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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好啊,警花姐姐!”徐川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伸出手。雅文言情

徐玫皺著眉頭,略嫌棄地輕握徐川的手,低聲說了句,“知道自己以什麽身份到的警局嗎?你跟他們不一樣!先跟你說明哦,跟我套近乎沒用!”

眼睛在徐川臉上身上打量一圈,又補充道,“討巧賣乖也沒用!”

“呃……”徐川心說至於這麽誇張嗎?不就握了下手而已嘛!

“就算是罪犯也有愛美之心呢!警花姐姐這麽說話,真令人傷心!”徐川說著,做西子捧心狀,再次坐倒。徐玫見徐川比自己還要小好幾歲,樣子很純良,與賀老爺子的描述相差很大,也不好拿針對罪犯的態度來對待他。於是彌補道,“罪犯既然和正常人一樣,都有愛美之心,為什麽不能同樣懷有一顆仁義之心

呢!大家都來維護真善美,世界不就和諧了麽。你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孩子,我不希望你誤入歧途啊!”

“你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孩子……孩子?”徐川無語,她比自己就大三四歲,也好意思用這兩個字稱呼人,未免把自己看地太老成吧?

“警花姐姐,我敢打賭,你一定還沒結婚!”徐川不知怎的,腦袋一抽,說出這麽一句話。

“你!”徐玫公正無私的臉上,立即緋紅一片。

“你小子眼光挺準!她是我們局的警花,也是第一老處女!都快二十九啦還沒男朋友!”李濤輕聲低語。

“李濤,你去死!”徐玫一拳打向李濤的右肩,可憐後者毫無準備,直接被一股大力摜倒在地。在十幾號人麵前丟臉。

“別呀!人開玩笑的而已!”徐政拉住自家妹子的手臂,生怕她氣沒消,還要動手。

“放開!在局裏不許拉拉扯扯!”徐玫拿出上司的威嚴來,嚇地徐政一秒鬆手。

其他人沒弄明白怎麽回事,交頭接耳地問。看徐玫的眼光讓她很不舒服。

“你很不錯!”徐玫目光轉向徐川,暗暗磨牙。

“謝謝誇獎!”徐川得意地笑了笑。

就在等候廳熱鬧地像個茶館的時候,門外一行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魚貫而入。走在最後,穿風衣戴墨鏡,氣場迫人的正是賀維德賀老爺子。

幾乎是出自於本能,他一進門,目光就鎖定在徐川身上。隔著墨鏡鏡片,沒人能看到他的眼睛,但徐川心有所感,分明覺察到他仇恨刻骨的眼神。

“賀董事長!按照你的要求,隻要未出L市的,人基本都在這裏!”徐玫環顧大廳,跟賀維德說道。雅文言情

“嗯!”賀維德漠然答應一聲,眼光仍然黏在徐川身上。

“情況特殊,不如您先跟大家說明情況,再由他們提供有價值的信息……”徐玫想了想,嚐試提建議。

賀維德大手一揮,打斷她的話,道,“不用!罪犯就在這裏!我親自審問他幾句,外加這麽多見過他的人,應該能定案了吧。你們幾個警察做好記錄就行!”

“怎麽可能這麽簡單?您是打哪兒聽來的說法啊?”徐玫皺著眉頭,深覺這老頭子雖然名利雙全,思想覺悟還有個人素養貌似不高啊!賀維德摘下墨鏡,瞪視徐玫,後者冷不防被嚇一跳,這一位怎麽說都快步入花甲之年了,為什麽眼神這樣銳利陰狠呢?徐玫甚至覺得,一些犯人的目光也不過如此了。就是那種欲求不滿,總覺得世界虧欠

自己太多的失衡眼神。

這個人很可怕!徐玫在心裏總結道。

不過,不管他人怎麽樣,來到警局就該服從他們的安排,而不是當這裏是自己的家或公司,想怎樣就怎樣呀!

徐玫張嘴還要再說,卻莫名其妙被人捂住嘴巴。她偏過頭去望,意外看到徐川清俊的臉。“嗬嗬,難得大名鼎鼎的賀董事長要給我們大家開茶話會了!真是機會難得!我正想在醫藥這一行發展呢!不知道賀老爺子能不能給些意見?”徐川以眼神安撫徐玫,雙手枕在腦後,坐回靠椅上,老神在在

地說道。

賀維德聽他一番調侃的話,臉色愈加難看。

徐玫更是傻眼。她在警局待了快十年了,還從沒見識過這種情況。賀維德自恃身份,把警局當自家後花園也就算了,他徐川一個毫無根基的毛頭小子,甚至背了官司在身上,他哪裏來的勇氣這樣說話?

“你們……”她剛打算重申立場,就被徐政李濤兩人製止了。

“由著他們去吧!我們在一旁看著,情況不受控製,我們再出麵!”徐政拽著她的手悄悄說道。徐玫猶豫了下,點頭答應。不過職業操守讓她勇敢地站到賀維德的麵前,道,“賀董事長,我知道發生這種事情,您的心情很不好!不過在司法機關,口說無憑,一切都是講證據的!希望在事情水落石出之

前,您不要輕易下結論!”

“證據?我的這雙眼睛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賀維德嚴厲地瞪視徐玫,整個人透發戾氣。

“什麽情況?難道今天闖到甘霖宮傷人的就坐在我們中間?不然,賀老爺子這話說給誰聽的呢?”

“不會吧?這裏坐著的大都有頭有臉,怎麽可能做這種事兒?”

公子哥兒,富貴太太們紛紛交頭接耳,不明白這到底唱的哪一出?“抱歉,您的這雙眼睛或許有無窮妙用。隻是,放到您自己的案子裏,真不能作為證據。除非您找到有效第三方。並且,光有人證也是不夠的,您還得拿出物證來!”徐玫頂住賀維德給予的強大壓力,堅持

表述自己的觀點。

“你這個臭丫頭!”賀維德自打他兒子受傷住院,人一直處在崩潰邊緣。此刻被徐玫這麽一刺激,終於忍不了了,也不顧這麽多人看著,伸手就要掌摑這位愛崗敬業的女警官。千鈞一發之際,徐川挺身而出,一把抓住賀維德的手腕,“賀董事長到公安局來是以受害者的身份,如果做事衝動,不顧後果,當心身份轉換,最後走上的是被告席哦!賀董事長名聲在外,最好還是想清楚

點吧!”

徐川說話冷靜而睿智,充滿諷刺意味。

“你個小王八羔子!紹輝拜你所賜,到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你還敢在這兒大放厥詞?”賀維德瞪著徐川,白色瞳仁有充血跡象。

這句話一說出口,等候廳立馬一陣**。

“啥?是那個農民子弟作的案?”

“他怎麽敢?也沒這個本事吧?”

“真不可思議!我還當著他的麵笑話他來著!這家夥如果是偽裝成這樣的,會不會找我報仇啊?”

所有的人看徐川的眼神都變了,鄙夷厭惡多,恐懼敬畏更多!徐川身邊的人都退開幾步,留出一圈真空地帶。

這時候唯有徐玫走到他身邊,麵對賀維德道,“我有警告過賀先生,沒有拿出證據之前,不要血口噴人!”“證據?在場的人不都是嗎?他,徐川,張家村農民,哦不,是新上任的村長。位子都沒坐熱,就讓一個家庭家破人亡。因為跟我兒子鬧了些誤會,就跑到甘霖宮殺人!這樣的人,你們警察還要袒護嗎?你

問呀,是不是在場的人都見過他?”賀維德情緒激動。

徐玫轉過頭看一眼徐川,後者一臉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的樣子。幾乎沒有任何考慮的,徐玫選擇相信徐川。“賀董,您沒到之前,他們就跟我坦白過,雖然在上山路上見過徐川,但並不知道甘霖宮裏發生的事。他們最多能證明當時徐川離案發現場很近,不是案件的目擊者,當不了人證啊!”徐政也給賀維德分析

一回。“最直接的目擊者是瀟湘會所的安保人員,我們接到報案,已經第一時間傳喚他們,十幾個人當中沒有一個見過案犯長什麽樣子,因為他有用頭套,另外,身高矮小,大概一米七左右。而這位叫徐川的年輕

人,不論樣貌,身高足有一米七五以上,所以,我想估計您自己也不知道案犯長相,僅憑猜測得出的結論吧?”

李濤說話更是有理有據,頭頭是道。

“他有特殊手段啊!”賀維德急道,“這個世界上真有縮骨術的,哦對,他還不怕槍子兒!我打了他兩槍,沒有一顆子彈能近他的身!你們大可以試試,試了你們就明白我沒有撒謊!”

“賀老爺子沒瘋吧?”這是所有人聽他說這一番話的直接感受。

縮骨術是有,但也沒有人能把自己的身高降低這麽多吧?還有,血肉之軀,不怕槍子兒?逗人玩呢?

“很抱歉!我們是警察,我們的使命是抓獲凶手,而不是製造命案!”徐玫聲音冰冷。心裏對於賀維德這麽個口口相傳的大人物嗤之以鼻。

這人此刻的言行跟瘋子有什麽兩樣?

“好!你們真是好樣兒的!”賀維德氣炸了肺。

“我再問你,為什麽隻有人看見你上山,沒有人看見你下山呢?你去了哪裏?嗯?”賀維德喝問徐川。

“我隨後就下山了呀!大家都說我來錯地方嘛!我不好意思,所以遮遮掩掩的下山,有什麽不妥嗎?我後來改去了怡然之家,你可以去問問我到那兒的時間,看夠不夠我作案的!”徐川說的毫不含糊。

他心裏有底,利用暗影步,當時下山速度非常之快,是正常人的三倍。任何人都不會相信他剛在主峰傷人,一刻鍾的工夫就在怡然之家泡澡了。

賀維德所有指控都基於徐川有超能力這一點,不然根本說不通。

然而,現在的人都崇尚科學,不相信怪力亂神。說徐川不怕子彈,能移形換位,也得有人信才行!

“你有動機!最近,隻有你跟紹輝動過手!”賀維德急地口不擇言。“拜托!是賀紹輝帶人來找我的麻煩,後來被我表弟給打跑的!既然贏了,要報仇,也是你家兒子找我好嗎?事實上,他確實再一次找過麻煩。可惜邪不勝正,沒有得逞。賀老爺子,憑你兒子睚眥必報的個

性,一年得罪的人恐怕都能排成一條長隊吧?你不去懷疑那些有錢有勢有本事的,懷疑我一個農民子弟有什麽意思哦?覺得我好欺負?”

徐川下巴微揚,樣子很不忿。

“你!”賀維德一張老臉憋地通紅,氣地要吐血了。

他本以為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親自指證徐川,加上旁人的一些佐證,是可以將徐川拿下的。可惜,他把一切想的太簡單。

因為掛心兒子,準備不夠充分。人們不相信徐川有非凡能力,他說什麽都不會有人信。“警察不敢動手,我動手證明好了!”賀維德把心一橫,突然拔過徐玫腰間別的手槍,對著徐川的身體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