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虹話音剛落,葉陌驟然掃落了茶幾上的刑具,猛的衝過來揪著她的衣領,語氣森寒的開口:“你們竟然……竟然敢這樣對她?”

“對……對不起……我們也是怕……”

徐虹話還沒說完,葉陌猛的甩開了她,腳步踉蹌的朝著門外跑去。

保鏢的頭頭看著他驚慌失措的背影,急聲問:“葉陌少爺,這三人怎麽辦?”

“先關起來,你們愛怎麽折磨就怎麽折磨,不弄死就行。”葉陌說完,人已消失在門口。

徐虹和陳家林還有段芸看著那些保鏢臉上陰測測的笑容,嚇得抖了又抖。

*****

“什麽,要我動用蕭震天的勢力去救那個女人?”曲向紅看著眼前滿臉焦急的男人,氣憤的哼道,“別說我不願意救她,就算把她救回來了又能怎樣,你知道那些女人在被運輸的過程中會遭受怎樣的折磨和羞辱麽,那些男人喪心病狂,她唐思瑜恐怕早就被那些男人給糟蹋了,你願意去救她,恐怕她自己都不想活了。”

葉陌努力壓下心中的恐懼,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不管她變成什麽樣,我都不會嫌棄她。”頓了頓,又道,“媽,蕭震天的勢力遍布東南亞以及周邊,動用他的關係和勢力一定能在最快的時間裏救出她,隻要你肯幫我這一次,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

“不行。”曲向紅冷聲拒絕,“隻要她在的一天,你永遠都不會想著報仇。”

葉陌緊緊的握著身側的拳頭,沉聲開口:“如果你這次救了她,我以後不會再跟她有任何的來往,以後,我會專心報仇,弄垮唐氏。”

葉慕雪在一旁看著,有些不忍。她看向曲向紅,語氣有些涼:“媽,你真的想逼死哥麽?唐思瑜若是死了,哥一定也活不下去,到時候更加沒人幫你報仇。”頓了頓,她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語氣微微放低了些,“既然哥做了這個承諾,你救了唐思瑜又有何妨。”

曲向紅緊抿著唇,良久看著葉陌,沉聲道:“好,我可以動用蕭震天的勢力去救她,但是能不能將那個女人完好無缺的救回來又是另外一件事,蕭震天的勢力是大,但也不是遍布全世界各地。更何況那個女人已經被綁走了三天,如果最終還是沒能來得及把她救回來,你可別怪媽沒救她。”

“隻要你肯出手,不管能否救回來,我都不會怨你。畢竟,綁走她的人不是你。”葉陌沉聲開口,心揪成了一團。

曲向紅定定的看著他:“那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媽這次出手了,你以後得跟那個女人劃清界限,專心報仇。”

葉陌點了點頭,低聲落下一個字:“好。”

曲向紅上樓後,葉慕雪看著葉陌暗沉緊繃的臉色,低聲開口:“哥,你也別太擔心了,幹爹的勢力範圍那麽廣,一定很快就能把唐思瑜救回來的。”

“她已經被綁走了三天,這三天到底能發生多少事。”葉陌靠在沙發椅背上,輕合著雙眸,俊逸的臉上滿是疲憊和不安,“我最怕的是……來不及。”

葉慕雪沉眸,良久問:“哥,你就真的那麽愛她麽?”

“我不知道……”葉陌搖了搖頭,沉聲開口,“我隻知道,若是她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那麽,我離自己的死期也不遠了。”

葉慕雪心頭微微一顫,半響,低聲安慰道:“哥,你放寬心,凡事都該往好的方麵想。”

葉陌閉著雙眸沒有再說話,唯有身側那雙緊握的拳頭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安和恐懼。

*****

豪華的總統套房裏,昏黃的燈光透過半透明的燈罩,灑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透著一股子溫馨暖意。

沈離抱著葉慕雪吻了吻她的耳垂,低聲笑問:“不是說沒時間見我麽,怎麽又突然來了。”

葉慕雪任由他親吻著自己敏感的耳垂,笑了笑:“你特地從東歐趕過來看我,我不來豈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

“知道就好。”沈離抱起她,順勢將她壓倒在**,溫柔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葉慕雪抱著他的肩背,湊到他的頸側吻了吻。沈離眸色一深,將她身上的毛衣往上推了推,大手繞到她的背後,輕而易舉的解開了那排搭扣,緊接著,大手又滑到前麵,罩住了那對……

葉慕雪雙頰酡紅的看著眼前這張俊臉,一絲若有若無的輕吟從唇角溢出。

沈離更是有些情切,大手順著她柔美的腰線滑到下麵,動作熟練的解開了她的牛仔褲褲扣,手指鑽了進去……

幾番碰觸下,葉慕雪渾身癱軟,沈離也有些等不及了,褪下她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有些急切的貼了上去。

然而正當他進行最後一步時,葉慕雪卻微微推開他,啞著聲音開口:“要做措施。”

沈離有點不高興:“為什麽,這次不做措施行不行。”

“萬一懷上了怎麽辦?”葉慕雪緩慢的出聲。

“懷上了就懷上了,咱又不是養不起。”

沈離說完,葉慕雪卻笑了,笑得很怪,很迷茫:“你這樣的身份地位,你讓我給你生孩子做什麽?給人綁架麽?”

沈離沒有說話了,良久從床頭櫃上摸了個東西,然後拆開,自己戴上。

進入她後,沈離摟著她,說得很堅定:“你等著,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穩定的家。”

葉慕雪隻是笑笑,沒說話。然而腦袋中卻莫名的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大約一個小時後,沈離靠在床頭抽煙。葉慕雪從**坐起來,拿過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看著他如刀刻般完美的側臉,低聲開口:“阿離,我嫂子讓人綁了,聽說要賣去東南亞給做肉體交易,現在估計正在運送的路上。”

沈離聽罷,眸色微微的沉了沉:“你想讓我救她。”

“你大部分勢力不是都在那邊麽,而且,你不是也有手下對那種團夥很了解麽,說不定還有什麽路子呢,救我嫂子想必不是什麽難事。”葉慕雪淡淡的開口。

沈離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你來見我,就是為了這事?”

“不然呢。”三個字,說得不帶一丁點感情。

沈離的眸色先是冷了冷,隨即笑道:“既是你嫂子出了事,怎麽沒讓你幹爹出手,你幹爹的勢力可不小。”

“俗話說人多力量大,我隻想我嫂子快點脫離危險,不然我哥會急死。”

“你對你哥可真好。”說話間,沈離的語氣中已經沒有半點笑容。

葉慕雪垂眸,低聲道:“那是,他是我哥。”

沈離側過頭,定定的看著她精致的小臉,認真的開口:“我吃醋了怎麽辦?”

葉慕雪微微的怔了怔,半響,笑道:“你可以選擇不喜歡我。”

沈離緊緊的抿著唇,良久,愛恨不能的吐出一句:“你真無情。”

*****

等待的時間總是最漫長的。葉陌有時候也很憎恨自己的無能,隻能在這裏幹幹的等待,卻什麽都做不了。

他呆呆的看著窗外漸漸變大的雨勢,一顆心揪得發疼。

連續三天了,那些男人那般的窮凶極惡,她一定很害怕,一定受了不少苦。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葉慕雪匆匆趕來,有些急促的告訴他,說唐思瑜有消息了,尋找的人發現了一輛可疑的車輛,但隻是懷疑,並不是很確定。

即便是如此,他也決定親自跑一趟。出發的時候,他把方子翌也叫上了。

*

這一趟不知行駛了多少路程,唐思瑜隻覺得挺久的,被那幾個男人抬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懵,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和那些女人都被抬進了一個破舊的小屋。麻布袋解開的時候,耀眼的手電筒光束刺得她眼睛疼。然而很快,那光束便移開了。

她閉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半響,睜開眼睛在周圍環視了一圈。

現在是晚上,車燈將門口照得透亮,但是車後麵依然是黑乎乎的一片。

屋子裏,一個男人拿著手電筒,另外兩個人借著手電筒的光還在解裝著其他女人的麻布袋。還有一個男人正從車上搬食物下來。

這個屋子跟上次那個屋子一樣,都是被人廢棄掉的,屋子裏很髒亂,破破爛爛的衣服,木屑,鐵釘,磚頭都有。

她這會總算明白了,那幾個男人應該沒有固定停車歇腳的時間,而是遇到了這樣一個被人廢棄的小屋才會停下車,在這裏歇腳的同時,玩弄那些即將被賣掉的女人。

隻是這一次,她能不能幸免,逃過那幾個男人的折磨和糟蹋。

車子的車燈和手電筒的光束將屋子裏照得還算亮。她轉眸看了看其他被綁的女人,女人們個個麵露驚恐,有的身子都在顫抖。唯有那天被那幾個男人折磨的女人癡癡呆呆的坐著,似乎已經瘋掉了。

她的心頭一陣酸澀,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那樣被毀了。

那四個男人將她們扔在地上後,便在門口架起鍋弄吃的。和上次一樣,依然是水煮青菜和爛肉。

隻是這一次,青菜的葉子基本上全都黃了。

唐思瑜不知道自己被綁來已經過了幾天,這一路上,她都很少吃東西,除了上次被她故意潑掉的菜湯外,在行駛的路上,這幾個男人似乎怕她們餓死渴死,還定時給她們喂了些餅幹和水。

依著他們喂餅幹的次數,唐思瑜猜想著應該過去了兩三天的樣子,這兩三天,要不是那些餅幹,她估計得餓得意識模糊了。

很快,一陣菜香飄來,唐思瑜餓得很是難受。

不一會,那幾個男人又和上次一樣,將菜湯一一盛到碗裏。刀疤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端起碗,在每個女人的麵前都放了一碗,卻獨獨少了她。

那兩個男人也不理會她,分配好食物後,便開始給女人們解手上的繩子。

唐思瑜驟然很餓,卻也沒出聲,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

解完繩子後,女人們許是都餓急了,捧起碗就大口的喝了下去。

刀疤男人這時朝著唐思瑜走來,在唐思瑜的腿上踹了一腳,冷哼:“要你嬌氣,我看餓不死你?”

唐思瑜垂著頭沒做聲,那男人見她這副不理人的模樣,更加氣了,抬腳在她的大腿上又連踢了兩腳,哼道:“餓了吧,求爺爺,爺爺就給你吃。”

“哈哈哈……”門口又是一陣哄笑,有人甚至故意激起刀疤男的怒氣,“瞧瞧,那女人倔得很,理都不理你,要我說,這女人肯定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富家女,哪會正眼看你這種邋遢又醜陋的男人。”

刀疤男人聽罷,果然更加憤怒了,一把拽著唐思瑜的長發,逼她看著自己那張猙獰醜陋的臉,獰笑道:“瞧不起老子是不是,老子玩死你。”

唐思瑜心驚。壞了,能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多數是心裏不正常,對社會充滿報複心理人,他們嫉妒那些比他們過得好的人,嫉妒那些有精彩明媚人生的人,憎惡那些瞧不起他們的人,所以想著要毀滅。

那個男人剛剛說那樣的話,無疑是擊中這刀疤男人心裏的痛處。

刀疤男人死死的拽著她的頭發,就去拔她的衣服。門口的那陣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

唐思瑜努力的讓自己鎮定,抬眸定定的看著那刀疤男,一臉哀求的說道:“求求你……求你給點吃的我,我……我好餓……”

刀疤男人拔她衣服的動作微微愣了一下,半響,還真放開了她,惡狠狠的咒罵了一聲:“下賤,老子晚點再來收拾你。”

說完,到門口弄了碗菜湯放在她的麵前,並給她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唐思瑜心底微微的鬆了口氣,看來在這種窮凶極惡的人麵前得服軟才行。

門口那幾個男人見狀,頓覺無趣,便也不起哄了,圍著鍋大口大口的吃著水煮青菜和爛肉。

唐思瑜的胃部雖然餓得很難受,但是卻沒什麽胃口,然而想到待會可能會做一番劇烈的反抗,她還是端起碗將那碗菜湯喝了個底朝天。

她不知道待會的殊死一搏能不能成功,然而無論如何,她都要試一試,她不能任憑這幾個男人把她給糟蹋了。更何況,這幾個男人說要賣了她們,可想而知,被賣掉的她們,命運一定更加悲慘,所以,她一定要逃。就算是死也要逃。

“你在幹什麽!”

正想著,一陣凶狠的低喝聲猛的響起,嚇得她渾身一抖。

她一抬眸,就看到一個男人凶神惡煞的朝著她們走來,然而視線卻不是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心驚了驚,轉過頭看去,隻見一個女人還維持著解開腳上繩子的動作,一張臉嚇得慘白,整個身子抖得跟篩糠子一般。

“媽的,想跑?”那男人走到那個女人的麵前,拽起那個女人的頭發就將她甩在地上,一邊踢打一邊惡狠狠的咒罵,“想跑?老子打死你,看你還怎麽跑。”

唐思瑜不忍看那凶殘的畫麵,她垂眸看了看綁在腳上的繩子,心裏劃過一抹悲哀。

她們腳上的繩子都打著死結,而且繩子都很粗,若不是用東西割開,徒手解根本就解不開,剛剛那女人一定是害怕到了極點,沒辦法了,才會傻著當著他們的麵去解那繩子,明知道解不開也要試試。她是想著死也要逃,就跟她一樣。

門口又來了兩個男人,邊用繩子將她們的手重新綁起來,邊看著暴打那個女人的男人,笑道:“別打了,再過幾天就到目的地了,身上帶著傷可是會影響價錢的,再說了,你把她打得半死不活,待會玩起來也不爽是不是?”

那男人聽罷,這才慢慢停下踢打的動作,一把揪起那個女人的頭發,窮凶惡極的笑道:“老子不能打你,難道還不能上你?”

說著,也不管那女人是如何的嘶喊大叫都沒用,很是凶狠的拔了那女人的衣褲,將那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發泄。

唐思瑜嚇得一顆心不停的顫抖,那些女人也都嚇得臉色慘白,坐在地上爭相往後退。

那兩個男人綁好她們後,坐在一邊興致衝衝的看著地上那殘忍|**|靡的一幕,其中一個男人還湊上去,揪著女人的胸口肆意的玩弄。

女人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那淒慘的哭聲活像是從地獄裏發出來一般,聽得唐思瑜渾身一陣寒過一陣。

刀疤男人一邊收拾鍋碗,一邊衝這邊|**|笑,嘴裏卻罵罵咧咧的道:“瞧你們猴急得?說好待會一人一個一起上的。”

說完,視線還往唐思瑜身上瞥了一眼,唐思瑜心裏慌得很。很明顯,待會那刀疤男人的目標一定是她。

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惶恐,唐思瑜趁刀疤男人收拾鍋碗,兩個男人玩弄那個女人,還有一個男人在一旁看好戲的空隙,彎著胳膊,悄無聲息的將別在牛仔褲兜裏的那塊小瓷片拿了出來。

“喂,你們別隻顧著玩,看好那些女人,老子拉個大便再過來。”

刀疤男人忽然站在門口喊了一聲,嚇得唐思瑜渾身一抖,瓷片瞬間割到了手腕。

“去吧去吧……拉大便也要通知一聲。”看好戲的男人嫌棄的擺了擺手。

刀疤男人又往唐思瑜這邊看了一眼,指著她衝那幾個男人喊:“喂,這個女人你們給我留著,可別先動。”

除了騎在那女人身上的男人沒反應外,另外兩人邪笑著看向唐思瑜,哄笑道:“喲,刀疤,還真看上了,可瞧你醜陋的模樣,人家肯定看不上你呢。”

“看不上又怎麽樣,老子待會還不是讓她在老子身下求饒。”刀疤男人瞪著唐思瑜惡狠狠的吼道,末了,又不耐煩的衝那倆男人喊,“其他女人隨便你們碰,這個給老子留著就是了,唉,不說了,老子憋不住了。”

刀疤男人說完,一溜煙的往夜色中跑。

唐思瑜一直屏著呼吸,蒼白著一張臉沒動靜,直到那倆男人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她才繼續手上的動作。

唐思瑜的心裏很急,又很緊張,再加上手是反綁在身後的,所以好幾次都割到了手腕。

可是她此刻顧不上疼,若是趁刀疤男人回來,她還沒割開繩子,那可就真的完了。

那男人似乎上癮了,騎在女人的身上一直動,舍不得下來。嘴裏還一直說著那種不堪入耳的髒話。

比如“好緊”,比如“媽的,真爽”之類的。

另外一個男人把那女人的胸部捏了半天,覺得不過癮,最後也從剩下的七八個女人中拉了一個長得好看一點的女人來做,那女人被扒光衣服的時候侵犯的時候,也是悲慘的嘶吼大叫,可是那些男人窮凶惡極,哪裏會有半點側影之心。

其實這一路上可以看出,這些被綁的女人和她一樣,都是一些正正經經的女人,有的甚至看起來很年輕,像學生一樣,八成是被拐了,才會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隻是他們的家人和愛人又該有多擔心。

在一旁看好戲的男人這時也憋不住了,罵了一聲“媽的,看得老子渾身是火”,然後也拉了一個女人出來爽。

三個男人,一人壓著一個女人狠狠的做。那場麵說不出的|**|亂,卻又透著一股子殘忍和瘋狂。

剩下的女人有的嚇得發抖,有的嚇得嚎啕大哭。唐思瑜屏住呼吸,飛快的割著手上的繩子,眼睛還不時的往門口瞄,一顆心提上了嗓子眼。

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也被那些男人像那樣壓在地上糟蹋,她又該怎麽辦?

方子翌,葉慕寒,他們知道她的處境麽,為什麽到現在還沒來救她。

*****

直升機上,葉陌臉色緊繃,方子翌也沉默不語,氣氛說不出的壓抑。

葉慕雪拍了拍葉陌的肩,又拍了拍方子翌的肩,笑道:“幹嘛呀你們,雖然說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可是你們也不至於都陰沉著一張臉惜字如金吧?”

“小雪,別鬧。”葉陌回頭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現在心裏很亂。”

“知道你很緊張那個女人,我這不是在給你緩解心情麽。”葉慕雪撇了撇嘴,悶悶的說道,半響,看向方子翌,“喂,你是唐思瑜的老公吧?”

方子翌沉默了良久,點了點頭。

葉陌瞪了她一眼,扭頭看著窗外,胸口有些悶。葉慕雪涼涼的瞥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

方子翌忽然看向葉陌,淡淡的問:“為什麽要帶上我,我這個樣子,想必也幫不上什麽忙。”

“難道你就不擔心她麽?”葉陌淡淡的開口,沒有回頭。

方子翌垂眸,沒有再說話,隻是緊緊的握緊了身側的手,這一刻,無比憎恨自己是個瘸子。

*****

“靠,你們這猴急的,幾輩子沒見過女人啊,還真不等老子。”

門口忽然傳來刀疤男的咒罵聲,唐思瑜渾身一僵,驚恐的看著門口,一顆心顫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