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姐賜休你一封休書 [ 返回 ] 手機

如今眼下就是是天賜良機,她怎麽能錯過……

想到這裏,陸纖靈忍不住主動勾引起白燁修,此刻的她早已經放下了剛剛心中的顧慮和雜念,一個勁兒的隻想投入到這場前程無限的**戰之中。

而白燁修本來就已經蓄勢待發,眼下再加上陸纖靈的積極主動,更是耐不住you惑,於是一翻身,死死禁錮著陸纖靈的腰,用唇舌小心的吻著陸纖靈纖細柔軟的嬌軀。

白燁修似乎並不著急要陸纖靈,他彷佛著了魔似的,拚命壓抑住自己的**,耐心的愛撫著她。似乎在等待陸纖靈最渴望的時機,然後給她甘泉般的愛撫與寵愛。

待白燁修完全埋入陸纖靈體內後,陸纖靈嬌軟的身軀與他火熱的身體終於融合在一起,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聲亢奮的申銀。

陸纖靈喘息著混緩緩的睜開眼睛,深深的看著眼前這個眉目傳情的男人,這種帶著寵溺和曖昧的眼神,讓她有種忘記時間的感覺。

“修……你會永遠的隻愛我一個人,對嗎?”陸纖靈突然仰起頭,抬眸望著身上那個大汗淋漓的男人,口中也顫抖著叫喚著他的名字。

“傻瓜,我該拿你怎麽辦呢,我都已經告訴你千千萬萬遍了,可是你還是不相信我,難道你真的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你才會相信我嗎……我知道你一直介意爹爹讓我和木槿成親……可是你也知道我是被爹爹逼著娶你妹妹的,其實我根本不愛你的妹妹,也不想去娶的妹妹,我想娶的是你啊,你知道嗎……”

“修,我也知道你是被逼無奈,可是人家一想到妹妹也成為了你的夫人,我心裏就莫名其妙的難受……”

陸纖靈將頭埋在白燁修的懷中,緊緊貼著他的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顫抖起來,而那純淨的眸中已經隱隱約約的鍍上了一層層薄薄的濕霧。

“好啦,寶貝,不要太擔心啦,你放心我一定會找機會休掉陸木槿的,而你呢,現在隻要好好的陪在我的身邊,那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白燁修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女子,望著她那有些紅腫的眼眸,他的心實在是疼透了。他想不通為什麽爹非要逼著他去娶那個陸木槿,非要拆散他和靈兒。

接連兩天,白燁修都是在陸纖靈的房子度過的,似乎他忘記了他還有一位叫做陸木槿的夫人,不過這也不要緊,正好她陸木槿也不想見到這個渣男。

這不一大早,陸木槿就開始奮筆疾書,在白紙上刷刷的寫著什麽東西,她的舉動倒是讓進門的玉碧一愣,“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麽……”

“諾,你看,我寫的休書怎麽樣……”

當玉碧進門給她送早餐的時候,陸木槿已經寫好了一份她自己相當滿意的休書,爾後得意的遞給了那頭驚愕的瞪大眼睛的玉碧。

“小姐,你確定……你要這麽做……”玉碧咽了咽口水,還是不敢相信手裏拿著的竟然是小姐親筆寫下休掉將軍的休書。

“當然要這麽做,難道你為我是說著玩的……”

陸木槿敲了敲玉碧的頭,爾後轉身拿起盤子裏的包子啃了起來,見玉碧依舊沒有回過神,她長長的歎息一聲,“玉碧,你不要那副雷死人的神情,好不好,不就是修個男人嗎,多大點事啊……”

“好了,你快點送到春風閣去,讓那個渣男簽字,我想他們也快活了兩晚上,該解決解決我和他的事情了……”

“小姐,我怕……姑爺不簽字……”玉碧有些為難的皺皺眉,白燁修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要是見自己被休了,那他豈不是氣的要來扒小姐的皮。

“為什麽不簽,我這是成全他和陸纖靈啊……”見玉碧推脫,爾後陸木槿揮揮手,笑著對陸木槿說道,“沒關係,你負責送到就好,剩下的你就不管……”

“那我試試……”玉碧唯唯諾諾的答應,爾後出門去了。

其實陸木槿也沒有把握這白燁修會不會簽字,雖說是為了成全他和陸纖靈,但是這的確有點傷他男兒自尊,所以他不簽字也是情理之中。

隻是他不知道他看了這封休書,會是神馬反應呢,此刻的陸木槿倒是對白燁修簽不簽這休書不感興趣了,她反而有情趣的是白燁修的表情和反應。

估計他那張豬頭臉氣翻天了,想到這裏,陸木槿就忍不住大笑,而暴風雨呢一般都會在你最無防備的時候降臨。

這不,火冒三丈的白燁修拿著休書正站在陸木槿的門外,可是裏頭的陸木槿卻不知情,依舊笑的肆無忌憚,而且口中還笑著罵道,“白燁修,氣死你你這個死豬頭……”

“你似乎很開心啊,槿夫人……”

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一股冰涼的聲音,陸木槿打了一個寒顫,那冷冽的溫度似乎已經穿透了她的骨頭,拔涼拔涼的。

雖然沒回頭,可是陸木槿已經可以想象白燁修此刻的表情,可是事到臨頭,退縮也是不辦法,更可況也不是她的風格。

“白將軍,有何貴幹……”陸木槿笑著轉身回頭,迎上白燁修虎視眈眈的眸子。

“看你幹的好事……”白燁修瞪了陸木槿一眼,爾後他一把將手中快要捏成粉末的休書扔到了陸木槿的麵前。

“咦……有什麽問題嗎,這休書裏既表達了對你的崇拜,也歌頌了你和陸纖靈的愛情,最後也委婉的表達了想要踹掉你的**,按道理,寫的很清楚啊,怎麽你還不懂……”

陸木槿裝做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滿臉茫然的看著那頭氣的青筋暴凸,窩了一肚子火的白燁修。

“陸木槿,我告訴你,你不要給我裝白癡,這份休書我是不會簽字的,要休也是我休你,哪裏輪得到你休我,真是反了……”

此刻白燁修的臉色變得陰暗,幾乎是鐵青一片,原眼裏也是迸射著憤怒的光芒,幾乎要將眼前的陸木槿燃燒殆盡。

“隨你吧,我大度一點,這次就不勉強你,反正你記得半年之約哦……”陸木槿一邊喝著粥,一邊漫不經心的提醒著白燁修。

“放心,我會盡早找機會和爹說清楚,然後休掉你……”

這個死女人,就那麽迫不及待的要離開白府,離開他,他真的就那麽讓她惡心,讓她厭惡嗎?

想到這裏,白燁修就來氣,他這個翩翩公子什麽時候受過這般的歧視和不待見,可是為什麽這個女人重生之後,就變得翻天覆地了。

可是不管哪樣,他都不允許自己被忽視,陸木槿,既然你那麽想逃,嘿嘿,他就偏偏不讓她得逞。1d7rA。

一時間,白燁修的肚子裏湧上了一些壞水。她轉頭望著陸木槿,邪惡的說道,“你就好好的等著吧……”

“如果這樣,那便最好……好了,我要補覺了,沒事的話,你就先走吧……不送……”

“你……”見被掃地出門,白燁修氣的胸口堵了一口惡氣,這可惡的女人,還真的不把她當回事。

難道她真的勾搭上了宇文諾,看不上他這個少將軍了,還是她從始至終根本就沒喜歡過他,要不然為什麽她總是忽視他的存在。

想到這裏,白燁修心裏就悶得慌,這什麽女人嘛,有沒有眼光啊,他這樣一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在他眼前,她怎麽可以無動於衷,對他如此冷漠和淡然呢。

本來準備和她理論一番,卻不料陸纖靈那邊派人過來,說是肚子有點不舒服,於是下一刻,白燁修狠狠地瞪了陸木槿一眼,便像兔子一樣飛奔出去,看望陸纖靈了。

看到他疾奔的樣子,陸木槿心裏冷笑道,這女人懷孕了還真是個寶,看剛剛白燁修急的樣子,哎。

真不知道那陸纖靈是真肚子疼,還是怕白燁修在她這裏多呆了。哎,不過也好,她也不喜歡這個渣男在她這裏擾了她的安寧。

這不白燁修前腳走,後麵玉瓊便來告知陸木槿,說是老將軍請她去書房一趟,聽說有什麽事情。

乍一聽,陸木槿有些發愣,該不會今早寫休書的事情被老爺子知道了,這下子發飆了,要來興師問罪了吧。今能賜動的。

想到這裏,陸木槿心裏微微一慌,不過下一刻,她還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緩緩的出了院子。

來到白鬆仁書房的時候,白鬆仁正好在練字,看他凝神關注的神情,陸木槿一時間竟然不忍心打擾他,於是遠遠的看著,等著他把那首詩詞寫完。

真沒想到,這老將軍還如此的酷愛書法,以前在她的印象中,她總覺得武將是文盲,是個粗魯的人。沒想到見了白鬆仁之後,她才知道以前都是她的偏見。

原來作為將軍除了武功高強,也可以才富八鬥。這不這白老爺子也不是一個例外嗎,也難怪,要不然為什麽白燁修會那麽的有魅力,畢竟他爹爹的基因好。

想到這裏,陸木槿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丫頭,站多久了,怎麽都不提醒我這個老頭子一聲……”

白鬆仁似乎是被陸木槿的笑聲給打斷了,於是她放下筆,笑著看著站在門邊的陸木槿,招呼道,“來,快進來……”

“不好意思,白伯伯哦,剛剛打擾你了……”見自己的一時失態,驚擾了白鬆仁,陸木槿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的低下頭。

“丫頭,還叫我白伯伯,該改口了……”白鬆仁輕輕咳嗽一聲,微微皺皺眉,假裝一副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爹……爹……”顯然陸木槿也看出了白鬆仁神情的微變,於是下一刻她笑臉盈盈的親熱的拉著白鬆仁的胳膊,甜甜的喊著白鬆仁。

“這才對了……”聽了陸木槿的喊聲,白鬆仁這時候徹底的是眉開眼笑,樂呼呼的。

“對了白伯伯,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啊……”

“丫頭,我這次來找你還真的有些事情,我一直不好開口,可是今天見你逼著讓修兒簽休書,我想我不能在坐視不管,所以……”

白鬆仁的神情漸漸的變得嚴肅,看樣子似乎像真的有什麽大事一般,而他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表情,也讓陸木槿心頭一緊。

這白伯伯還真的知道了早上的事情,看來這次是要有大事了。陸木槿微微歎了口氣,低著頭靜靜等待白鬆仁開口。

半晌,白送人終於幽幽開口,“丫頭啊,其實我對不起……”

“爹……你不要這麽說,你是最疼愛木槿的……怎麽會對不起我呢……”陸木槿沒想到這白老爺子竟然是再對她說抱歉,這倒是出乎她的意外。

“木槿啊,當初你答應嫁給修兒的要求,我始終銘記在心,可是卻不能滿足你,我表示很愧疚。你說修兒不能娶陸纖靈,可是眼下他不但娶了,而且還有了孩子,你說這……”

白鬆仁說的聲淚俱下,老淚縱橫,見他如此的愛上,陸木槿心頭微微一動,真是難為了白伯伯。

當初她那麽說隻是想讓白燁修知難而退,就算眼下他娶了陸纖靈,陸纖靈懷了孕,可是對她來說沒什麽大不了的啊,她反正遲早要離開的。17903218

“白伯伯,這些都沒關係,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再說當初我之所以這麽要求,其實就是想報複……白……燁……修……”

陸木槿咽了咽口水,咬了咬嘴唇,還是將心理的實話給說了出來,因為她不想對白鬆仁撒謊,隻是說到報複這幾個字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

“丫頭,這些我都知道,我也不怪你,畢竟當初修兒傷害你那麽深,你恨他也是理所當然……”

“白伯伯,你知道,這……”陸木槿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頭深沉的白鬆仁。

“我當然知道,要不然那天迎親的時候,為什麽會發生陸姿千代替陸纖靈上了花轎,而你的花轎裏竟然出現了騷狐狸……你想過沒有,那天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我和夫人甚至都沒露麵,其實我就是想要你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