,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同樣可以形容他們這樣的幫派。

“哎呀呀,連你大哥都走了,你說說你們混的這叫個啥?”張田生搖頭嘖嘖了兩聲。

而這時候的光頭,也是徹底的咧瓜了,沒了天明哥在場,他特麽底氣也是真的不足了,顫巍巍的說道:“張,張哥,饒了我吧。”

張田生吸了口氣,想了一下,說道:“饒了你可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你得如實告訴我,要敢有一句假話,這些人就是你的下場,而且,我保證,你比他們還要慘。”

光頭低頭看了一下地上哀嚎的人,心裏立刻就抽抽起來了,尼瑪這都折胳膊斷腿的了,自己要比他們還慘的話,那特麽估計就受了內傷了。

“是是是,張哥你盡管問,我保證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光頭就算再囂張,畢竟也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這時候早已經被張田生嚇破了膽了,哪裏還敢撒謊。

張田生很滿意光頭現在的態度,比剛才的時候舒服多了,之後笑了一下問道:“那好,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麽要綁架田甜?”

“田甜?”光頭楞了一下,不過立即就反應過來了,說道:“張哥,這個我是真不知道,這些都是天明哥吩咐我去做的,然後我再吩咐下邊的人辦事。”

“嗯?”張田生不耐的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身為飛車黨的二把手,會不知道這個?”

光頭嚇得身體一顫,哆嗦著說道:“張哥,我哪敢跟你說謊啊,我是真的不知道綁架田甜要幹嘛的,你別看我是飛車黨的二把手,可是天明哥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跟我說,我能知道的隻是一些皮毛而已。”

張田生皺起眉頭,仔細的盯著光頭看了半天,見他一臉的誠惶誠恐,也不像是在撒謊,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繼續問道:“姑且信你一次,那我再問你,你認識田甜他爸爸嗎?”

“見,見過幾次麵,不過沒什麽交流,我隻知道他叫田軍,以前是天明哥他爸的司機。”光頭趕緊說道。

“他現在在哪?你們為什麽要追殺田甜的爸爸。”張田生繼續追問。

光頭皺眉想了一下,疑惑的嘟囔道:“追殺?沒有啊,天明哥從來沒讓我們去追殺過田軍啊,至於他在哪我就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