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神秘的八爺

一名服務員將今天的花費統計後交給張老板,張老板簡單的看了一眼,隨即遞給軒哥說道:“軒哥,這是今天應該收到的資金。

單奕軒接過單子,粗略的看了一眼,嘴角不由的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八爺,您威風八麵,英姿颯爽,隻要你讓你的家人或者從你自己的腰包拿出十萬塊錢來,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了。我也不會繼續追究,你交了錢,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覺得怎麽樣呢?”紙條上記載著三萬五千多元,但他就想要十萬元,他要讓麵前的這個男人知道,在軒字號旗下酒店撒野,是要付出代價的。

張老板不禁一愣,臉上的冷汗不由的落了下來,十萬元……十萬元可是今天收入的兩倍之餘。酒店生意非常好的時候,全天幾乎拿不到十萬元,而軒哥開口就十萬元,不禁把他嚇得打了一個冷戰。

八爺怔了怔,深吸了一口涼氣說道:“那個……十萬塊……是不是太多了?”他知道這家酒店是高消費的地方,但是也不至於十萬塊錢。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明明就是獅子大開口,心中不禁有一種現在就殺了他的衝動,十萬塊錢對他來說雖然不多,但是無緣無故支出十萬元,就算他是一個富豪,也會感到心疼。

單奕軒冷笑了一聲,沉聲說道:“我不喜歡和別人討價還價,你如果不想給,可以,留下你的雙手,你就可以滾蛋了!”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包香煙,肖峰眼疾手快,立刻掏出打火機為軒哥把煙點上。

“你……你會後悔的!”八爺咬了咬嘴唇,從來沒有畏懼過任何人的他第一次感到恐懼,來自死亡的恐懼,這種恐懼感幾乎能讓他窒息。“你叫什麽名字?我讓我的人把錢給你送來!”八爺咽了口氣,這次栽倒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手中,讓他非常的惱火。

“我叫什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單奕軒嘴角勾起一絲優美的弧度,說道:“老張,帶他去打電話,見不到錢,就剁掉他的雙手!重新準備一桌簡單的飯菜,我們還沒吃飽。”

老張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是,軒哥!”隨即幾名安保人員推著八爺向樓下走去。

三樓的走廊欄杆上,若風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喃喃自語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隨即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十五分鍾後,兩輛轎車停在酒店的門外,八名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走下車,兩名男子從後備箱中取出兩個鋁製的箱子,隨即快步走進酒店。幾個人剛進酒店,就引起了酒店安保人員的注意,兩名安保兄弟走上去恭敬的說道:“先生,請問你們用餐還是住店?”

為首的兩名男子迅速掏出手槍指著安保人員說道:“八爺在哪?”

兩名安保人員互相看了看,指了指大廳的中央,說道:“在那!”

大廳中,八爺鼻青臉腫的被綁在一棵金碧輝煌的柱子上,整個人顯得特別的無力。幾個人見八爺落魄的樣子,立刻跑到八爺的身邊,兩名男子幫助八爺解開繩子,一名男子扶住八爺,說道:“八爺,你沒事吧?你要頂住,兄弟們送你去醫院!”說著背起八爺就要向外走去。

“站住!”幾名安保兄弟擋在門前,手中的九二式手槍已經打開保險,子彈已經上膛。

一名為首的男子皺了皺眉頭,厲聲問道:“你們想幹什麽?”說話間,幾名守衛在八爺身邊的男子立刻掏出手槍,同時將槍口指向安保人員。

“你們走可以,但是錢要留下。”一名安保兄弟輕蔑的說道。麵對著幾乎一樣的槍口,他們沒有膽怯,沒有退步,所有安保人員向前一步,金黃色的子彈虛掩在槍管內,隨時都有擊發的可能。

幾名八爺身邊的護衛遲疑了一下,一名為首的男子說道:“把錢箱放下,讓他們拿走!”

“是!”站在最後麵的兩名男子點了點頭,隨即慢慢的彎腰,低頭,輕輕的將錢箱放下。

一名安保兄弟走過去將箱子拿到一旁的安全區域,隨即將箱子打開進行檢查,確認每一箱子五萬塊後,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真偽,朝自己人點了點頭,確認這批錢沒有問題,隨即拎著箱子向二樓走去。

幾名安保人員為他們讓開了一條路,幾個人背著八爺朝外麵的兩輛轎車走去。

張老板走到單奕軒的身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軒哥,這個八爺的背景可不簡單,他名義上是城南飯店的老板,實際上是徐州的地痞流氓,聽說他和沉默已久的青幫有關係,而且好像還不是中國人,反正他的背景很模糊,也很強大。”雖然八爺交了錢,但張老板還是擔心日後他會來找麻煩,因為在徐州城,似乎還沒有人敢得罪這個叫八爺的人,徐州被陽城特戰隊解放後,這個八爺就逐漸的浮出水麵,陳昭明的部隊撤退後,他更加猖狂,附近很多和他搶生意的飯店不是意外就是關門停業,整個徐州仿佛都是他家的一樣。

單奕軒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青幫?”這個名字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一直存在著,在二十一世紀,青幫以曆史悠久,人員混雜局中國第一或第二,有人說,從街上任意一幫小混混中隨便找一個,百分之**十的可能就是青幫的人。

“對,青幫。中國有兩大勢力,一個是盤踞在南方的恒會,聽說裏麵的人都很厲害,每一名恒會會員都是功夫高手。此外,青幫盤踞在北方,聽聞青幫有四大長老,是日本人,不過從來就沒有人見過這四個人的樣子,雖然四位長老年齡都非常的大,但是在青幫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他們的功夫從來就沒有退化過,而是越來越精湛。青幫的底子很厚,從清朝初期,這個組織就已經出現,隻是他們潛伏的很深很深,以至於軍方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張老板長長的舒了口氣,心底的心結說出來,讓他舒服了很多,不管能不能應對,他覺得這件事情都有必要告訴軒哥,畢竟他是這個飯店真正的老板,日後酒店被人砸了,那麽他也沒有什麽好愧疚的,畢竟不是自己得罪的老八!

單奕軒恍然大悟一樣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想不到這個八爺這麽不簡單,不錯,還是有個腦子的人,至少不那麽衝動。他還會回來的!”說完看向肖峰,說道:“通知魅狐情報處,調查一下青幫的資料,對了,還有他那神秘的四大長老。另外,調查一下這個八爺,此外,調派一個連的兵力駐防在酒店,防止這個八爺對我們發起突然襲擊!”

“是!”肖峰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道。

若風打開鋁製的箱子,從箱子中取出一把毛瑟九八K狙擊步槍,迅速將零散的零件組裝上,隨即調試了一下槍的瞄準鏡,喃喃自語道:“單奕軒,你的死期到了!”說著往彈夾中裝了無法子彈。調整完畢後,拿出放在箱子一角的手槍別在身上,接著將匕首放在自己的軍靴中。

“滴滴滴……”一陣電報聲響起,若風扭過頭看看放在桌子上的電報機,眉頭不由的皺了皺,隨即關上箱子,走到電報機前,熟練的cao縱著電報機,接受來自情報人員發來的消息。

“根據可靠情報顯示,尚翊墨,徐欣已經被單奕軒逮捕,目前可能被關的地方暫時不太明確,如果殺了單奕軒,這些消息將會一點價值都沒有了,請若風調查清楚後在進行行動。”

“……”若風拍打了下電報機,氣憤的說道:“FUCK,這麽好的機會,卻不能殺了他,真他媽的窩囊。”說罷轉身重新將狙擊槍放在箱子內,歎了口氣向外走去。

兩輛汽車停在城南酒店,幾名穿著西裝的男子迅速跑上前打開兩輛車的車門,一名男子見到被打傷的八爺,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怒聲說道:“這是怎麽回事?八爺怎麽被打成這個樣子?”

“大哥,等八爺醒了在說吧,現在他還處於昏迷狀態!”一名背著老八的男子低聲說道。

“快,去醫院,你背酒店來幹什麽?傷的這麽嚴重,要對八爺的身體進行清創消毒,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今天四大長老可能會來徐州,八爺被打成這樣,怎麽接待四位打長老?”被稱之為大哥的男子不由的皺了皺眉,表情異常嚴肅的說道。八爺是青幫的砥柱,雖然總是愛刷刷流氓,但是在徐州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人感動青幫的人!

“是!”背著老八的男子輕聲應道,隨後又把老八放在車上,兩輛車快速向徐州城的醫院開去,車剛剛起步,從城南酒店的停車場陸續駛出幾輛老爺車,隨著兩輛汽車一同向城南醫院開去。

北平,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外停靠著數百輛老爺車,車隊幾乎擠到了馬路上,過往的居民雖然感到非常的不滿,但卻也無能為力。酒店的門前放著:“暫停營業”的警示牌。酒店的周圍站滿了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每一名男子的腰間都別著一把格洛克手槍,每一名男子都別著一枚領章,銀色的領章實際上是一條騰飛的巨龍,領章分為銅色,銀色,和金色,隻有內部的人才能使用金色的領章,然而剛剛加入的人,需要佩戴銅色的領章。

酒店的大樓上懸掛著一副金色的牌匾,牌匾上標記著:天上人間大酒店,可以說,這家酒店是整個北平最大的酒店,金黃色的牆體彰顯著酒店的魅力,很多達官貴人都會慕名而來,因為這裏夠霸氣,夠粗狂!

天上人間大酒店的周圍停靠著幾輛軍用吉普車,吉普車上坐著的是北平市公安分局的民警,由於今天天上人間的特殊性,他們不得不出動警車在附近進行巡邏,以免發生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

“隊長,今天的天上人間好像不對外開放?剛剛我們的便衣想從天上人間的那條路過,都被擋住了,這是怎麽了?難道黑幫要火拚?”一名剛剛進警察局工作沒有多久的警察看著窗外猶如軍隊一樣防衛森嚴的樣子,不禁非常的好奇。

“天上人間是中國北方黑幫的總部,今天他們不對外開放,可能是有什麽行動和計劃吧……”隊長長長了的歎了口氣,身為一名警察局的小隊長,麵對黑勢力的聚集不能上前進行抓捕工作,還要替他們放哨,這讓他感到非常的惱火!

“啊?”警員不禁驚訝的叫出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隊長,你說這裏是黑幫總部?那我們還等什麽,現在直接通知局長,讓局長調動軍隊,直接端了他的老窩不就好了?”警員天真的看著隊長問道。

隊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他們是中國數一數二的黑勢力,他們的實力非常的強大,我們可以端掉他北平的總部,但是你覺得,我們會連根拔起,徹底的清除這支黑勢力量嗎?一旦不能徹底清除,他們隨時都能在國內殺人放火,製造恐怖襲擊,現在這個社會正在轉型期,在這個時候發生黑幫暴亂,將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警員咬了咬嘴唇,想不到一個黑社會竟然還牽動著這麽多的事情,不由皺了皺眉,問道:“那我們就這樣任憑他們胡作非為,囂張跋涉嗎?”對於黑勢力囂張的氣焰,這名小警員的確一點都看不下去了。

隊長輕咳了一身,嚴肅的說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他們這樣集體在一起開個會啥的,也不會鬧出什麽大動靜,隻要他們做的不算是很過分,我們就當做沒有看見就好了,其實這件事情延安方麵是清楚的,但是他們也沒有連根拔起的計劃和更好的動作,所以隻能這麽拖著,明白我的意思了嗎?”隊長說完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警員,不由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