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神秘背景

不過,王辰扯的是腰帶,似乎是因為腰部不適,所以要扯寬鬆些才舒服。扯完腰帶之後,他就對白玉蘭道:“謝謝,明天的事情,有勞你了。晚安!”

說完,王辰便轉身出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王辰威武的背影,白玉蘭紅著臉期待著哪怕是一點點的溫存!

現在的她,內心是無盡的失落。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會對一個男人的一句話而失落。

王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直接倒頭便睡。

這一夜,王辰睡得很香很香,是這段時間以來最香的一個晚上。

因為踏實。

可白玉蘭這一夜卻是輾轉反側,一夜未眠。直到天亮她才扛不住困倦而半夢半醒的睡去。

次日。九點。

白玉蘭還沒醒來,王辰卻已經出門了。開著上次李歡歡留下的車,直接出去了。

距離晚宴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王辰開車去了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而此時,錢家卻是上上下下一陣忙活。畢竟要臨時辦什麽壽宴,還要邀請那麽多非富即貴的人物來,所以張羅起來是很繁瑣的。並且需要準備太多的東西,鋪墊太多的東西。更重要的是,這一場壽宴是要專門針對七叔的,所以,自然會有“特殊”安排。

錢東方現在帶著幾個親信在醫院裏,錢淶的病床前。

錢東方身穿一身唐裝式的深灰色短褂子,也是瘦弱不堪,臉色慘白,頭發花白,有著胡渣子,太陽穴有著青筋,似乎是常年偏頭痛那種病秧子。五官有些鬆散的感覺,整張臉看起來有些淡薄,小鼻子小眼睛高顴骨,而嘴巴卻是異常突兀,嘴唇厚得像個非洲人。

整個人約莫一米六五,瘦精精的,體重最多也就一百出頭。

不過,錢東方卻是精神很好。那種好精神,就像是吃了什麽特效補藥一般的好。看起來還算是硬朗,約莫五十歲出頭。不過,這人眼神裏是一抹狡詐和凶狠。即便是個子很小,但是卻有著強大的氣場,那種隱隱的煞氣和戾氣不經意的流露出來。

這種人一看就是那種會玩陰招的狠角色。越是這種瘦骨嶙峋的精人,越是狡詐凶殘,看起來有幾分杜月笙的氣質。也難怪他把錢家的家業打理得那麽強大,要是不夠狠,早就站不住腳了。

錢淶也剛剛吃完頂級大廚給他私人訂製的營養早餐。兩個小護士親手給他一勺子一勺子的喂進嘴裏的。

現在的錢淶,穿著病號服躺在**,一臉沮喪。

雙手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上半身看起來就像木乃伊一般。銳氣被大大的挫傷了。

兩條胳膊卸掉的地方都在肩膀以下,當時看起來就好像是維納斯的斷臂似的。

而現在,因為及時搶救,並且找了最好的醫生,所以總算是連接上了斷臂。昨夜醫生為了給他接斷臂也是忙活了幾個小時。斷臂接上了,雖然以後還能動,但是卻需要漫長的恢複期。所以,現在的錢淶完全就是個廢人。

錢淶現在精神狀態不好,皺褶眉頭,臉色蒼白,整個人顯得更瘦弱了。並且,這家夥眼眸中,一直彌漫著一股仇恨。

“爸,你必須要給我把那混蛋給弄死了。不然我這兩條胳膊就白挨了。”錢淶是咬牙切齒道。

他現在恨不得立馬把王辰千刀萬剮。

錢東方自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麽貨色,從小錦衣玉食,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從沒受過半點氣,可現在卻被王辰囂張的砍斷了手,哪裏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淶淶啊,不是爸爸說你,爸爸提醒過你幾次了,你在外麵惹事情可以,但是你要惹就惹你自己能擺平的人。可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姓白的。這個女人惹不得啊!”現在的錢東方,重點竟然沒有放在王辰身上,而是提到了白玉蘭。

“爸。不就是個女人嘛?還是七狗子的手下,算什麽幾把玩意兒啊?還不是萬人騎的貨色?這年頭,就沒我錢淶怕過的女人嗎,隻有女人怕我錢淶的。你到底是怕這個臭娘們什麽?怕她的美貌不成?昨晚上要不是有那個混蛋王八蛋的小保安,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你現在要做的,是給我把那小保安弄死,碎屍萬段給喂狗。再把姓李的走狗給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錢淶雖然是渾身不舒服,手臂極度疼痛,可卻還有心思指揮自己的親爹。

“淶淶啊,你怎麽就這麽擰呢?爸爸跟你說的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惹不得啊!你老提那小子做什麽?那小子今晚要敢來,自然會有頂級殺手幹掉他。可爸爸要你注意的是這個女人,知道嗎?”

錢東方是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嗬嗬,不就是白家最後的血脈嗎?老白已經死了,況且白玉蘭從小養在外麵,完全不知道自己爹是什麽人,她完全就是局外人。你怕她做什麽?她什麽都不懂,也拿你不能怎麽樣。這種女人也就是拿來玩玩罷了,無足掛齒!”錢淶似乎也知道點什麽,可卻依舊看輕白玉蘭。

隻見,錢東方眉頭微蹙,似乎是在思考什麽。

須臾,錢東方這才心有餘悸的繼續說:“表麵上看,姓白的小妞似乎什麽都不知道。但是,也不排除她在演戲的可能。再說了,就算她真不知道……你難保老白沒有留下什麽信息給她?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不把這個女人殺掉?永絕後患?”錢淶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似乎他把對王辰的恨全都轉移到了白玉蘭身上。

“不是爸爸不想殺,而是……現在殺不得。因為……”錢東方是欲言又止,滿臉的無奈。

“因為什麽?”錢淶似乎開始對白玉蘭感興趣起來。

“因為……我聽說上頭‘那位爺’派了人去接近她。這說明,這個女人身上不簡單,或者是她身上有那位爺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們要是現在殺死了她,等於是直接得罪了‘那位爺’不算,還可能是自斷經脈,損耗了一個強有力的籌碼。”錢東方是老奸巨猾,似乎對一切都打聽得很好。

“那位爺??那位爺會盯上白玉蘭?這……這怎麽可能?以他的尊貴地位,怎麽會隨隨便便的就盯上一個女人?這個邏輯是不是有點牽強?”錢淶一聽‘那位爺’,臉色瞬間就變了。似乎高高在上的錢家對那位爺很是忌諱。

隻見,錢東方長長歎了一口氣,這才道:“所以,爸爸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不敢輕舉妄動啊!那位爺得罪不起。”

“既然你知道得罪不起,那你還擺什麽宴席?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錢淶也不傻。他知道錢家惹不起“那位爺”,所以,也開始敬畏起白玉蘭來。

倘若白玉蘭就是普普通通的“夜店經理人”,他還真不怕,隨隨便便就把她拿來作陪,想怎麽睡就怎麽睡了。要是看著不爽,做掉就是,殺個人對於錢淶而言,也不算什麽大事,更何況是殺死女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