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第新婚夜,王爺來襲 [ 返回 ] 手機

繞過好幾座亭台樓閣,穿過些許亭台水榭,才終於到了一座十分僻靜的小院。貌似這就是她傳說中的新房,雖說是新房,可紅綢帶和紅燈籠似乎很少見,隻是象征性的掛了一些。

看來這白燁修誠心做給自己看的,不就是想讓她知道她是多麽的不受待見。NND,也真是的,為什麽她這麽的倒黴,一穿越就來到個死人的身上不說。

現在可好,到了成親的日子,連新房也是馬馬虎虎,湊合湊合。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啊,為什麽死的時候那麽丟人,成個親辦個喜事也那般寒磣,風光不起來呢,難道就是因為她之前是一個懦弱女嗎?是一個人見人不愛的庶女嗎?

待那群侍女退下後,陸木槿和玉碧緩緩走進了屋子。隻見屋內幾個侍女散漫的鋪著床,胡亂的散著花生和棗子,可是口中還在憤憤不平的嚼著舌根。

“哎,我的命為什麽這麽苦啊,偏偏分到了這個不受寵的槿夫人這邊伺候。要是分到靈夫人那邊,我肯定有很多的機會見到少將軍,說不定啊,憑著我的姿色還可以混個夫人風光一下……”

一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宮女邊鋪著床邊對一旁的丫頭唉聲歎氣,爾後還不忘在那群小丫頭跟前好好的自戀,自我欣賞一番。

“就憑你,也想當夫人,真是笑話……”一旁的婢女顯然看不慣她癡人做夢的模樣,於是回口嘲笑道。

“你好好看看,我這臉蛋,我這身段,我這妖嬈……”那女子一邊扭動著纖腰,一邊拍著她的玉頰,“我就不信,還比不過那個草包三小姐……”

“吭……吭……吭……”其中的一個婢女見到陸木槿、玉碧。玉瓊一席人的出現,假裝咳嗽,拚命的向那個自戀的婢女使眼色。

而一旁的玉碧似乎無法忍受陸木槿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氣,於是準備上前阻止那群嚼舌根的婢女們,可是陸木槿淡然一笑,拉住玉碧,搖頭示意她不要驚動他們。

“哎……你眼睛怎麽了,難道我這個大美女閃瞎了你們的眼睛……我知道你們姿色平庸,不像我這麽美若天仙,所以你們擔心比不過那個草包女,可是我不一樣啊,你瞧瞧我嬌滴滴的模樣,比起那個懦弱女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自戀的女子顯然是沒有察覺到身後的陸木槿和玉碧,所以她依舊口無遮攔的在那兒大肆炫耀自己的那一點美貌,而一旁的婢女們似乎再也看不下去,於是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襟,輕聲道,“別說啦,槿夫人來了……”

“哼,來了,聽到了也何妨……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夫人罷了,我可是王爺身邊的貼身女官,這次親自派到你的身邊,說的好聽是照顧你,說得不好聽點,那就是監視你……”

那個自戀的女婢似乎麵無改色,一點也不驚慌,似乎根本沒有將旁邊那個宮女的提醒當回事。反而一副氣高趾揚的樣子,在陸木槿麵前拆起了台。

“奴婢該死,請王妃恕罪……”周圍的那群宮女見那自戀女婢那般神奇不怕死的模樣,個個嚇得跪倒在地,口中連連求饒,生怕那個自戀女連累他們。

“不過是一個失勢的夫人罷了,你們至於這樣麽,真是沒見識……”於是自戀的宮女見手上盤中的花生紅棗胡亂的潑在**,爾後斜著眼角瞥了陸木槿一眼,麵帶譏笑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外。

“小姐,你看她那麽囂張,我們是不是得好好的教訓她一番……”一旁的玉碧氣的直跺腳,恨得咬牙切齒,就差點上前將其撲倒,吃幹抹淨了。

“去吧,不要太狠,隻需要把她的嘴巴給我縫上就好……”

陸木槿微微一笑,風淡雲輕的說著,這一點將那些跪在她腳下的幾個小丫鬟們嚇得是渾身發抖,她們沒想到這個槿夫人這麽離開。

而見那些小丫頭害怕的模樣,陸木槿卻冷冷一笑,心中暗暗的想到,不給你們點臉色看看,都不知道她的厲害。

哼,她們還以為她是那個當初任人擺布和欺負的陸木槿吧,如果這樣想,那麽她們就盡情的來惹她吧,她可是有耐心陪著她們玩下去。

“夫人,你看這些推波助瀾的丫頭,怎麽處置啊……”

既然殺雞給猴看,那麽演戲就要到底,見地上的幾個下丫頭嚇得臉色發白,玉碧卻故意的問著陸木槿該怎麽處置她們。

一聽她們要也要受罰,下一刻,她們趕緊的磕頭認錯,“槿夫人,我們錯了,請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不敢了……”

“這一次我可以放過你們,要是你們日後給我亂嚼舌根,添亂子,你們看到沒,剛剛那個女人就是你們的下場,都下去吧……”

“謝謝槿夫人……”

見一群丫頭離開,玉碧有些不解的問道,“小姐,你為什麽要放過她們,她們可是和那個囂張丫頭是一夥的哦……”

“罷了,讓她們去吧,剛剛她們做的還不算過……”陸木槿望著悶悶不樂的玉碧,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小姐……”玉碧不甘心的嘟著嘴衝著陸木槿不甘心的嚷道。

“玉碧啊,其實啊她們剛剛也說的沒錯啊,我隻是一個不得寵的夫人罷了。說到底,也許他們在白府的地位比我還大呢,你看,這裏雖然是新房,可是不知的卻那般的簡陋和隨意,一點也沒有大婚那種喜樂洋洋的氛圍,很顯然是白燁修故意給我難堪的……”

“你想想看,在白府裏我已經了有白燁修和陸纖靈這兩個對手,就已經很難對付了。如果我再得罪那些婢女們,那麽我的處境就更難啦,那樣我在白府是一點人心也沒有,我想將來的路很定會更難走……所以……”

“所以……小姐是想收買人心,讓我們在白府裏的處境好過點……是吧……”玉碧猜透了陸木槿的心意,似乎很是開心,轉眼便忘記了剛剛的那些不快。

話說陸木槿這頭空****,寂寞的嚇人,可是那頭陸纖靈的房中,卻是熱火朝天。

……………

月光普照下的春風閣顯得格外動情,屋內那張精致的檀香古**是一片旖旎,惷光無限……

輕紗帳內,一對**的男女正在上演著劇烈的活塞運動,整個帳內是充滿著曖昧和柔情的氣息。男人**的胸膛緊緊的將女人的妙曼收入體內,兩人親密的貼在一起,男人也竭盡全力的做著最凶猛最深入的衝刺。

不一會兒,帳內便充滿了女人動情的申銀聲,而男人也因為得到滿足而亢奮的喘著粗氣。可是二人還是依舊情不自禁的緊緊融在一起,似乎想永遠沉浸在這般美妙的醉生夢死。

女人使出渾身解數,大膽的勾引著男人,似乎今晚想要把他獨占。而男人似乎也沉浸在女人刺激的挑*逗中,完全將那翰墨軒的女人拋到九霄雲外,無影無蹤……

翰墨軒內,安靜的讓人心酸,和春風閣是不能比擬的。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真是所謂的冰火兩重天!

不大不小的院落,就隻有陸木槿和玉碧、玉瓊三人呆著。至於其他的人似乎今晚都去春風閣湊熱鬧討喜錢去了。

“玉碧,幫我把頭飾嫁衣都卸下來,這些沉重的東西把我身子骨壓得好酸好累啊……”陸木槿坐在梳妝鏡前,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衝著玉碧喊道。

“小姐,你今天自己取下喜帕已經很不吉利啦,如果不等將軍來,你又私自脫下嫁衣,那就更不喜氣啦,我看還是……”

一旁的玉碧為難的望著陸木槿,不知道所錯。

“我看啊……我們自己還是學聰明點,早點洗洗休息罷了……”陸木槿嬉笑著接過玉碧的話,可是說出口的內容卻讓玉碧哭笑不得,無可奈何。

“小姐啊,你說將軍今晚在做什麽啊,他真的不會來我們這兒了嗎?”

“哎,你說洞房花燭夜還能做什麽啊,總不是那點破事……”陸木槿長歎一聲,無奈的搖搖頭,“你放心好啦,他根本就不會來的,不過這也好,我也不想見到他那個冰塊臉……”

“不過小姐我們這裏也太冷清了,簡直就是白府的冷宮……”

玉碧的一聲抱怨,讓陸木槿想起了今天玉碧出去打聽這白府的情況。白府大致分為三個院落,分別是春風閣,翰墨軒,暖香閣。

春風閣是府內風景最優美環境最好的地方,一般是白燁修和他爹娘以及他最喜愛的女人住的。而稍微次等的則是暖香閣,聽玉碧說裏麵住的是白燁修比較喜歡的侍妾們。

至於這翰墨軒,則是府內環境比較差位置比較偏僻的院落,裏麵住的一般是不得寵的夫人和侍妾們。

想到這裏,陸木槿就有些憤憤不平。他白燁修竟敢這般的對待她,將她扔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好,很好,她一定要給她顏色看看。

雖然她不在乎住的什麽地方,可是這白燁修也太不給皇上麵子了吧。明明和陸纖靈同為平起平坐的夫人,為什麽待遇竟然差的這麽遠。

憑什麽她陸纖靈住在春風閣,自己就要住在這陰氣甚重的翰墨軒呢?奶奶的,還真當她是個軟柿子,好欺負啊。

如此想著,心中的鬱悶之氣也愈加的增多,待玉碧和玉瓊熟睡之後,陸木槿輕輕的穿上衣服,緩緩掩門出去了。

走在柔和的石子路上,感受著夜的靜謐和祥和,陸木槿的心稍稍的平靜了許多。在外人看來,她是那般的勇敢和執著,可是那隻是假象,是她完美的偽裝,以至於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可是當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她不想那般的累。隻是想把自己的心事宣泄出來,好好的發泄一番。

她也是個女人,再堅強也需要男人,隻是經曆過前世男友的出賣,已經眼下未婚夫的冷漠,讓她不敢相信愛情了。

因為她覺得愛情是個很奢侈的東西,與她無關。

她要不起,也不敢幻想。1d7gE。

如此想著,腳步也緩緩的沿著石子路前行,她不清楚這裏的地形,所以不也不知道到底要前往何處,隻能隨著自己的心意和腳步,走一步算一步。

當陸木槿路過那安靜的水池時,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水池裏的荷葉遙遙綻放,那清香的荷花在靜靜綻放。

不過這些都還不算什麽,更讓人賞心悅目的則是水池上那一群群的螢火蟲飛來飛去亮亮的感覺,很朦朧,但很美。

一時間,陸木槿有些黯然傷神,眼眶漸漸的濕潤了。

為什麽一閃一閃的螢火蟲那般的美麗,卻隻能在夜晚發光展現自己的美麗呢。這似乎也和她一樣,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的卸下自己的盔甲,一遍一遍的舔舐自己鮮血淋淋的傷口。

“你為何要獨自一人故作堅強,你知道嗎,每當你這麽全副偽裝自己的時候,我就很心疼……”

寂靜的夜晚,突然響起了一股低醇沙啞的聲音,陸木槿回頭一看,原來是陰魂不散的宇文諾,她狠狠瞪他一眼,冷冷的回道,“我不用你管,我一個人會好好的……”

“可是我做不到,除非你答應嫁給我……”

宇文諾見陸木槿的臉色冰冰的,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開心,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她這樣,要是哪天她很溫柔的對待他,他還真怕不適應。

現在的他已經默認的把陸木槿的話進行了別樣的理解。比如說,陸木槿再說“我不喜歡你”,意思就是說“我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陸木槿要是說“煩不煩”,就是說“你很英俊”,陸木槿要是說“我不要你管”,就是說“我想你了”,陸木槿要是說“白癡”,就是說“有你在身邊真好”。陸木槿要是說滾,就是說我愛你,舍不得你離開。

就好比現在,陸木槿剛剛說我不要你管,宇文諾默認的理解成為陸木槿想他了,所以他是相當的開心,臉上的滿足的神情溢於言表。

“宇文諾,你很白癡啊,幹嘛一直在那裏傻笑……”

陸木槿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真是有怒發不出,可是忍著又很憋屈,碰到這樣的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對付。

“木槿,我知道你剛剛說有我在你身邊真好……”

白燁修自言自語的沉醉他自己的幻象中,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濃,可是陸木槿卻是越發的糊塗,她竟然看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麽麵對她的痛罵,還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開心。

“我看你是瘋了,懶得理你……”

見陸木槿轉身要離開,宇文諾趕緊的一把拉住她,“木槿,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那天在街上扔我金子的女人……”

“哼,你不是已經查出來了嗎,還來問我豈不是多此一舉……”

“我要聽你告訴我……”宇文諾固執的不放手,強行問道。

“無可奉告,好了,宇文諾你大半夜的,出現在我的後院裏,是想讓我的名聲在大一點嗎……”

麵對宇文諾的糾纏,陸木槿很是無奈,她冷冷的甩開了他的胳膊,準備回去睡覺,懶得和這個男人糾纏。

“你還在乎你的名聲,真是笑話了。我倒是巴不得讓人看見,然後說你的閑話,接著傳到修弟的耳朵你,爾後修弟一生氣就休了你,這樣我們兩正好……”

“大半夜的,不要意**,好不好……”

陸木槿實在是看不下去一個俊美如花的大男人大半夜在那裏自己的意**,於是不等宇文諾把話說完,便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大麻花。

“狠心的女人……”

“難纏的男人……”

“可我喜歡……”

“但我不愛……”

“你敢,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就是我宇文諾的女人,誰要是敢覬覦你,我和他沒玩……”

“要是我覬覦別人呢……”漸漸走遠的陸木槿,忽然止住腳步,笑靨如花的回頭看了宇文諾一眼。

“那我就對先下手為強,嘿嘿……”

“種馬,滾……”

“木槿,你是說你愛我,舍不得我離開嗎……”

見宇文諾又回到了剛剛那副不正常,說瘋話的模樣,陸木槿深深的歎了口氣,爾後無奈的搖頭回去睡覺了。

臨行前,還是送給宇文諾一句話,“孩子,有病得治啊……”

想著剛剛宇文諾的模樣,陸木槿就覺得好笑,如此笑著,腦海中關於他的思緒都開始翩飛,不一會兒,陸木槿便回到了她那安靜的嚇人的翰墨軒。

見離天亮還有些時日,陸木槿便和衣躺在**,想要小憩一會兒,可是不知為何。腦子裏一片混亂,怎麽也難以入眠。

可惡的是那個嬉皮賴臉的男人的身影總是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讓她根本不能安寧下來。這讓她很是奇怪,作為特工,心平氣和是她們必須的做到的基本功,可是碰到這個男人,什麽都被破例了。

“小姐……”隻聽見“吱”的一聲推門聲,玉碧便端著梳洗的臉盆,緩緩走了進來。

“玉碧……這天色尚早……你怎麽就起床了……”索性沒有睡意,於是陸木槿幹脆從**躍起。

“小姐……你可真是糊塗啊……你難道忘記了今天要向白老將軍和張夫人請安的啊……”一邊說著話,玉碧已經順勢把陸木槿扶到了梳妝鏡前,為其細心梳妝打扮。

陸木槿淡然一笑,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頭,“看來我還真是沒有禮數……連這些都給忘記了……”

玉碧一向知道陸木槿的性格,所以就算是拜見公公婆婆這麽莊重的場合下,也沒有做過多的妝扮,隻是了了收拾一番,便顯得清新淡雅,氣質脫俗。

此刻的陸木槿著的是正式的裙裳,一襲暗地鑲著梅花的白色長裙,再配上她淺淺的笑意,整個人就像是一朵嫋嫋盛放的桃花。而發髻上簡單的白玉釵,釵心一點嫣紅,更讓整個人笑得靈動別致。

當拜見完白鬆仁和張素梅之後,忽然接到通知,說是皇後派人邀請她們進宮一趟,據說是送給她們新婚賀禮。

此時,白燁修和陸纖靈還沒起床,大概是昨夜折騰的太厲害,以至於今天是筋疲力盡,想必這時候還在呼呼大睡。

於是陸木槿也不打算等她們,再說他們也未必想要和她一起進攻,這麽想著,便辭別白鬆仁和張素梅,先行進宮去了。

一路上,陸木槿滿是疑惑,為什麽這素未謀麵的皇後娘娘忽然對他們那麽好,要賞賜什麽新婚賀禮。要是真的想要送禮物,派人送到府裏就好,還非要他們進宮一趟呢。

難道她有什麽目的,可是她和她又不認識,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她能夠對她有什麽企圖呢。

想到這裏,陸木槿微微笑著搖搖頭,她這該死的職業病又犯了,總是喜歡暗自揣摩別人的心思。

“玉碧,我們去向皇後娘娘請安吧……”陸木槿衝著玉碧玩味一笑,爾後輕輕的踏進了宮門。

……………17902540

鳳鸞宮,身著大紅鳳袍的女子靜靜的坐在梳妝鏡前,鏡子中的她,一雙杏仁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膚若凝脂,麵若芙蓉,氣似幽蘭,巧笑倩兮,眉目間透出幾分清秀。

她正是當朝的皇後劉若蘭,雖然經過後宮多年的磨練和風霜,可她依舊風華絕代,不失為一個標致的美人。據說她和皇上伉儷情深,共同打下了這古墨的江山。

一旁叫做浣紗的女子正在為劉若蘭化著淡妝,“皇後娘娘,剛剛有人通報說是槿夫人來給您請安了……看她那樣子不像是個……”

浣紗的聲音帶了絲猶豫和為難,令的一旁的劉若蘭甚是不解,於是劉若蘭微微一笑看著向來處事淡然的浣紗竟然麵露疑惑,不由覺得好奇問道:“怎麽了……難道這女子真的是個草包……”

浣紗是劉若蘭身邊的貼身女官,也是宮中德高望重的管事姑姑。多年以來一直忠心耿耿的服侍劉若蘭的起居生活和生命安危。

麵對劉若蘭的追問,浣紗隻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娘娘,隻怕外界的人對她的傳言有誤啊……”話到最後,浣紗又情不自禁的感歎道,“眼眸如此的靈光,她怎麽會是一個癡傻愚昧的人呢……”

見浣紗的話模棱兩可,劉若蘭輕輕笑道,“看來這孩子讓你上心啦,嗬……嗬……我想我還真的要好好見見這個姑娘……”

浣紗一向嚴肅,隻是偶爾會在劉若蘭麵前露出淺淺的笑意,或者表明她的喜怒哀樂。至於其他的人,她從來不上心。今天見她對這個槿夫人唉聲歎氣的模樣,還真是難得,這令劉若蘭感到十分意外……

鳳鸞宮正殿……

華貴的榻椅之上,劉若蘭靜靜的坐在其上,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輕笑,淡淡地打量著眼前那個隻有丫鬟陪伴卻不見白燁修陪伴的槿夫人。

“陸木槿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陸木槿依舊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沒有心慌,也沒有吃驚,隻是靜靜的完成這一道道的步驟。

“孩子,起來吧。你說你叫木槿是嗎?這真是個好名字……聽說木槿花可是漂亮的很呢……”

待陸木槿起身後,劉若蘭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鎮定萬分,毫不慌張。

如果不是浣紗親自下去查驗過,她一時還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隻是一般的庶女小姐。清新淡雅,氣質出眾,知書達理,頗有名門貴族的風範。

外界的傳言似乎並不影響她的光芒,她淡定清雅的風采已經深深的吸引住了人的眼球,尤其是那雙淡淡的眸子,透露著一股靈秀的神氣

“謝皇後娘娘……”陸木槿俯身磕頭謝恩後,便緩緩的站了起來,還沒來得及站穩,那莊嚴的聲音再度響起,“木槿啊……怎麽就你一人來給本宮請安……你家的將軍呢……”

平潤的聲音依舊如常,隻不過聽在陸木槿的耳中卻別有風情。她輕輕一笑,眉尖一閃,潤聲道,“回皇後娘娘的話,將軍昨天喝的稍稍有些過頭,這會兒估計在路上了。為了不失禮數,妾身就自作主張先來給您請安了……”

不慌不張,不卑不亢的聲音透著無懈可擊,慈祥的劉若蘭看著眼前美豔卻不失清雅的女子眼中滿是喜歡,於是輕輕的笑著點頭。

表麵上劉若蘭是隨意問問,意在關心白燁修。可是真正的用意是在給陸木槿難題,她想試探這個槿夫人是不是那般的庸俗和無用。

過榭樓於紅。可是結果卻令她十分意外,陸木槿沒有抱怨,也沒有哭哭啼啼,反而處處維護白燁修,完全一副大氣得體的樣子,讓人十分震驚,不得不刮目相看。

據劉若蘭所知,那晚白燁修跟沒有去過她的新房,而是和她的親姐姐共度良宵的。所以剛剛她是故意那麽問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皇上親自下旨賜婚的女子究竟是有何德何能!

按道理她應該向自己抱怨白燁修對她的冷淡,或者哭哭啼啼的說一些很委屈的話。可是她卻巧妙的將這些一一掩蓋過去,讓人根本無處可擊,隻好放過這個話題。

“皇後娘娘請用茶,希望娘娘永遠長壽,永遠快樂……”陸木槿接過一旁侍女的茶杯,小心翼翼的端到劉若蘭跟前,為其敬茶。

見劉若蘭依舊一副深思未回神的樣子,於是浣紗輕輕的結果茶杯,端到劉若蘭跟前,低聲道,“娘娘,槿夫人敬茶來了……”

“乖孩子,……”劉若蘭輕輕抿了一口茶,滿臉笑意的望著眼前的陸木槿,不禁又陷入了沉思。

新婚之夜備受冷漠的她麵對自己的問題,本該驚慌失措的,可是她卻平靜到連自己都暗暗佩服。這隻能說明她心計城府很深,或者說她根本無所謂,因為她不愛白燁修。

“槿兒,本宮聽說白燁修和你姐姐是青梅竹馬,自小便十分相愛。而皇上聽了白老將軍的請求,硬是將你賜婚給他,所以修兒對你多少有些誤會,若是你受了什麽委屈,盡管告訴本宮,本宮會替你做主的……”

“謝皇後娘娘,將軍其實對妾身很好,隻是一時想不明白為什麽皇上會下旨賜婚。不過大婚後,我想將軍會理解皇上和公公的,而我也會盡力做到最好,讓將軍滿意……”

陸木槿麵帶微笑的望著眼前那耳目慈善的劉若蘭,心中不禁感歎道,這皇宮裏的女人,果然喜歡綿裏藏針,表麵上是關心安慰,其實背地裏不知道打的是什麽壞算盤,真是讓人費解。

麵對著白燁修的有意羞辱,麵對周圍人的異樣目光,她卻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不慌不怨。而且對白燁修不但不抱怨,反而處處維護,這種氣度與從容怕是常人任誰也做不到,可她卻做到了。

陸木槿,她劉若蘭記下了,真是個冰雪聰明識大體的女子,隻可惜他的兒子迷上了她,這一點便是她無法接受的。

所以無論這陸木槿多麽的優秀,她劉若蘭也不會真的喜歡,因為她的兒子不能喜歡這個對她計劃沒有幫助,甚至隻有阻礙的女人。

更何況,這個女人竟然還是皇上下旨賜婚給白燁修的,說到這裏,劉若蘭就來氣,總感覺這事情有蹊蹺。

為什麽偏偏賜給的人是白燁修,而且是諾兒的好兄弟,更加詭異的是,剛剛才成婚,諾兒竟然就向這個女人表明了心跡,這一切為什麽都那麽巧。

不,她不信,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難不成,是皇上想要故意的借這個女人來離間修兒和諾兒的感情。要知道修兒和諾兒是還兄弟,手上也有兵權,日後諾兒繼位肯定需要修兒的支持。

要是因為這個女人,諾兒去和修兒爭夫人,那兩人豈不是要反目成仇,雖然眼下的修兒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難免日後不喜歡。

……………

大家這幾天都在猜,渣男小修子是不是男豬,這個我想說,人家文的題目是強奪腹黑王爺好不好,那個小修子明明是將軍的麽。嘿嘿,這麽一說,大家暫時可以分辨了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