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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估摸這家夥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先轉到兩個女孩身邊,拿手探了她們的鼻息,了解她們隻是一時昏迷,這才鬆了口氣。段思聰看著徐川從衣櫃裏翻出兩件睡衣,給兩個女孩包住身體,眼睛都直了,強烈的藥性讓他難受地失去理智,“你幹什麽?快解了我,然後滾出去!聽到沒有?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都行!快照我說的做

呀王八蛋!”

徐川白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我就不照你說的做,你能怎麽著?”

“你!”段思聰一生氣,臉紅地賽過猴屁股。鼻子裏呼呼往外喘氣,白眼直翻。

“哎喲我去!可別真嗝屁咯!這樣死,你們整個段家都會淪為全國的笑柄。才剛當了回民族英雄,可不能立馬變狗熊,往自己臉上抹黑啊!”徐川一副好心的樣子,勸慰道。

這話一出口,段思聰果然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恩人,我知道你是來救我的。別玩兒了!我段思聰願意給你做牛做馬,隻要你鬆開繩子!”“呐!當牛做馬就不需要了。就希望你以後能堅定地走自己的路。不被外在因素所拖累,也別自我墮落,嗯,就行了!”徐川說出自己的期許,從儲物囊中翻出藥瓶,倒了一顆解毒丹出來,喂到段思聰的口

中。

段思聰一邊咀嚼,一邊賊心不死地望著還在昏迷之中的兩個姑娘。

“你上吧!我不攔你!不過春宵一度,就這麽死了,可別到閻王那兒告我的狀!”徐川解了捆住段思聰手腳的繩子,麵無表情道。

“什麽?那樣會死?”段思聰縮了縮脖子,趕緊把目光收回來。徐川給的丹藥下肚,時間不長,就覺得打心田裏冒出一股清泉,汩汩地向全身各處流淌,體內的火苗一點點被澆滅,人很快神清氣爽起來。

“咦?我不難受了?”段思聰驚喜道,“恩人,你給我吃的什麽呀?效果這麽明顯?”

“蛇蟲鼠蟻煉在一起的丹藥,沒什麽稀奇的!貴的我也舍不得給你用啊!”徐川擺擺手,一副“這不值得一提”的樣子。

“啊?不會吧?”段思聰臉色一白,差點吐出來。

“沒有啦!跟你開玩笑的!怎麽樣?有沒有徹底放鬆下來?”徐川像個知心哥哥似的,笑眯眯道。

“恩人,您開玩笑的技術可不咋樣兒。以後悠著點吧。”段思聰手撫胸口,想起徐川剛才的話還直犯惡心。

“是嗎?那不要緊。反正就對你一個人開過這種玩笑。”徐川不以為意道。

“嘿!”段思聰眼眉一立,差點忍不住要耍少爺脾氣。不過,視線一觸及徐川沉靜深邃的眼瞳,他就不敢造次了。

這一天發生的事,全都曆曆在目。

當他開口啟發自己,蒼鷹是怎麽對付烏龜的時候起,他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送“特殊配方”的水,讓自己反敗為勝,在數千觀賽者甚至是數億電視觀眾麵前,讓心思不正的東瀛人出糗,狠狠打臉。

及至此刻,算到東瀛老狗會來報複自己,特意趕來相助。段思聰雖然是個公子哥兒,但腦子隨他爹,不笨的,把這些事情串聯起來,他這聲“恩人”喊地心服口服。

眼前這個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他不能平輩論交,而是該把他看成老師和長輩一樣的存在。

段思聰心裏有譜兒之後,說話態度明顯恭敬許多,“我真是糊塗了,到現在都沒問恩人尊姓大名,真是失禮!不知道恩人方不方便告知啊?”徐川差點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想了想,對他說道,“我的名字不足掛齒。就一江湖野遊賣藥的。今天碰巧跟段公子遇上,看你還算麵善,就幹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兒。段公子不怪我給你添麻煩就算好的

了。不需要恩人長恩人短的。”

徐川說著站起身,“時候不早了,段公子要是感覺身體還行,我就不在此打擾了。告辭!”抬腳就要走。“哎,別別!”段思聰搶先幾步,攔在徐川麵前,認真臉道,“恩人,一點不誇張的說,您是我前半輩子見過的最有本事的人,沒有之一,估計今天要這麽放你走的話,後半輩子也不可能再遇到這樣的高人了

。我不想跟您繞彎子,就直說了吧。我段思聰願拜恩人為師,從此跟隨在側,效犬馬之勞!還望恩人開恩成全!”

“呃……”徐川呆住,腦子有點不夠用了。這跟自己的想象不符啊。

都告訴他自己是賣藥的了,前麵作用在他身上的藥丸都有神奇療效,他不可能感覺不出來。作為一個頭腦精明的生意人,這時候不該找他談合作,來做他的丹藥代理嘛。怎麽忽然要找自己拜師?

“這個……”徐川斟酌語句,一時沒想好怎麽拒絕。“您就別這個那個了。我都明白,高人輕易不收徒,凡是想成功邁過門檻的人,那都必須經過重重考驗。您說吧,不管條件多苛刻,我都努力做到。決不讓未來師父失望!”段思聰說著單膝跪地,手抱拳,

當真正式的不得了。

“你認真的?”徐川下意識問道。

“比珍珠都真!”段思聰仍舊保持跪地姿勢,看著徐川的眼睛那叫一個堅定不移。

徐川心說,“你認真沒用啊?我哪兒知道你有沒有修煉天賦?這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得看機緣!”“恩人,您咋眉頭皺地那麽緊啊?是不是我今天表現太弱,您覺得我非可造之良才?不瞞您說,我這個人隻要有夢就勇敢去追,不顧艱難險阻,悍不畏死的,隻要您收我入門,甭管以後日子多累多苦,我都

能承受啊!”段思聰進一步表決心。

徐川終於忍不住了,“難道你對做生意就沒有一點兒興趣?”

“啊?”段思聰冷不防聽到這麽一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真沒有!做生意就為賺錢,錢為了生活。可是如果我不泡妞不放肆享受的話,根本用不了那麽多錢。實在不懂賺那麽多錢有什麽意義啊?我爸老是希望我接手家業,從來不想想我喜歡什麽,想往哪個

方向發展,錢他給我留個差不多的數,夠我花不就行了嘛。非得讓我受累!”段思聰抱怨起來就是個沒完。

“啊!我明白了!恩人知道我是家裏獨子,怕我老爹不放人,對不對?”段思聰想到這個可能,頓時眼睛發亮。說起來,這個理由比徐川嫌棄他要好接受的多。

“你……你想多了!”徐川無奈了。

“啊哈!我才對了,是不是?”段思聰見徐川欲言又止,自信心爆棚,堅決認為徐川是因為自己父親的原因才不願收他為徒的。

“我跟你說,甭管我爸期望我怎樣,我自己想怎樣才是重點啊!一個人總不能為別人的期望而活!那樣也忒沒勁……”

段思聰話說還沒說完,忽然有人推門而入。

徐川跟段思聰都是一愣,前者這才想起鎖芯是自己弄壞的,現在人要進門確實不費吹灰之力。

“呃……爸,您怎麽來了,都這麽晚了,怎麽還不休息啊?”段思聰有些扭捏地說道。下午比賽結束後,他第一時間找到段正豪,想給他一個大驚喜。沒想到,倔老頭子不但沒有褒獎他,反而冷嘲熱諷,擺臉色給他看,段思聰氣不過,頂撞他幾句,父子倆鬧地不歡而散。以至於明知道晚上

有慶功宴,段思聰也堅決不肯出席。反正不是真心為他高興,勉強慶祝,不為他所喜,在他看來沒有參加的必要。

所以,段正豪此刻出現,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思聰!”段正豪兩步走到段思聰麵前,忽然猿臂一伸,將自家兒子摟在了懷中,身軀因為情緒激動的緣故,微微顫抖。

“唉?什麽情況?”段思聰一臉懵逼。明明不久前兩個人還差點打起來呢。怎麽才幾小時的工夫,他老爹忽然就良心發現,變慈父啦?

“爸……”段思聰都不好開口問他咋回事,是吃錯藥了嗎?

段正豪抱了段思聰好一會兒,直到後者扭動身子,差不多要發毛了,才放手。

“爸,您受什麽刺激了?”段思聰忍不住把想問的話說出來,眼睛帶著異樣之色瞟他幾眼,分明是在補充說明,“別跟我演哈!我不會上您的當的!”段正豪把段思聰的表情收在眼裏,知道他還在跟自己賭氣,不由得搖頭苦笑。視線轉移到徐川身上,立刻有了話題,“這一位我從來沒見過,氣質也跟你的那些朋友很是不同。難道就是你跟我提的那位神秘

青年?”

段思聰一聽他爸這話,立刻興奮點頭,“對呀對呀!剛才又是他救的兒子!不然,您來的可有點晚!估計我這會兒不僅身死,還給整個家族抹了黑呢!”

“什麽?”段正豪睜大眼睛,“你剛才差點遇險?真的有人要害你?”

“嗯?什麽意思啊爸?難道……您一早就知道了?”段思聰迷糊了。段正豪整個人再次顫抖起來,眼睛在室內掃了一圈,沒發現打鬥痕跡,又是懷疑又是心驚,在段思聰和徐川兩個人的注視下,這才解釋,“四十多分鍾前,我到家洗完澡躺上床,剛稀裏糊塗地睡過去,忽然

覺得窗外站著個人,我大喊一聲,那個人影一下就消失了。我戰戰兢兢地打開燈,竟然見窗戶上留著一行油漆筆寫的字。”

段正豪說到這裏,瞳孔一陣收縮,看來當時的情景嚇地他不輕。

“有這種事兒?寫的什麽?”段思聰驚訝問道。

“等著為你兒子收屍吧。你的命我要不要呢?”段正豪臉色鐵青道。

段思聰跟徐川對視一眼,道,“難道也是他?”

“那字有什麽特點?”這話卻是徐川問的了。

“有的字工整有的字很潦草,幾乎不好辨認!”段正豪如實回答。

“那應該不會錯了。就是他!”徐川斷定道。

“誰呀?”段正豪問題出口,恍然大悟道,“就是不久前來暗害思聰的人?”

“哼!這個老頭真是太可惡了!哦對了,恩人,他人呢?你就算沒抓住也有重傷他吧。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我現在就報警抓他!”段思聰說著就要掏通訊器。

徐川一把按住他的手,暗暗搖頭。

“怎麽了?”段思聰不明所以。

“他再也不會來加害你了!”徐川簡練道。

“啊?”段思聰眉頭皺起,幾秒後又舒展開,基本明白徐川的意思。心裏對他更是充滿崇拜。

段正豪何等精明,看兩人眼神互動,已經大概明白其間發生的事。

“爸,我想拜恩人為師!希望你不要阻攔我!”段思聰忽然開口,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嗯!我同意!孩子,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爸爸一切都支持你!隻要你平安就好!”段正豪破天荒的一口答應。徐川無語,心說,“這樣的事兒你們倆父子就決定啦?問過我的意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