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兒子笨蛋媽咪

他在宴會上那麽耀眼,幾乎成為所有名媛淑女追求的對像,他身上有股霸氣和貴氣想結合的高貴氣質,那夜的他驕傲,張揚,耀眼,特別有魅力。

這讓權菲第一次感覺到,有人在對自已笑時,會覺得原來真的有一個人的眉目間,可以折射比星光更華麗的璀璨,那就是夏洛野,一個比太陽還人灼人的男人。

權菲細細的看著身邊平靜躺著的男人,近得可以觸手可及,閉上眼睛的他,像個孩子般,沒有了冷漠與距離,這讓權菲即驚喜又可悲,她擁有了這個男人,在他醉酒的時候。

權菲不想就這樣躺著,她起身走進了浴室,當溫熱的水淋在身上,就好像一隻溫暖的手掌溫柔的觸碰著自已,這讓她情不自禁的感到內心裏火熱起來,當想到外麵躺著的男人,權菲不可抑止的發出了低吟。

權菲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家境殷實,容貌漂亮,難得她並不像是其它富家小姐一樣玩世不恭,她有自已的事業,連學曆都出自美國著名的學校,這樣的她,本該是所有男人追求的對像,但她高標準的要求,又讓大部分男人退避三舍,所以,至今為止,她除了曾經擁有兩個美國男朋友之外,她都是獨身,直到遇見了夏洛野才讓她重燃心動。

無奈夏洛野不同其它男人,在看到她第一眼之後就能喜歡她,她示出了自已的真心,卻被夏洛野無視,她苦心的接近卻被他刻意的回避,這讓權菲實在傷心,可她不想放棄,他太獨特,太富個性魅力,也許有句話說得好,越得不到越想要,這就是權菲的真實寫照。

邁出浴室,權菲已經換上了酒店裏準備的絲綢薄紗,在溫暖的房間裏,如浴水芙蓉,性感而妖豔,這樣的女人是任何男人難於拒絕的。

**俊朗的身影讓權菲的目光立即變得熱切起來,她就像一頭饑渴的小獸等著喂食,雖然夏洛野醉得不醒人事,卻依然能輕易挑起權菲的情欲,她輕解開睡袍,紫色的紗綢絲滑的落在地上,一抹美麗的女體赫然呈現在暖黃的房間,濃密的海澡的酒紅色卷發,立體深邃的麵容,她就像一個從畫裏走出來的尢物,散發著玫瑰般的色澤。

權菲一步一步邁到**,跪坐在夏洛野的身邊,輕輕彎下身紅唇覆上那性感的唇瓣,輕輕的吸吮,挑逗,白皙的玉指輕輕的放在他健美的胸膛上,**的轉著圈。

沉睡中的夏洛野有些反應了,他悶悶的嗯了一聲,出於欲望的本能,他大掌摟住了權菲的脖子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薄唇胡亂的撕咬著,像是急欲發泄身體需求,權菲驚喜的回應著他,身體竄上的火苗讓她急忙摸到他的皮帶,快速的解開了,同時再將他的西裝解開,裏麵的襯衫,直到夏洛野燙人的胸膛壓在她的柔軟,權菲才發出了滿足的低歎,她摸到了那堅硬的男性特征,她隻感身體裏一陣強烈的空虛,她渴望著被填滿。

夏洛野被欲望支撐著,思緒漸漸的有些恢複了,但是意識還模糊,他不知道自已在幹什麽,但是,他渴望著身下的女人,這讓他更加瘋狂的腿去了身上的束縛,與她坦呈相見。

兩道赤LU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權菲快要樂暈了,這就是夏洛野身上的氣息?強烈的男性氣息混合著淡淡的香水,讓她著迷,而下麵那急欲尋找幽地的欲望讓她迷亂了,由於急急尋不到,夏洛野有些泄氣而無助的求助著,由於醉酒讓他渾身發軟,他無力的埋頭在權菲的脖子上討好的吻,同時低喃道,“小羽,幫我。。。”

刹那,權菲所有的熱情都如潮水一樣退了下來,她不敢置信的耳中剛才聽到的呼喚,小羽?什麽?可惡,夏洛野竟然把自已當成了喬夏羽?權菲眼神的欲望被憤怒和怨恨所取代,她狠狠的推開了身上的夏洛野,夏洛野無意識的翻了一個身,竟然睡著了。

“可惡,可惡。。。”權菲氣得眼眶紅了起來,這種汙辱讓她感到惡心,她氣憤的看著夏洛野,一種強烈報負的欲望讓她咬緊了下唇,她惡狠狠的看著身邊睡死的俊美男人,冷笑一聲,你就那麽喜歡她?那我偏偏讓你得不到她,我偏要讓你呆在身邊,我讓你去愛她。。。

說完,權菲拿出手機對著自已拍了一組欲亂情迷的照片,照片上她擋住了自已的重要部位,而將夏洛野按在自已的胸口上,從照片上看去就像是吻著她的胸口,無比的暖昧。

照完,權菲倒頭就睡,她當然睡不著,她隻是看著夏洛野的麵容,腦海裏全是他剛才那句低喃,就像是一把帶刺的刀刃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心髒。

被當成了那樣低賤的女人讓她感到自尊心極大的受辱,簡直快要把她氣炸。

權菲一遍一遍的欣賞著照片上的親密男女,哪一樣都像是兩個人在享受著極至的歡愛,可是,實際上,兩個人雖然坦呈兩對,卻隔著無比遙遠的距離,一個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個被怨恨和忌妒淹沒。

時間一點一點流失,權菲的心就像是被刀子攪一般,她知道今晚過後,夏洛野會有多恨她,會有多討厭她,這似乎意味著,她這一輩子都再沒有可能和夏洛野在一起,即然得不到他,那就毀滅吧!

權菲冷笑的咬著唇,披頭散發的她像個女鬼一般,剛才的性感完全不複存在。

倏然,睡得死死的夏洛野翻了一個身,濃密卷長的睫毛下,那完美的眼瞼乖順的閉著,他絕對想不到再過兩個小時,他的生活將不在平靜。

冷冷的夜裏,權菲環著手臂坐著,淚水像是珠子一樣從她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滑下,無聲的,就好比她現在的心痛,沒有人知道在這樣一個寒夜裏,她權菲也會悲傷得快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