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麵具的吳玉蟬,微微點頭:“馬先生,你放心吧,我已經絕望過無數次了,我都明白。”

馬飛站起來,猶豫了一下。其實他本想對這位架子很大的‘老板’來一番脫衣檢查的,但是,既然知道了吳玉蟬的身份,就算無-恥如馬飛,也不好意思堅持脫衣檢查了。

於是,馬飛一咬牙,放棄了這唯一的一次親近吳玉蟬的機會:“吳玉蟬,正象冷笑笑說的那樣,在聽說了是你之後,我也非常想治好你的病,真的!”

吳玉蟬風度高雅地點頭:“我相信。”

馬飛說:“這樣吧,你先喝一點我秘製的藥酒,然後我出去等半個小時,如果無效,我抬腳就走,如果有效,再進行後續的治療。”

吳玉蟬反而驚奇了:“哦?喝藥酒?你不用檢查嗎?”其實她也害怕,如今自己這個樣子,被一個男人‘檢查’,那多難堪啊。

馬飛說:“算了,我也不想褻瀆我心中女神。尤其是你不願意讓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也可以理解。”

吳玉蟬忽然哽咽了:“謝謝,謝謝你,馬先生,太謝謝你了。不過,我還是請求馬先生,請為我的病保密,我不想讓公眾知道,我吳玉蟬得了這種不堪的病。”

馬飛點點頭:“我保證。”

然後轉身拿過一個酒杯,背著吳玉蟬,微微一晃,酒杯裏麵,就有了二兩能治百病的青色酒,馬飛緩步走來,將酒杯放在吳玉蟬麵前的床頭櫃上:“你喝下去,躺好,身體有什麽反應,都是正常。我在外麵,等你半個小時。”

吳玉蟬忽然說:“不!馬先生,你就在這裏等著好了,我突然對你特別有信心!我也說不清為什麽,我就是覺得,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馬飛哈哈一笑:“你說的不會是女人的直覺吧?算了,還是見效之後,我再考慮後續治療吧,你那位秘書,可是很想要我的小命呢。”

吳玉蟬有些發窘:“對不起,馬先生,我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馬飛很灑脫,轉身離開了裏間,將房門關好。

噌一下,奚香月和冷笑笑,一起站了起來。

冷笑笑問:“你檢查過了?”

奚香月問:“你治療完了

?”

馬飛聳聳肩:“對待一個神醫,你們這態度都有問題啊。一個懷疑,一個憤怒,太不正常了,喪害了我的小心靈啊。”

兩人不由互望一眼,又同時問:“你知道我家老板的身份了?”“你是怎麽治療的?”

馬飛簡直無語了,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慢悠悠地說:“你們兩個,咋跟小雞搶食似的?別爭,慢慢問,反正時間多的是。”

奚香月橫了馬飛一眼,幹脆坐下,一言不發。

冷笑笑還是忍不住:“馬先生,我知道我家老板的身份了?”

馬飛點點頭:“嗯。”

冷笑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嗯是什麽意思?”

馬飛淡定地笑笑:“就是知道了啊,有什麽呀?”

冷笑笑簡直不能淡定了:“你知道我玉蟬姐是什麽人嗎?”她終於不再用‘我家老板’來稱呼吳玉蟬了。

馬飛露出一個戲謔的笑:“當然知道啊,女人唄。”

奚香月噗一聲笑了,她很明白,馬飛這是在故意逗冷笑笑。她絕對不相信,馬飛在知道了吳玉蟬的名字之後,還隻以為她是個普通女人。看著冷笑笑被馬飛氣得跳腳,奚香月也隻能莞爾一笑。

冷笑笑怒氣衝衝地說:“馬飛,你雖然是個小農民,但平常都沒看過電影電視的嗎?不知道吳玉蟬是什麽人?”

馬飛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正象你說的,我就是個小農民,每天麵朝黃土背朝天,累個臭死,回家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我還看電視電影?那東西跟我無關。”

冷笑笑簡直要抓狂了,她惡意地盯著馬飛:“你?麵朝黃土背朝天?我呸!好吧,我不問了,香月姐,你來問。”她終於發現,馬飛是在逗她,幹脆停止了抓狂的動作,坐在一邊慪氣。

還是奚香月冷靜,問題也簡單:“馬飛,你給吳玉蟬檢查過了沒?到底要怎樣治療?”

馬飛又啜了一口茶水:“檢查嘛,我放棄了。她喝了我的藥酒,大家等一下再說吧,有效我就繼續,無效,咱就走人。”

冷笑笑惡狠狠地說:“走人?哪有這麽容易?你的小命,還在我手上呢!”

馬飛斜著眼睛看她:“

錯!是你的小命在我手上。我現在正在考慮,將來該怎麽折騰你呢?既然你將自己交給了我,我總不能浪費了吧?嗯,聽說可以虐-待是不是?唔,我應該多學一點這方麵的知識了。”

冷笑笑嚇了一跳,噌一下跳起來:“你敢?!”

奚香月噴地一聲笑了:“馬飛,你就別嚇唬她了。”

冷笑笑惡狠狠地盯住馬飛:“馬飛!我可告訴你,本姑娘不是好欺負的!隻要你這次的治療無效,你將麵對的,就是無盡的惡夢!”

馬飛笑了笑:“原話奉還,如果我這次的治療有效,冷笑笑,你將麵對的,也是無盡的惡夢!你叫笑笑是吧?到時候,你可能真的笑不出來!”

冷笑笑直磨牙,恨不得吃了馬飛,但她此時隻能快速地盯著手機看時間。無論如何,冷笑笑都是一個重信守諾的人,這個品質,不會因為任何環境的改變而改變。

半個小時,對於分秒都在計算的人來說,特別地漫長。

幸好,還沒到半小時,大約隻有二十來分鍾的時間,忽然裏間傳來一聲尖銳的驚叫!

冷笑笑嗖地一下,第一個跳了起來,旋風般衝向了裏間!

奚香月也有些疑惑:“馬飛,不是你的治療,出了什麽叉子吧?”

馬飛毫不驚慌,伸手往裏間的方向一引:“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玉蟬姐!姐!你怎麽樣?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你倒是說話呀!”冷笑笑從背後抱住吳玉蟬,驚慌失措地連聲呼喊,看到馬飛走進來的時候,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冷厲。

雙手捂臉痛哭的吳玉蟬,並沒有挪開捂臉的雙手,而是逐漸平靜了下來,顫聲說:“笑笑,你和香月先出去一下,讓馬先生留下來。”

冷笑笑驚疑不定:“啥?玉蟬姐,你真的沒事?”

吳玉蟬捂著臉搖搖頭:“我沒事,笑笑,你放心吧,馬先生的治療,太有效了!我接下來,要跟馬先生談談,後續治療的事。”

“啊?”冷笑笑呆住,“治療太有效?”她頓時淩亂了,這小子的治療既然有效,那麽,貌似,自己的小命,就歸他了?一向是一言九鼎的人,難道我冷笑笑這次要食言?糾結啊,萬分地糾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