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距離那處采席雪草處較遠的地方,才停下來,徐川將那盒子打開來,這席雪草晶瑩剔透,通體成血紅色。

斷口處似乎隱隱有血珠滴落,席雪草草身呈半透明狀,輕輕搖動玉盒,這席雪草裏麵像是有**流動一般。

“這席雪草究竟有什麽作用啊?”徐川將玉盒提高至視線平視處,對著陽光看著這顆席雪草。

“你趕緊把它收好,這個東西是會引來吻獸的,你想死啊。”天火趕緊將玉盒從徐川手中奪下來,將其合上放入儲物袋。

徐川無奈的攤攤手,“好吧我下次注意。”

天火這才告訴徐川席雪草的作用,席雪草的藥用價值特別大,因為席雪草就是用來給人療傷的一種重藥,不僅能夠恢複人的精力,還能補充其消失的血液。

不過因為吻獸的存在,這種療傷藥極為難得,畢竟療傷藥不是一株兩株就能夠製成的,至少也要十幾株。

別看徐川剛才裁剪的簡單,一個不小心就前功盡棄了,一旦被吻獸發覺,母獸就會帶領著一批公獸來攻擊他們。

好在他兩速度夠快,並且神速般的跑遠了,要是被母獸抓到了的話,估計他們還要化為獸巢的養料。

兩人休息了片刻,又開始往前走了,這一回可沒有那麽簡單就輕鬆的拿到席雪草,徐川小心翼翼的還沒有靠近到席雪草半米以內。

就被幾隻外出回來的吻獸給撞個正著,徐川速度極快的拿出砍刀要砍向吻獸,但是還是沒能將所有吻獸都給攔下來。

天火的臉霎時都白了,看著沒攔住的兩隻吻獸晃晃****的飛到巢穴處,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

徐川眼疾手快,趁著吻獸還沒出來,先一剪子把席雪草給放在玉盒裏收好了,隨後站到天火的身後,和她背靠背看著這鋪天蓋地而來的吻獸。

這吻獸密密麻麻的,從巢穴中飛躍而出,團團圍住徐川他們,徐川他們想逃也逃不了,隻能提起武器,朝著吻獸一遍又一遍的砍殺。

徐川拿著長刀,天火拎著長劍,都很有效率的解決著眼前的吻獸,奈何這吻獸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盡管兩人加快速度的在將眼前的吻獸一隻又一隻的撂下,可還是被吻獸鑽了空子,有好幾隻吻獸,趁著兩人的攻擊不到位的額時候,透過空隙,來傷害他們的**。

半個巴掌大小的吻獸,扒在人的褲腿上,狠狠地咬一口,將那利牙刺入徐川的大腿上,釋放毒素,被咬的地方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隨後就變成了刺痛。

徐川將那吻獸一巴掌給拍下來,已經有暗紅色的血跡已經從徐川的褲腿中滲透出來,盡管已經全副武裝,但是這些吻獸總能找到空隙處,然後攻擊他們。

就連天火的肩膀上都有了不少的傷痕,而這些吻獸的數量看起來隻多不少,而且越來越多,就這麽一點大的巢穴中竟湧出了數不盡的吻獸。

著實讓人越來越難以應付,天火眉頭緊皺,插空對徐川說道,“一會你想辦法將這些吻獸都集中到一個地方,我有辦法解決他們。”

徐川一聽,心中也是一喜,隻要有辦法能夠對付他們就行,如何將其都引到一個地方去呢。

沉思片刻,徐川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示意天火配合他,給他騰出點地方,徐川飛快的將一個玉盒打開,用刀尖沾了點汁液。

周圍的吻獸聞見味兒瞬間暴動起來,徐川另一隻手上真氣一聚瞬間聚成一柄長刀,將其舞的密不透風。

從吻獸被打開的空隙中穿過,畏於這真氣長刀的威脅,吻獸們都紛紛避開,徐川趁機將沾有席雪草汁液的刀尖往巢穴處一抹。

再將這個刀尖插入幾隻吻獸體內,用其鮮血洗淨這原本殘留在刀尖的席雪草的氣息。果不其然這吻獸一聞到席雪草的氣味便立刻都圍聚在這巢穴的入口處了,這席雪草的汁液的味道對於他們來說,的差不多了,於是快步湊到巢穴前,雙手一陣晦澀的動作後,雙手合掌朝這巢穴門口轟去。

就是毒藥。

天火見這吻獸聚集

頓時這巢穴就跟是著了火一樣,滕然揚起一抹火焰,兩人距離這巢穴也不算近,在這個地方就能感覺到這炙熱的火焰的溫度。

徐川將長刀收好往後一退,任由這火焰燒灼到這些吻獸的身上,引得這些吻獸左右逃竄,將火星帶的到處都是。

兩人趁吻獸被這些火焰和席雪草汁液弄得狼狽不堪的時候,悄悄地一般往後退,一邊隱匿著自己的身形。

就在馬上要離開吻獸堆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了,“桀桀桀,沒想到你們還挺有招數的嘛,這樣都能讓你們逃過一劫。”

兩人微驚,朝後一看,那王子涵獨自一人站在他們身後某個地方,嘴角噬著陰狠的笑容,“你看看你們,嘖嘖嘖,怎麽狼狽成這個樣子,讓你跟著我你怎麽就不聽勸呢?”

王子涵一邊說著一般緩慢的從小高坡上緩緩走下,兩人現在是腹背受敵,隻有挑好時機一舉將他們解決才能逃掉。

隻希望這個王子涵沒有叫著別人一起來,否則,就是有多少命也不夠這麽玩的,徐川將武器全都收起來,天火則是將火焰再次凝聚與掌心。

這種火焰對她的消耗是非常的大的,而今天她不得不連用兩次,隻希望用完之後還能夠支撐的起自己跑掉吧。

徐川將與天火一前一後,慢慢逼近王子涵,好在現在吻獸們暫時都被那些席雪草汁液給迷惑住了,否則還真是一次大亂戰。

王子涵與徐川兩人都在慢慢逼近著對方,徐川早已想到一個妙計,隻看王子涵肯不肯配合了。

徐川將這真氣也收攏到自己身邊,一手拎起之前的長刀,在最為逼近王子涵的那一瞬間,如法炮製的挑了一些席雪草的汁液抹在王子涵的身上。

王子涵憤怒的看著徐川,手裏的飛刀不停的朝徐川腦門上扔,還好徐川的反應夠快,否則還就真挨了一刀子了。

這時席雪草的氣溫更加的迷人了,但是看著越來越逼近的吻獸,這王子涵卻一點都不露怯,反而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徐川一時想不清楚名堂,與天火兩個人趕忙往旁邊一退,讓王子涵與這吻獸親密接觸,讓人難以預料的是。

這些吻獸縱然已經爬了王子涵滿滿一身,但是卻一點傷害王子涵的意思都沒有,兩人都驚呆了。

這吻獸為什麽會不去傷害王子涵呢,這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事情,徐川和天火兩人暫時躲在另一邊。

而那王子涵卻一點都不害怕兩人跑掉,陰測測的用手比了個手勢,身上的吻獸紛紛掉落,向徐川的方向飛來。

天火手上的火焰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衝著這些吻獸燒略著,她臉色都有些蒼白了,額上豆大的汗珠仍不住的往下掉。

徐川拿著長刀也不停地額朝吻獸砍去,但是對於這麽一大片吻獸來說,死掉的這些吻獸根本就不算什麽。

兩人在跟吻獸戰鬥的同時,徐川偶然瞟了一眼王子涵,居然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這王子涵臉上居然趴著一直與王子涵頭部一樣大的吻獸。

這隻特殊的吻獸通體呈黑色,翅膀張開有兩隻普通的吻獸這麽大,長長的喙,更加令人驚恐的是,在徐川看到他的同時。

這隻吻獸王正從王子涵的口中爬出,巨大的身體撐的王子涵的嘴都有些不正常,徐川看了一眼後,立刻轉移了視線。

這一幕著實是有些惡心了,看來王子涵是被這個吻獸給控製住了,徐川將兩隻長刀舞的更加的銳利。

他們的腳下早已經是一批又一批的吻獸的屍體,像是察覺到了徐川這邊的戰況,那隻吻獸王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徐川這邊。

並且口中開始發出尖銳的怪叫聲,徐川將那些身邊的吻獸極快的處理掉,天火已經有些虛弱,需要半倚著徐川才站的穩。

聽到這尖銳的怪叫聲,也不顧自己身體有多虛弱,推著徐川就往後退,“快走!吻獸王在召喚其他獸巢的吻獸,等到這些吻獸來了我們就更加跑不掉了。”

徐川聽了心裏也是一緊,這究竟是哪裏來的吻獸王,簡直是要人的命啊,著王子涵實在是太歹毒了。

兩人在撤退中的時候往回看了一眼,這吻獸王已經爬到王子涵的頭上了,並且四肢牢牢的抓住王子涵的腦袋。

王子涵一臉痛苦,變形的嘴巴還在淌著黑血,他們隻能隱隱看處王子涵在朝他們做什麽口型,然而這王子涵的嘴巴變形的太嚴重,徐川也無法辨認。

“啊哇救救我救救我.”

徐川勉強辨認出了王子涵模糊不清的發音,但是這一切都是王子涵自己挑起的紛端,就這樣一句救救他,誰來救他們呢。

徐川隻當做沒聽到,極力護著天火,兩人越行越遠,直到有些遠離了他們的地盤,但徐川仍然不放心。

這吻獸王的智慧他也不敢小覷,更何況這吻獸王底下還有這麽多密密麻麻的吻獸,追擊兩人的吻獸倒是變少了。

兩人在打鬥之中還抽出時間來發了一枚信號彈,以示遇到危險,希望能派人來救,天火經過了長時間的火焰噴射,早已十分虛弱。

之前隻不過是一直強撐著,好在現在的情形沒有那麽危險,徐川找機會將天火盡力的護在身後。

讓天火能夠休息一會,信號彈發出之後,徐川就感覺身邊的吻獸的攻擊馬上加強了一番,就連天火也不得不提起劍來戰鬥。

兩人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這下才注意到,這之前的那些傷口,原本以為沒有什麽別的後果了,過了這麽長時間。這傷口開始慢慢的發癢刺痛起來,像是有什麽蟲子在裏麵鑽動著,噬骨的癢,徐川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拿刀尖去挑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