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要不要運動下這裏?

許願疼的尖叫出聲,此刻的夏洛休已經貫穿了她的身體,幾乎將她一分為二,霸道又蠻橫。舒殘顎?br/

看著她蹙眉的表情,他一把殘忍的扯起她的頭,聲音冰冷如臘月寒冰,“說,現在在你身體裏的人,是誰?說……”

事前沒有絲毫的準備,時隔五年後,身體次被侵犯,幹澀的甬道內,鋪天蓋地的疼痛,痛的許願渾身顫。

一時間,她酒醒了大半。

費勁的睜開眼睛,她迷糊的看著眼前俊美如修羅般的男子,許願神色愣了下,開始撲蹬著掙紮灝。

早就料到她會有如此反映,夏洛休邪魅的抿唇一笑,捏著她尖尖的下巴,製止住她的行為,冷然,“就這麽不喜歡和我做,嗯?”

話一說完,夏洛休瞪著猩紅的雙眸,俯身擒住了她柔弱的唇瓣,不停的蝕咬著,直到口腔內敏感的感覺有血腥味出現。

隨著他身下的掠奪動作越的殘忍,許願頭痛欲裂,撕裂的疼痛,傳遍了整個身體韶。

劇烈的疼痛,從腿心處傳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她越是瘋狂掙紮,他的動作就越的激烈,到頭來,她的掙紮,隻激的他獸性大,身下的動作更加迅狂野。

“救……救命……”許願掙紮多時,才好不容易從嗓子裏喊出了這幾個字。

鉗住她的纖細的頸項,夏洛休陰冷的眸子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救命?虧你也能喊的出來,這大半夜的,我看誰能過來救你!”

他正在性頭上,此刻危險無比,如果有人敢打擾了他,夏洛休能活吞了那個人!

更何況花朵朵睡覺有戴耳塞的習慣,季川晚上在酒吧駐唱,最後隻剩下一個小仔仔,但這小家夥為了能得到妹妹,不惜犧牲一起!

仔仔站在門口,側著耳朵趴在門板上,他眉頭緊皺,“咿,弄的聲音這麽大,真不好,下次我得提醒夏洛休要對許願溫柔點咧!”

小家夥吧唧了幾下小嘴,美滋滋的扭頭回房,邊走還邊說,“算啦,不管他們夫妻了,讓他們好好玩好吧!”

房內。

許願叫聲淒慘至極,夏洛休聽的很別扭,跟殺豬一般,難聽死了。

他俯身性感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嘴,同時也扼住了她的喊聲。

一陣纏綿撩繞的舌吻後,磁性的男聲從兩人交接的唇邊出,隨之他大手輕撫著她柔嫩的雙峰,揉捏著上方小巧的玫紅,夏洛休劍眉緊擰,“現在說,我是誰?”

“夏洛休……”被他這樣激烈的折磨下,許願酒醒大半,眼淚一滴滴洶湧的往外湧出,哭聲淒婉。

許願已經渾身無力任由夏洛休擺布,以這種最原始的姿勢,讓他進入的太深,每一處都直接刺入最深處處,從不有所保留。

一次次的撞擊下,許願險需厥,她疼的幾乎窒息,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額上冷汗淋漓。

夏洛休抓著她的腳腕,直接抬起放在他肩上,以這種姿勢又快的展開一陣狂亂的索取攻勢。

朦朧的臥房,他總能一舉就直攻入城,**,特別直接!

這樣狂亂的動作,讓她實在難以招架,許願哭泣的淚眼婆娑,哽咽著開口道:“我們明明已經離婚了,你沒有資格碰我的……夏洛休,你這屬於強、奸!”

聞聽此言,夏洛休冷然一笑,不僅沒回答許願,反而使她招來他有一陣猛烈的撞擊!

“啊啊……”許願幾乎將下唇咬破,才強迫著自己硬是沒出淒慘的尖叫聲。

他起身,伸手一點點摸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側身退出了她的身體。

許願可算鬆了口氣,感覺自己得救了。

她的這種幻想,在他接下來的動作裏,徹底粉碎!

他魅惑一笑,俯於她耳邊,一手霸道的搓揉著她的酥胸,捏著上麵的一點玫紅,夏洛休聲音極具魅惑的低喃,道:“你剛才說什麽?再給我重複一遍!”

“我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有資格碰……”

許願話沒等說完,就被夏洛休掐住了脖頸,力道很大的手指,足以將她纖細的脖頸捏折,他氣的咬碎滿口銀牙,“我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6擎軒嗎?還是季川?”

“你真混蛋!”她怒瞪雙眸,氣的開口就罵人。

這句話仿佛在夏洛休的意料之中,他不怒反笑,隻是他俊美無匹的臉上,那笑容顯得越的淒厲冰冷。

憤怒的雙眸緊盯著她的眸子,粗俗卑劣的話語隨之從他嘴邊道出,“我五年沒碰你,你就饑、渴的受不了?要了6擎軒還不嫌不夠,連季川你也要?”

話音落在許願滿是疑惑的小臉上,她也是剛剛被他折磨的醒酒而已,對於剛才醉酒後口呼6擎軒的事,早已不記得。

夏洛休搖頭歎了聲,握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用蠻力將她翻了個身,再用力地的抬起她臀部,直接從背後又深深的闖了進去!

許願疼的眉心直抖,渾身顫。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絕不能讓任何男人碰!”他霸道的宣告著,大手遊走於她全身,仿佛獨愛般停留臀部之上,留戀徘徊。

許願氣的柳眉緊擰,她仰頭冷眼睨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是在故意和他叫囂,明顯昭示著她的不滿。

“怎麽?許願,你倒是想試試不成?”他也看出了她的意思,一次次的深入撞擊同時反問道。

她屈辱的委於身下,淚流滿麵,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中,她下巴挨著枕頭,根本不出什麽聲音。

大手掰開她的粉臀,修長的幾根手指輕輕地磨蹭著菊門位置,他冷靜的邪笑一聲,“你說我們要不要運動下這裏?”

許願敏感的身形一顫,雙臀隨之緊縮,“不,不要……”

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被綁的雙臂之中抬起頭來。

許願滿臉是淚,眼神竭盡空洞的看著他,拚命搖頭,“不要,不行……不行啊……”

“有什麽不行的?你這裏的第一次,就是給了我……”夏洛休強忍著,退出腫脹的分身,手指撫摸著剛剛闖入的神秘禁地,緊接著手指向上移動,帶著些許的黏著**,撩撥的撫摸著她的後庭處,又繼續道:“那這裏的第一次,自然也非我莫屬!”

話音一頓的那一刻,許願的腰肢被他壓的很低,再次掰開她的雙臀,狠狠地刺了進去。

她身上的弱小,根本禁不住他的碩大。

前所未碰過的地帶,第一次被人這樣硬生生的闖入,許願疼的撕心的大叫。

伴隨著他瘋狂的運動,許願頭皮一陣麻,直接昏了過去,夏洛休就開始了一陣漫長‘**’行徑。

一次次的在她體內泄,臨近清晨時,夏洛休才徹底結束了他漫長的征戰。

一整個晚上,他精力旺盛,許願被他變換著各種方式折磨的幾乎奄奄一息,已經記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每次疼的昏厥過後,又再次被更劇烈的疼痛所喚醒。

抱著許願眯了半個小時,睜開眼時,正好早上七點。

夏洛休簡單的披了件睡袍,直接去浴室衝澡。

一晚上的瘋狂運動,他背上被許願抓的全是傷痕,隔著水珠的玻璃門,季川迷糊的雙眸頓時睜大,“哇!夏洛休,你搞女人啦!”

他頗有興趣的伸手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又道:“這個女人還挺野嘛,哪天介紹給哥們我認識認識唄!”

夏洛休赤、著精壯的身姿,赫然轉頭斜看了眼一臉春意盎然的季川,隨後就眉頭皺緊的拉上了簾子,沒理他。

“切!又美味也不一起分享,真不是兄弟!”季川鄙視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

走廊上。

因為夏洛休出門時忘了將門關緊,從而使得許願的臥室門開了了道縫。

“願願怎麽起的這麽早?”季川饒有興趣的趴在門縫旁,偷眼一瞧,頓時愣住了!

遠處的大**,許願昏死的以一個僵硬的姿勢攤在**,她身上蓋著輕薄的被單,修長白皙的雙腿搭在一邊,清晨的陽光若有若無的照在她嬌軀上,完全一副晴日春光乍泄圖,看的季川鼻子。

不過,讓他愣的倒不止是這春光圖,而是許願那滿身青紫色的淤青和盂,著實讓他觸目驚心!

前思後想了片刻,季川眸光一閃,剛轉身,就看到夏洛休從浴室走了出來。

季川俊臉拉到最長,臉色陰沉的有幾分慎人,這對於他一向和氣友善的外表截然相反。

夏洛休身下裹了條浴巾,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怎麽了?”

一句話剛說完,季川憤然揚起的拳頭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夏洛休的臉上,力道之大,幾乎將他精致的下巴打歪,“你是不是碰許願了?”

夏洛休似乎沒有防備,徹底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的身形踉蹌,及時扶住旁邊的牆,才沒摔倒。

他抿了下嘴唇,一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夏洛休眼神淩厲的迎著季川,眼睛的餘光撇見了那道門縫,關上後,他繼而冷道:“碰了又怎樣?她是我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

“放你媽的屁!”季川氣的咬牙,咒罵了句,掄起胳膊又是一拳。

但這一拳並沒有按照預想的那樣,恰巧被夏洛休一手襠下,攔在了一旁,“你是妒忌了?還是羨慕了?你也想和她上床?噢,我差點還忘了呢,你不是也喜歡許願嗎?”

“我喜歡她又怎樣?”季川氣的七竅生煙,雙瞳直冒火星,恨不得一掌就將夏洛休給劈成兩半方能解恨。

夏洛休不屑的冷哼出聲,他斜身靠在旁邊的牆上,一側的鏡子裏反襯出他精美如刀削的側臉,陰騭的眸子冰冷的盯著季川,一字一頓的道:“隨便你怎麽說好了,不過再提醒你一句,許願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你也休想動她!”

“你這個混蛋!我是真心的喜歡她,所以我永遠都不會強迫她做什麽,更不會像你這樣,對她做出那種齷蹉的事情來!”

“齷蹉?”夏洛休無辜的聳了下雙肩,“和自己的女人上床,齷蹉嗎?”

“你回去看看,她滿身都被你弄得……你簡直就是禽獸!”季川氣急,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麽詞來形容。

隨後想了半天,季川又忽然道了句,“no,你不是禽獸,你是禽獸不如!警告你,以後你要是再敢把她弄的渾身是傷,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看著咆哮而出的季川,夏洛休目光瞬間沉如海底,讓人百思而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