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94第九十四章 天南地北,蕭晨都跟著七七

“七七,我不想你今日的樣子被旁人看到,所以,我幫你動手洗浴……”他看著她說著,然後將她放在了軟榻上,找來了黑布蒙上自己的眼睛,將她的衣衫一點一點脫掉。

當他的手指觸到她頸項上的傷口的時候,俊臉上的表情明顯僵硬起來,然後手指沿著她的頸項,一點一點下滑。

幾乎用了半個時辰,他才將她的衣衫脫完,抱著她緩慢放入浴桶之中,用了布巾,從上而下,一點一點擦拭她身上的血汙。

柳七七在溫熱的水中醒來,她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著被黑布蒙上眼睛的蕭晨,他每一個動作都極為仔細,每擦拭一下她的身體,他都將布巾放在水中蘸水。

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伺候人的事情,蕭晨的動作生澀無比,表情卻相當認真,似乎做著世間最神聖的事情辶。

他眼睛上的黑布被驟然拉下,然後如漆般的眼睛,映入了一雙清澈卻依舊冷漠的眸子。

柳七七拿著黑布,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他擦拭的動作愣在那裏,白皙的俊臉,染上了一絲紅霞。

臉皮厚如城牆的蕭晨也居然紅了臉,可見這一場景有多麽的**澌。

“七,七,七妹妹……”蕭晨結結巴巴,眼光隻是停在柳七七的眼睛上,甚至連低頭都不敢,他害怕看見什麽不該看的。

“蕭晨,犯了殺戒,你會怎樣?”柳七七認真的道。

“不,不怎麽樣……”蕭晨說話依舊有些結巴。

“你大可不必如此,就算今日放過他們,來日我也定會取他們性命!”柳七七麵無表情的道。

“不,七七,你不知道,我今天多害怕,要是我晚去一點……”蕭晨麵色蒼白,一把摟住了柳七七,柳七七的身上都是水珠,白皙細膩的肌膚,如清晨的梨花帶著露珠般,散發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我沒事了……”柳七七的聲音依舊冷漠。

“嗯!”蕭晨點頭,嗓音卻已經帶了哽咽。

“蕭晨……”柳七七在他的懷中,沒有動,甚至連眸光都沒有改變。

“嗯……”蕭晨帶著濃濃的鼻音,將柳七七抱的更緊。

“你若是被你師傅趕出師門,以後我收留你!”柳七七冷漠如故。

“好,以後天南地北,蕭晨都跟著七七!”蕭晨睜開眼睛,吻了柳七七光裸的後背一下。

恰在這時,門“咚”一聲被撞開,風晉寒一臉擔憂的出現在門口,旁邊是阻止他卻失敗的雲影,雲影站在那裏,臉色尷尬。

當風晉寒的眸光落在兩人身上的時候,驟然變冷,他咬牙站在門口,深邃的眸子,變得幽晦不明。

蕭晨回頭,當他看見門口的風晉寒的時候,微微抬手,屏風上的衣衫已經披在了柳七七光裸的身上,他依舊抱著她,敵意的看見風晉寒。

“十五告訴我,你在京郊荷花亭遇見埋伏,我憂心忡忡的趕來,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風晉寒冷眸看著柳七七,手指著蕭晨,唇角牽出一抹笑意,隻是這笑意帶著三分苦澀,七分嘲諷。

“我和七妹妹的事情,跟你無關!”蕭晨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風晉寒,然後將柳七七身上的衣衫係的更緊了一些。

柳七七沉默,推開了蕭晨的手,然後站起身從浴桶中起身。

她纖細白皙的兩條美腿帶著水珠出現在了眾人眼前,似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的兩條腿勾走。那樣勻稱漂亮骨肉均勻的雙腿,帶著繃直的力度,站在那裏,隻是瞬間,陽光已經黯淡。所有人的下顎都已經被驚掉,看著柳七七白皙漂亮的小腿,嘴巴幾乎合不攏。

雲影臉色微紅,然後厚道的轉過身,當做什麽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十五卻站在那裏,驚的眼珠忘記轉動,嘴巴張著,保持著吃驚的神態看著屋內的情景。

柳七七走出浴桶,臉色冷漠的朝著屏風後麵走去,風晉寒卻上前一步,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狠曆的看著她道,“你似乎忘記,你已經是我的妻子——”

柳七七蹙眉,看著他的神色明顯充滿厭惡,剛想反抗,他卻已經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旋身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蕭晨剛想追出去,十五卻已經攔住了他,剛剛回過神的十五長劍一橫,打算幫自己主子纏住蕭晨。

蕭晨一招打敗十五,卻隻是這瞬間的功夫,風晉寒已經帶著柳七七沒有了影蹤。

森冷的寒潭中,柳七七被丟了下去,她來不及掙紮已經喝了口水,冰冷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還沒有浮上水麵纖瘦的身體已經被風晉寒攬住。

他放大的俊臉在水中如夢似幻,她屏住呼吸,他的唇已經湊上了她的,她的腰肢被他緊緊攬住,剛剛被蕭晨披在身上的單衣早已經不翼而飛。

渾身不著寸縷的她,感覺到了無比的憤怒,他緊緊的摟住她,讓她不能浮出水麵,強撐不住,她張開嘴巴,接受他度給她的空氣。

她的示弱讓他得逞的吻住她,修長健碩的身體緊緊的壓住她,讓她的後背緊緊貼住寒潭的岩壁,她滑膩的肌膚在岩壁上磨出血痕。

雙手捶打著他的胸膛,這點力道對於他來說,相當於沒有,他緊緊的吻住她,直到連他都不能呼吸,兩人一起衝出了水麵。

濕淋淋的兩人在水麵大口呼吸,她清冷的眸光,帶著恨意淩遲著他,水珠從她的臉頰滑過,流過她帶著牙印的頸頸,淌下她精致的鎖骨,然後蜿蜒至她凸凹有致的前胸。

他看著她頸項間的傷口,眸光一痛,這樣的傷,是要咬死她嗎?這明明是人的牙印,她究竟遇見了什麽?荷花亭中,連一個活口都沒有。

他的手撫上她的頸項,眸光哀痛,她卻揚手,“啪”一聲,一個狠曆的耳光扇在他的俊臉上,他被打的頭偏了過去。

數不清,這已經是第幾次她打他耳光了,他依舊隻是眸光沉痛的看著她頸項上的傷口。

她憤怒的看著他,然後上前,一把扯下他的外衫包裹住自己光裸卻濕淋淋的身體,抬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