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一旦錯過便後會無期

果然不出李韞所料,時隔三分鍾之後,明翰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李韞,你把老賤貨跟小賤人送到鴻哪兒之後,趕緊讓人尋找雲笑笑的下落。記住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找回來!李韞,我從來沒有求過人,可這一次,拜托你了。”心傷情殤的明翰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碰了壁,令他對自己都一度產生了懷疑。

這一刻,他跌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整個人失魂落魄。

回憶著他與雲笑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卻發現,他除了欺負她就是欺負她,再也沒有別的了。

她的無聲反擊,她的強顏歡笑,她的倔強,她的無奈,她的隱忍。

想起自己的混蛋行為,明翰眼神之中滿是愧疚,他在心裏默默的說道:“雲笑笑,隻要你回來,我便原諒你如此無情的傷了我。我知道我很多地方做的不夠好,可是為了你我願意改。雲笑笑,求求你,快回到我身邊。回來吧,回來吧,回來吧……”

有太多的話想要對雲笑笑說,明翰這一刻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若是早知道她會如此的決絕,他絕對不會想要試探她心裏有沒有他。

她心裏有沒有他不重要,真的真的,隻要他的心裏有她就夠了。

她不愛他也沒有關係,他愛她就夠了。

一時間,隨著明翰動用所有的力量尋找雲笑笑之際,整個臨江市瞬間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隻見眼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帝國重要領|袖人物到臨江市來了呢。

即便是如此,集結各方力量尋找了一夜未果,那個叫雲笑笑的女人就那麽憑空消失了。

若非明翰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包括他們去尊爵會所都有視頻證明,他真的會覺得這一切其實就是一場夢。

楠錦鴻早就按照明翰的吩咐,把王紫凝當成貨物一樣,在尊爵會所的地下七層名喚七色的地兒給拍賣了。

她的初|夜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國外友人買下,當著場外熱情觀眾的麵兒,王紫凝驚恐著,看著那個外國人那大的讓她心生恐懼的尺寸,她的心裏滿是驚懼。

淚水無聲的滑落,她真的不知道明翰會這麽狠心。

她以為,就憑著她的美貌,就沒有任何男人不對她動心。

究竟是那裏錯了呢?

為什麽明翰前後差距如此大?

他分明就表現出對她很不同的樣子,莫非他是故意|誘|導她嗎?

絕望著,王紫凝恨不得此刻立刻死去,死,在這一刻反而成了一種解脫。

尤其是王紫凝忽然間看到另一邊,她的媽媽渾身赤|裸|著,此刻被三個男人合圍,她的媽媽已經迷失在那瘋狂的|欲|海之中……

即便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兒表演這樣的真人秀,她也無所顧忌了。

明翰冷笑著,眼底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眼瞅著那個外國人昂揚著巨龍,毫不憐惜的一下子就穿透了王紫凝,可他渾身沸騰的嗜血因子仍然沒有得到緩解。

連著三天了,他已經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尋找雲笑笑,可是她生生消失了。

以至於他讓鳳絕煌動用了軍方的力量,以檢測到有不明物體飛入華夏國的理由啟用了衛星搜索,也沒有搜索到雲笑笑的下落。

出了這種狀況,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雲笑笑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明翰不願意相信這樣的結果,傷害過她的人一個個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秦劍被人削去四肢淪為人棍,蔣可欣誤食|毒|品與多名男子集體|**|亂鋃鐺入獄,欣悅廣告公司也因此而受到了波及,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宣告破產!

一連串的事情看似毫無關聯,實則緊鑼密鼓息息相關。

蔣可欣的父母因受不了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一把火燒了他們的豪宅,活活燒死在他們的豪宅裏!

所有的高科技全部動用了,可是明翰依舊沒有尋找到雲笑笑的下落。

以至於在李韞的提醒下,明翰終於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歐陽羽燁。

隨即展開對歐陽羽燁的全麵調查,明翰這才大吃一驚。

歐陽家在帝都那是屬於跺跺腳都能讓帝都顫抖的主兒,他與他對上,以目前的實力絕對沒有勝算。

相當於一個少年對上一個成年的武林高手,即便是他拚盡了全力也隻有一個輸!

手上青筋暴起,明翰一拳頭砸在桌子上,自此,他便深深的恨上了雲笑笑,恨上了歐陽羽燁。

更是斷定除了歐陽羽燁,再也沒有別人有手段如此強勢的讓那個女人就這麽人間蒸發。

換成別人或許是不行,可是歐陽羽燁手中的歐陽財閥卻絕對能夠做到。

他掌控的歐陽財閥旗下,就有世界聞名的軍用物資工廠。

包括帝國帝都的裝備,都是由他掌控的軍工廠供給!

看到這裏,明翰整個人都要瘋了。

也從這一刻開始,明翰便開始了瘋狂的報複行為,他每天休息兩個小時,讓翰宇集團的業績以詭異的速度飛速成長著。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看到明翰笑過,以至於鳳絕煌、楠錦鴻、墨翰煜、裴剛他們想盡了法子,想要逗明翰哪怕有一點點的笑容,也沒有成功過。

他們擔心著,就算是明翰放棄了尋找雲笑笑,他們也沒有放棄過尋找雲笑笑。

就連對雲笑笑一向很有成見的裴剛,也放下了自己的芥蒂,用自己的法子尋找雲笑笑,也一直沒有任何的結果。

“o(︶︿︶)o唉,看來翰這一次真的是認真的。隻是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讓雲笑笑這麽決絕離開了翰。”歎息著,墨翰煜眸光閃了閃。

有時候,有些人,一旦錯過便後會無期,或許翰與雲笑笑便是如此吧。

“唔,這個真不好說。我覺得翰絕對是自作自受,李韞也把大概的事情說了一下。我分析了一下,翰這是不作死就不會死。明明那麽在乎笑笑,卻偏偏作死的以他的法則跟人相處。要知道,笑笑那可是看著跟小刺蝟似的,實際上心很脆弱。他們,隻怕真的是後會無期嘍。”歎息著,楠錦鴻想起那個眼神狡詐,行為乖張坦率的女子,心裏覺得很是惋惜。

白了楠錦鴻一眼,裴剛怒了:“鴻哥,你到底向著誰說話呢?你是誰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