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至於受苦受難這麽久,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吳斌索性不想了,常言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多了也沒益處。

就在吳斌一絲不苟修煉時,他不知道的是,周雲縣縣中心的一棟豪華別墅內,響起了一道憤怒的咆哮聲,“混蛋,好你個吳斌,竟敢欺負我兒子!”

“爸,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吳斌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威脅我,你兒子走到哪,臉上都沒光。”王德星可憐兮兮道,他心裏樂開了花,經過他添油加醋訴苦後,王國華平時素養很好,卻忍不住勃然大怒!

“放心吧,老爸不會袖手旁觀的,你等會。”王國華輕描淡寫說著,王德星心頭大定,父親拿起右手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

過了會,

“喂,老魏,是我國華啊。”王國華麵色緩和,語氣也好轉了不少,畢竟是有求於人,他不會氣勢淩人。

“是這樣的,我兒子最近遇到點麻煩,想讓你支個招啊。”

“恩,對對,就按你說的辦,那多謝了。”

王國華每說一句,王德星的笑意就濃鬱一分……

周若馨家,她剛準備入睡,一陣陣悅耳急促的鈴聲響起,周若馨蛾眉皺顰,隨手拿起手機,來電顯示為閨蜜--孫夢婷。

“夢玲,這麽晚了,你思春啊,打電話給我。”周若馨語氣有幾分責備,和親密無間的閨蜜對話,沒什麽底線。

“哼,若馨,出大事了,你還睡得著!”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不無急切的甜美聲音。

“啊,什麽事?!”周若馨有些緊張問道。

“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吳斌去了趟曆史係肖導師那,足足一上午未曾出來,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他一出現,就不見蹤影了,據他室友透露,吳斌已經申請了實習!”孫夢婷略顯幸災樂禍的意味,不急不緩說著。

她仿佛見到周若馨花容失色的模樣,“這事你可不能亂說啊!”聽聞傷天害理四字,周若馨心頭一緊,若是其他導師,她大可放心,但肖導師不同,城關高中第一熟女!

這個稱號可不是

浪得虛名的,恐怕沒有一個男學生,抵擋得住她的魅力。

吳斌那廝?她不由自主想到了早上,吳斌有意無意揩油的行為,充分地暴露了色狼心理,莫非真像孫夢婷想要表達的,做了什麽苟且之事!

“怎麽會亂說,有人透過窗戶,親眼見到吳斌把肖導師抱到**去了!”孫夢婷不知從哪得到的小道消息,說的像模像樣的。

不過那時,吳斌的確忘了拉窗簾……

(吳斌欲哭無淚:天哪,我是被冤枉的,這下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你騙我!”周若馨不大相信,麵帶寒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美妙動聽的鈴聲又響了,周若馨卻覺得是噪音,她煩躁不安地盯著手機,不知該不該接通。

“又怎麽了?”周若馨猶豫片刻,歎了口氣,冷聲問道。

“若馨,我本著大無畏的精神,衝鋒在最前線,打探消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孫夢婷幽怨委屈道。

“呃。”周若馨無言以對,孫夢婷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若馨,我明白,你是吃醋對吧,這很正常,你是處於花季的少女,怎能不懷春!”孫夢婷得意洋洋,一陣見血戳中了周若馨的軟肋。

“瞎說,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我為什麽要吃醋?”周若馨倔強否認道,她心中百感交集,本來對吳斌的看法,發生了微小的變化。

此時徹底扭曲了,原來吳斌是一個采花大盜,隻不過,以前的表現,隻是為了隱藏邪亂的本質,打她的主意也就罷了,連自己的導師都不放過!

“哎,我就不戳穿你了。”孫夢婷無奈說著,她今早聽聞吳斌帶著周若馨吃飯,第一時間趕過去,親眼目睹那場驚動全校的事件。

“你!!”周若馨即將破口大罵之際,耳邊響起“嘟嘟”之聲,原來孫夢婷已經掛斷了。

經過吳斌三番五次的調戲,周若馨隱約察覺到了他的想法,晴天霹靂的消息,無疑讓她終止了美好的幻想。

六月一號,當全世界的兒童,都沉浸在歡樂的節

日氣氛中,周雲縣一角,“這裏變化不小啊!”一位英俊的男子,玩世不恭自忖道,他找回了前世為人處世的感覺。

舉手抬足之間,詮釋著器宇軒昂的含義,他正是兩個月苦修,如約而歸的吳斌!

走了片刻,一陣嚷嚷聲,打斷了吳斌的沉思。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擦了鞋不給錢!”清脆婉轉的女音,讓人心神愉悅,隻不過,帶著些許怒氣。

“哈,小妞,你給哥們親一個,這錢我不但給,給十倍都沒問題!”遠遠地吳斌就看見了一個胡裏花哨的黃毛,他對麵是一個亭亭玉立,擁有精致的五官,卻不施粉黛的美貌女子,還有一位滿臉誠惶誠恐賠笑之意的中年婦女,她長相和貌美女有幾分相似,隻是由於歲月的雕琢,在她臉上,多了些皺紋。

“這位小哥,錢我不要了,希望你不要為難我們母女。”盧芳萍緊張兮兮膽怯道。

“媽,你辛辛苦苦擦鞋,怎麽能不收錢,萬一以後客人,都像他這樣,怎麽辦?”林靜眉頭緊皺,緊咬牙關,她性子倔強,作為城關中學公認的平民校花,她家境一般,也未曾向權貴低頭折腰。

這年頭的女學生,已然有了拜金意識,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巴不得引起大富大貴之人的注意。

像她這般傲骨若梅的,是寥寥無幾的,吳斌眉頭一皺,他的記憶裏,似乎見過這位美女,又記不起來。

“這……”盧芳萍略顯尷尬,一句話問的她裏外不是人,女兒處於氣頭上,考慮不到她的顏麵,盧芳萍又不知如何圓場。

“喲嗬,我都說了,讓哥們親下,不就給錢了,擦鞋送吻,套餐價二十,怎麽樣?”黃毛戲謔一笑,氣勢淩人道,說著,他拿下叼在嘴裏的香煙,吐了一口煙圈。

“滾,你就是兩百、兩千,也休想親我!”林靜驚怒交加喝道。

盧芳萍也是亂了手腳,以前黃毛三番五次擦“霸王鞋”,十幾塊的事,她又不好說什麽,做生意講究和氣,沒想到今天被女兒撞見了,她隱瞞不住,本想就此作罷,怎奈林靜怒火攻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