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敢死隊

無奈,她隻能再次施展精神力,讓張田生產生幻想。

張田生剛才就在這上麵吃了虧,自然提高了警惕。所以,在他感覺精神恍惚之際,直接就把井上由美給丟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井上由美忍不住呻吟了聲。但很快她就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同時,心中也更為震驚,她沒想到張田生的精神力竟然這麽強大,以她的掌控力,都無法對他的精神進行掌控。

“這雕蟲小技在我這裏根本就不起作用,就不要再費勁了。”張田生哼了聲,隨即從身上掏出一柄匕首,蹲了下來。

“說,你把離關在了什麽地方?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的臉上劃幾道傷口。”

“我不知道。”井上由美依舊堅持道:“還有,隻要你今天不殺了我,日後我必定百倍千倍地奉還給你。”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說完,張田生直接揮手,在井上由美的臉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血液瞬間就從傷口裏迸濺出來,她那張原本傾城傾國的臉,瞬間就變得猙獰了起來。

“你……你敢傷我?”井上由美憤怒道。她怎麽也沒想到,張田生竟然真的敢傷她。

“要不要我再次用實際行動給你證明一下 ?”張田生淡淡地說道:“我說過,我不管你什麽身份,不告訴我離在哪兒,我就會一刀一刀地劃你的臉,直到看不到你的臉為止。”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井上由美憤怒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無所謂。”張田生聳聳肩,說帶:“既然你抓走離,證明你知道她的身份。你覺得,她在我手裏不見了,就算我不傷你,首長會放過我麽?反正橫豎都是死,我為什麽不拉著你墊背?”

井上由美深吸了口氣,說道:“好,我把她放了。把手機拿來,我打個電話。”

“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張田生警告了句,隨即就把手機遞給了她。

井上由美接過手機,忍不住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撥通了個號碼,吩咐道:“把她放了吧。”

“什麽?她跑了?”

“行了,知道了。”

井上由美掛斷電話後,就直接把手機丟給了張田生,說道:“她已經逃了。”

“逃了?”張田生不由皺起了眉頭。看井上由美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遲疑了片刻,他說道:“好吧,那就再委屈委屈你,等我確定了她安全,再放你離開。”

說完,張田生伸手過去。

井上由美立刻閃向一邊,怒問道:“你要幹什麽?”

“當然是給你治療傷口。”張田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麽君子,但也絕對不會占你便宜。”

“治療?”井上由美恨聲道:“你能把我臉上的這道傷徹底治愈?不留一條疤痕?如果做不到,那就不用了。”

“這有什麽難得。”說完,張田生把手伸了過去。

剛劃傷的傷口,是最容易去除疤痕的。所以,張田生用神農鼎內的靈氣滋潤了幾次後,傷口就完美地愈合了。

井上由美隻感覺她的臉上一陣陣的涼爽,非常的舒服。直到張田生把手縮回去,這種涼爽的感覺才消失。

而這時,張田生接到了高雄打來的電話,離已經回去了。

“我知道,你現在恨我肯定恨得要死啊,事後肯定會想出各種方法來報複我,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有什麽手段衝我來,倘若你敢對我身邊的人,你承受不了我的怒火。”

說完,張田生就扭頭離開了這裏。

井上由美望著張田生離去身影,久久沒有說話。直到張田生的身影從她視線中消失,才收回視線,伸手摸了摸她臉上受傷的位置,發現她臉上的傷口位置果然沒有留下疤痕。

“好神奇的能力。”井上由美感慨了一句。

張田生離開後,直接就去了軍區,見到了離。

“你沒事兒吧?”張田生關切地問道。

離看了張田生一眼,搖了搖頭:“沒事兒。”

“臭小子,這次算你走運,離沒有出事兒。否則,老子肯定拿槍斃了你。”高雄瞪著眼睛,說道。

“我的運氣向來都不錯。”張田生笑了笑。他知道,高雄說的是氣話,就算離沒有回來,他也不會拿槍逼了自己。

“那個日本妞女人呢?你沒有把她怎麽著吧?”高雄緊張地問道。

“還能怎麽著?我把她的臉給劃花了。”張田生聳聳肩,淡淡地說道。

“什麽?”高雄不由皺起了眉頭,鄭重道:“你是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怎麽逼問出離的下落。”

“你小子簡直是在胡鬧。”高雄大怒 :“這女人的身份可不簡單,你把她的臉給劃上了,她還不瘋狂地報複你?”

“算了,你還是在這裏待幾天吧。至於你的父母親人,我也會暗中保護,肯定不會讓她們出事兒。”

“那倒不用。”張田生笑著說道:“我雖然把她的臉給劃傷了,可臨走的時候,我又幫她給治好了。我想,隻要她不傻,應該不會去報複我的父母家人。”

這裏畢竟是華夏境內,哪怕井上由美的身份不簡單,也不敢在這裏鬧太大的事情。

至於他自己,張田生就更不擔心了。自從得到神農傳承後,他的體質一天比一天強壯,現在連特種兵出身的勇都不是他的對手,能對他形成威脅的人就更少了。

更何況,他對危險的警覺非常的敏感。每次遇到危險,他都能提前感知到,然後做出反應。

“你確定不用?”高雄試探性地說道:“這女人在日本擁有很大的話語權,哪怕她沒辦法派個部隊過來,但找幾個敢死隊員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敢死隊?”張田生不由皺起了眉頭,試探性地問道:“沒有這麽嚴重吧?況且,這裏可是咱們的地盤,他們的敢死隊能自由出入?”

“每個國家都避免不了會出現奸細,這很正常。”高雄說道:“況且,我不止一次地提醒你,這女人的身份不簡單。你覺得,她跑來這裏會沒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