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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越好,可能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他語氣焦急,隨後轉身繼續看好遠方陰暗,群星點點如同螢火:“如果必要,你可以使用武力,隻要能得到詳細的情報,做好善後。”當他說完,狗子感覺他放下了一直來的擔憂,徹底放開了心中的鎖鏈,如同當年時候一樣。

“我會看情況而動,替我照顧好錢錢。”狗子說,他的聲音一如黑夜陰沉難舍,“浩哥你就放心吧,沒有我們過不去的河!”

“恩,我信,你去準備吧!保持聯絡!”徐川說,狗子幹脆的扭頭下樓,將徐川留給黑夜

直到在聽不見狗子的腳步聲,徐川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夜風如刀,冰涼刺骨,他卻是感覺不到寒冷,站在天台頂上,目光透著黑夜看向遠方昏暗天際,似乎想要尋找自己的前途或者是未來的方向。

走上這條路的時候,他早有預料,有一天會和警察走到對立麵,隻是這一天的到來之快,遠超他的預料,卻又無能為力,無法阻擋,即使想要和警察做交易,也未必可行,陳蘇未必會如他所願。

以前的時候他是獵人,而今她成了別人的獵物。風中帶著海水的味道,徐川感覺身體冰冷,下麵就是溫暖的臥室,還有親愛的女人,隻需幾步路他就可以回去,然而他的身體始終一動未動,就像黑夜靜立。手腳冰涼感覺到不到溫度,心髒快速的跳動,他能聽到自己在黑夜中心跳的聲音,噗通,噗通,猶如打鼓,目光投向樓底。

一輛黑色的轎車如同陰影從地下停車場的門口發出,隨後上路,車尾紅色的燈形同警報,忽閃忽閃,隨後正常的開進前方無盡的昏黃中,直到汽車的影子被遠處黑暗完全吞沒,徐川才收回目光,狗子已經出發,對於他而言剩下的就隻有等待。

從天台到房間的路很短,他卻走了很長時間,手中的煙換了一根又一根,直到煙盒最後一根的時候,他走到了房門口。在門口停留了一會,直到手中最後的煙燒的幹幹淨淨才推門進去。

“你怎麽起來了?”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起來,坐在書桌後麵低頭工作的鄧思琪,他表情驚訝,她明明已經睡了啊!

鄧思琪抬頭看著他,麵帶慵懶,長發柔順劃過肩頭,低低的垂在桌上帶著一絲銀色的亮光,“我還有工作啊!”她嘴角帶著微笑:“你可是無業遊民,不能比的哦!”

徐川看看關著的臥室房門,放輕腳步,走到鄧思琪身後,他雙手從後抱著鄧思琪,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桂花,還帶著蘋果的味道,她剛洗過澡,穿著簡單而寬鬆的衣服,皮膚如同牛奶帶著香味。

“狗子是不是出發了。”鄧思琪說,她了解徐川,如同自己,即使他不說,也能想到。

“恩!”他靠在鄧思琪的肩膀,聲音輕柔:“他去找小鋼刀了。”

“你一定有辦法了!”鄧思琪說,她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神情,如同已經知道他所有的安排。

這是他的女人,彼此心意相通,徐川的手加大了力量,就像鄧思琪曾經說的,喜歡他強壯的手臂,他也喜歡她的心有靈犀,“就像你說的,我已經有所準備,即使陳蘇不會和我們交易,隻要我能控製她們的案子,總有一天她會求到我們。”

她注意到徐川的話,輕輕的碰碰肩膀上的徐川:“控製?怎麽控製!”

“比敵人知道更多,了解更多,隻要我們走在警察的前麵,適當的安排,他們就會按照我們的設計去做,隻要操作的好,一切都有可能。”徐川說。他的頭頂在鄧思琪的肩膀上,雙手有力的環抱著她的腰間,“就像現在,你無力反抗,因為我控製你。”

“那是因為我喜歡被你控製。”鄧思琪笑著,潔白的臉上帶著紅色的笑意。“真的不行,明天還有會議,現在我必須將明天的東西準備好。”

“是關於股東大會?”他停下動作,“時間定下來了?”

“不是!”鄧思琪說:“是商業街的會議,還有房地產開發方案,市政府想要一份我們的詳細計劃書,黃偉對我們的東城開發計劃很感興趣。”

“這麽說東城的事情大有可為了?”徐川說:“他表示願意支持你了?”

“那倒是沒有,現在當官哪有那麽淺白,隻是感興趣。”鄧思琪看著徐川說:“不過要是沒有其他更加有實力的公司進入,我們應該是很有希望。”

“所以更加不能上黑名單了。”徐川說:“一旦要是讓市政府知道,我們肯定沒戲,到時候他們不會和昊天集團合作的。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狗子的消息了。”

鄧思琪臉色疑問,徐川突然笑起來,“放心吧,幾天時間就好,狗子的身手好吧!但是他最精通的卻是刺探情報,我讓他出去也隻是刺探消息,所以你就放心吧!”

“讓他來昊天吧!”鄧思琪兩眼冒金光,“狗子正是我需要的人才哈!”一個眨眼的時間鄧思琪的腦中已經有了無數中畫麵,狗子在大廈上鬼鬼祟祟,就像碟中諜中間諜,給她帶來無數需要的情報。

“你自己去和狗子說,我做不了他的主。”徐川說。“不過那也要等他回來後再說。”

鄧思琪扭扭頭,嘴角帶著笑意,“我讓錢錢去說。不過就像你說的,等到他回來再說。”

徐川笑笑,目光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想著乘夜出發的狗子,輕聲低語,“等他回來再說。”

直到今天韓琦主動找上來,他還是宿醉未醒,滿身酒氣。從徐川那裏得知小五已經被交給陳蘇後的幾天,他顆粒未進,隻靠紅酒麻痹自己。酒精讓他暫時將所有的事情忘卻,而後等到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天過去,時間安靜的流淌,而他如同死囚等待最後的判決。

“武哥你喝了多少了?”韓琦看著醉醺醺的周武,他斜躺在沙發上,身體筆直,如非雙腳不停的蹬地使力,早已經摔倒地上了。

周武睜開眼睛,日光燈慘白的讓他刺眼,等到恢複了視線才開口:“你來了!沒喝多少,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清醒!”他對著韓琦伸出兩個手指,嘴角還帶著宿醉的傻笑,“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我等了你很久了韓琦!”

韓琦不明白的看著他,“等我幹什麽?來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武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周武臉上的表情更加豐富,他閉著眼睛腦袋就像擺鍾來回甩著,眼睛眯成了縫隙,連帶著嘴角的傻笑更加明顯,“我都知道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視線在韓琦的身上遊離難測,周武試圖站起來,卻被宿醉和疲憊打敗,支撐身體的手臂如同塌陷的腳手架,身體不斷的往地麵下沉,直到整個人坐到地上。

韓琦站在他麵前,連忙拉著她的手,他的身材原本高大,早年又是打手放賬出生,手勁了得,拉著周武的手臂,讓他生疼咧嘴。“快放手,”周武大聲的吼著,“要死了!”

韓琦如他所願鬆開手指,然後雙手用力,伸過周武的腋下,將他放到沙發上坐好,“武哥,你剛才說都知道了?知道什麽?”他在周武身邊輕輕說。

周武回頭看看韓琦,頭依然很疼,但是他的腦子卻是很清醒,即使喝再多的酒,他也忘不了頭頂上的利劍,小五的事情就像利劍一直懸浮在他的頭頂,讓他寢食難安,和魁三或者馬銳誌這些老早在艾克拉混的老油子不同,周武他是上過學的,有高學曆,本可是艾克拉師範學校的老師,不同的教育程度讓他比別人看的更加的長遠,更能看透本質。

黑道的本質就是錢,一切都是向著錢前進,有錢了才能有小弟,有錢了才能幹大事情,隻有幹大事才能賺到更多的錢,招收更多的小弟,這個社會實力是什麽?要麽有背景要不就是有錢,道上的沒錢就放高利貸,有錢的人才玩高級,走私販毒,那一樣都離不開錢。錢決定了你在這個黑色世界的地位,決定你在白天社會的地位。人如飛蛾,向著錢火萬死求生。

因為如此,他也喜歡錢,帶著韓琦和馬彪一起在榭區闖**,而後有了現在的規模和產業,每年安安靜靜的上千萬,但是他同樣明白這個國家沒有真正的黑色會,一個連節假日都將維持穩定,關注群體活動的國家怎麽可能會有群體組織的生存環境,所以他帶著韓琦和馬彪在榭區從事的都是正經的生意,他們的修車廠是有執照,他們的夜總會同樣如此。他就像老鼠躲避著貓一樣不去和警察正麵對上,所以和他們合作的時候一定要求不能涉毒。但是現在有人壞規矩了。

“沒什麽?”周武說,韓琦並不是傻子,沒有一個可信的理由,他不會相信,他的視線在韓琦身上停留了一下,在沙發上坐好身體,“我說的是小五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那邊現在還有什麽消息沒有?”

韓琦在他對麵坐下,伸腳將麵前的酒瓶踢開,紅酒瓶在鋼鐵地板上緩緩滾動,發著壓抑而痛苦的聲音。“沒有,”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什麽消息都沒有,小五好像消失了一樣,手下的弟兄都說沒有看到他從警察局出來,估計現在還在警察局。武哥有小五的消息嗎?”

他看著周武目目不轉睛,周武隻是搖頭,“該打聽的都打聽了,不該打聽的也打聽了,現在這個時候我看我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麽辦法?”

“等!”周武堅定的說:“我們能做的都做了,現在隻有等了,小五的事情並不是什麽大事,又不是白粉?”和他一臉平靜相比,韓琦的臉忽地黑了下來,神色緊張,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又恢複了平靜,好似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