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我能幫你奪回她

“也許你不認識我,但是你一定認識景柏然,我記得是他搶了你的心愛之人吧,現在有個你能奪回她的機會,你要不要?”洛琳伸出手指在小圓桌上畫著圈圈,臉上的神情充滿算計。

沈從文冷笑一聲,“有這樣的好事?哦,我記起來了,你是景柏然的前未婚妻吧,什麽方法,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十點蘭桂坊見。”洛琳約好時間就掛了電話,再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她站起來,拖著酸痛的身體向樓上走去,泡了一個熱水澡,下半身的痛楚才明顯減輕,她以為景柏然還會挺一會兒,沒想到這麽快就妥協了。

洛琳穿戴整齊,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的脖子處與下巴上都是青紫的勒痕,她連忙取了遮暇筆一筆一筆的遮蓋,景柏然下手也確實毫不留力,若不是還有一點自製力,她的下巴恐怕就要廢了,不過她很開心,景柏然到底還是屈服了。

她重新取了一件高領的衣服遮住脖子,就開車出門,隻是她不知道,在她開出一段路後,後麵悄無聲息地跟上一輛車,車中坐著的赫然便是景柏然。

他曾經是混過黑道的人,什麽小伎倆沒學過,更加懂得跟蹤術,怪也怪洛琳太掉以輕心,以為將景柏然困住了,就放心大膽地籌謀起進占景家少奶奶位置的主意。

洛琳開著車到蘭桂坊時,已經遲到五分鍾,她將車鑰匙拋給泊車小弟,踩著高跟鞋蹬蹬進了蘭桂坊,景柏然緊接著跟了進去,路過吧台時,他繞到隱密處,仔細找尋洛琳的位置,直到在隱避的角落裏,看到洛琳跟沈從文坐在一起。

他眸中掠過一抹陰鬱,這兩人什麽時候竟勾搭上狼狽為奸了?如果洛琳拿光碟威脅他,他倒是可以換種方式威脅她,他想了想,轉身出去了,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要找點春 藥有何難?

洛琳既然那麽喜歡當娼婦,他會成全她。

景柏然此人便是這種陰險狡詐型的,他是混混出身,自然深諳陰險狡詐之道,若是洛琳沒與他撕破臉,他或許不會如此狠決,然而現在,誰擋了他要跟莫相離在一起的路,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而洛琳顯然就不了解他,以為他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幹不出什麽齷齪下 流的事,隻不過是對方沒有真正激怒他。

洛琳趕到卡座,沈從文已經到了,他抬眸掃了她一眼,眼前女人濃妝豔抹,他忍不住皺緊眉頭,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連起身招呼她的意願都沒有,“洛小姐,有什麽話請說吧。”

洛琳左右環顧了一下,蘭桂坊裏如往常般喧鬧,並沒有人注意他們,她道:“都說沈先生溫文爾雅,有風度有氣度,不會見了女人氣喘籲籲的來,連杯水也不讓喝吧。”

沈從文這才不耐煩地招手叫侍應生,洛琳也不計較,反正她來就是要利用他的,這場戲若是沒有他參演,隻怕就太平淡了一點,“你應該知道,Eric現在完全被莫相離迷住,她擋了我的路,所以我要清除障礙,我知道你對她念念不忘,隻要你肯放下身段去安慰她,她遲早都會是你的。”

“我以為你找我來有什麽高見,原來也不過如此,洛小姐,奪回阿離我勢在必行,但是我不需要你幫忙,我隻有辦法讓他們離婚。”沈從文不屑道。

“你拿什麽去奪回她?她現在對Eric死心踏地,你如果能奪回她,早就行動了,何必在我麵前說大話,我們明眼人不說暗話,Eric有個把柄落在我手上,隻要我將這個把柄交給莫相離,他們倆的婚姻勢必玩完。”洛琳臉上浮現一抹狠決的光芒。

沈從文瞧她說得那麽篤定,不由得也坐直了身體,好奇道:“你抓到了什麽把柄,竟然這麽厲害?”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洛琳衝他神秘一笑,然後掏出一隻紙筆,迅速寫下一個地址,遞到沈從文麵前,“明天晚上,你打電話讓莫相離跟你到這個地方,到時我會將門留住,你帶著她進入別墅直上二樓的臥室,我會送她一個驚喜。”

沈從文接過紙條看了一眼,默默記下這個地址,“好,明天我會帶她過去。”

此時侍應生送去了兩杯雞尾酒,紅紅的酒液映得兩人的眼睛裏都多了一抹詭異的血色,洛琳端起一杯,示意沈從文端起來,舉杯到他麵前,“Cheers。”

沈從文與她碰了碰杯緣,仰頭一口飲盡,然後道:“合作愉快。”

一杯雞尾酒下肚,兩人的腹部都升起一股躁意,洛琳不疑有他,站起來道:“希望明天那場戲,能夠徹底成全你我,明天見。”說完,她提著香奈兒手提包款步離去。

沈從文坐在卡座裏,看著她漸漸隱在人群裏的身影,唇邊不由泛起一抹諷笑,女人為了得到男人,沒想到也會這麽瘋狂。他坐了許久,隻覺得小腹越來熱,就好像全身的熱流都集中在那一點上,他抿了抿唇,口幹舌燥地站起來,向侍應生招手要了杯冰水,冰水灌下肚時,他才覺得那股火有所清減。

然而隻消片刻,那把火又升騰起來,他發現自己有股衝動,看到女人就想將其壓倒,他被自己這個想法激靈靈的一驚,神智立即清醒了不少,他踉踉蹌蹌地走出蘭桂坊,來到停車場時,頭上突然罩上一個黑麻袋,接著他後頸被人一掌劈下,頓時昏迷過去。

景柏然看著被保鏢打暈的沈從文,眼中浮現一抹狠戾之色,敢背著算計他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他。於是他指揮那兩人,“將他抬上車,跟我一起去半島別墅。”

洛琳,你對我不仁,也休怪我對你不義!

洛琳開車出來後,突然覺得全身熱得厲害,就連手都開始抖起來,她要用盡力氣才能握穩方向盤,身體深處很空虛,空虛得想要被什麽填滿,她想,一定是剛才景柏然根本沒有滿足她,才讓她現在這麽難受。

她開著車上了環城高速,心底很空,身體也很空,想到景柏然現在已經回去陪莫相離,想到她躺在他懷裏,她就嫉妒,忍不住掏出手機拔通了景柏然的電話。

她以為這一次他會掛斷她的電話,沒想到響了一聲後,他就接起來,“洛琳,怎麽了?”熟悉的溫軟話語,讓她一陣恍惚,先前他那麽憤怒地離去,這會兒怎麽對她這麽好了?

“Eric,我想你。”總之他一句溫存的話語,就將她心底所有的委屈都驅散,她心裏所剩的就隻有那股思念他的念頭。

“好,我一會兒就過去找你。”景柏然平靜道,隻有後照鏡反射出他臉上的陰沉,他瞄了一眼窗外,看到那輛載著沈從文的車平穩地跟在後麵,他又冷冷一笑。

掛掉電話,洛琳又是一陣恍惚,難道是她的威脅起到效果了,他現在對她百依百順?不管如何,她都是期待景柏然的到來的,或許等一會兒,他會在她麵前繳械投降,再次成為那個迷戀她身體的男人。

她回到別墅時,隻覺得手腳發軟,好不容易進了別墅,她去冰櫃裏拿了冰凍水出來,喝了幾口才勉強壓下心底的燥熱,她想自己的酒量什麽時候這麽差了,一杯雞尾酒就讓她醉了。

回到臥室,她換上最性 感的睡衣,躺在**等著景柏然,經過先前那番折磨,她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可是仍是一臉期待,曾經是哪本雜誌說過,男人最終會成為女人身體的俘虜,今夜,她會讓他明白,她才是那個最適合他的女人。

想著想著,臥室外已經響起腳步聲,她知道景柏然來了,一顆心興奮得似要跳出胸腔,腳步聲慢慢接近,隨即虛掩的臥室門被人自外推開,出現在臥室門前的,不是景柏然是誰?

景柏然迅速掩飾住自己滿眼的厭惡,曾經,他覺得洛琳是他身邊最沒有心機的的女人,他也想過倦了就回到她身邊,與她過著平凡幸福的日子,後來遇到了莫相離,才改變了他所有的想法。

在她拿光碟威脅他之前,他對她也存有愧疚,可是出了那事後,他對她隻有厭惡。

掩飾住自己的真實情緒,景柏然一步壓著一步欺近洛琳,傾身在她額上落下溫存一吻,他笑道:“洛琳,我剛才想過了,你那麽愛我,我不能對你絕情,對不起,剛才傷害到你了。”

洛琳被他的吻吻暈了,現在又聽到他的話,她的腦袋更是暈乎乎的,傻傻地看著景柏然,“Eric,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真是個傻瓜,我回去的路上已經想通了,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呀。”說著他又親吻她的額頭、臉,鼻梁,就是不肯將唇落在她的唇上,一陣溫存的吻後,他道:“不如我們今天玩個新花樣,如何?”

“什麽新花樣?”洛琳身體裏潛在火苗已經徹底被他撩拔起來,她呆呆地問,眼中一片迷醉。

景柏然扯過床單,嘶啦幾聲,將床單撕成兩半,然後去綁洛琳的手,“玩個刺激的,你一定會喜歡。”他眼眸裏漾著的是迷死人不償命的誘 惑,他將她的雙手牢牢綁在床頭,洛琳從來沒被景柏然這樣對待過,曾經都是她變著花樣給他新鮮感,這次他難得主動要取悅她,她一顆心都被甜蜜盈滿。

“Eric,我怕。”雙手被縛住,她低低的哀叫,嫵媚的聲音帶著誘 惑,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景柏然將她的雙手綁牢,於是起身去關燈,室內一片黑暗,他道:“聽說在黑暗中做最有感覺,我們試一試。”

景柏然說完,輕輕推開門,向立在門邊抬著沈從文的兩個保鏢將人抬進去,此時沈從文已經從昏睡中漸漸醒了過來,身體裏熱得要命,他必須要去找女人紆解一下欲 望。

他的神智還沒有多清楚時,已經感覺到身體下傳來一股女人的幽香,他的神經頓時亢奮起來,也不做前戲,就衝進了女人溫暖的身體裏,他毫不憐香惜玉,隻知道一陣蠻橫的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