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兒子笨蛋媽咪

“不可以,我不可以沒有小乖。。。你們不能奪走她。。。”喬夏羽驚惶無助的起身道。

喬小乖心疼的看著媽咪,他下了一個決定,朝喬夏羽走去,喬夏羽見到兒子,忙伸手摟住他,就害怕下一秒就會被搶走似的,而就在這時,喬小乖附在喬夏羽耳邊道,“媽咪,請你將我交給爹地吧!”

喬夏羽震驚的看著兒子,頓時傷心極了。

“媽咪,你放心,我有辦法讓爹地在不久之後讓出撫養權的。”喬小乖繼續道。

由於喬小乖說得很小聲,隻有喬夏羽聽得到,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兒子這張堅定的小臉,那聰輝的眼裏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媽咪,你相信我,把我讓給爹地吧!我不想他們在這樣汙辱你了。”

“小乖,你想幹什麽?”喬夏羽最明白喬小乖了,往往他眼神裏閃爍著這種光芒時,就說明他對即將做得這件事情有著絕對的自信。

“被告人還有什麽要陳述的嗎?”這時法官的聲音威嚴響起。

喬夏羽站起身,看著小乖的目光,她歎了一口氣,搖頭道,“沒有了。”

休庭十分鍾之後宣判,雖然結果已經在意料之中,可當聽到宣判時,喬夏羽還是感到揪心不已,喬小乖今後的撫養權判給了權澈,探望期是一個星期一次。

那一刻,喬夏羽抬頭望向了權澈,正好他也看著她,薄冷的嘴角緊抿,孤高冷冽的像個活閻王,眸底是沒有任何情感成份的純粹冷酷,幾秒之後,高挺的身影站起身,優雅的攏了攏西裝走到喬夏羽麵前,低沉的嗓音沒有一絲情緒,“準備好,我明天早上九點準時來接小乖。”說完,領著他那一幫律師團離開。

喬夏羽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她以前不知道父親為什麽可以這麽冷酷無情,現在,事實告訴她,男人都是冷酷無情的,這個曾經和自已那樣親密的男人,現在陌生得讓她害怕。

等權澈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迫不及待的望向小乖,“小乖,我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喬小乖嘴角彎起一抹笑意,“媽咪放心,不需要多久,我就會重新回到你身邊的,而且,我保證爹地再也搶不走我了。”

“外麵有很多記者,我讓李律師和助理從前麵出去,我將車子開到後門,你和小乖在後門等我。”夏洛野說道。

喬夏羽點點頭,轉身朝李碩道,“謝謝李律師這次的幫忙。”

李碩謙虛的笑了笑,“真是對不起,我沒幫上什麽忙。”

兩分鍾後,喬夏羽與喬小乖在後門上了夏洛野的車,當他的車駛出來時,很快那些記者的車就追了上來,立即,在公路上,進行了一場追車會上演,這群記者肯定是沒有采訪到權澈,將目標盯上了喬夏羽,誰要是拿到這個獨家新聞,明天又是最誘人的頭版頭條。

夏洛野的車技不是蓋的,兩三下就將這群人甩開了,喬夏羽鬆了一口氣,這才得了空朝旁邊的夏洛野感激出聲,“今天謝謝你了。”

“不用謝,因為我你被人罵得這麽慘。”夏洛野搖頭笑道。

喬夏羽無奈的垂下頭,她與夏洛野之間再清白不過了,那天在酒店裏發生什麽事情她最清楚了。

一路送喬夏羽回到了家裏,夏洛野進到喝了杯茶就走了,接下來的時間,喬夏羽開始準備給喬小乖收拾東西,她從沒想過有這樣一天,小乖要離開她生活。

“媽咪,你喜歡夏叔叔嗎?”喬小乖突然站在門口問道。

喬夏羽收拾衣服的手一頓,轉頭擰眉看著他,“你說什麽?”

“我看得出來夏叔叔喜歡你,媽咪,我以前一直想讓你和爹地在一起,現在,我覺得夏叔叔人也挺不錯的,又有錢,又帥,而且還溫柔。”

喬夏羽有些好氣又好笑,兒子怎麽沒頭沒腦的說這些幹什麽?她挑眉道,“幹什麽?你要幫媽咪相親啊!”

小乖心裏想著什麽,喬夏羽當然不知道,他隻是希望在自已離開之後,有一個人照顧媽咪,而夏洛野很合適,這樣媽咪就不會孤單。

“媽咪喜歡誰,小乖就喜歡誰。”喬小乖嗬嗬笑道。

喬夏羽白了他一眼,她根本就沒想過結婚的事情,兒子太操心了吧!

這一晚上,喬夏羽又在失眠中度過,她想到小乖那自信的眼神,她感到擔憂又感到欣喜,兒子的聰明不用懷疑,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是她該擔憂的。

第二天一早,喬夏羽收拾好了喬小乖的行禮,九點準時,權澈的車停在了她的門口,兩名保鏢將喬小乖的行禮搬上了車,而權澈並未下車,半落的車窗裏,墨鏡遮住了那雙眼睛裏的所有情緒,漠然的神色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一切放進了車裏,保鏢打開了權澈車子的後車門,喬小乖依依不舍的看著喬夏羽,坐了上去,在車子轟然離開時,喬夏羽的心仿佛被帶走了,她站在門口恍忽著,心裏空****的。

回到家裏,喬夏羽感到悲成中來,正準備好一個紙筒大哭一番,突然,她的門被敲響了,她忙擦了擦眼眶,走到門口,透過貓眼一看,她嚇了一跳,隻見門外聚著五六個人,那些人手裏拿著攝相頭,一臉迫切的看著門。

喬夏羽驚得後退了一步,記者怎麽會找到她家裏來?而此時,敲門聲急促的響起,喬夏羽隻感心煩意亂,她要是開了門,還不被這群記者給圍堵住?

記者敲了一會兒就停了,但是,喬夏羽從窗戶上看去,她的門口停了四五兩黑色的商務車,從車窗上可見那些記者準備蹬點了堵她,喬夏羽嚇得連聲音都不敢發出,坐在沙發上無計可施。

白天喬夏羽還可以掩飾自已不在家,可到了晚上,她總不能不開燈吧!的確,她還真得不敢開,她坐在沙發上被黑暗包圍著,桌上是她吃得兩桶泡麵,她感到自已悲慘到了極點,竟然連家門都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