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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嗬嗬一笑,剛剛想起董言芝的事情,有些走神了。雅文言情

見徐川不語,杜鵑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那雙冰冷的眸子裏麵突然變的媚情如水,嬌滴滴地說道:“徐哥哥。”

還沒有等杜鵑說下麵的話,徐川便渾身發抖,連忙說道:“好好說話!別整這套沒用的。”

這次杜鵑卻沒有聽話的恢複白色,而是用胳膊輕輕地捅了捅徐川的手臂,又嬌又嗲地道:“徐哥哥。”

徐川眼睛一瞪道:“再這樣的話,老子不介意再揍你一頓!”

聽到徐川這麽說,杜鵑直恨的牙癢癢,這家夥說揍女人,可不是隨口說說的,他可是真的動手啊,這事杜鵑可是領略過幾次了。

“死變態,你到尼亞斯島幹什麽去?”杜鵑也不再發嗲了,直接問道。

徐川根本無視她神態的改變,而是淡淡地回答:“小丫頭片子,我幹什麽需要向你匯報嗎?你自己將你的船給弄好就行了,別管閑事!”

“你……”杜鵑真想將這個死變態摁在吧台上麵好好的揍一頓,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就這樣生了會氣,杜鵑想到小丫頭片子這五個字,冰冷的眸子裏掠過了一絲暖意。隨後嗔了真飛一眼道:“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啊?是卓叔叔讓我問你的。”

徐川一怔,奇怪地問道:“卓老頭問這幹嘛?不會真的想拜師吧?我都說了,我不會幹的。”

杜鵑搖了搖頭說道:“這次倒不是要拜師,卓叔叔說,他老子,不想再這樣風裏來雨裏去的闖了,想找個地方安享晚年了。”

徐川嗬嗬一笑道:“這與我又沒關係,他幹了那麽多年,錢摟的也不少了,到哪裏都能夠讓他安安生生的過完這輩子了。”

聽徐川這麽說,杜鵑鬱悶地瞪了徐川一眼道:“你在跟我裝糊塗,你明知道我這話是什麽意思?”

徐川嗬嗬一笑,他早就知道杜鵑一直想要將他留在船上,不過,他有他的事情做。所以徐川很是誇張地說道:“啊!你不會是看上我,想要強搶民男吧?”

杜鵑聽徐川這麽說,銀牙差一點咬碎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怒道:“誰要搶你了?哼!我隻不過是想要你接手卓叔叔的工作而已,放心,提成錢我不會虧待你的!”

徐川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拿起酒輕喝了一口,然後說道:“真的很對不起,我是沒有辦法幫你了。我去尼亞斯島有我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說到這裏,徐川看了看杜鵑,然後道:“再說了,你真打算一輩子這樣幹下去?不如及早的收手吧。”

杜鵑聽徐川這麽說,有些黯然地說道:“你不明白,我打小就在這裏生活,這裏就是我的家,我離開這裏,就像是離開了家一樣無助,再說了,我除了幹這個,也不會幹別的。”

說到這裏杜鵑苦澀一笑,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淒然地說道:“我出生的時候,母親因為難產死了。我跟著父親,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父親教的。以前父親的那些老兄弟們死的死,走的走,現在就隻有卓叔叔一個了。而我,在失去了父親與他們之後,就像是一個失去所有依靠的孤兒一樣,我就隻有這個家了,如果連這個家也失去,我都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什麽了。”

徐川沉默了,看著玻璃杯後的杜鵑的眸子裏滑過一道淚痕,隨即被她拭去,然後露出笑臉說道:“你不能留下來,真的很可惜,不過,我也要謝謝你,你能夠將我的家給變的這麽好!”

看著杜鵑那堅強的微笑,徐川突然感覺到,這個丫頭片子並不像想像中的那樣柔弱。

一大早,徐川正躺在**透過舷窗看著海景時,艙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了。徐川頭也沒回,淡淡地說了一句:“杜鵑小姐,你進門的時候難道不先敲敲門嗎?你就是那麽喜歡看光潔溜溜的玉體,也不至於這麽猴急吧?”

“呸!誰要看你!”杜鵑紅著小臉,站在徐川的床前,哼了一聲道:“死變態,咱們是時候說再見了!”

徐川朝窗外看了看,看向遠方若隱若現的海岸線,同時嘴裏問道:“我們已經到了?怎麽那麽快?都沒有給咱們留一點點的吻別的空嗎?真是的,誰開的船,這麽不懂人情事故,回頭你開了他。”

聽到徐川的話,杜鵑生氣地一甩艙門,怒道:“吻你個大頭鬼,上小艇快滾,會有人送你上岸的。”

徐川嗬嗬地笑了笑,拿起自己的行禮,跟在杜鵑的屁股後麵上了甲板,在與杜鵑約定了如何聯係之上,徐川笑著登上小艇,駛向海岸線方向。

尼亞斯島是印度尼西亞蘇門達臘省西側最大的一座島嶼,島上生存的大部分是尼亞斯人。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可是在尼亞斯島,依然有貴族平民以及奴隸的劃分。在尼亞斯島,貴族擁有的權力可以與古代的奴隸主差不多。

這裏有許多的礦產資源,人口有三十多萬行政中心則是在古農西托利。

徐川登陸的地點在北海岸的拉海瓦附近,而目的地則是古農西托利。

尼亞斯島上沒有多少像樣的道路,更加沒有多少工廠,徐川在一個像多瓦的地方上岸,然後趕往拉海瓦,到達拉海瓦之後,徐川乘車前往古農西托利。

到達古農西托利之後,徐川按照事先約定好的住進了當地一家名為安琪兒之家的旅館。

說是旅館,事實上隻是一戶人家將自己多餘的房間拿出來給一些遊客居住,以此來換點錢而已。

一路的奔波,使得徐川非常的疲憊,倒在**很快便沉沉的睡去,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第三天的早上,徐川才在敲門聲中醒了過來。

“請進!”

徐川用生硬的爪哇語說了一句,隨即房門被推開,一個身材有些削瘦的中年尼亞斯男人走了進來,用稍稍有些生硬的爪哇語問道:“請問你是徐川先生嗎?”

徐川連忙點頭,這時那中年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斷了的印尼盾硬幣。徐川連忙從自己的行禮裏麵拿出了另一半印尼盾硬幣,對上之後,那削瘦的中年男人開始給徐川介紹情況。

聽完中年男人的話之後,徐川有些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