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高原上的清掃工

在目送著裝滿傷員的直升機走後,陳憾生等人的視線,又從空中漸漸的收了回來。

“虎牙,接下來?”陳憾生一旁,野豬輕聲問道。

“怎麽辦?繼續前進!”陳憾生說著,隨即扭頭朝著猛士軍車走去。

“好!”野豬點了點頭,隨即扯開嗓子吼道:“各小隊注意,馬上登車,繼續前進!”

野豬說著,那九十餘位備選隊員隨即登上了猛士軍車,在陳憾生等人的帶領下,他們隨即繼續緩緩地向前推進著。

也許是因為陣亡袍澤的緣故,即使是打了個勝仗,但是此時的張揚等人卻依舊很沉默。

在下午的推進過程之中,他們又遭遇到了幾股小規模的偷獵者。這次,還沒輪到陳憾生等人下命令,幾支小隊的戰士們便如狼群一般撲上前去,充分利用著車載重機槍與他們手中的步槍,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將這一股股的盜獵者嚼了個細碎。

傍晚十分,在高原上的日頭緩緩落下之後,陳憾生等人此時,便已經趕到了喜瑪珠峰山的山腳下。

在嚴格的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到達了大夏的西部邊境。

在陳憾生下令停止前進之後,戰士們隨即停下車來進行修整。他們默然的打開手中的野戰食物,索然無味的吃著,彼此之間,誰都沒說話,皆是很沉默。

在一片寂然之中,陳憾生等人卻在商議著下一步的計劃。

“憾生,現在在嚴格的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到了邊境地區。”徐誌說完之後,陳憾生隨即問道:“在這個區域內,都分布有那些傭兵組織?”

陳憾生問完,徐誌思索片刻之後,隨即回答道:“附近的傭兵大都是些烏合之眾,排的上名的,就是廓爾喀傭兵團。”

在徐誌說完之後,狂狼隨即問道:“徐誌,你說的就是那些手拿狗腿彎刀的廓爾喀?”

“對。”徐誌點了點頭,“狂狼,千萬不要小看他們。”

“他們紀律嚴明,英勇善戰,而且他們的實戰經驗相比起我們,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他們成立至今,他們幾乎經曆這兩百年一來大部分的戰爭。”

野豬、狂狼等人聽到徐誌的話之後,隨即一愣。陳憾生此時卻撇了撇嘴,“不錯,他們是天生的戰士。”

“大多出生在山區的他們為了生計,天生便練就了一副鐵腳板,身材雖然不高大,但是他們卻勝在體魄強健。”

“一把狗腿彎刀,他們劈過希德,砍過美華頓,就連擅長拚刺的瀛島人在他們手上都吃盡了苦頭。”

此時,在了解了廓爾喀傭兵之後,李武峰微微的撇了撇嘴,“娘的,以前還真沒關注過他們,這些廓爾喀人還真算得上是驍勇善戰啊!”

“那咱們拿他們當對手,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冒險?嗬嗬,不冒險將他們帶出來幹嘛?”陳憾生笑著說完之後,徐誌也不太讚同的說道:“虎牙,他們和尋常的傭兵比起來,可不一樣。他們是精銳,十分可怕的精銳。”

“哼哼,要的就是精銳。”此時,陳憾生冷笑起來,“他不是精銳,老子還看不上他呢!”

陳憾生說完之後,巨熊、龍獒等人當即一陣愕然。

在隨後,李武峰看向了徐誌,“徐兄,這些廓爾喀傭兵和你原來所在的黑森傭兵團比起來,怎麽樣?”

聽完李武峰的話之後,徐誌隨即悠悠說道:“在全球的傭兵界,按照裝備、人數以及實力綜合來說,排在首位的依舊是黑水傭兵集團。”

“穩坐第二把交椅的,是北極狐雇傭兵團。與其他的傭兵集團不同,北極狐的正式成員,隻有三十四人。人數少了,那精銳程度,大家都可想而知了吧?”

徐誌說著,隨即掃視了眾人一遍。

在隨後,龍獒便點了點頭,“我以前聽說過他們,他們的成員以前都是國外特種部隊之中退役的精銳力量。”

“不僅僅是如此,就拿海豹陸戰隊來說,從哪裏退役的特種兵若是想加入北極狐傭兵團,那都極為不易。十個人裏麵,被淘汰的最少都得有九個。”

徐誌說完,陳憾生等人當即變色。

“那第三位呢?”巨熊問道。

“第三位,就是IZO雇傭兵公司。”

說道IZO雇傭兵公司之後,徐誌隨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們黑森,曾經在北非和IZO的雇傭兵交過手…”

“結果如何?”陳憾生看向了他。

“結果是我們慘敗,敗的一塌糊塗。”徐誌苦笑道。

徐誌這一句話之後,野豬等人當即一齊咋舌,隨後龍獒說道:“黑森的戰鬥力不低啊,怎麽還會慘敗呢?”

“從兩個方麵,一是裝備,他們手中有些裝備,是我們從沒見到過的。”

“第二個,就是他們的單兵戰鬥力和團隊協同能力,從這個方麵來講,我們敗的心服口服。”

在徐誌說完之後,唐鶴隨後問道:“徐誌,先別說別的,那第四位是誰啊?”

唐鶴說完之後,徐誌卻聳了聳肩,“前三個是公認的,以後的,就沒定論了。”

“但是除了他們三個,實力比較強的就是南非的獄火傭兵,廓爾喀傭兵,哥薩克傭兵,上帝武裝聯以及我們黑森。”

在這時,野豬看著眾人,開口問道:“不是,現在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咱們怎麽把他們引過來呢?”

野豬說完,唐鶴等人也反應了過來,“是啊…隊長,咱們怎麽把他們吸引過來啊?”

但是這時,陳憾生卻笑了笑,“我問你們,在傭兵這個行當裏,對他們吸引最大的是什麽?”

“嘖。”

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作為黑森傭兵骨幹的徐誌隨即便回答道:“錢啊!”

“當傭兵,那個不是為了賺錢啊?!”

“那不就結了。”陳憾生說著一笑,從口袋裏將一張普普通通的銀行卡。

將銀行卡扔給徐誌之後,他又說道:“這件事情交給你了,將他們給我引過來。”

“擦嘞?”接過銀行卡之後,徐誌隨即一愣,“虎牙,這上麵多少錢啊?”

“老子從小到大攢的老婆本,你說多少錢啊?”陳憾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