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試古言

夜空如墨,整個大地仿佛被無邊無沿的黑色帳篷籠罩住,讓人沉悶,壓抑。

醞釀了幾天的暴風雨,似乎迫在眉睫急急找一個裂縫宣泄它集聚的力量,卻又苦苦尋覓不到。

於是,天氣更沉悶了。

雖然,天是黑色的,但白雲夜總會卻是一個璀璨斑斕的花花世界。

這裏,各色霓虹燈忽明忽暗,流光溢彩,打造出一個繽紛精彩的世界。

白雲夜總會越是在夜裏越是光芒四射。

裏麵,裝潢考究,富貴奢華。

在一群妖嬈的女人堆中,有一個女人格外惹人注目。

她就是柳依依。

一個長相清純,身材高挑的美女。

白天,她的身份是某大學大三學生,夜晚則是白雲夜總會坐台小姐。

每到夜晚,她披著一頭清湯掛麵的直發,穿著卡通吊帶裙混跡於妖嬈嫵媚的小姐間。

世上沒有幾個人知道,外表柔美清純的柳依依的真實身份是公安部金牌臥底。

她接受上級命令,在這裏守株待兔,伺機接近並抓捕名聲鵲起的大毒梟嚴立欣。

嚴立欣年紀輕輕,三年的時間,一躍成為東南亞最大的販毒集團。

據說,這個嚴立欣對清純高挑的少女,獨有情種。

據可靠情報,嚴立欣每間隔一段時間,就來白雲夜總會瀟灑走一回。

柳依依清純的扮相,高挑的身材,在這些庸脂俗粉女人中間尤為突出。

男人對她垂涎三尺,她虛與委蛇。

在關鍵時刻,總能輕易脫身。

要不然,她還能成為金牌臥底?

可這次,讓她備受打擊。她來這裏已經一個多月了,卻連嚴立欣的影子都還沒有看到。

柳依依安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裏,眼睛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有人過來搭訕,都被柳依依巧妙地拒絕了。

她有一個強烈的預感,就是今晚,她一定會有所收獲的。

淩晨一點兒,柳依依還沒有看到和相片中的人相似的麵孔。

難道今晚又是白等了?

柳依依百無聊賴地靜坐在角落裏,有一個六十出頭,銀發蒼蒼的老男人腆著肚子,顫悠悠地朝柳依依走過來了。

“小妹妹,跟著哥哥玩一圈兒如何?哥哥保管你臉上笑開花。”老男人探過頭,朝柳依依衣領處瞄去。

那目光……讓柳依依想到一個成語:賊眉鼠目。

柳依依不找痕跡地站起身來,抿著嘴嫵媚地笑道:“老哥哥,不好意思哦!小妹妹我喜歡小哥哥!”

“毛頭小夥子有什麽情趣,薑還是老的辣!哥哥我能讓你飄飄欲仙,腰包還賊鼓鼓滴,就像……”

老男人雙眼色迷迷瞄向柳依依呼之欲出的挺拔雙峰。

柳依依置之不理,轉身要走,被老男人從後麵猝然抱住了。

其實,隻要柳依依稍稍一用勁,她就能讓這個老男人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不著痕跡。

但,柳依依猶豫一下,就任由這個老男人摟著自己朝前走。

還沒有走幾步,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喧嘩。

柳依依和老男人同時轉過身。

他們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昂首挺胸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有四個精壯男子緊緊跟著他身後。

這個人和照片中的人不一樣,柳依依一陣失落。

她何時才能接近這個大毒梟?

柳依依悄然打量這個男人的時候,卻被這個男人發現了。

他伸手一指,對柳依依說道:“你,過來。”

這個聲音有說不盡的威嚴,讓人不容拒絕。

說來也怪,那個老男人見絡腮胡子點名要柳依依過來,就乖乖地放開了他的豬手,顫巍巍地退於一邊,去尋找另外的獵物了。

柳依依心道:看這個架勢,也是黑道人物。

她本欲要拒絕,忽然,她注意他那滿臉的絡腮胡子和他黝黑的膚色有些不對勁……

她心中一動,就佯裝羞怯怯的樣子慢吞吞走了過來。

這個人帶著柳依依進了一間華麗的房間,然後,命令道:“過來,取悅我。我滿意,你也會滿意。”

柳依依低著頭,走過去,輕聲輕語地說道:“我們……我們先洗澡如何?”

他是否化妝,隻要一沾水,再扯一扯,不就知道了?

柳依依的雙手,似是因為緊張而緊抓著她吊帶裙的前擺。

“我從來都是洗好澡後才來這裏的。”

“那…….我聽姐姐們說,倆個人一起洗澡,才有情趣,男人都喜歡和女人一起洗澡……”

柳依依聲若蚊蠅,仿若大家閨秀落入紅塵,不願意被人輕薄,卻又不得不去討男人歡心。

那神情,那動作,仿若林妹妹降臨人間。

連柳依依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等哪一天自己退下來了,去當演員,那些什麽金馬獎,百花獎,還不都是自己的。

那人揮一揮手,冷聲說道:“你出去,找小美過來。”

呃?這裏的姑娘有兩個叫小美的,他想找哪個小美?

柳依依低著頭說道:“不知道先生想找哪個小美?”

“不就是一個小美嗎?”絡腮胡子狐疑地望著她。

柳依依恍然醒悟,哦,對了,後來的那個小美,改名叫大美了。

柳依依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臉憋紅,弱弱說道:“我忘了,那個小美因為重名,改叫大美了。”

柳依依轉身朝門外走去。

就在柳依依就要開門的時刻,那個人說道:“回來,就你了。”

當柳依依轉過身,再看那個人的臉時,已是毒梟嚴立欣的臉了。

柳依依心跳驟然加速。

她立功的機會到了。

而且,這個房間現在隻有他和她,他的保鏢都在外麵。

唔唔……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先生,你好英俊哦!”柳依依揚起頭,含情脈脈地望向他。

他勾起她的下巴,端詳一番,滿意地笑道:“的確是一個*!”

柳依依小鳥依人般的靠向他的胸膛,她的右手悄然向他的脖頸勾去。

她右手小指戴著一枚白金戒指。

這個戒指有機關。

她打算在適當的時刻,把戒指上裏的*刺進他的身體。

突然,嚴立欣雙手抱住了她,猛推她倚在牆角,並吻向她的紅唇。

動作流暢,一氣嗬成。

柳依依雖然猝不及防,卻也當機立斷地把戒指上的針尖刺進嚴立欣的肉中。

嚴立欣慢慢靠在她的肩膀處,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咣當’一聲,他手中暗藏的匕首掉在地上。

好,大功告成。

柳依依拿出手機和外麵的警察聯係。

就在這一瞬間,窗外驟然白光如晝。白光倏地破窗而入,纏繞在柳依依和嚴立欣的軀體上。

緊接著‘轟隆隆’連綿不斷的雷聲接踵而來。

壞了,手機引來了閃電,她和他被閃電擊中了。

她的身體火燒火燎地疼痛起來,意識開始渙散……

然後,她慢慢失去痛感和知覺……

‘咕咚’,柳依依和嚴立欣雙雙栽倒在地。

柳依依慢慢從迷蒙中恢複知覺……

她的雙唇好似被人又是咬,又是舔的。

那裏,很痛很痛。

柳依依閉著眼睛掙紮著,卻沒想到換來的是更多的痛楚。

她的意識漸漸清醒了。

貌似她和那個大毒梟被閃電擊中了。

嗚嗚……杯具

她想動,渾身卻軟綿綿地不聽使喚。

嗚嗚……,這個身體好像不是她的似的,她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她扭動頭顱,想把自己的雙唇從他的雙唇中解放出來。

嗚嗚,她竟然又被狠狠咬了一口。

其實,這點兒痛不算什麽,可在她還不明白自己處境的情況下,最好示弱。

她擠一擠眼睛,她的眼淚唰的一下子湧出來。

她隻要使勁掙紮,她的手腕就像被鉗子鉗住一般,鑽心的疼痛就從手腕部蔓延到全身。

而她的人卻絲毫沒有移動半分。

可現在她像是小綿羊落入狼嘴裏,無力逃脫出來。

嗚嗚……她柳依依竟然也會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柳依依的眼淚先是一滴一滴的從眼睛裏溢流出來,然後,吧嗒吧嗒地掉在她和他的臉上,衝刷著他們的臉頰,流進他們的嘴裏。

他們的臉濕濕黏黏。

他們的嘴裏除了血腥氣息,又多了苦澀的淚水味道。

大概,柳依依的眼淚破壞了他的心情。

他鬆開了她。

柳依依這才能開口說話。

柳依依想怯怯地往後退,可惜僅僅能挪動一點兒就到床尾了。

她現在的軀體,連普通女子都不如,那她隻能佯裝一個弱女子了,無論發生什麽,保命要緊。

柳依依打定主意,眼睛還未睜開,口中已開始哭道:“色狼,走開!你……嗚嗚……”

柳依依一邊說著,一邊睜開眼。

柳依依不睜眼不知道,一睜眼,把她的魂魄還幾乎嚇飛了。

眼前的人長得和毒梟嚴立欣一樣,可是,嚴立欣為什麽會像女人一樣留著長長地頭發?

還有,他穿的衣服也是奇怪的衣服,像是電視上看到的那種古代人穿的衣服?

柳依依被嚇的連哭都忘了。

她怔怔地望著他,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她在打量他的同時,這個嚴立欣也在驚詫地打量著這個吳龍國送來的貢品。

他,堂堂的白龍國的皇帝,被鄰國送來一個宮女當郡主,這對他是一種侮辱和蔑視。

他本不想理這個冒牌郡主,可他安插在吳龍國的密探說,這個冒牌郡主是吳龍國皇帝的貼身丫頭,貌美如花,傾國傾城。

吳龍國的皇上完顏烈日非常鍾愛她,封她為依依郡主。

就在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個名叫柳依依的小丫頭必會飛上枝頭變鳳凰時,完顏烈日卻把依依郡主送到了白龍國。

這在嚴立欣看來,當然是一個美人計了。

白龍國和吳龍國國界不清,兩國常年為了邊界問題糾纏不清。

上次,吳龍國戰敗,派人求和,說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北麵的青龍國早就摩拳擦掌,想得漁翁之利。並說,吳龍國會為白龍國敬獻一名嬌媚的郡主,以表達他們的誠意。

吳龍國說的是實情。

況且,白龍國內部也是危機重重,急需整治。

嚴立欣就順水推舟應允了。

兩國簽約了休戰條約。

吳龍國除了進貢珠寶外,把這個柳依依也當貢品送了過來。

他聽說吳龍國的女人都溫順柔美,嫻熟溫良,那郡主自然更是女人中的*了。

誰曾想,完顏烈日把他的貼身丫頭,封為依依郡主送了過來。

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嚴立欣吃他完顏烈日的殘羹冷炙嗎?

可當他看到柳依依時,驚呆了。

在那一刹那間,他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他以為,他朝思暮想的嫣兒複活了,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的眼前。

他的心一動,這個冒牌郡主比以往任何一個他千方百計尋來的女人都像極了他的嫣兒。

在那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欣喜若狂。他終於找到一個像極了嫣兒的女人。

他蠢蠢欲動。

雖然,眼前的女人茫茫然無所從的樣子,很傻,但卻成功挑起了他的占有欲……

於是,他把柳依依帶到了他的寢宮,把她扔到**,迫不及待地逗弄著她嬌豔的雙唇。

而這個女人,隻是木然地接受,無悲亦無喜。

原來,這個冒牌郡主是一個呆傻之人,但,他喜歡。

這個女人因為不會換氣而暈了過去,被他狠狠一咬,她又悠悠醒來。

不過,醒過來的她,倒是有些情趣了。

他若有所思:不傻,也不呆了……。

相比於這個嚴立欣皇上的淡然神遊,柳依依卻是內心無比駭然地與他對望。

雖然她強裝鎮定,但她微微**的嘴角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世界。

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她的力量和技能全部憑空消失了,留給她的隻是嬌弱無力。

就連她那一枚帶有機關的戒指,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的。

那她隻剩有最後一道護身符了,那就是演戲……

在她沒有恢複功力之前,隻能靠演戲保命了……

柳依依弱弱地問道:“你帶我來到什麽地方了?”

現在,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隻有佯裝無知和清純來拖延時間了。

她茫茫然的看看四周,發現這是一個非常典雅,極盡奢華的一個房間。

嚴立欣不說話,隻是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看。

那目光有探究,有陰狠,還有不可一世地傲慢。

嗚嗚……,柳依依要抓狂了!

眼前的嚴立欣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可侵犯的尊貴氣息。

雖然少了狂傲不羈的戾氣,卻更讓人覺著霧裏看花,捉摸不清。

怎麽他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了?

柳依依迷茫地低頭看看自己。

這一看,她差一點兒找塊磚頭,把自己拍死算了。

她……她自己身上……竟然和嚴立欣一樣也是穿著繁瑣的古人衣裳。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誰能告訴她?

她萬分驚恐地問道:“你……你……你想幹什麽?”

這裏,一切都顯得那麽陌生,那麽神秘,那麽詭異。

嚴立欣挑挑眉,對著柳依依扯出一絲冷笑,鄙夷地說道:“別在朕麵前裝什麽無知了!還有,你竟敢不分尊卑吆喝朕,難道你們的皇上就這樣**你的嗎?過來!取悅朕來!赦你無罪!”

柳依依聽完,神色一怔,身體也就僵持在那裏。

咋又是‘取悅’這個詞?

她本能地用手中的錦被緊緊地把自己包裹起來。

皇上?朕?

這……這些……都是古代的一些名詞。

還有,這裏的一切都帶著詭異,沒有一點兒現代的味道。

現在流行穿越,難道她也穿越了?

如今看次情形,她百分之九十九是穿越了!

柳依依悲慘地跌坐在那裏,愕然地望著這個自稱他是皇上的熟悉麵孔。

嚴立欣沉下臉,說道:“過來給朕寬衣!”

柳依依的臉霎時紅透了。

她怎麽那麽倒黴,任務不但沒有完成,自己反而被現代社會丟棄在一無所知的絕境中。

這個色狼皇上是要讓她那個……

她立馬恐慌不安起來。

雖然,她在白雲夜總會實習了一個多月,可並沒有實際操練過……

那個,在**,她都是用*把那些送上門來的男人迷暈過去。

嚴立欣看著柳依依惶惶然的樣子,嘲諷道:“原來,還真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丫頭!”

他說完,就欺身向柳依依這邊傾斜過來。

這個問題很棘手,她絕望了……

她強壯聲勢地說道:“色狼,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救命了!我可以……到警察局告你……*!”

嚴立欣聽柳依依如此一說,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他哈哈大笑。

警察局是什麽意思?

嗯,大概是完顏烈日暗暗派來的密探組織吧!

他會慢慢從她嘴裏套出實情的。

隻是,他聽她說*,他的笑容戛然而止,心中怒火騰地上來了!

他沉下臉,怒道:“*?這個提議不錯!從來都是女人爭著搶著要爬我的龍床。在**,她們無不使出渾身的解數來取悅朕,來讓朕寵幸她們。哈哈……你這個想法是不是你的主子教你的?不錯……不錯!這種欲拒還迎的媚術的確有吸引力。”

柳依依想跑,可她沒有一點兒力氣,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什麽地方……

柳依依軟聲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不是……什麽郡主,也不認識……什麽吳龍國的……國君,我隻是……柳依依!”

她用手慢慢向後挪移,帶動身子和腿,連連後退。

緊裹著她的錦被絆住她的腿,她軟綿綿的腿晃一晃,就再也無力支撐她的體重。

她猝然向後倒去。

嚴立欣欺身過來,慢慢解著他自己的衣衫。

他的皮膚,在明亮宮燈的照耀下,閃過麥色的光芒。

他胸前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跳躍著可怕的舞蹈。

他看著她,邪魅地笑著說道:“你沒有忘記你的名字就是柳依依!老實告訴朕,他們派你來到底居心何在?他們想讓你在我身邊探聽什麽機密?你若是老老實實說了,我會讓你快活,若是不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麽?”

他怒火中燒,邪邪地笑了,說道:“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從實招來,朕就饒過你!”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既然她嘴硬,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紅色的錦被像風箏一樣被拋向屋頂,又倏地墜落,平鋪在地上。

嚴立欣,雙手抓起她的裙擺,輕輕一扯,她的裙擺就像紙片一樣被這個色狼毫不費力地撕扯開了。

噝噝幾聲響後,柳依依身上的衣物就化為了碎片。

她掙紮,她反抗,卻無濟於事。

柳依依驚恐萬分地望著他,雙眼溢滿淚水。

這次,不是偽裝。

她真的哭了。

她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盡量把胸脯和私密處用自己的腿和胳膊遮住。

嚴立欣貪婪的看著不著一縷、瑟瑟發抖柳依依,罪惡的欲望陡然膨脹。

柳依依如雪的肌膚仿若不勝微風的潔白的菡萏,輕顫著……

嚴立欣心中一顫,她長得真的很像她。

可是,再像,她也不是她。

嚴立欣少了憐惜,那種想要發泄的衝動,猝然爆炸。

他沒有一絲猶豫,伸出右手,抓住她的腳踝,往回一拽,就毫不費力地把滿眼白色的嬌軀拉在他的腳邊。

他俯身而上,刺入,直接進入運動階段。

動作迅速猛烈,並沒有給她留有時間去適應。

柳依依驟然大哭:“疼,疼……”

雖然,嚴立欣察覺她還是處子之身,緊致的甬道,使他艱難挺進,但他隻是略一停頓,就倏地用力衝破重重阻隔,直搗盡頭。

柳依依連哼都未哼一聲,就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的很嬌貴!

嚴立欣看著昏過去的柳依依,興趣頓失。

這種運動,要麽反抗,要麽順從逢迎,這才有趣。

直挺挺如同死魚一樣躺在那裏,很敗興。

他想脫離她,喚梅妃來侍寢。

梅妃,嬌弱無骨,對床第之歡自有一套,很讓人*。

他欲抽離他的火熱,緊致變為驟然一縮,把他的火熱緊緊包裹住,他禁不住再次深入。

身體再次緊密相連。

他沉醉其中……

他把右手搭在她的脈搏處。

這個女人隻是疼暈過去了。

咦?這個女人脈搏好像有問題……

但,箭在弦上,他沒有功夫細想這個問題。

他現在渴望她能在他身下承歡

他右手抵在她胸口,運功為她注入真氣。

柳依依悠悠醒來。

“怎麽,你難道隻會裝死嗎?還是想用這種方法想引起朕的憐惜?還是,想讓朕給你欲死欲仙的享受?”他惱怒地嘲諷道。

柳依依覺著體內的異物無情地慢慢運動著,疼痛也隨著他一緊一鬆的吞噬著她。

“求求你放了我吧……”柳依依哭道。

嚴立欣看著身下梨花帶雨的她,他的心陡然一動:

或許,她可以為他生下一個女兒,一個像極了他的嫣兒的女兒。

隻是,生孩子,不是說生就生了,他少不得要和她周旋一段時間。

這樣也好,他會把她當成他的嫣兒,暫且讓自己有所寄托。

他冰冷的心,又漸漸溫柔起來。

心柔了,動作也就放柔了。

他想象著,他的身下是他的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