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李武峰歸來

沉默片刻之後,趙老隨即擺了擺手,“罷了罷了…”

“去吧,你們的車已經加滿油了。”

“機場方麵,伊爾七六大型軍用運輸機也已經準備完畢了。”

“你們這西柱沙洲之行,也總算是得以落幕了。”

待趙老說完之後,野豬、巨熊等人隨即便一齊抬起了手臂,敬禮說道:“是!趙老!”

“嗯。”待趙老點了點頭之後,他隨即又對這張揚等人說道:“小夥子們,你們都是好樣的。”

“你們的英勇是我們親眼所見的,我們,期待你們以後的戰績!”

趙老話畢,還沒容野豬等人回答,他隨即便操著一口嘹亮的嗓音下命令道:“全體雪原猛虎特戰小組隊員聽令!”

“是!”

“向右轉,目標西柱沙洲機場,馬上蹬車出發!”

待趙老一聲令下之後,野豬等人隨即齊聲回答道:“是!趙老!”

話畢,他們隨即便按照趙老的命令,蹬車出發了。而他們的目的地,那赫然便是西柱沙洲的機場!

一方麵,雪原猛虎特戰小組的野豬等人正乘車趕往機場的方向。他們的西柱沙洲之行,即將畫上完美的句號。

另一方麵,遼北民航機場內,在一架波音航班班機降落在機場的跑道上之後,時間不長,四五分鍾之後,混在乘客群之中的李武峰便緩步走下了飛機。

在走下飛機之後,站在機場的出機口,李武峰隨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此刻,他感覺到的,是無比的輕鬆。

之後,走出出機口的他隨即攔下了一輛的士,趕往了遼北的王爺府。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之後,待這輛的士車緩緩地停靠在王爺府的門前時,李武峰隨即便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在隨後,這剛剛下車的李武峰隨即便走進了王爺府的大門。

與此同時,正在王爺府的院中閑逛的老管家鐵保看到了李武峰之後,他隨即便緩步走了過去。

“年輕人,你來此有何貴幹啊?”

當李武峰聽到了鐵保的話之後,他隨即便回答道:“奧,我來這裏找陳憾生,不知道他在不在這裏。”

待李武峰回答完之後,鐵保隨即便點了點頭,“原來你是找小貝勒啊?”

“他在這裏,你跟我來吧。”

之後,李武峰一路尾隨著鐵保,來到了王爺府的書房內。書房內,陳憾生此時正握著一隻狼毫,肆無忌憚的在一張素宣上,盡情的揮灑著筆墨。

此時,在鐵保將李武峰帶到這裏來之後,他隨即便躬身退下了。至於李武峰,他在看到了陳憾生處於這幅狀態之後,他隨即便坐在了一旁,並沒有刻意打擾。

時間不長,伴隨著陳憾生的點點刷刷,十幾分鍾之後,一張山水墨畫便出現在了宣紙上。這幅山水墨畫雖然比之上官龍象等潑墨大家不足,但是難能可貴的,是他陳憾生如此年紀輕輕,便擁有了自己的山水畫風格。

當然,這也是很多現代山水作家所望之不及的地方。

這幅畫作完之後,陳憾生也顧不得那一手墨漬了,隨即端起桌上那杯早已涼了許久的翠眉綠茶,猛然灌下一口之後,他隨即便一口茶水噴在了這幅山水墨畫上。

看著自己的這幅作品,陳憾生隨即呲牙一笑,“呼…”

“武峰兄,要不要過來看看?”

在此刻,當一旁久候的李武峰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他隨即便眼前一亮。原來,這貨早就知道自己來了。

“嗯,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怎麽還能不賞臉呢?”說著,李武峰便從椅子上起身,緩步走到了桌前。

隨後,當李武峰看到了陳憾生的那副山水畫之後,他隨即不住地點起了頭。山水潑墨畫他李武峰見得也不少了,名家大家的作品見得也不在少數。但是當他看到了陳憾生的這幅作品之後,不得不說,這幅山水畫論意境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家,但是綜合而論,陳憾生的這幅畫已經算得上是難得的佳品了。

在李武峰觀賞這幅山水畫的過程之後,陳憾生開口了。

“武峰兄,前些天,我回軍區找了一次沈老。”

當陳憾生說完之後,李武峰隨即一怔。片刻之後,他隨即問道:“那,沈老是怎麽說到?他相信了沒有?”

待李武峰問完之後,陳憾生隨即微微笑著擺了擺頭,“沒有,就咱們這點小把戲,怎麽可能瞞得過沈老呢…”

說著,陳憾生從口袋內拿出了那張他保存已久的紙條,以及李武峰的身份銘牌。

“這個是你的身份牌,這個,是沈老讓我交給你的。”

當陳憾生將這兩樣物品交給李武峰之後,李武峰隨即便是一愣。對於他自己的身份銘牌,李武峰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但是對於這張小小的紙條,便有些不一樣了。

就在他不解的時候,陳憾生隨即說道:“這個是沈老的私人號碼,讓我轉交給你的。”

“那,沈老是怎麽說的?”

待李武峰問完之後,陳憾生隨即回答道:“沈老讓我轉達你,遇上困難的時候,打這個電話找他。”

“另外的話,你的軍籍以及軍銜,都還保存著。”

“武峰兄,沈老還說,你要是想什麽時候回來的話,就回來吧。你的位置,他老人家都給你留著呢。”

陳憾生話說至此,李武峰隨即便是一陣默然。感動,此刻的李武峰,陷入了深深的感動之中。他從未料想到,這沈老竟然會這樣對他。

在李武峰處在默然之中的時候,陳憾生開口了。

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陳憾生隨即說道:“武峰兄,退伍了,畢竟是件好事。”

“回去陪陪你弟弟,順便再找個溫婉的嬌娘過過安穩日子,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此刻,當陳憾生說完之後,李武峰隨即便點了點頭,“對了憾生,你的內傷怎麽樣了?傷的重不重?”

“沒事了。”搖了搖頭之後,陳憾生隨即笑道:“你看,已經完全好了嘛。”

“嗯,那就好。”點了點頭,李武峰隨即繼續說道:“內傷不比其他,如果養不好的話,留下病根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