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的眼睛亮了："這就是自己有條件的好處。陳太，你家裏的條件還可以，怎麽會想到來這裏打工？"

陳太笑著說："你還沒有問我什麽時候結的婚。"

張蘭笑著說："好吧，你什麽時候結的婚？"

陳太笑著說："我自己在家開茶館，掙的錢慢慢的多了，就有美女喜歡你了。就這樣，我就和現在這個老婆結了婚了。"

張蘭笑著說："你的老婆真的很漂亮嗎？"

陳太笑著說："我的老婆肯定漂亮。要是不漂亮，我會喜歡她嗎？每個男人都知道，男人好色是本性。"

張蘭笑著說："你的媳婦有沒有鄧冪漂亮？"

陳太笑著說："我說我的媳婦漂亮，是說我的媳婦比不漂亮的女人漂亮，不是說她比漂亮的還要漂亮。你沒有問我。"

張蘭笑著說："陳太，你跟我兜圈子。"

陳太笑著說："我沒有跟你兜圈子，我實話實說。"

張蘭笑著說："陳太，你怎麽認識洪欣的？"

陳太笑著說："我們家開茶館，兼賣煙酒，來往的人就特別多。有一天，就來了幾個穿黑色西服的人，本來是想消費，想在我們茶館喝茶。他們的樣子很像黑社會，不過，正當商人也會穿黑西服，所以，我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坐在那裏看電視，哪知道他們叫我給他們賣茶，我起身給他們倒茶，他們看見我了，認真地打量我，我以為我看電視成了外星人，被他們的樣子弄得莫名其妙。後來，他們就問我，問我怎麽會在那裏？我就告訴他們，我的家就在那裏。我以為他們想收保護費。其中一個就拿出手機打電話，不知道給誰打電話，通了幾分鍾話。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看著他們。這個時候，那個打電話的人的電話響了，他們接聽電話，和對方通了會兒話，這個時候我聽清楚了，聽他請示他們老板。不過，他們竟然尊稱老板為老大，而不是某經理。我正在想著，那邊接電話的人安排一位老大來。

幾個穿黑西服的人就很客氣很溫和地對我說，他們自己動手。我聽他們這樣說，跟黑社會完全兩個樣，我以為遇到微服私訪的政府官員了，不過，他們打電話的時候，說了老大這個詞語，跟黑社會沒有區別，而不是某某領導，所以，我納悶，坐在那裏看他們自己倒茶喝茶。

一個穿黑西服的人就問我家裏的情況，跟我聊天，我問他家的情況，他說他是某餐廳的管理人員。我聽他這麽說，馬上就相信了，因為餐廳管理人員就是他那樣穿著，而且，稱呼領導就是稱呼老大。我當時就把他們當作某大型賓館或者某大型娛樂場所的高級管理人員了。

我們聊了會兒天，門口就來了幾輛車，車上下來的幾個人也穿著黑色西服。其中一位走在最前麵的年輕人舉止沉穩，走進我們的茶館，看見我了，一雙眼睛就亮了！"

張蘭笑著說："你武功好，在國企幹過，氣質也很好。"

陳太笑著說："公司裏麵，我是洪欣的

心腹。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看這個舉止沉穩的年輕人好像對我很有意思，而我從沒有看見過他，我就問他你們幾位喝茶？他就點了支香煙抽，一邊回答我的話：朋友，怎麽稱呼你？我回答：我叫陳太。"

張蘭笑著說："你們就這樣認識了。"

陳太笑著說："他聽我這麽說，馬上就問先來的人，問我的情況，先來的人向他介紹了我的情況，他就對我說：陳先生，我們老板請你去一趟，想跟你合作。我聽他這麽說，還真像回事，還真像大公司出來的高級管理人員，想到自己開茶館，本來就是為了賺錢，現在有大老板找上門來了，這是難得的機遇，馬上就準備跟他去。他就說什麽都不要拿，談好事情就回來，我聽他這麽說，就進去洗洗臉，換上幹淨的衣服，就跟他們走了。我們上車的時候，他們非常尊重我。

我們到了公司，小頭目帶我進來，到了洪欣的辦公室，我感覺洪欣很有氣質，很深沉，很像道上混的，心裏開始考慮是不是跟洪欣走黑道。洪欣看見我了，也非常滿意，要我坐下來談，我當時就對洪欣說，我的感覺很好，我跟你混。洪欣也說對我的印象很好。我就開始跟洪欣混了。"

張蘭笑著問："你見著洪欣了，洪欣就要你做他的助手？"

陳太笑著說："我跟洪欣出去辦過幾次事，他認為我辦得很好，對他很忠心，要我留在辦公室。我有閱曆，喜歡練功夫，功夫好，洪欣認為我很聰明，很信任我。"

張蘭笑著說："你來洪欣公司上班，你的茶館就關閉了？"

陳太笑著說："我來洪欣公司上班，茶館就讓我的媳婦守著。我的媳婦就在家裏當老板。天天打麻將。這樣的日子還過得？"

張蘭笑著說："這樣的日子當然過得。你在公司當老板，雖然沒有實權，但跟沒有實權的大官比，情況完全一樣。你很幸福。"

陳太得意地笑著："我來洪欣公司上班，隻一兩年功夫，就攢下一大筆錢，我添上自己的錢，購置了樓房。"

張蘭驚訝地問："你跟洪欣走黑道，比做生意賺的錢多。"

陳太得意地笑著："如果走黑道沒有錢賺，我可能走黑道嗎？"

張蘭明白了："洪欣對你很有好感，你對洪欣忠心，你就一直留在洪欣的辦公室當他的助手？"

陳太得意地笑著："我自己做生意，要是有這樣的好事，就算幹壞事，隻要不是殺人放火，我也會做的。何況我們沒有拿刀去殺人。打手拿刀砍人，不是我的想法，我沒有想不通的事情。"

張蘭笑著說："你過得心安理得，因為你的職責是做好洪欣的助手，手下弟兄打架，就算你參與打架，你也習以為常。"

陳太得意地笑著："我這樣做，心安理得。"

張蘭笑著說："你後來看的事情多了，經曆的事情多了，你也就參與進去，成為一員了。"

陳太得意地笑著："張秘書，你很聰明。我跟洪欣混了多年了，跟他同呼吸，共命運。"

張蘭笑著說："遇到事情你會請示洪欣而不擅自做主。"

陳太笑著說："那當然，洪欣有自己的想法，我僅僅是他的助手。"

張蘭笑著說："洪欣有他自己的事情，而這些事情不限於在公司發生，也可能在公司外麵發生，他還跟其他老大保持聯係，有許多你根本不了解的事情要處理，而且，有很多的事情你還不知道。直到現在你都不知道。"

陳太笑著說："我跟了洪欣數年，才知道跟他有關的一些事情，我剛進公司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他幹嗎的，不過，我猜到他可能從事不正當經營，但是，我知道做好人想賺很多錢，真的很難。"

張蘭笑著說："所以，你就堅持下來了，何況洪欣待你不薄，你以後就死心塌地地為洪欣效勞了。"

陳太笑著說："直到現在。張秘書不愧是大學生，懂裏麵的玄機。"

陳太笑著說："張秘書是美女，知道女人們的心裏想些什麽，不過，張秘書，你給我的感覺很正派。"

張蘭笑著說："我怎麽會不懂？古人都喜歡美女，何況我們現代的人，現在的美女打扮得更妖嬈了，現在的美女們打扮得更暴露了。男人能不動心嗎？還有，舉行選美比賽的時候，泳裝大賽的時候，那些美女穿著三點式，或者穿著泳裝，唯恐身體不能暴露出來，這些美女們的動作使男人們想入非非，男人不想犯罪都要犯罪，不想流鼻血都要流鼻血。也是女人自己願意男人看見她們產生衝動才那樣打扮，所以有些男人為了打扮的暴露的漂亮女人走上犯罪道路，那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張蘭知道他不敢亂說話，感覺他的膽子大。跟陳太相處這段時間，能夠看出陳太對洪欣來說非常重要。其實，陳太也沒什麽了不起，雖然是中專生，要是離開了洪欣的公司，去其他公司打工，或者去國企上班，會因為文憑太低而當普通工人，會因為會武功而當保安，那個時候的他沒有權，沒有勢力，年紀又大，不可能有什麽潛力可言了。

陳太笑著說："洪欣以前的秘書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女孩子，用電腦幫洪欣記錄公司裏麵的事情。"

張蘭笑著說："她發現洪欣是黑道以後，她沒有走嗎？"

陳太笑著說："那個時候的洪欣，有兩份賬單，沒有現在這樣露行跡，業務也沒有現在這樣大，也沒有現在這樣野。我來了以後，有錢人來我們公司消費，喝醉了酒對服務員動手動腳的，服務員當然不同意，他們就跟服務員說，要洪欣提供特別服務，服務員是女孩子，理解什麽是特別服務後，臉紅了，就找到洪欣，洪欣聽了，說行，你們不是要特別服務嗎？就問了幾位年紀比較大，平時作風有些風流的長相過得去的女子，問她們願不願意陪那些有錢人玩？那些女子是聰明人，說大家是朋友，不會拿她們怎麽樣，就跟那些有錢人玩。"

張蘭驚訝的說："他們喝醉了酒做那些事情，做了之後，清醒過來了，發現自己跟素質不高的服務員做，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