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徐川的手法生硬,絲毫沒有技師的專業水準,按起來也是力度拿捏的不準,一會痛一會輕的,可是在嶽秋玲的感覺卻是,徐川是觸摸到自己的身體緊張的。

這裏發生了一些不能寫的事情。

就在這時,嶽秋玲卻抽回了自己的腿,板著臉道:“你叫什麽名字?”

“徐川。”下意識的回答後,徐川愣住了,不知道嶽秋玲是什麽意思,難道自己惹惱了她?

“你跟我走吧,這裏不適合你,去我家,給我做專業的貼身技師,以後我——就交給你了!”

還沒等徐川反應過來,嶽秋玲接著說道:“……別告訴我你真的是這裏的技師,要是你不跟我走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

一個女人心急深沉若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迅速的做出反應,探出徐川的真實身份,真的讓徐川自己也始料未及。

尤其是,剛才她的表現,簡直和現在是判若兩人,不管是誰都會有時空跨越的感覺。

難道自己看錯了?

徐川搖了搖頭,再次睜開眼睛時,**的美人兒已經站起來,背對著自己。

徐川心裏冷笑著,臉上卻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

“老板,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惹你不高興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不是這裏的技師,而且你的目的我很清楚,跟我回家我有事情交代你做。”

此刻徐川就是再傻,也聽得出其中的意思了,這就是在告訴自己,已經被她識破了,看來開始那一幕是為了麻痹和試探自己的。

都說女人的深度很深,心機更深,不是男人所能了解的,也不是男人能試得出深淺的,看來這話真有道理!

徐川默然的點點頭,道:“我可以回去換衣服嗎?”

“不用了,你那一身衣服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這裏有一張卡,裏麵是五十萬,你先拿著,隨便去買身衣服來穿,現在就這樣跟我走。”

五十萬!這是要鬧哪樣啊,就算哥現在也稱個百萬身家,可是蚊子腿也是肉啊,何況五十萬不是小數目。

再加上梁仲秋的二十萬,這就七十萬了,這是要發財的前兆嗎?還是另有原因?

徐川心裏其實一點都不在乎,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欲言又止深情款款,傻乎乎憨呆呆,就像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得。

嶽玲秋麵色清冷,完全不管徐川是什麽表情,一身酒紅色的連衣裙穿在身上,一副黑色的紅框大墨鏡,手中一直白色的手袋,輕輕的握在手裏。

挽住徐川的胳膊,嶽秋玲輕輕的笑了笑,道:“別緊張,我們就這樣出去,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

徐川默然的點了點頭,一臉癡癡的看著身邊的美人兒。

這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竟然可以變幻出這麽多的表情,幹練、嫵媚、嬌俏、溫柔,簡直把百變發揮到了極致,再加上這一身高傲的氣質。

這真的是梁仲秋的女人嗎?徐川真的有些不相信,是壓根就不相信,甚至產生了強烈的懷疑。

算了,既然都到這一步了,跟著她走吧,管她要做什麽,看看也不犯法再說了,憑她想留住自己,怕是有些難度。

兩人走出包房,嶽玲秋又換了一副親熱的表情,走到大廳的時候,剛好遇到那個服務員,看著徐川跟嶽玲秋像戀人一樣親熱的走過來。

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馬上把徐川拉過來,問清楚到底他是怎麽做到的。

這家夥自問自己長的也挺帥的,可是,在這個富婆雲集的地方,工作了這麽久,一次也沒勾搭成功過,就連基情都沒找到過。

難道自己哪裏做錯了?不懂得女人的心思?

對,一定是這樣的,看來我得向他取取經了,高人啊!

服務員趕忙跑到包房,把徐川的衣服捧出來,在徐川上車的最後一刻,他終於跑到車前,把衣服恭敬的遞過去,趴在徐川的耳邊小聲說道:“哥,這裏麵的通話記錄,第一個是我的號碼,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擦擦擦擦!難道這小子有基情?

“麻痹的,今天到底怎麽回事?老子有這麽迷人嗎?”

徐川一腦袋黑線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心裏那個鬱悶,嶽秋玲笑了笑,道:“徐川,沒看出來你還挺受歡迎的,男女皆宜嘛。”

“姐,咱能不開玩笑嗎?我對那混球沒興趣!”

“那你對誰有興趣?我嗎?”嶽秋玲自嘲的笑了笑,道:“我已經老了,這麽可能吸引你這種年輕小夥子,隻不過我不服老罷了,對了,梁仲秋讓你來做什麽的?就為了引我?”

……?

“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他想的也太簡單了,就算你引我成功了又怎麽樣,難道他就能拿著全部的財產,帶著他的那個90後去逍遙快活了?沒想到,梁仲秋也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想的這麽天真,別看他開的那個娛樂城,對我來說真不算什麽,我想做的話,別說一個,就是三五個都不是問題。”

好大的口氣,三五個九天星河,那是什麽概念,那就是三五七八千萬啊,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有錢,難怪梁仲秋想算計她。

這人真是,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什麽父子、兄弟、夫妻,全都是假的。

徐川內心越發的有些感慨,他們兩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自己又不是法官,也不是主持公道的救世主,跟我說那麽多有用嗎?

不過既然她想說,就說吧,這個女人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這一點看得出來。

徐川坐在副駕駛,沉默不語,默默的聽著嶽秋玲的敘述。

“徐川,我也不怕你笑話,現在我的生活中,隻有這個車裏是幹淨的,就連家裏都裝滿了監聽設備,剛才的浴場裏,我估計都有監聽設備,所以,我才什麽都不說,領著你就走,我知道你隻是幫他辦事的,也知道你從哪來,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謝謝,其實我也不是……”

嶽玲秋擺擺手,笑著道:“你也不用解釋了,從頭到尾的事情我都很清楚,他梁仲秋也太小看人了,難道以為我是傻子嗎?他在我身邊安插的有人,我又何嚐沒有在他身邊做手腳,等到有一天,我一定讓他目瞪口呆!”

徐川聽到這些話,確實不得不心生感慨,夫妻反目也不過如此了,相互算計,一步一個坑,這哪裏還是什麽夫妻,簡直就是仇人,甚至比仇人還要很的深!

夜晚的瓦力市華燈初上,路上車來車往的好不熱鬧,徐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靜靜的聽著,聽的越多了解的越多,越是看的更加清楚,這些所謂的富人的生活,到底是什麽樣的,與其這樣生活,還不如平淡過一生,起碼還能相親相愛,享受天倫之樂。

說是要帶徐川去她家,其實,壓根就沒去,隻是在路上一直開著,直到車子沒油了,去了一趟加油站,嶽秋玲才把車子開到蘇河邊上。

蘇荷人家飯店內,徐川和嶽玲秋麵對麵坐著。

“嚐嚐這裏的蘇荷醋魚吧,絕對正宗的一道好菜,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些事,你記得不要告訴任何人,最近一段時間,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但是,你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安全,他的心很毒的。”

徐川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嶽秋玲似乎也知道徐川的疑惑,等到兩人坐在飯店的包間裏時,嶽秋玲才笑著說:“你可能不了解我們之間的生活,才會被梁仲秋這個混蛋給左右,他肯定告訴你,我是個和**的女人,然後說我有多強勢,多強勢,怎麽這麽不好,對不對?”

“嶽小姐,我隻想知道,你們兩口子的事,為什麽要牽扯到我這個外人呢?如果你們能坦誠的麵對彼此,那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好好的談談多好。”

嶽秋玲理了理額前的碎發,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其實我又何嚐沒有想過,要跟他好好的聊聊,可是,有些事不是聊聊就行的,人心一旦不在了,說什麽都是白搭。”

看著她略帶傷感的眼神和表情,徐川沉默了片刻安慰道:“嶽小姐,既然這件事是你說的這樣,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其實我壓根沒想過怎麽辦,隻是我一直很清楚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跟我離婚,但是又擔心我會收回我的投資,所以在這裏跟我拖著,甚至想方設法的,想找到我出軌的證據,然後再用這個跟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