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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份確定沒有問題的文件上簽字,合並在一起,放在一邊,鄧思琪低頭繼續,今天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遠遠超過了平常,好像公司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在一天之內處理完。雅文言情這樣詭異的事情她以前從來沒有遇見。

按照往常的頻率,她現在早已經下班,或許獨自一個人享受一道大餐,或者在娛樂城中躺在徐川溫暖的胸口,感受他強有力的心跳。而不是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處理所謂的公司大事情,城市的燈火在她身後,明晃晃如同大火,燒紅了她背後的夜晚。

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是徐川來做的才對,他是她男人,鄧思琪想著,而她身為他的女人就現在就應該躺在家裏混吃等死才對。但是世界好像顛倒變化了,隻是苦了狗子了。

她抬頭往沙發看去,狗子在沙發上縮成了一團如同蝦米,安靜的辦公室中飄**著狗子輕輕的呼吸聲,精良的西裝外套,被狗子當成了被子批蓋在身上,包裹著腦袋,在她的位置上隻能看到一團黑影,像蝦米的黑影。

“還真不如狗子呢?”鄧思琪想,要是現在躺在沙發上的人是徐川就好了,陪著女朋友辦公不是男朋友的義務麽,可是好像徐川從來沒有這樣陪著自己?她的目光開始迷離,腦中將狗子自然的換成徐川。

狗子在沙發上翻身,他的睡相很差,雙腳岔開放在沙發的另一頭,狹小的沙發根本滿足不了他的要求,摔倒地上,狗子如同蠕蟲一樣蠕動身體,迷糊的搓著眼睛,明亮的燈光刺激著他的頭腦,有點暈乎。“可以走了?”

鄧思琪坐在辦公桌後麵,抿嘴看著迷糊的狗子,“沒有!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啊!你要受不了了就先回去吧!今天可能走不了了。”

狗子的眉頭皺了又皺,最後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我就悲催,真想走,可是感覺有點對不住你。”他從西裝口袋中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上一顆,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坐回沙發上,低頭一看,腳邊的地上已經有不少的煙頭,自從答應徐川保護鄧思琪後,他的煙癮增加了不少,“我覺得要是再這麽下去,用不了幾天我就掛了!”

“都說讓你先走了,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鄧思琪說,即使身體疲勞,精神不濟,她身上依然洋溢著成熟女子的豐腴嫵媚,那是青澀少女所沒有的另外一種風情,猶如夏天雨後帶著的一點清醒自然。

白色的襯衫整齊有度,自然的撐起一片,接著慢慢的下降,挽著袖口露出白玉色的手臂,她帶著一副黑色的眼睛,前麵飄**著幾縷劉海長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如同鄰家美婦。

“我也沒有怪你啊!”狗子無奈的說,“我怪你的浩哥哥呢?尼瑪的!真心的扯淡了,我現在蛋疼了,這裏實在太安靜了,我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會蠢到答應浩子幹這事。”他語氣幽幽的抱怨,深閨怨婦一樣的眼睛看著鄧思琪,希望她早點回去。

這裏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忍耐,白天那些精英們的打扮,說話,和臉上麻木的表情讓狗子覺得自己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和他曾經的世界完全的不同。

昊天集團中的世界,就像一個死人的國度。沒有生機,看不到生氣,即使在集團公司那些年輕妹妹的臉上都看不到應該有的生動,更何況想要在那些中年男人的臉上能找到一絲朝氣,相比較下,他更加喜歡娛樂城的晚上。

這個時候的娛樂城他可以在舞廳中隨便找一個地方坐著,和那些手下的保安們一起欣賞白大腿,特別是有張發財陪伴的日子,總是能從那個想要學陳大大的垃圾嘴裏聽到很多帶有藝術性質的話,沒錯張發財總是如此有趣,以至於他有一點懷念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了。一起欣賞白大腿,白皮膚,偶爾還有藝術照片的時候。

“霏姐!知道浩哥最近在幹什麽嗎?”狗子問,徐川最近太神秘了,自從讓他給張發財送了一張支票後就躲在了娛樂城中哪裏都不去了,這樣的情況已經好幾天了,手機也不常開,隻是會在半夜的時候給張發財打幾個電話,狗子心中雖然有所感覺但是還是好奇

“幹什麽?”鄧思琪停下手中的工作,一隻手支著腦袋,想了一會,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感覺很神秘的樣子,不過肯定沒安好心”她自信的笑著對狗子說“他不是什麽都和你說麽,難道你也不知道,你們可是曾經睡一張床的哈!”

狗子的臉黑了黑,酒後亂說的壞處出來了,曾經的他和張發財說過自己和徐川的關係,為了表明和徐川的親密,就說和徐川一起睡。“張發財這個王八蛋,就是不能和他說事情。”狗子很無語的想著,等他回來了一定好好收拾一下他,“那都是過去了,過去的事情,現在說有啥意思,最見不得的就是你們這種人,老是抓著不放,你好歹也是一公司的大總裁,能有點底線,不要把睡啊睡的掛嘴邊行不。”

鄧思琪看著狗子笑著,她的笑容很開心,和狗子開玩笑是他最近不多的愛好,她白了狗子一眼,“以為的節操早沒了!”他無所顧忌的說。

狗子在鄧思琪的眼中不但是保鏢,更是可以信賴的人,他是徐川的人,對徐川死忠,一如她對徐川的感情一樣。

狗子很無語,覺得自己完全不了解女人,難道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和徐川的女人一樣這樣口無遮攔,無所顧忌,王蕊如此,鄧思琪也同樣如此,隻是自己的那個女神應該不是這樣才對。她一定是很溫柔,很體貼,從她那溫柔的動作和聲音,狗子覺得自己還有希望,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那個女孩,他覺得那個女孩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

那一夜過後,他的腦中深深的刻著那個女孩的味道,清新如同檸檬,很獨特的味道,特別是那如風吹楊柳的長發,即使沒有光,狗子也能在腦中描繪出那是一個怎麽樣的女孩子。

“怎麽不說話了啊!”鄧思琪看著狗子沉默不語,“我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今天晚上肯定走不了了,你困的話,要不先走吧!”

狗子抬頭,吸了一口煙,“我是那種人麽?答應的事情肯定要做到的,既然我答應了浩哥,就肯定保護你到底,這個你放心啦!”他抬頭看看窗外的夜景,走到鄧思琪背後的玻璃前,看著外麵燈火閃爍

艾克拉的夜景如此迷人如同女人,展現在狗子的眼前,汽車的燈光黃中帶白,紅色閃爍的車尾燈,如同風中火把忽明忽暗,一如他曾經夢中戰場的顏色,路燈是昏黃的,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在燃燒最後的生命所發出來的光,各種門店的燈,各種不同,但是充滿了活力,紫的綠的,一團一團,忽明忽暗的好看,一如人在青年時候的五彩繽紛。

它們猶如人生,而他現在置身其中“我和浩哥聊天的時候,我們自己都不相信我們還活著,有時候生命真的很神奇。”他傷感的語氣好像大難不死的感歎,但是其中充滿了遺憾和怨恨

鄧思琪回頭看著狗子的後背,他的後背寬大如同徐川,充滿了力量,他和徐川一樣都曾經經曆過普通人絕對不知道的人生,生和死‘一線相隔。

這一時刻,狗子的背影多了一種莫名的難受,這樣的難受鄧思琪曾經在徐川的身上感受到過,王蕊一樣如此。

她們不知道徐川和狗子曾經的生活究竟是怎樣,徐川或者狗子在他們麵前從來沒有提起,但是生活中的隻言片語依然讓她感覺血雨腥風。

當狗子回身看著鄧思琪的時候,她在狗子的臉上看見了淚痕,即使他和徐川一眼堅強卻難掩眼淚痕跡,她的心頓時的就軟了,莫名的難過:“你哭了!”鄧思琪的聲音很輕,但在和這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辦公室卻變得很響。

狗子愣了一下,很認真的看著鄧思琪,他的眼珠亂轉,接著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大聲的笑著,“切!”狗子不屑的說“你想幹嘛,騙我?我怎麽可能哭了,那是不可能的好不!”他打死不承認

“你們都一個樣,哭了又怎麽樣,承認了會死啊!又不是沒見過!”鄧思琪笑罵說

“沒有!”狗子堅決不承認,他是張金發,注定要發財,做大事的,怎麽可能哭了“那不叫哭,叫感歎!你太沒文化了,你是什麽學曆來著,我可是本科,比你的徐川學曆都高!”狗子得意的說

他和徐川果然就是一個貨色,鄧思琪氣的不打一氣出了,“以為哈弗出來的!”

“真的!:狗子大吃一驚,很鄭重的起來看著鄧思琪:“你沒騙人?”

鄧思琪有點憤怒了,“我用的著騙你麽,正經的高材生好不,小看人不是,說說你哪個學校出來的!”鄧思琪挑釁的問狗子

她的學曆是她的驕傲,哈弗的名字總是讓那些土鱉們吃驚不是,更何況在這個國家,鄧思琪帶著很有興趣的表情看著狗子,等待他的回答

“不能說!”狗子有點喪氣說,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學曆那麽牛逼,在這麽牛逼的學曆麵前丟點人不算什麽,就像你在國家領導麵前丟人,那不是恥辱,反而是榮耀不是。

“為什麽?難道你騙人?”鄧思琪說

“胡說!我狗子,大名張金發怎麽可能騙人,我的學校是國家機密知道不!”他急中生智了,這下你沒法比了吧,哈弗再牛逼能和國家機密比較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