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助威聲,使得一枝花氣勢大漲。

可是徐川哪能顧得上這些,還沒等自己起身,一枝花已經又攻過來,徐川無奈在地上翻滾幾圈之後,躲避開一枝花的攻擊,才勉強翻起身體。

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師父真是說的對,我的這招“蛤蟆擒拿手”麵對太極高手,還是會稍微吃點虧的。

一枝花見到徐川起身,心裏暗歎,沒想到三年不見,你能這招練得如此出神入化,如果不是自己事先知道,而且一直在模仿你這招,更在鑽研各種應對的招式,否則連自己都一時間化解不了。

徐川眉頭一皺,這種小兒科的障眼法竟然在像我這種身經百戰的人麵前使用,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徐川隨手打落飛來的上衣,根本沒有任務多餘動作,徐川打開一枝花上衣之後,愣住了,眼前的一枝花竟然全身蹲了下來,這種姿勢。

徐川心裏暗叫:蛤蟆擒拿手。不會吧,自己隻是在她麵前使了一次,她就模仿的出來。

一枝花起身,那種熟悉的動作在徐川麵前出現,徐川隻是愣愣的看著,不是他沒有時間躲開,隻是他好奇,如此情況下,對方竟然用自己的招式,會發揮到幾成效果。

直到徐川被一枝花擒拿住的時候,才感覺不對,她真是頭一次用自己的招式,如此快的速度,敲到好處的力道,即使這招是自己創出來的,也沒辦法安然脫身了。

徐川心裏這個懊悔勁,本想看看對方能發揮自己創造出來的招式的幾成效果,沒想到這次鋌而冒險,使自己陷入不可挽回的被動局麵。

我徐川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認輸呢,既然自己已經沒有辦法脫離險境,那麽一枝花剛才給自己顯示了一遍化解此招的辦法。

徐川眼前一亮,就在此時,雙腳著地,腰部鼓足力道支撐住即將倒下的身體。徐川心裏暗歎,不秒,腰好像閃了。身體搖晃下,他咬著牙齒,憑借多年的修行,用自己的霸道力氣勉強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一枝花眼神透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自己才明明在他麵前顯示了一遍這樣的動作,他竟然能融會貫通。不過他還是沒有很好掌握住時機,腰部咯吱一聲的響聲,明顯是在死撐著,隻要自己鼓足力氣,便可

以降服徐川了。

徐川近距離仰視著一枝花。

一枝花看到徐川的邪笑,想起剛才自己是怎麽彈出徐川的,心裏大驚,不好,他不會想一枝花一臉通紅,左手趕忙想護住自己。

徐川見到一枝花此時改變了套路,一手擒拿住一枝花的左手,由於一枝花力道已經分散,徐川憑借著自己的霸道力道,強行起身,順勢反手擒拿住一枝花。

徐川側在一枝花耳邊,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麽樣,這回該乖乖認輸了”

一枝花依舊沒有吭聲,徐川確定依舊一枝花再沒有反抗之力,一手擒拿住一枝花:“你就認命吧,願賭服輸。”

護花會的眾人**起來了,怎麽會變成這樣,自己的大姐大竟然被製服了

徐川順勢空閑出來的手按住一枝花的脖子,對著眾人喊道:“別亂動,否則我扭斷你們老大的脖子。”

眾人腳步停了下來,指著徐川:“你敢,敢動我們老大一根汗毛的話,就你離開不了大龍市。”

“吭”一聲,長大龍此時出現了,淡淡的說道:“徐川,別胡來,先把人放了再說。護花會的人你可是招惹不起的。”

徐川如同當頭一棒,自己此時怎麽可能會放了眼前的一枝花,這不是放虎歸山。司馬願在抱會一枝花,挨長的訓,也不能輕易離開一枝花。

徐川抱著死也死在溫柔鄉的情懷對著大龍說道:“長,現在可不能放著這女的,必須先談好條件,讓她們乖乖撤離這裏,少在這裏鬧事才對啊。”

大龍嚴厲的吼道:“你是長還是我是長,這是命令。”徐川緊緊“擒拿”住一枝花,解釋道:“不能放,如果放了,對長大人造成傷害,或者長大人,那麽日後肯定會被師父責怪的,所以堅決不能放。”徐川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反正就是一個信念,不能放

了手中的一枝花。

大龍愣住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老道的大龍仿佛看出徐川的心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放心,我的生命安全我自己會照顧。可能你還不太了解這個護花會吧。

據我所知,一枝花本人沒有任何背景,是個外強內弱的女子,我感覺你這樣逼她就煩會有反效果。不過既然是我們大龍市第二大組織,它自然有股不可小瞧的勢力,就是護花會的成員,如果你再這樣長時間挾持她們的老大,不僅會嚴重影響我們經查局的形象,還會對你造成不小的麻煩。你懂我的意思

嗎?”

徐川被大龍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說的暈頭轉向,徐川隻是聽道大龍意思還是讓自己放了一枝花再說。難道自己跟一枝花的約定就不了了之了嘛。徐川有些犯難,真有些愛不釋手啊。

大龍望著了一眼徐川懷裏的一枝花,她今天怎麽了,竟然會變得如此沉寂,不像她的性格。如果像以往,一枝花肯定會司馬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一直沉寂的一枝花慢慢睜開眼睛,我也顧全自己是護花會老大的顏麵,徐川感覺不對,好像一枝花每次發力之前,都能放出信號,一個太極高手按理說不應該會這樣,他們會很好掩飾自己的氣息。

徐川眼珠子都瞪大了,沒想到,徐川打死都不會想到,懷裏的一枝花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脫身。

徐川趕忙後撤一步,雖然溫柔鄉裏美,但是被物蛇般的一枝花摧殘掉自己的**,那可真不值得。反正長也讓自己放掉一枝花,沒辦法了,誰叫自己是兵,不得不聽上司的命令呢。

徐川指著脫身的一枝花,罵道:“沒想到你這麽狠物,想斷了我的**。”徐川感到擒拿住一枝花的手觸摸到下體時候,有種想發力道感覺。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快,那真是像手中的雞蛋,一使勁就碎了。

一枝花滿臉通紅,趕忙解釋道:“你以為我是你這種思想嗎,我隻是想脫身,再沒有其他動機。”

大龍生氣的對著徐川吼道:“好了,還沒鬧夠嗎?給我安分點。”

徐川傻眼了,這長的嘴臉也變得太快了吧,剛才還語重心長的勸自己,剛放了人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