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狙擊手

幾輛軍用卡車滿載著穿著日本軍裝的雪狐獨立縱隊,以至於經過徐州城的城門哨卡都沒有被日軍阻攔盤問,即便是真的盤問,單奕軒也不擔心這個問題,畢竟車上的全是日本人,每一個人都是標準的日本人。

曾經擁擠的徐州商業街,如今兩邊看上去卻是十分的冷清,日本軍隊大規模的出動,給徐州城內的所有人民帶來了巨大的局限性,以至於幾乎沒有人敢上街。汽車經過日軍華北方麵軍司令部,單奕軒發現,門口竟然隻有一個警衛,不由怔了怔,心想,難道寺內壽一把自己的警衛聯隊也帶去參加陽城這場聖戰了?

單奕軒這麽推算也不是毫無道理,雖然每個人感覺堂堂一個華北方麵軍司令部,不可能調動不出一支可以任其指揮的軍隊。但是實際上,華北方麵軍在陽城青藤一木的部隊反派後屢屢失利,因為單奕軒的存在,不知道讓華北方麵軍損失了多少兵力。

“軒哥,華北司令部竟然沒人?”青藤一木看著隻有一名警衛的司令部,不禁有些咂舌。

單奕軒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日本人這次八千人都葬送在了陽城的一線天峽穀,我估計這八千人也是寺內壽一臨時組建的部隊,不可能是從別的地方調出來的,不過他這次信心滿滿,想必是打錯算盤了。”

幾輛卡車並沒有在司令部的門口減速,反而速度比剛剛快了一籌。快速通過司令部的門口,卡車在另一條街上的醉紅樓停下。單奕軒踩住刹車,對青藤一木說:“讓兄弟們警戒!”

“是!”青藤一木點了點頭,隨即打開車門,走下車後招呼所有人下車!

小馬和幾名負責安保的人見到日軍的部隊匆匆忙忙的下車,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鬼子的司令部距離醉紅樓並不算太遠,但是為什麽還是開車來的呢?小馬向一個兄弟使了個眼色,另一個人接著向樓上跑去。

胡一鳴正在琢磨怎麽去陽城把軒哥救出來,剛剛的那名兄弟就急匆匆的跑到他的麵前,有些緊張的說道:“一鳴哥,不好了,鬼子來了!”

胡一鳴愣了愣,問道:“多少人?”

“反正人不是少數,您下去看看吧。”

胡一鳴從床頭下麵掏出兩把駁殼手槍,推上子彈,迅速插在腰間用衣服蓋上說:“我們去看看。”說著兩人就向外麵走去。

當兩個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胡一鳴幾乎愣住了,小馬不斷的招呼酒樓裏麵的姑娘給所有的兄弟倒茶倒水,眼前的景象不禁讓胡一鳴大吃一驚。單奕軒,陳昭明和青藤一木幾個人坐在一個桌子上嗑著瓜子,聊著不亦樂乎。而小馬則是忙的幾乎把一身汗衫都濕透了。醉紅樓裏所有的姑娘站在每一個桌旁,為雪狐獨立縱隊的兄弟們端茶倒水。

雖然醉紅樓裏的姑娘們一個個都有著天仙般的容貌,然而雪狐獨立縱隊的兄弟們最多也隻是偷偷的向她們比較隱秘的地方瞧上一眼。自從歸順了單奕軒,一條嫖娼,奸汙,調戲女性就地軍法從事的規矩猶如大山一樣砸在他們的頭上,原本寬鬆的褲腰帶就是因為這條命令,讓他們變的君子了很多。為了不引起心中的色欲,很多兄弟不禁將眼睛看向外麵的風景。然醉紅樓的自古就有著賣藝不賣身的佳話,所以無論她們的著裝還是言談舉止,都非常的適中。

胡一鳴掃視了一眼整個大廳,雖然他們的身上穿著日本人的軍裝,但是身邊端茶倒水的女孩他們甚至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當水杯放到他們的身邊時,他們甚至還會語出驚人的說一句:“謝謝”。

看了眼大廳,在一旁的角落裏,一聲綠色軍裝,少將軍銜著裝的男子引起了胡一鳴的主意。他心中非常的想知道為什麽日本軍隊的親切感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走到櫃台前,拿上一瓶上好的貴州茅台走向那桌全是軍官的餐桌。今天的日本人非常的特別,胡一鳴心裏想著,就算是茅台不要錢了,也比他們打起來拆了醉紅樓的梁子強很多。他相信,自己這麽做,單奕軒也會同意的。

胡一鳴拿著青花瓷瓶裝的茅台走到幾個人的桌前,輕聲說:“幾位太君,這是我們中國自己釀造的好酒,貴州茅台,本店免費送給你們,還望幾位爺以後多照顧一下本店的生意。”說著胡一鳴已經將白酒放在桌子上。雖然有點心疼,但是如果日本人專門的鬧事的話,那麽他相信,損失會比現在大一兩倍!

青藤一木接過茅台,看著上麵刻著一百年陳釀幾個字不禁大聲喊了出來:“吆西,茅台!”說著甚至還坐了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手裏拿的是茅台一樣。單奕軒撇嘴一笑,轉過身說:“老胡別忙活了,是我!”

胡一鳴愣住了,這個熟悉的聲音他似乎有好多天沒有聽到了,近幾天是日本特使生日宴會舉辦的時間,然而卻聽到小馬說軒哥被八路軍困在了陽城機場,得知單奕軒被軟禁的胡一鳴迅速召集幾個屬於單奕軒管轄的商會進行商議,針對營救單奕軒的計劃作出了很多準備實施的預案。“軒哥?怎麽。。。”胡一鳴看著單奕軒醫生日本少將軍裝,不由從心裏被嚇了一跳。

單奕軒摘下日本少將佩戴的大蓋帽放在桌子上,認真的說道:“老虎,是我。”

胡一鳴這才知道原來真的是軒哥,不由長舒了一口氣心說怪不得日本人的態度這麽好,原來都是自己人。見小馬不停的忙來忙去,一看他早就知道這幫人不是外人了。胡一鳴不禁一笑,當即把茅台酒打開為幾個人滿上,說:“軒哥,前幾天小馬去過陽城,可是聽說你被八路軍監禁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軒哥難道和八路軍結下梁子了?”胡一鳴倒滿最後一杯酒,坐在單奕軒一旁的凳子上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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