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他要強暴她,她怎麽辦 [ 返回 ] 手機

他無法確定眼前的那個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是真的為娶了雅寧公主而高興,還是其實借著這瘋狂的高興在隱藏著心裏的痛苦。

可是不管怎樣,他都已經是駙馬了,所以他再也沒有資格來打擾他的槿夫人了,想到這裏,白燁修眸光一緊,深深吸了一口氣,借著端起桌上一直未動的酒杯,緩緩的走到了無痕的跟前,輕聲道,“駙馬,本將軍敬你一杯,希望你和公主一直恩愛,白頭偕老……”

看似好似道賀,其實毫無感情,白燁修板著臉,一臉的嚴肅,不等無痕回話,白燁修又接著道,“駙馬,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公主的夫君了,你以後可要一心一意的對待公主,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倘若你心表不一,朝三暮四的話,那你可是欺君大罪……”

無痕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白燁修大聲一笑,無限歎息道,“謝將軍的提醒,在下一定竭盡所能對公主好……”

說完無痕仰起頭,一口氣喝下了手中的白酒,其實剛剛白燁修的話,他怎麽會不懂,無非是想告訴他不要再癡心妄想,不要在對槿兒有任何想法,因為從現在開始,他隻能是駙馬。

陸纖靈見狀,趕緊的笑米米的迎上前,恭敬的說道,“駙馬,恭喜你新婚之喜,臣妾也來敬你一杯……”

說完陸纖靈獨自一人拿起了桌上的酒壺,慢慢的為無痕的酒杯中加滿了酒,隻是在酒杯將要滿的時候,陸纖靈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用指甲輕輕的觸碰了杯中的酒水,而這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覺完成的。

“謝靈夫人……”無痕想也沒有想,隻是機械般的舉起酒杯,一口飲盡……

而陸纖靈見無痕竟然那般的痛快的喝下了酒,於是便悄悄的向一旁的替身婢女娟兒使了個眼色,接著隻見娟兒緩緩的走出了大廳。

一切都如計劃所料,沒過多久無痕便全身泛起紅暈,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隻見他有些煩躁不安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口中不住的喊道:“好熱啊……熱……”

雄壯有力的雙手死死扶住紫檀木桌,漸漸地,他感到口中越來越幹,身子越來越燙,身體最深處正在升騰一種難言的渴望,尤其是身下如同火燒般空虛難耐。

他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艱難地咽下口水,想要讓自己理智些,但此刻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火海般,渴望有一抹清泉來將她澆滅。

下一刻,無痕便明白了什麽,剛剛的酒水有問題,可是此刻的他早已經來不及想太多,隻是像發了瘋似的,狂奔出去,因為他知道,沒有多久他就會因為體內的藥發作而做出一些體麵盡失的事情。

所以趕在發病之前,他必須得離開,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的醒醒酒,運功散去體內邪惡的**。

可惡的陸纖靈,一定是剛剛她給他下藥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夠陰毒的,隻是他想不通的是,他素來和她沒有交集,他為什麽要陷害他?

難道是因為木槿的緣故,想到這裏,無痕的心中突然湧起一陣陣的不安,可是身體內那股躁動卻讓他來不及過多的思考,下一刻,他大步的朝著僻靜的地方奔去。

今晚的紫檀苑(陸木槿在宮裏暫時歇腳的地方)在夜的籠罩下,更加的安靜和鬼魅,偶爾的幾聲鳥叫,也聽得人膽戰心驚的,害怕不已。估計這紫檀苑應該是世上最悲涼最淒慘的地方吧。

話說陸木槿躺在**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想到今天是無痕的洞房花燭之夜,就煩躁不安,左右轉身,還是無法入睡。

本來今天沒有去他的大婚晚宴,心想著這樣應該可以避免觸景傷懷吧,可是不料那邊的歡慶聲以及賓客的道賀聲悉數的傳在她的耳朵裏,本來煩躁的心情變得更加的苦悶,於是轉一個身,狠狠的捂上耳朵準備入睡。

不料,隻感覺一個渾身醉醺醺的重物牢牢的壓在她的身上,還不住的撕扯她的衣服,口中還迷糊不清的喊著:“我好難受,我好熱……”

陸木槿當機立斷,想也沒有像,於是伸腳一提,狠狠的將那個人踢下床去,隻聽“嗷”的一聲,那個男子狠狠的被陸木槿踢開。

“你是誰,為何半夜三更闖到我的房中……”陸木槿心頭一驚,有些警惕的問道。

“我好熱,熱……”隻聽見他口中不住的喊著“熱”、“熱、”“熱”,讓陸木槿有些不知所措。

於是,陸木槿緩緩起身披上外衣,悄然起床,點起燈,想一探究竟。

燈光一亮,嚇得陸木槿差點扔掉了燈座,原來那企圖菲薄她的人是當今的駙馬無痕。

除了震驚和恐慌,下一刻陸木槿擔心的便是今晚明明是駙馬和公主的新婚之夜,倘若讓別人發現他們兩個三更半夜獨處一室,那麽他和她估計就死翹翹了。

來不及多想,陸木槿已經被眼前的無痕給嚇住了,此刻的無痕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那般俊逸瀟灑,隻是軟弱的趴在地上,揣著粗氣,臉頰紅的讓人害怕。

陸木槿一開始還以為無痕是由於大婚開心,喝的太多,導致現在喝的有些過頭,誤闖入紫檀苑。

雖然此時的陸木槿心頭萬分苦澀,可是想到眼前男人那痛苦的模樣,所以沒來得及多想,陸木槿就趕忙扶他起來,可是手剛剛觸上的他肌膚,卻感到分外的灼熱和滾燙。

而無痕在陸木槿稍稍發涼肌膚的刺激下,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隻見他猛的爬起來,將陸木槿狠狠扔在**,爾後,又撲到她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駙馬,你喝醉酒了吧,你不要這樣……”陸木槿嚇的趕緊躲閃到一邊。介於此刻眼前男人的身份,陸木槿決定還是應該顧及一些,不能和以前那般隨意,因為好不容易她的心才沉澱下來。

“我好熱,好難受……我要你……”突然,無痕有些神誌不清的,但是口中卻在一字一句慢慢的說著那驚人萬分的話,那聲音迷亂低沈卻溫柔無比,凝視著他精致的臉頰和灼熱的目光一時間讓陸木槿有些不自然和難受。

“駙馬,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不要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會做一對世上最要好的師兄妹……”陸木槿便說邊踢打著無痕紋絲不動的強健軀體。

在那一刻,陸木槿發現這樣的無痕好危險好陌生,要是以前,也許她會沉溺在他的溫柔鄉裏,可好似今天的她意識很清醒。

他喝醉了酒可以糊塗,可是她不能糊塗,所以她一定要逃離他,否則今晚就真的成了他的食物。那麽就會造成不可饒恕的錯誤,也許到那時候,很多人都會受到牽連,而很多人都會幸災樂禍,所以她決不能一時亂了分寸。

“我好熱……救我……我要……”無痕見陸木槿不做聲,而且一個勁兒的閃躲,於是他,全身狠佞之勢更加濃烈了,他狠狠的禁錮著陸木槿,把她的外衣狠狠的撕成兩半,接著很凶猛的的撲上陸木槿的唇,使勁的品嚐著。

一起都是那麽粗魯,一切來的都是那麽突然,容不得她有半點抗拒,因為你越反抗,那麽他就越來勁兒,因為男人的晴欲都是被女人的放抗慢慢挑*逗起來的。

下一刻,陸木槿的唇在這一瞬間都咬破了,細細的貝齒上沾染著蔓延開來的血絲,一股血腥味悄然散步屋內。可是陸木槿卻不敢再發聲,因為她知道越掙紮就越會令身上的男人興奮。

“無痕,你醒醒吧,你不是很熱嗎?那讓我為你倒杯水吧……”陸木槿使勁的掙開他的唇,氣喘籲籲的喊道。

殊不知這樣更加激發了他的怒氣和心底那股最深的**,他恨恨的摁住陸木槿的頭,氣喘籲籲的說道:“我熱……我要你……”

可是陸木槿絲毫不理會他的挑*逗,隻是認為他在發酒瘋,於是,她稍稍使出內力,將他推到床的一邊,爾後,乘機跳下床。

在那一瞬間,陸木槿在心中暗暗的想,今晚的無痕真是太古怪了,比平時那笑的詭異的溫柔還要恐怖,不行,我一定的逃走。

想到此,陸木槿匆匆的撿起地上的碎衣,準備逃出寢宮,在我踏入門檻的那一瞬間,聽到身後那軟弱無力的申銀,與她又停住了腳步,到底走還是留。

回頭一望,見他有些無助的呼喊和喘氣,心中微微一顫,如此瀟灑的男子,自己心中最愛的瀟灑男兒,要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會相信他也有這樣狼狽的時候。

想想平時他對她的溺愛和關心,讓陸木槿實在是不忍心拋下他一人,於是她狠狠心,還是決定留下來照顧醉酒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