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芩看了看窗外的大海,“我們怎麽在加速前進?而是和尤遠的船隻是反方向的?怎麽回事?”

伊馮看著徐芩說道,“或許是什麽戰略戰術吧,你不要著急,那孩子不是救回來了嗎?徐川也會……”話還沒說話,徐芩就推門而出了。伊馮歎了口氣,“明明就很緊張他嘛……還說不在意。”

“你好,請問蔣山河在哪個房間?”徐芩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在吳方雄麵前是說不上什麽話的,而且吳方雄似乎總覺得自己與伊馮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雖然他們的確有,但那並不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而是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的秘密。

“徐芩,你來啦!”蔣山河很是高興,“感覺一家人又團聚了一樣,現在就差徐川了。”

“我就想來問你,徐川現在還在那條船上嗎?他在幹嗎?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徐芩有些好奇,因為蔣山河臉上明顯有一道慌張閃過。

就在上船時,吳方雄通知完駕駛室內的人全速前進,回頭囑咐蔣山河,“為了不引起進一步的恐慌,此事你知我知,絕不可有第三人知曉。”

所以方才嚴盡問起徐川的情況,蔣山河也隻是含含糊糊的帶過去了,隻說到基地再相見,其實他的心裏也沒有底。

“他到底在哪?”徐芩上前一步,抓住了蔣山河的衣領,“你休想騙我。”

“我,我,”蔣山河沒說過謊,自己也明白,現在說話磕磕巴巴難以自圓其說,徐芩怎麽會不懷疑,但是蔣山河也沒有違背過上麵的命令,吳方雄的話言猶在耳,蔣山河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不說是吧,好,我現在就帶著嚴盡回去找徐川!”徐芩說著轉身就要走,意料之中的被蔣山河立刻攔下。

“別別別,你這不是逼我嗎……吳叔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我們……”徐芩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吳方雄是你的上級,不是我的,或許你相信他,但我隻相信自己,”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徐川也是。”

像他們這種獨自在外闖**的人,沒有組織的庇護,沒有同伴的幫助,甚至有時候,沒有武器,唯有相信自己能夠逢凶化吉,相信自己的頭腦和能力,別的,一切都是無稽之談。

“那如果我命令你說出實情呢?”門口站著的人竟然是嚴盡。

“嚴盡,快進來,”蔣山河趕忙起身關上門,“你就別鬧了……”

“剛才你沒出去,在大廳的時候,吳叔給我印證了首領印記,除了儀式要回基地進行,首領的徽章和印戳都給了我,那我現在算是你的上級嗎?”

對於蔣山河這種腦子一根筋的人來說,開拓思路沒有用,唯有順著他這一根筋爬到頂點,他才會聽你的話。

果然,蔣山河泄氣般點了點頭。

他一般安慰自己,嚴盡現在是首領,吳叔是代理首領,既然首領發了話,自己就不用再遵循代理首領說的了吧。“徐川跟我說,莊馳發現了尤遠的船裏安裝了一個自毀機製,一旦跟基地這邊談崩了,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條件,尤遠就會啟動那個自毀機製,方圓百裏之內無一幸存。”蔣山河看了看兩個人的臉色,瞬間

變成了醬瓜色,“你們也別急……”

“所以我們在加速前進,逃離自毀機製的殺傷範圍?所以徐川自己在那條船上?”徐芩簡直覺得這群人不可理喻,雖然說尤遠不是什麽好人,他蔣山河也好不到哪裏去!

嚴盡也不可置信的走過來,“徐川救了我,我們就這樣把他拋下了嗎?”“不,不是拋下,這隻是權宜之策,徐川之所以留下就是為了找到辦法銷毀自毀機製,讓我帶著嚴盡快些上船,還交代我上船之後就要讓船隻加速向基地方向移動……他,他也是想要我們活著啊……”蔣山河

承認自己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