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戰鬥
“兩位姐姐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吳超飛看著操場上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杜楓是叫潘小妞跟自己再來調查一下潘婷婷的，誰知道這兩個女人沒說上幾句話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吳超飛急得直冒汗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出手吧。”潘婷婷眼眸微微抬了一下。
潘小妞不屑的回答道：“我從來不對不配做我對手的人出手。”
沒等潘小妞說完，潘婷婷驟然出手。一記手刀直劈潘小妞脖頸，潘小妞微微一側身，手刀擦著潘小妞披散著的秀發而過，有些微微摩擦的聲音。潘婷婷見一招未中，秀腿一抬微一側身高跟鞋的鞋尖直刺潘小妞的麵門。潘小妞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手無傅雞之力的女教師會有如此高的功夫，也沒想到她會是苗疆潘家的人。
“你是潘家的人。”潘小妞躲過了潘婷婷的猛刺鞋尖後也心有餘悸。
“呸。”潘婷婷理了理秀發，“潘家算是什麽東西，不就是仗著蠱蟲麽。”
潘小妞的怒火已經被潘婷婷完全的激怒了起來，也不再管是不是人民警察。雙拳一握，就朝潘婷婷打了過去。潘婷婷看著潘小妞打過來的淩厲招式，沒有絲毫的懼怕，嘴角微微一翹，左手硬生生的去攔截潘小妞的拳頭。潘小妞沒想到潘婷婷會來這一招，想收拳已經來不及隻好眼睜睜的看著潘婷婷限製住了自己的拳頭。潘婷婷沒有絲毫的猶豫，在截住潘小妞的一瞬間左手驟然向潘小妞腋下打去。潘小妞隻能用力的扭轉身子，他已經隱隱約約看到了潘婷婷指尖內的銀針。
潘婷婷也沒想到潘小妞會有這麽大的毅力，會在空中轉出來360度的圈。在她愣生生的一瞬間，潘小妞已經沒有再給她機會，左手搭上了潘婷婷的肩膀，雙腿一用力掙脫出了潘婷婷拽著自己的胳膊。一個後空翻雙腳向潘婷婷襲去，潘婷婷沒想到潘小妞胳膊受傷的情況下還能做出這一係列的動作，一個始料不及倒退了幾步。
“潘姐，你沒事吧。”吳超飛趕忙扶住了潘小妞。
潘小妞咬了咬蒼白的嘴唇：“沒事，脫臼了而已。”
“你這人怎麽回事呀，我們是警察隻是來找你了解一下死者的情況而已。”吳超飛語氣不足地說道，“不用說你是死者的老師，跟死者有一定的關係，就算你隻是一個普通的公民，你也有配合警察的義務。”
潘婷婷惡狠狠的看了吳超飛一眼：“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我隻知道她是潘家的人。我潘婷婷發過誓，要跟苗疆潘家勢不兩立。”
“你
??”吳超飛還要說什麽，潘小妞拉了拉他的衣角搖了搖頭。
“還有，我隻是華子昊的班主任。他的事情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也不要來找我了。”潘婷婷說完就轉身離去，可誰也沒有看到在潘婷婷轉身的一瞬間，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她潘婷婷要強了一生，卻偏偏栽在了華子昊這個禽獸的手上。讓她不得不屈服在華子昊的腳下，任他玩弄。可現在華子昊死了，自己的心裏卻有了一絲絲的失落。
“潘姐，我先送你去醫院吧。”吳超飛著急的說道。
“不用了。”潘小妞擺了擺手，“回特案組吧，濤濤應該會脫臼複位。”
潘小妞這麽說，吳超飛也隻好作罷帶著潘小妞回特案組。
如果說在雲安省哪裏的空氣最讓人減壽，那麽隻能回答你是特案組。特案組裏，杜楓的腳下已經有了一地的煙頭。杜楓狠狠地吸了一口手裏已經快燒到煙屁股的煙：“胡全的奇怪表現，潘婷婷對潘姐的敵視跟對案子的做法都是我們無法了解的。”
“恐怕我們要下崗了。”張敬濤自嘲的說道。
“那倒不至於。”陳葉莉抬起了頭，“我調查出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陳葉莉的話似乎把死氣沉沉的氣氛改變了一下。
“我入侵了各地的戶籍係統查幾個被害人的聯係。現潘婷婷在八歲以前姓華，叫華子影，他的監護人寫的是華威，也就是第二個被害人華子昊的父親。”陳葉莉的話一出，特案組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也就是說潘婷婷其實是華威的女兒，也就是華子昊的姐姐。那他們倆個不就是
??”杜楓後邊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
“這太不可思議了。”獨傲開口道，“如果潘婷婷知道他跟華子昊的關係，那麽他就不可能殺了華子昊，也就是說她這個案子沒關係了，那我們這幾天不是白忙活了？”
“事情沒這麽簡單，潘婷婷一定跟這個案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杜楓堅定地說道，“無論從哪一方麵都說不通的，這個潘婷婷一定要調查到底。”
“濤濤，你跟阿東去調查的胡素雯案件的負責人的資料調查的怎麽樣了？”
“說起來好奇怪，那些人都在這兩個月內被不同的理由調走或者下崗了。我跟阿東找了好長時間，一個人也聯係不上。”
杜楓心裏一驚，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還是沒想到胡素雯案子背後隱藏的是這麽大一個人物：“這場仗不好打，兩個突破口全被堵死了。”
“這是不是好不好打得問題，是你們還能不能打得下去的問題。”蔣玉柔接著杜楓的話說了下去，“華威已經給去找廳長了，說你們無能還沒查到凶手，再這樣就要換人調查了。”
“自己的兒子死了這樣著急，別人的女兒死了卻想方設法維護自己兒子犯的錯。”
“張敬濤別胡說，”獨傲訓斥道，“現在還沒證據。”
張敬濤有些氣憤的閃到了一邊。
“柔姐，華子昊的人頭找到了麽？”
“還真讓你說對了，他還真給送公安廳來了。”蔣玉柔苦笑道，“這次來找你們特案組是他還留下了一張字條，跟你們特案組的某個人有關係。”
“誰？”蔣玉柔話一出，特案組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