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2.教訓

黑夜,大街,一片狼藉。

數十名‘混’‘混’躺下一大半,在地上翻滾著哀嚎,骨斷筋折的痛換做任何人都是鑽心般疼,很難以忍受。

這些‘混’‘混’不過都隻是一群不務正業的普通青年而已,不是練家子,身體強度可沒有多麽強健。唐彩軍一鋼棍下去,起碼得斷掉兩三根骨頭。

這還隻是輕的,稍微頑抗的,一棍連番著落在同一地方,內髒都得大出血。其中有好幾人就是,此刻臉‘色’蒼白,耳鼻眼口都在躺著血絲。

這幾人就是被唐彩軍特殊照顧過的,每個人起碼挨了兩棍。

用唐彩軍的話說就是:打虎不死反傷人,踩老鼠不死窩難平。

這要是不收拾妥當,以後隻會更麻煩。所以,在唐彩軍的手下,隻要不服的,統統打到服。

他‘奶’‘奶’個熊的,老虎不發威,你真當老虎是病貓了嘿?

唐彩軍哼了兩聲,鋼棍倒提在手,轉身看向了身後方向。在後方還有著十來人好端端的站著,先前唐彩軍發飆時,這些家夥被活生生的嚇住了手腳。

所以,唐彩軍先前還沒來得及照顧他們,一個個都還完好無損呢。

不過,當此時唐彩軍的目光望過來,這些家夥頓時臉‘色’大變,一個個跟見了鬼一樣,想也不想就扔掉了手裏的鋼棍。

“大哥,我沒動手啊!”

一個個趕忙點表態,滿臉哀求的看著唐彩軍。他‘奶’‘奶’個二大爺,這家夥居然是塊鐵板。狗草的踢誰不好,偏偏來踢塊鐵板。

“剛才,都誰說了,要廢掉我來著?還有,誰說要踢爆我老二,‘弄’殘我來著?”唐彩軍笑眯眯的看著那些人問道,那一副‘親切’的樣子惹得對方一個個哭爹喊娘,直接被嚇哭了。

媽的,最怕這笑臉了。前一秒還笑著,下一秒就變臉,冷不防就是一鋼棍,打得他們誰都受不起。

“大哥,我沒說啊,不是我,絕對不是我。”

有人當街跪了下來,一個勁的表忠心。此時此刻,在唐彩軍的凶威下,誰還敢反抗?

誰動誰蠢‘逼’!

幾人心頭發悚,皆都是惶惶難安。

唐彩軍見狀,察覺到這些家夥徹底怕了,他這才哼了哼,倒是並沒有過多的為難。他隻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徹底打怕他們,免得日後麻煩。

畢竟這些家夥隻是普通‘混’‘混’,也不是多麽凶險的人物,總不能殺了他們。所以,一番恐嚇,唐彩軍這才收回目光。

不過,放了小的,帶頭的可是要特殊照顧一下。

殺敵先殺將,擒賊先擒王。

“剛才,誰說的來著,這地方是誰的地盤?”

唐彩軍轉頭詢問,目光在一個個‘混’‘混’身上掃過。頓時,滿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是沉默,勾著腦袋不敢回應。

“咦?咋的沒人回我?是覺得我下手輕了點,打不出聲兒是吧?”

見得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垂首不敢回應,唐彩軍頓時敲了敲鋼棍。棍頭在街道上敲打,那叮叮叮的聲音就如同死神在怒吼一樣,聽得所有人的心髒都是砰砰砰劇烈跳動。

“看來真是下手輕了點,都怪我!”

唐彩軍撮牙,一副很內疚的樣子。隨後提著鋼棍大步走上前,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就要繼續動手。頓時,大半的人哀嚎起來,一個個慘叫。

鋼棍不曾砸下來,所有人都是嚇了一大跳,一個個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我問什麽,答什麽,我沒有將同樣的問題都問第二遍的習慣。所以,別‘逼’我。”這一刻,唐彩軍展現出了他的冷酷,嗜血又凶狂,凶威嚇人。

“大哥,是小三哥,港三區是小三哥看管的。”那人回答。

“誰是小三哥?”

唐彩軍又問,所有人都是垂下了頭,眼角餘光偷偷的瞄向了最先前提鋼棍的那家夥。就是那家夥最先說要廢掉唐彩軍的,此刻已經躺在地上,脊背上挨了兩棍,尾椎骨都是斷掉了。

“說!”

唐彩軍低吼一聲,所有人都是不敢遲疑,齊刷刷的伸手指向了那人。頓時,那人臉‘色’徹底蒼白,麵無血‘色’,看向唐彩軍的眼神都是充滿了一種恐懼。

這家夥,還要幹嘛啊?

不少人都是快要嚇哭了,這樣凶殘他們哪受得了啊?

他們不過隻是一群小‘混’‘混’,平時間雖然也打架鬥毆,砍個把人也是常事。但那也隻是一刀下去就收手,也沒見誰回過頭來繼續折磨傷者啊。

除非不死不休!

所有‘混’‘混’都是哭喪著臉,看著唐彩軍那張冷厲的臉龐,一顆顆心都是在劇烈顫動。那是顫栗!

“大哥,你想怎樣?劃個道吧,哥幾個曉得錯了。眼瞎,沒識得大哥是尊大神啊。”小三哥此刻哭喊著求饒,再沒有了先前的傲氣。

唐彩軍見狀,走上前去,手中鋼棍立在了小三哥的麵前。頓時,後者整張臉都是黑了,跟鍋底灰一樣。

媽的,他都這樣了,這家夥還要搞哪樣啊?

小三哥驚疑不定,唐彩軍最終繞著他走了一圈,鋼棍順著他的脊椎骨一路下滑,那冰涼的棍頭讓得小三哥遍體生寒。

這是要斷他脊骨嗎?

這一刻,小三哥終於是難以坐視,徹底的哭喊起來。

“別動!”

但在唐彩軍輕飄飄的聲音下,小三哥頓時噤若寒蟬,趴在地上絲毫不敢動。連得哭喊的聲音都是戛然而止,渾身僵硬著,深怕一不小心‘激’怒了這尊殺神。

最終,鋼棍一路順著脊椎骨滑到了尾椎,重重的點在了斷折的尾椎骨上。

“嘶!”

小三哥頓時倒吸涼氣,整張臉都是疼的**,渾身肌‘肉’都是劇烈‘抽’搐起來。這一下,比起打斷渾身骨頭都還要痛得鑽心,無異於雪上加霜。

然而,在唐彩軍的注視下,小三哥愣是不敢哭喊,憋住了勁強忍著。隻是,臉‘色’越來越蒼白。

“痛嗎?”

卻在這時,唐彩軍開口詢問。

“痛!”

小三哥回頭哭道,說不痛那是扯犢子。

唐彩軍聞言,下手的力道更加重了,隱約間都是可以聽到哢哢聲響。

“啊!不痛!”

小三哥急忙慘叫著改口。

“真不痛?”

唐彩軍又問,下手的力道更是重了,仿佛恨不能將鋼棍直接‘插’進他的尾椎骨。

“啊!痛,大哥,我服了,真的痛啊!大哥,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小三哥徹底變‘色’。

唐彩軍聞言,這才稍稍收回了些許力道,但鋼棍依然壓在小三哥斷折的尾椎骨上。

“既然痛,那……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