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撒謊

古帆佳遲疑了下,選擇了坐在他的旁邊。華少自然坐在了另一邊。

“田生,這一杯我敬你。”古老爺子說道:“當年要不是我犯了糊塗,答應了張家的聯姻,也不會有今日的事情。幸好,有你出手,才沒有釀成大禍。”

“老爺子客氣了。其實我也沒做什麽,或許老爺子也覺得兩家聯姻不合適,所以才會主動取消婚禮的。”張田生客氣道。心中卻暗罵老爺子奸詐。他可不相信當年他答應和張家聯姻是犯了糊塗,隻不過現在的張家比以前更加強大,他擔心兩家聯姻會造成古家被吞噬的命運,所以才會想著悔婚。

隻是,由他出麵悔婚顯然是不合適的。所以,他的出現正好解決了老爺子的難題。

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既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

把這杯酒喝完,老爺子又看向了古帆佳,說道:“帆佳,我也向你道個歉。幸好沒有釀成大錯,要不然我這輩子都心難安。”

“沒什麽,這就是我的命。”古帆佳不冷不淡地說道。她自然知道老爺子說的這些隻是場麵話。要不是張家強大到令他驚恐的境地,恐怕他就會變成另外一幅嘴臉了。

老爺子也知道古帆佳打小就聰明,並且什麽事情都看的很透徹。所以,多說無益,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古家的其他子弟雖然對張田生很不滿,可當著老爺子的麵,也不敢放肆。所以,這頓飯總體而言,吃的還算順心。

“老爺子,我吃飽了。”張田生放下碗筷,扭頭說道:“帆佳,你也吃的差不多了吧?要不陪我出去走走?”

古帆佳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雖然她很不想和張田生在一起。可和古家的這些人比起來,他更討厭坐在這裏。

“放肆,客隨主便,我父親都還沒有離席,你卻著急要走,什麽意思?是我古家招待不周?”古向宇怒視著張田生,喝道。

古向宇是老大,也是古向榮的哥哥,也是主張和張家聯姻的一派。對張田生,他早就想要教訓一下了,可奈何一直找不到機會。這次,總算讓他找到了把柄,他自然不會放過。

“還真被你說對了。”張田生笑著說道:“我就是對你們古家的招待不滿意。”

“你……”古向宇頓時火冒三丈。他沒想到張田生竟然這麽強勢,還真順著他的話往上爬。

“好,既然你說我古家對你招待不周,那你倒是說說,我古家有什麽對你不周的。”

“好吧,我本來不想說的,既然你非要我說,那我就說說吧。”張田生歎息一聲,這才不情不願地說道:“首先,有個叫古帆鍾的小子,上來就對我質問,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聽說,在你們古家,若是得罪了貴客,就會實行家法?為什麽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對他施展家法?或者說,我算不上貴客?”

“你拯救了我們古家的產業,自然是貴客。”古老爺子淡淡地說道:“帆鍾呢?他為什麽沒有在這裏?”

“爸,帆鍾臨時有事兒,走了。”

“給他打電話,讓他立刻回來,等執行完家法再去忙他的事情去。”

“爸……”

“按照我說的去做。”

“是。”

“還有,你們看看你們的眼神,全都跟凶猛野獸似的。我到底是你們的貴客,還是你們的仇敵?換作你們,在這種場合下能吃得下去?”

“你們,全都向他道歉。”古老爺子的臉色依舊麵不改色,淡淡地說道。

隻是,古家的那些子孫卻全都變了顏色。讓他們向這家夥道歉?開什麽玩笑?這要是傳出去,豈不被人笑掉大牙?

“不道歉也可以,那就家法伺候。”

眾人聞言,臉色驟變。古家的家法到底有多嚴厲,他們可是非常清楚。所以,他們寧願給張田生道歉,也絕不願意承受家法。

於是,他們紛紛咬牙切齒,向張田生道歉。

張田生很大度地擺擺手:“算了,念在你們還年輕不懂事,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不過,這頓飯再吃下去也沒什麽意思,老爺子,我們先走了。”

“走吧,我也吃飽了。”說完,古老爺子也起身離開了這裏。

張田生和古帆佳離開後,問道:“想去哪兒?”

“無所謂。”

張田生想了想,最終還是把古帆佳待會到了禦顏會所。

他雖然在京城待過一段時間,可對京城還是不怎麽熟悉。而且,帶著古帆佳,出了禦顏會所,他也沒有更好的地方。總不能帶她去酒店吧?

古帆佳似乎猜到了張田生的決定,又補充了句:“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吹吹風。”

記得京城郊區有個人工湖,他之前在京城時無意中看到的宣傳廣告,貌似挺不錯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裏好像還沒有開業,也不用擔心被人打擾。

於是,張田生直接用手機導航趕了過去。

“走吧,看看裏麵的湖怎麽樣。”張田生笑著說道:“如果感覺不錯,我就在我們村兒也建一個人工湖。”

“這都還沒開業,怎麽進去?”古帆佳不解道。

“它要是開業了,我還不來呢。”張田生笑了笑,隨即挽住古帆佳的腰,說道:“抱緊我。”

“做什麽?”古帆佳本能地掙紮了下,見她的掙紮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就放棄了抵抗。

“抱緊我,然後閉上眼睛。等下你就知道了。”張田生故作神秘地說道。

古帆佳遲疑了下,便點了點頭,按照張田生的吩咐做了。

張田生見她閉上了眼睛,立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古帆佳渾身一震,立刻睜開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你……你做什麽?”過了好一會兒,古帆佳才反應過來。

“不要表現的那麽激動嘛,又不是第一次了。”張田生砸了咂嘴。還別說,這小妞整日跟藥材打交道,身上全都是藥材的味道。這也是為什麽那天晚上,他沒有聞出異樣。否則,以他那變態的嗅覺,怎麽可能會聞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