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 雕蟲小技

張田生點了點頭,對朱鵬說道:“行了,既然你沒事兒,那就跟我走吧。”

他剛才檢查過朱鵬的情況,並沒有大礙。所以,就算離開醫院也沒什麽大問題。

朱鵬早就在醫院待不下去了,所以聽了張田生的話,立馬就派小弟辦理了出院手續。

離開醫院後,張田生直奔如峰酒店。

隨著臨縣的經濟發展,來這裏的遊客也越來越多,自然也引來了不少人投資,賓館,酒店短時間迅速崛起。

而如峰酒店就是其中的翹楚,也是唯一一家能夠和朱鵬酒店相抗衡的大酒店。

剛一開始,如峰酒店是沒有這個實力的。隻是後來如峰酒店的老板突然搞出不正規的手段,把遊客給拉了過去。

這自然讓朱鵬非常的惱火,要是照這樣的趨勢下去,他的酒店很快就會論文二流酒店,被如峰酒店遠遠地甩在後麵。

朱鵬自然咽不下這口氣,直接就喊了一幫小弟過去警告。隻是,朱鵬怎麽也沒有料到,白天他剛帶著小弟過去警告,當天晚上就遭到了他們的報複,被人敲了悶棍,躺在了**。

“呦,這不是朱總嗎?我正準備找個時間去醫院看你呢,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出來了。”如峰酒店的保安隊長範浩研嬉笑著說道。

朱鵬見到此人,臉色立刻就垮了下來,沉著臉,道:“範浩研,我操你媽,有膽量咱們正大光明地幹,背後敲悶棍算什麽好漢?”

“嘖嘖……”範浩研譏諷道:“朱鵬,你他媽腦子被敲壞了吧?老子又特麽不是正人君子,講究這麽多幹什麽?我告訴你,之前隻是給你個警告,如果你還不是好歹,下次可就沒有這麽好運了。”

“下次?你他媽還想有下次?這次老子就把你給廢了。”說完,朱鵬一個猛衝,就踹了過去。

範浩研沒想到朱鵬說動手就動手,立刻閃到了一邊。

同時,他抓起一把椅子,就朝朱鵬的身上砸去。

朱鵬的身形還沒有站穩,就看到範浩研拿著椅子砸了過來,臉色頓時大變。這個時候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隻能做好硬抗的準備。

範浩研的眼神中閃爍著陰冷,眼瞅著椅子就要砸在朱鵬的身上,就忍不住得意。然而,就在他得意的時候,他手裏的椅子突然停了下來。

他順眼一瞧,就看到張田生不知何時跑了過來,並且抓住了他手裏的椅子。

範浩研先是一愣,隨即就是大怒,就要把椅子給抽回來。隻是,任憑他如何用力,卻始終都無法撼動張田生絲毫。

範浩研的臉色再次大變,他知道這次遇到鐵板了,不敢糾纏,就要立刻後退。不過,這個時候,朱鵬反應了過來,迅速出手,一拳打在了範浩研的身上。

範浩研悶哼一聲,狼狽地後退了兩步。

他憤怒地盯著朱鵬,怒聲道:“二對一,朱鵬,你還真是夠無恥的。”

“我呸。”朱鵬怒罵道:“也隻有你這種人渣才配得上無恥二字。”

張田生拍了拍朱鵬的肩膀,扭頭對範浩研說道:“行了,別浪費時間了,你的身手雖然不錯,但還不是我的對手,把這裏的管事兒喊出來吧。”

“你是誰?”範浩研怒視著張田生的眼睛,咬牙切齒道:“識相的趕緊滾蛋。”

“如果你在廢話,可就真變成廢人了。”張田生冷哼。

範浩研咬了咬牙,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從樓上下來幾名男子,而他們每人的懷裏,則摟著衣裝**的女子。

“我當是誰呢,沒想到會是你們。”馮興騰看到這些人,不由冷笑:“你們還真是江湖敗類中的敗類。”

馬正平冷哼一聲:“馮興騰,之前哥幾個給你麵子,想要拉你入夥,可你自認清高,不與我們為伍,今日跑來做什麽?”

“當然是跑來看好戲嘍。”馮興騰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張田生看了馮興騰一眼,問道:“你認識?”

“當然。”馮興騰說道:“這幾個人在江湖中也算是有些名聲。不過,都不是什麽好命,總之幹的盡是缺德事。”

張田生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轉移到馬正明的身上,說道:“就是你們暗中打傷了我兄弟?”

“你又是哪根蔥?”馬正平不屑地說道。

“我叫張田生,想必你們應該不陌生吧?”張田生笑吟吟地問道。

“什麽?你就是張田生?”馬正平聞言,臉色微微變了顏色。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

“既然你是張田生,那我就給你個麵子。隻要你把桃源餐飲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我,以後我不會再讓人去找你們的麻煩,如何?”

“癡人說夢。”張田生冷哼:“從現在開始,臨縣禁止你們這樣的敗類踏足,否則,死。”

說完,張田生突然朝馬正平衝了過去,一掌朝他的腦門拍去。

馬正平見到張田生的攻擊,臉色不見有任何變化,他右腳猛踏地麵,借此力道,迅速彈跳而起,緊接著從身上抽出一柄軟劍,挽出一道劍花,直逼張田生。

張田生沒想到此人竟然有些手段。

不過,他這一係列的動作看似非常的強悍,可在張田生的眼裏,卻漏洞百出。調準實際,迅速出手,硬生生憑借兩根手指,就把馬正平的軟劍給夾住了。

馬正平眼神陡然變得犀利起來。他怎麽也沒想到,張田生竟然能夠靠著兩根手指就破了他的劍招,想要把劍收回,可張田生的手指如同焊在了上麵,紋絲不動。

“雕蟲小技。”

張田生冷哼一聲,隨著心法的運轉,靈氣聚集在他兩指之間,猛然用力。隻聽一聲脆響,軟劍瞬間變斷為兩截。隨即,他右腕一鬥,夾在他手指的短劍劃破了馬正平的胳膊。

馬正平悶哼一聲,臉色立馬變成了蒼白之色。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因為,剛才張田生若是對著他的脖子,而不是胳膊,那他現在已經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