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笑委屈地說:“玉蟬姐,我沒有。”
奚香月冷笑:“吳玉蟬,你還真是重色輕友的典型人物。”
吳玉蟬向奚香月拱拱手:“承蒙誇獎。”她確實恢複了原來的風趣狡黠,清純可愛。
馬飛忽然有了問題:“奚香月,你到底是什麽身份?怎麽會跟吳玉蟬是朋友的?”
奚香月正要跟吳玉蟬鬥嘴,聽他這麽問,愣了愣說:“我們是小學同學,不行嗎?”
馬飛眯起眼睛,冷笑一聲:“你要不願意說,就別說。說謊話有意思麽?”
吳玉蟬淡笑著看著馬飛,也不插話。
奚香月拉住吳玉蟬的手:“玉蟬,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讓他給你全身按摩,要不然,哼哼,賠了身子又折兵啊!”
吳玉蟬毫不在意地搖頭:“怎樣按摩,是馬飛的事,我怎能胡亂地設定條件?萬一要是無效,豈不是給了他理由?”
馬飛斜了奚香月一眼:“以你跟吳玉蟬說話的親密程度,不可能僅是小學同學而已。”
奚香月報複似地斜他一眼:“我就是不告訴你。”女人,不講理是她們的專利,尤其是漂亮女人。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吳玉蟬直接起身,走向裏間,回頭向馬飛傾城一笑:“馬飛,我需要做什麽樣的準備?不是需要脫光吧?”
奚香月立刻和冷笑笑互望一眼,神色不定。
馬飛搖頭:“隻要露出背部,胸腹和四肢,就可以了。”
奚香月兩人,頓時睜大了眼睛:這下子,不是全身都暴露了麽?
吳玉蟬點點頭:“好的,我很快就好。”
大約兩分鍾後,吳玉蟬的聲音就從裏間傳了出來:“馬飛,你進來吧,我準備好了。”
馬飛故作鎮靜,其實早被吳玉蟬的無邊魅力給震驚了無數次了。他走進裏間,向大**望去,呀!吳玉蟬隻在胸前蓋了一攏輕紗,但那對曼妙無比的仙桃,卻將輕紗勾勒出了令人噴血的形狀!
平坦的小腹,一輪肚臍幽深圓潤,幸好還穿著小內內,要不然,仰躺在**的吳玉蟬,會把馬飛勾得直接撲上去!但那雙魅惑眾生的長腿,也足以令馬飛鼻血淋漓了。
吳玉蟬本來柔順的長發,被一
頂浴帽束在頭頂,整個人更顯得幹淨而清純,妖異而成熟,果然是顛倒億萬觀眾的大明星,確實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看一眼就會深深地陷進去。
如果不是馬飛曾經跟她共進晚餐,若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模樣,會不會立刻獸-性大發?
此時的吳玉蟬,對馬飛的按摩,確實非常地期待。她體會過了藥酒的魔力,當時自己全身飄然若仙,酥麻癢痛,百味雜陣,又舒服到了極處,那種感覺,使得她萬分留戀。不知道馬飛的按摩,是不是也跟藥酒的效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但是,吳玉蟬雖然開朗大方,可她的身體,還是從來沒有如此暴露地讓別人任意欣賞。因此,吳玉蟬此時也是非常緊張地。甚至,她緞子般的皮膚上,還起了微微的雞皮疙瘩。
馬飛隻愣了一秒鍾,就清醒了過來。甩甩頭,告訴自己:對醫生來說,病人就是病人,不論男女,真的,不論男女……反複告訴自己三遍,馬飛這才走過去:“吳玉蟬,我按摩的時候,你的身體可能會有些酥麻脹痛之類的反應,這都是正常的,也是你的身體恢複生機的表現,你不用驚慌。”
吳玉蟬並沒有作出雙手捂臉那種小家子氣的動作,而是雙臂平放在身側,微閉美眸,輕輕點頭說:“我都知道,你就放心吧。”
馬飛從她的頭部開始,右掌貼在百會穴,運起青色酒的神通,頓時,一股熱力從百會穴透頂而入!百會穴是百脈交會的地方,這股熱力一透入,瞬間就散向身體的各個經脈中,吳玉蟬隻覺得那股熱力所經過之處,無處不舒暢到了極點,她咬緊銀牙,強忍著想要申吟出聲的衝動。
隻是貼上百會穴,就如此舒暢了,接下來呢?吳玉蟬既是期待,又是擔心。
揉完百會穴,馬飛又抹額,捏耳,鳴天鼓,繼而往下,揉雙肩,雙臂,然後把雙手,緊貼在吳玉蟬滑嫩無比的小腹上,手上的熱力,再次透體而入!
吳玉蟬忽然覺得,小腹一陣火熱,她雪藏了二十餘年的那種對男人的渴望,瞬間被激活!
“嗯……”吳玉蟬終於忍不住了,輕吟出聲。
咚!冷笑笑第一個衝了進來:“馬飛,你把玉蟬姐怎麽了?”
看她衝進來的速度如此之快,肯定一直守在裏間的
房門處呢!
看到吳玉蟬脫得如此精光,冷笑笑就無法淡定。跟在她身後衝進來的奚香月,也是一副看熱鬧的神情。
馬飛的雙手,根本沒離開吳玉蟬的小腹,連頭也沒轉過來:“你們確定要打擾我的按摩嗎?”
剛剛輕吟出聲的吳玉蟬,忽然冷聲說:“你們立刻給我出去!”
冷笑笑張了張嘴,卻在奚香月的拉扯之下,退出了房間,還關好了房門。
吳玉蟬悄聲說:“馬飛,對不起。她們不會影響按摩效果吧?”
馬飛手上的按揉動作絲毫不停:“沒關係,隻要你靜下來心,仔細體會身體對我手上熱力的吸收,就可以了。你別緊張,不會出什麽叉子的。”
吳玉蟬微閉美眸:“嗯,我相信你。”
麵對美人的信任,馬飛覺得自己所有的齷齪念頭,都是那樣的低俗,他收起邪惡念頭,閉上眼睛,雙手沿著小腹的兩側,順著大腿而下。
兩股令人著魔的熱力,極其緩慢地,從大腿,遊走向了吳玉蟬那雙精致無比的腳丫。
馬飛輕聲詢問:“感覺怎麽樣?”
吳玉蟬微吐一口氣:“舒服,太舒服了,我覺得身子都要飄起來了。”
馬飛說:“嗯,這就好,我會逐漸加大力度,你忍著點。”
吳玉蟬輕聲說:“我已經適應了你的力度,再用力點,沒關係的。”
馬飛說:“那我就加大力度了,你要是受不了,就跟我說。”
吳玉蟬軟軟地說:“沒事,我受得了,繼續。”
裏間的房門外,奚香月和冷笑笑,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到這一段對話的時候,兩人隻覺得自己的思想,簡直無法純潔了:他們這是在幹什麽?!難道吳玉蟬保留了這麽多年的處,被這小子以按摩為借口,直接就破掉了?
兩人互望一眼,本想再次衝進去,可是又擔心吳玉蟬生氣,於是兩人就象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外間屋裏轉起了圈。
“香月姐,咋辦?”
“還能咋辦?玉蟬不讓我們進去,我們隻能等啊。”
“還等?再等下去,玉蟬姐隻怕就要叫出來了!”
“那就再衝進去?”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