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大牙的眼裏,看到二蛋突然衝進來,卻萬分淩亂:咋回事,二蛋特麽的也沒穿衣服?!這兩口子這是來我家開無遮大會啊!隨後的一巴掌,竟然把他剛才的透視功能給破掉了,在這一瞬間,楊大牙忽然發現,這兩口子竟然,都穿著衣服哪!

楊大牙萬分委屈,嘶聲叫道:“這是怎麽回事?我剛才怎麽看你們兩口子都沒穿衣服?二蛋,你別動手,我剛才真看見你媳婦沒穿衣服,叔這才會錯了意,對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嘛。”

健壯的二蛋,推搡著楊大牙,心裏卻疑惑起來:“媳婦,你剛才沒穿衣服?”

“咋啦咋啦?你們吵什麽哪?”

這個時間,正好是村民們吃晚飯的時間,四鄰八家都有人,一下子衝進來十幾口子,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來。

二蛋媳婦頓時眼淚橫流:“二蛋,你個混蛋,竟敢懷疑我!我不活了!這老混蛋,非說我沒穿衣服,就跟我動手動腳!你們看看,都看看,我這是沒穿衣服嗎?”

“哦……”有年輕的發出起哄的聲音。

楊大牙喃喃地說:“我剛才分明看見,你沒穿衣服啊。”他也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麽樣的神異事件,到此時還沒從剛才的透視中醒過來呢。

哄!圍觀的村民們大笑。

一個不嫌事大的小年輕,故意走到二蛋媳婦麵前,裝模作樣地看了二蛋媳婦幾眼:“哎喲,二蛋嫂,我看呀,你就是沒穿衣服嘛!哎,二蛋哥別打我,這可是楊支書說的!哈哈。”

離得稍遠的村民,悄聲議論:“咋回事呀?”

“這還看不出來嘛,支書這是想偷吃二蛋媳婦唄。”

“可支書說了,二蛋媳婦剛才沒穿衣服呀。”

“這你也信啊,缺心眼是不?”

“你看楊支書那樣子,不象是說瞎話呢。”

“咦?還真是,難道剛才二蛋媳婦真的……”

一陣‘你懂的’笑聲響起,二蛋掙紅了臉:“誰在放屁呢?我媳婦是正派人,誰敢亂噴,老子宰了他!”

見丈夫維護自己,二蛋媳婦便

依偎在丈夫身邊,小鳥依人。

李二蛋神情冷厲地看向楊大牙:“楊支書,這事沒完,大家給我作證哈,我要報警!用法律維護我媳婦的正當權利!”不愧是初中生,這話說的還挺是那麽回事。

楊大牙有些發傻:“二蛋,別……別報警,叔給你認錯還不行嘛。”楊大牙心裏十分清楚,自己鬼使神差地鬧了這麽一出,肯定在古樹屯村民中的威信降到最低點,再一個弄不好,說不定還要被拘留啥的,那就把人丟到全鄉去了!沒辦法,低頭認罪吧,雖然腦子還有點懵,卻說不清楚了。

村民中有些楊氏家族的人,趕緊出來勸說二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眾人紛紛散去,留下楊大牙自己在家裏徹底淩亂,老淚縱橫:我今晚這是撞鬼了嗎?晚節不保啊,真是太奇怪了,我明明看到,二蛋媳婦是光著腚的嘛,她右胸上那顆痣,我看得清清楚楚啊!

但這種話,他又能向誰說?說出來更讓人笑掉大牙!

其實在看熱鬧的人中,就有馬飛,隻是他一直躲在大家的身後,看到楊大牙丟了老臉,馬飛肚子裏悶笑不已,心情極度暢快。在楊大牙離開果園的時候,馬飛就悄然綴上了他,就為了親眼看看楊大牙被整的情景。馬飛心中暗道:老子整了你,你這輩子都想不明白,把這個謎帶進棺材吧!

跟隨著看熱鬧的人群,聽到二蛋媳婦伶牙利齒地描述事件經過,洗白自己,馬飛就跟著大家一起笑。二蛋媳婦也不傻,自己雖然會成為全村的笑料,可她覺得洗白自己沒有受到楊支書的侵犯是必需的,她可不希望讓村民以為自己是‘公共廁所’。

有人問:“二蛋嫂,你這樣說的話,我怎麽覺得楊支書好像精神有點毛病啊?”

二蛋媳婦作回憶狀:“是啊!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楊大牙就是瘋了!”

“楊支書瘋了!”這個消息,當天晚上就幾乎傳遍了整個古樹屯,相信用不了幾天,整個盤龍鄉也會傳遍,楊大牙將成為十裏八村津津樂道的一個桃-色笑料,這比打斷楊大牙的雙腿還令他難受,這麽一個要麵子的人,以後

可怎麽見人啊,這是真正的身敗名裂啊。

確如馬飛所料,楊大牙對這次事件,怎麽也想不明白,隻能歸於神異事件。

一連三天,楊大牙連家門都不出,直到他老婆回了家,看到整個瘦了一圈的楊大牙時,驚恐萬狀,問了半天,楊大牙也不吭聲,他老婆哭得跟淚人似的,隻能瞎嘮叨一氣。

楊大牙老婆去小賣部買日用品的時候,春蘭就十分技巧地把楊大牙的桃-色事件,‘不情願’地透露給了楊大牙老婆,楊大牙老婆那張老臉,變顏變色,無地自容。回到家不免又埋怨楊大牙,把個楊大牙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事沒撈著,白弄一身騷,太憋屈了。

通過乾坤壺的小神通,不著痕跡地整治了楊大牙,馬飛這幾天的心情也更加舒暢,眼看著救活過來的果樹,竟然以奇跡般的速度,開花結果,蘋果還越來越大,品相極好,馬飛驚奇的同時,修煉七神通的口訣就越發勤奮,漸漸身體上有了一些反應,小腹中一團熱氣,越積越大,尤其是馬飛現在身輕體健,生活真是充滿了陽光。

原本正常的果樹,如今葉子也墨油油地綠,蘋果的個頭多數足有八兩以上,顏色鮮美,這是絕對的特級果。

這天中午,馬飛正躺在果園裏納涼,忽然看到自家的老黑狗蹣跚走來,馬飛看著這隻盡顯老態的黑狗,心裏一酸:“黑子,你就要老去了麽?”

黑子緩緩搖晃著尾巴,親昵地在馬飛的褲腿上蹭蹭,然後臥在馬飛身邊,眯著眼睛打盹。

馬飛撫摸著黑子那毫無生氣的皮毛,心裏慘然,突然,他眼睛一亮,迅速衝進木屋!

見主人突然離開,黑子也隻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又閉上了眼睛。

馬飛拎著乾坤壺出來,生硬地掰開黑子的嘴,用乾坤壺直接就往黑子的嘴裏倒去。

“嗚嗚……”黑子微微掙紮著,還是順從地將嘴裏的水咽了下去,直到黑子喝不下去了,馬飛這才罷手。

這一次,黑子睡得似乎更沉了,馬飛疑惑了:這稀薄的木係靈氣,對植物有這麽好的效果,難道對動物無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