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陪著自己喝酒,一個秋波暗送,一個柔順端莊,馬飛的心情自然也不錯。

三人邊吃喝邊說笑,倒也其樂融融,很快兩瓶白酒下肚,兩位美女分別喝掉了半斤酒,已經是麵頰酡紅,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尤其是穀清麗,起初象是柔順的小媳婦,如今已經變成了高聲大嗓的鄰家大嫂:“馬村長,白酒我是不能喝了,來點啤酒?”

奚香月心中暗道:跟這小子鬥酒,你這是自尋死路。

馬飛一挑眉毛:“好!穀校長,咱們就換啤的。”

一箱啤酒搬過來,馬飛啪啪啪就開啟了三瓶,分別放在三人麵前。

穀清麗乜斜著俏眸,稍顯醉態地倒好了自己的酒,端起酒杯:“馬村長,難得遇到你這樣好酒量的男人,來,咱倆連幹三杯,請!”

馬飛見她雙頰暈紅,俏眸含春,已經有了七八分的酒意,尤其是她的領口,現在拉得很開(也許是熱了),露出了精致的鎖骨,甚至還隱隱透出一片曼妙的瑩白,馬飛心中暗爽,不由往她的胸前又盯了兩眼,笑道:“三杯啊,嘿嘿。”

見馬飛搖頭,穀清麗就來勁了:“馬村長,你不敢喝了?”

馬飛得意洋洋地說:“我曾經一個人灌倒了七名鄉鎮幹部。”

穀清麗一伸手,在馬飛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小同誌,吹!可勁吹!哈哈,先把這三杯啤酒喝了,再吹也不遲。”

在酒桌上,一般情況下,酒量好的人,總覺得自己比別人能喝。目前的穀清麗,就屬於這種情況。

因為穀清麗親眼看著馬飛喝下去一斤的白酒了,而她自己才喝了半斤。

推己及人,她覺得,就算馬飛的酒量不錯,也不至於喝下一斤白酒,還能再喝無數的啤酒吧?

奚香月搖晃著自己的那杯啤酒,輕啜一口,玩味地說:“不信邪的人,往往會撞邪。”

穀清麗根本聽不出來奚香月對自己的提醒,她豪爽地喝掉了一杯啤酒,快速給自己倒上:“馬村長,第一杯!”

連幹三杯之後,穀清麗倒也不傻,立刻指著奚香月:“馬村長,你是男人,酒量肯定比我們好,所以呢,你要再陪奚鄉長喝三杯,然後我再跟你喝。”

能做到聯合校長的位置,穀清麗也是‘酒精’沙場的老將,雖然酒意已濃,卻並不迷糊。

坐在她身邊的馬飛,眼角稍微一瞥,就看到了穀清麗的一角胸衣:呀!居然是大紅色的BRA!這女人肯定夠辣……

奚香月似乎察覺到了馬飛的小動作,斜斜地盯了馬飛一眼,故意大著舌頭說:“馬村長,小女子的酒量甚淺,這樣吧,你喝三杯,我用一杯來陪你,怎麽樣?”

馬飛苦笑:“又是不平等條約啊。”

奚香月得意地眯起俏眸:“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跟你喝了,哼哼。”

馬飛毅然直起了腰:“有美女陪著喝酒,我馬飛怎能認慫?一比三,我也認了!來,開始。”

馬飛三杯酒下肚,奚香月隻喝了一杯。

穀清麗的俏眸忽閃著,立刻端起了酒杯:“馬村長,來,三杯!”

奚香月心中暗道:“再這樣喝下去,穀清麗,你被馬飛賣了都不知道。”但她卻不再提醒,而是玩味地看著酒意上湧的穀清麗,頗有看她笑話的興趣。

誰知此時她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奚香月皺眉道:“下午不是沒有工作安排了麽?這個羅勇又有什麽事?”

她接聽電話:“喂?羅鄉長啊,有什麽事?什麽?下村?哎,我喝酒了啊……能不能請假啊?哎喲,現在就去?我的天,不就是計劃生育嘛,你們代表我去就行了!啊?好吧。”

掛斷了電話,奚香月黛眉輕鎖:“我臨時有任務,你們倆也別喝了,我要走了。”

穀清麗卻來了興致:“奚鄉長,你先走吧,我再跟馬村長喝幾杯就走。”

奚香月微微皺眉,不好再勸,便微微搖晃著身子,搖曳地扭擺著腰肢,站在馬飛身後,伸手在馬飛的腰間,使勁擰了一下:“馬村長,你可不要把美女校長給灌醉了,你要敢占穀校長的便宜,我絕對饒不了你!”

馬飛一縮脖子:“哪能呢,我們隨便喝點就走,你就放心吧。”

奚香月又用膝蓋,在馬飛的屁股上,輕輕頂了一下:“我可告訴你,穀校長可是有夫之婦!”

穀清麗的臉上,閃過一抹嫣紅,站起來笑著說:“奚鄉長,你這是哪跟哪啊?我們隻是喝幾杯酒

而已,沒有那麽多說道。”

送走了奚香月,穀清麗再次回到酒桌上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矜持了,她緊了緊領口(其實已經放得很開了),然後端起啤酒杯:“馬村長,接下來,就按照奚鄉長的喝法,一比三,來,繼續。”

今天的穀清麗,確實非常高興,自己能有建好古樹屯小學的政績,確實要感謝馬飛。今天她刻意陪馬飛喝酒,也是基於此。

當然,女人喝酒,偷奸耍賴,各種不平等條約,對男人使出來的時候,男人們不僅不覺得委屈,反而會覺得美女很可愛。

醉美人,更可愛!能伺候醉美人,趁機吃點豆腐啥的,那就超超超可愛啦!

馬飛無所謂地繼續跟她喝,兩人把那箱啤酒喝完之後,穀清麗已經醉了十分,搖晃著的嬌軀,竟然時不時地往馬飛的肩膀上靠。

“馬村長,你真厲害,哈哈,嗬嗬。”穀清麗醉眼迷離,靠在馬飛肩膀上,斜睨著他。

成熟女人的醉人馨香,一陣陣襲入馬飛的鼻端,肋間被那團軟而膩的大饅頭摩擦著,馬飛有點不敢動了,萬一把持不住咋辦?

但馬飛一低頭,還是看到了那圓潤瑩白的曼妙‘山根’,不由心頭一跳,口水差點流出來。

穀清麗見他沒有反應,就拉住了他的手:“你怎麽不說話?嗯?”

馬飛苦笑:“穀校長,你喝醉了。”

穀清麗誇張地一笑:“啊哈,你才醉了呢!”

馬飛無奈,隻好扶她坐好,碰觸到她的胳膊時,頓時覺得手上一膩,心裏一癢,趕緊鬆開了手:“我去結賬。”

微眯著醉眼,穀清麗嫣然一笑:“嗯,你,你結賬,哈哈。”

醉鬼的表現,千奇百怪。有的哭,有的笑,有的罵人,有的亂跑亂跳。

看樣子,穀清麗屬於喝醉了愛笑的一類,還不算太奇葩。

結完了賬的馬飛,回來之後,看到穀清麗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無奈地搖搖頭,抓起她的挎包,扶住了她的左臂:“穀校長,你喝的不少,我送你回去。對了,你要去哪裏?”

穀清麗推了他一把:“我沒喝醉!別扶我!我要回家!回縣城的家!”

馬飛苦笑:“你怎麽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