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威脅警告

既然來到了縣中心,張田生就打算去看看。隻是,他走了沒幾步,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好,我是張田生,請問你是?”

“我是餘福昌,是鳳凰翡翠行的股東。”餘福昌淡淡地說道:“我們見個麵吧。”

張田生不由皺起了眉頭,不明白餘福昌找自己做什麽。不過,看他的態度,顯然不是什麽好事兒。他本想拒絕,但想到對方既然是鳳凰翡翠行的,說不定和白玉潔有關,所以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行,時間地點。”

“一個鍾頭後,江海的‘好味來’飯店。”

張田生應了聲,就掛斷了電話。

一個小時後,張田生見到了餘福昌。

“不知餘先生找我做什麽?”

“我想讓你停止和白玉潔的合作。”餘福昌說道。

“說說理由。”張田生聳聳肩,笑著說道。

“隻要你停止和白玉潔合作,我不但可以以更高的價格購買你手裏的翡翠,我們還能成為朋友,以後你若是遇到什麽事兒,我可以幫你擺平。”

“沒問題。”張田生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說道:“隻要價格合適,我跟誰合作都一樣——我跟白總的合作條件是占翡翠行的兩成股份,不知道餘總能給我多少呢?”

“什麽?”餘福昌立刻就站起了身,地吼道:“你說白玉潔那個賤人給了你翡翠行的兩成股份?”

“是啊?”張田生不解地問道:“這有什麽好稀奇的麽?”

“瘋了,這女人簡直就是瘋了。”餘福昌怎麽也沒想到,白玉潔為了跟張田生合作,竟然給了翡翠行的兩成股份。雖然鳳凰翡翠行現在落寞了,可兩成的股份依舊不少錢呢。

“餘總,你這是什麽意思?”張田生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怒聲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值這兩成股份了?”

你值個屁啊。

餘福昌很想讓張田生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自己什麽德行自己不知道?不過,想到他這次來的目的,也隻能隱忍了下來,強笑道:“那當然不是。”

“不是最好。”張田生哼了一聲,起身說道:“看來我們已經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不過是區區兩成股份,就把你驚訝成這樣,更何況是三成四成?”

說完,張田生就要離開。

餘福昌的嘴唇一陣**。別說兩成了,哪怕一成股份他都不舍得給,還三成四成。知道再談下去也沒有效果,於是便開始了威脅。

“張先生,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麽來頭,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參合進來。否則,有可能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麻煩?什麽麻煩?”

“比如,突然有一天被車撞死……”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張田生問道

“你也可以說是警告。”

“好吧,那我也給你個警告,你最好保佑我這段時間沒事兒,否則這段錄音就會落在警察的手裏,而你肯定會成為第一嫌疑人。”張田生拿出手機,在餘福昌的麵前晃了晃,笑道。

餘福昌瞪大了眼睛,他怎麽也沒想到張田生竟然會錄音。他是做 翡翠是生意的,為了 得到翡翠 免不了會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被警察盯上,還真會惹來麻煩。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咬了咬牙,陰狠道:“這麽說,張先生是鐵定 要跟我作對了?”

“跟你作對?”張田生一臉譏諷:“就你也配?”

“好?很好。”餘福昌簡直被氣炸了,指著張田生,連續說了幾個好字,扭頭就離開了這裏。

餘福昌離開後,張田生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白玉潔的電話。

“什麽事兒?”白玉潔很快就接通了電話,淡淡地問道。

“剛餘福昌來找我了。”張田生說道。

“——我知道了。”白玉潔沉默了片刻,隨即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先掛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找我是為了什麽事兒嗎?”張田生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怎麽連丁點的好奇心都沒有?這也太沒意思了吧?

“這還用問?”白玉潔反問了句:“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找你肯定是阻止你跟我合作。”

“好吧。”張田生聳聳肩,說道:“那你總應該關心下結果吧?你就不怕我答應他?”

“你不會。”白玉潔堅定地說道:“首先,如果你答應了她,就不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其次,我讓出來的利益,是餘福昌不能接受的。所以,無論給予哪一點,你都不可能會站在他那一邊。”

“……”張田生苦笑:“和你聊天,真的很無趣。”

“我這邊還有事兒,掛了。”說完,白玉潔就掛斷了電話。

張田生搖了搖頭,把手機收了起來。白玉潔雖然表現的很平淡,可張田生還是感覺得到,她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很順利。不過,她既然不說,他也就沒有過問。

更何況,他和白玉潔並不怎麽熟悉,對於她的能力自然也不是很清楚。他正好可以趁此機會,了解她在做生意這方麵,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這可關係到他們日後的合作,張田生自然不會大意。

掛斷了的電話,張田生本想找徐嬋兒聊聊天,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竟然是程老打來的,趕緊接通了電話。

“程老,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田生,你趕緊來我這裏。”程老凝重地說道。

“怎麽了?”張田生的心髒一突突,該不會是蘭花靈液發現了問題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完蛋了,現在蘭花靈液已經推向了市場,而且還得到了國家的認可,這個時候一旦爆出問題,指不定會惹出多大的嘈亂呢。

“來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現在就趕過去。”張田生應了聲,隨即就掛斷了電話,匆匆趕了過去。

當他來到實驗基地的時候,發現實驗基地停著一輛吉普車,而且看車牌,似乎還是軍方的。這讓他很不解,不知道軍方的人來他這裏做什麽,難不成,軍方的人也有人得了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