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誠坐在俞家寬大的大廳裏麵。這裏更像是一處唐代建築,門窗十分開闊,風景寫意自然,給人心境以一種平和之感。

能住這種房子的人已經不是霸氣了,而是隱隱有著皇家之氣。俞老還沒有來,李曉誠悠閑地喝著清茶。

“你就是給我看病的人?不錯,小夥子長得好,一看就是個好人。”俞老的聲音出現在大廳裏。

李曉誠順聲望去,俞老頭發胡子全白了,有一種灑脫平和之氣,但舉止動作之間都透露著皇家的無形霸氣。

“我靠,這才是裝比的最高境界啊!”李曉誠心裏想著。

他第一次見到馬天宇時覺得馬天宇很牛,但和俞老比起來馬天宇就一土流氓啊!

“俞老,小人李曉誠這裏有禮了!”李曉誠第一次見到大人物,他有點不會。

俞老一下子笑了:“這又不是前清,什麽小人大人的,都一樣,一樣。”

李曉誠自己也笑了,他自己也感覺不好意思了。

“你真能治病?”俞老背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這聲音的主人大約四十多歲,正是中老年潑婦級別。

“還行,還行!”李曉誠很謙虛,在俞老這他不敢張揚。

“這身破衣服十來天沒洗了吧?裝世外高人呢?能有點出息不?”那女人張口就來。

“我招你惹你了?”李曉誠也火了,他這沒來由被人罵了,他受不了。

“你想來這騙錢,你行嗎你?告訴你,我是拿國家醫學津貼的。”那女人一口京腔,牛得上天那種。

“誰有心情騙你錢?”李曉誠火了,嚷了起來。

那女人眼看就要潑婦罵街了,但她自以為有素質的人,又先理了理自己的情緒,一抬手指著李曉誠的鼻子就要暴發了。

“小何!你這幹什麽?人家有沒有本事總得試過了才知道吧!”俞老聲音不大,但很有力度。

“我是覺得他這種江湖騙子……!”那女人還想說什麽。

“好了,好了,試過了才知道,實踐出真知!”

俞老有點不高興了。

一看俞老不高興了,那女人不敢說什麽了。

李曉誠心中也是一百二十個不服,他非得讓醫好俞老的病,這女人瞧瞧不可。

“用什麽設備?你那身衣服會感染病人的,白大袿我這裏有多是。”那女人轉移了話題,口氣中還是百分百的鄙視。

“中醫,不需要設備,這身衣服就挺好,大熱天的你穿身白大袿不熱嗎?”李曉誠壓著怒火回敬了一句。

那女人火又上來了,要不是看著俞老,她今天非撕了李曉誠不可。俞老卻是聰明的,他笑道:“我這裏有空調,國產的,無氟環保。”

這一下大家都笑了,那女人也不說什麽。

李曉誠運起神功,一隻手扣在俞老脈上仔細感知起來。大約過了十來分鍾李曉誠才道:“俞老這是胃癌,大約已經是晚期了。”

他這句話一說,俞老和那女人都是一愣。這脈切得準,一般的老中醫也沒這本事。

“不錯,就是這病,我也知道時日無多,能開心一天是一天了。”俞老無奈地笑道。

“那能治嗎?”那女人竟然不自覺地問了李曉誠一句。

“當然,我先抑製癌細胞,要三五次過後才能治好俞老的病。”李曉誠十分自信地道。

他自從得了桃運十三針,功力大增,如今要說病俞老這病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吹吧你?三五次,全球最好的病生都治不好這病!”那女人十分不服。她是俞老的專用醫生,也是全球頂級醫師排行傍上的人。這女人向來十分自負,她感覺被打了臉。

“需要極品好酒一瓶,上好人參數支。”李曉誠像個老醫生似地開方子。

“騙吃騙喝來了?”那女人忍不住又暴發了。

“你再說一句?”李曉誠呼地站了起來,他真忍不了這女人了。

俞老笑了,他笑道:“小何,先去把我的水拿來。對了,把我那瓶46年的茅台也拿來,人參咱家多得是,也拿來些。”

那女人雖然強勢,但卻

半點不敢違拗了俞老。她強意笑道:“好,我這就去拿。”

她嘴上這樣說,心中卻大為不服。她可不信什麽好酒,人參就能醫。這又不是寫小說,吃個人參就死而複生。

俞老支開了那女人,他笑道:“我這一輩子也見過些異能的人,小哥這身本事也應該是有來曆的。”

俞老這樣一說,我心中一驚。他沒跟任何人說過自己獲得醫神玉佩的事,難不成這俞老也是有超能力的?

“也算不上什麽異能,都是些中醫手法。俞老卻是真有超能力的吧?”李曉誠試探著道。

“我卻沒什麽超能力,隻是人見多了,了解得也就多了。對了,你那同夥中還有一個叫阿東的活著,隻是臉怕是醫不好了。”俞老把話題扯到了阿東身上。

“東哥還活著?”李曉誠差點跳起來。

他們在車裏激戰,東哥的半張臉都被扶桑怪人給打飛了,想不到東哥還能活下來,這也算是萬幸。

“嗯,他的生命力十分頑強。高速上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外界隻知道是一次大車禍。”俞老以平淡的口吻道。

李曉誠心中大驚訝,俞老的能量太大了,好像沒有什麽事他不知道,好像沒有什麽事他掌控不了。

這時那女人回來了,她手上拿著茅台,她身後的警衛手裏拿著人參。雖然在俞老麵前不敢發作,但那女人還是氣勢洶洶的。看那樣子就等李曉誠失手,她再打擊江湖騙子,做一回朝陽群眾了。

“不錯,要不然咱哥倆先兩杯。”俞老一下子來了興致。

李曉誠笑了,笑得十分勉強:“俞老,咱可不敢和你稱兄道弟。”

“怎麽?嫌我老?”俞老一揚手,一臉不服輸的樣子。

“不是,不是,我一個窮醫生,不敢高攀。”李曉誠說出了他的理由。

“什麽高不高攀的,拿兩個灑杯來,我和這小哥先喝兩杯。”俞老一揮手,指了指一名警衛。

李曉誠心中驚訝壞了,這什麽情況自己要和權傾全國的俞老成為兄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