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他也是調酒師

“連我鬧了江家的婚禮的事情都知道,還說你沒來頭?”張田生翻了個白眼:“既然你不想說,那算了,給我調一杯比較烈的酒吧。”

“好。”吳明超應了聲,就開始調起酒來。

十幾分鍾後,張鬆迪率領著一群混混走了過來。見張田生還坐在這裏喝酒,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媽的,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種,竟然沒有逃走。”張鬆迪怒罵道:“念在你這麽聽話的份上,給老子磕頭道歉,並且自己往自己頭上開瓢,本少爺說不定就放了你。”

“白癡。”張田生鄙夷道。

“媽的,你想死是不是?敢這麽跟迪少說話。”旁邊一刀疤臉怒罵道。

“你算什麽東西?”張田生瞪了他一眼。

“他媽的,還挺狂。”刀疤臉立馬就怒了,直接揮起手裏的棍子,吼道:“兄弟們,把這家夥給我廢掉。”

說完,他率先朝張田生衝了上去。

張田生伸手把棍子搶回來,然後對著刀疤臉的腦袋就狠砸了一下。

刀疤臉悶哼一聲,直接就昏倒了地上。

“我操!”

那些小弟直接就愣住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自己老大第一回合就直接被砸暈了,對張田生不免有了些恐懼。

張鬆迪也沒想到張田生竟然這麽厲害。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怒吼一聲,怒罵道:“媽的,愣著吃屎呢?還不趕緊把這家夥給我廢掉?”

張鬆迪的再次大喝,讓他們終於鼓足了勇氣,朝張田生衝了過去。

張田生就像是戰神一般,站在這裏屹然不動。但衝上來的小弟,則一個個慘叫一聲,直接就趴在了地上,叫苦不迭。

張鬆迪這次算是徹底傻掉了。他見過能打的,可卻沒有見過這麽能打的。等他反應過來,張田生卻已經站在了他麵前,嚇得心髒直突突,下意識地後退了不,驚慌地問道:“你……你要幹什麽?”

“沒什麽,我就是提醒你一句,以後少來招惹我。”張田生鄙夷道:“還有,我叫張田生,回去後告訴你們張家所有人,不要再來招惹我,別人怕你們張家,我可不怕。”

“你……你就是廢掉張雄雙手的張田生?”張鬆迪不可思議地問道。按理說,他應該從第一眼就認出張田生,可奈何張鬆迪是張家的一個奇葩,喜歡調酒,所以所有關注點都在調酒上麵。

要不是張雄的雙手被廢掉的事情鬧得很大,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就算這樣,他也隻知道廢掉張雄雙手的人叫張田生,其他的一概不知。

“不錯,就是我。”張田生說道:“這是我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下次你再來招惹我,我不介意把你的雙手也廢掉。”

張鬆迪聞言,臉色劇變,下意識地把雙手藏在背後。對他來說,雙手就是他的生命,他可不希望變成張雄那副模樣,連個二十斤的東西都拿不了。

“滾。”

張田生怒喝。

張鬆迪哪還敢猶豫,立馬狼狽不堪地離開了這裏。那些小弟,扛著刀疤臉也紛紛離開了這裏。

吳明超對著張田生豎了根大拇指,稱讚道:“大師剛才簡直帥呆了,酷斃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大師的威名必然會震驚京城。”

張田生擺擺手,說道:“行了,別拍馬屁了。我問你,他真的隻是為了想喝猴兒酒,才鬧事的?”

“那當然。”吳明超說道:“迪少可是有名的調酒大師,調酒的技術達到了巔峰造極的地步。他聽到這裏的猴兒酒香醇非常,是個調酒的好材料,自然心動。隻是,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他,不懂的人情世故,總是一副所有人欠他錢似的。”

“他也是調酒師?”張田生倒是有些驚訝。

“他不隻是調酒師,還開了個酒莊呢。”吳明超說道:“他的酒莊特別是在法國那邊,深受歡迎。當然,國內也不差。你的猴兒酒雖然香醇,可畢竟是新生品牌,所以和他競爭,還差了些火候。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大師的猴兒酒會強壯起來,然後跟他來個龍爭虎鬥,戰況肯定非常激烈。”

張田生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張雄的雙手再次被張田生廢掉,立刻被送去了醫院。索性,這次的情況依舊不算太嚴重,還是能修複的。隻是,這次修複之後,怕是他連十斤的東西都拿不了了。

“爸,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張雄怒吼道。他對張田生的恨意已經到了極致。

“殺他是肯定的,但要講究策略。”張佐林的臉色也非常難看,自己的兒子連續兩次被廢掉雙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極大的羞辱,如果不把張田生給殺了,他以後哪還有臉在京城混?

“他有鄭老爺子暗中相助,你爺爺的態度又曖昧不明。貿然出手,必定還是自取其辱。”

“爸,那你的意思是?”張雄試探性地問道。

張佐林眯了眯眼睛:“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小子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一直都在扮豬吃虎,是個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張雄聞言,臉色劇變,試探性地問道:“爸,你的意思是說,他是一名武者?”

“除非他是一名武者,否則不可能會這麽厲害。”張佐林眼神犀利道:“甚至,他的修為達到了五星。”

“怪不得我找的人都不是那家夥的對手,沒想到他隱藏的還挺深。”張雄瞪著眼睛,憤怒道。但隨即又氣餒道:“爸,如果他真是江湖中人,那我們還怎麽報仇?”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他既然是江湖中人,自然要按照江湖中的規矩來。”張佐林沉著臉,說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直接插手的好。那小子不是和江家有恩怨麽?等下你給江成誌打個電話,約他出來見個麵,然後示意他去找彭培初。”

“彭培初?”張田生的眼睛又是一眯。

“不錯。”張佐林陰險地笑道:“彭培初是北派的弟子,讓他去對付張田生,贏了最好,皆大歡喜。輸了,那小子得罪了北派,還能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