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揚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沒想到母親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完全就是在逼他。
這樁婚事是在被逼迫的情況下答應的,難道連孩子都要如此?
於明揚沒想到自己和秋夢潔之間會有愛情的結晶。
以前或許有過這種想法,但是現在,他已經確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如果繼續麻痹下去,早晚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可若是現在不答應,看來母親也不會就此罷休。
於明揚為了幫淩薇把那筆錢拿到手,隻好點頭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這樣總可以了吧?”
於明揚答應的太痛快,反倒讓他母親有些不確定。
“你說真的?你真的願意按照我說的去做?”
於明揚為了穩住母親,繼續說著謊話:“當然,反正我有責任延續我們家的香火,你說的我都聽進去了。放心吧。”
於明揚的父母看自己的兒子說的這麽認真,也就相信了他。
也對,反正結婚後,他們總要傳宗接代,總要給於家延續香火的。
於明揚的父母放低了警惕性,兩人點頭答應,於明揚父親雖然心疼不已,可是想到這筆錢也的確不是他們的。
與其被於明揚的爺爺訓斥一通把錢拿出去,還不如直接把錢交給兒子。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讓秘書把錢打到淩氏集團的賬號上,這樣總可以了吧?”
於明揚滿意的點點頭,不過卻依舊沒有離開,他在等父親,等父親親自給秘書打了電話,確定了之後才肯放心下來。
“你就這麽信不過我?”
於明揚父親相當無奈,他隻好當著於明揚的麵拿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秘書。
“把之前從淩氏集團轉來的那筆資金,原封不動在給我打回去,越快越好。”
秘書雖然不明白於總到底什麽意思,不過既然是他親自下達的命令,他隻好服從。
“好,我馬上就去辦。”
掛了電話,於明揚的父親挑了挑眉,繼續問道:“這回你總放心了吧?”
於明揚笑著點點頭,起身恭敬的說道:“的確,這樣我就放心了。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他回來隻是為了解決這事,和自己的父母也沒什麽好談的。
他的母親相當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和我們越來越遠了,算了反正都要成家的人了。和夢潔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兩人看著自己的兒子走了出去,直到他離開,他們也沒說什麽。
於明揚解決此事後,雖然他興奮的想要立刻通知淩薇,可是想到她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也就忍了下來。
明天在告訴她也不遲。
淩薇和曾柔一下午都沒有出過辦公室,不過好在秋夢潔沒有進來鬧,這麽安靜的環境下兩人的辦事效率高了不少。
晚上八點多,兩人終於熬不住趴在辦公桌上休息一會兒。
“晚上吃什麽?我去買吧。”
淩薇低頭想了想,她此刻最想吃的就是小籠包和麻辣燙:“小籠包和麻辣燙,多買點。我看我們今晚是回不去了。”
曾柔點頭拿著錢包走了出去。
曾柔前腳剛走,安子皓的電話立刻就打了進來。
他剛剛去過婚禮現場,婚禮現場的布置已經開始準備。一切都按照他所想的去準備,安子皓相信,這個婚禮一定會讓淩薇相當的滿意。
“還在公司麽?是不是伊萬走後,你和曾柔就更忙了?”
就算沒去公司看她,安子皓也猜到淩薇此刻肯定是工作狂的狀態。
如果他能去公司幫她就好了,隻是可惜,他這邊也有事情要處理,況且婚禮的事情全部由他來完成。
家裏的裝修工作也是交給了他,安子皓並不比淩薇輕鬆多少。
淩薇不禁打了個哈欠,這幾天明天睡眠不足,她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應該放慢腳步,或許可以在婚禮後在考慮其他旗艦店的上市工作。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看來她真的會成為一隻大熊貓。
別的女人做新娘,都是提前半個月就天天去美容院做養護,而她呢,卻依舊守在辦公室內忙碌著。
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這些事情,淩薇交給不放心的人去做,她更不踏實。
“婚禮是你親自籌辦的,還要裝修我們的臥室。這樣的好老公去哪裏找啊?我還有什麽資格抱怨你呢?要不我放鬆下?”
淩薇試探性的和安子皓商量著,如果安子皓也想她休息一下,她會認真考慮此事。
考慮把Y.L.的各地工廠選址和旗艦店的相關事宜,早往後延一延。
安子皓想了想,他不想打亂淩薇的工作計劃。
可他也的確不忍心看到淩薇這麽辛苦。
他溫柔的勸道:“我隻是心疼你,如果可以的話,盡量讓自己更輕鬆一些。等我們蜜月旅行回來後,我幫你一起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好麽?”
淩薇點點頭,笑著說道:“好,就聽你的。那我先把今晚要做的事情都忙完。不過這個星期的日程是推不掉了。曾柔都已經幫我約好了。下個星期開始,我讓自己輕鬆一下。好麽?”
“好,記得早點吃飯。”
兩人互相給對方打起,直到曾柔買了晚飯回來,兩人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電話。
曾柔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隨後整理了一下文件。把筷子遞給淩薇:“每天都能和老公通話,看來很甜蜜的哦。就算你們兩人婚後各忙各的,看來感情也不會被破壞。”
在曾柔看來,他們二人相處時間雖然不長,可是感情基礎卻如此的好。的確讓人難以理解。
一見鍾情的力量這麽強大麽?
說到底,還是淩薇遇到了一個好的男人而已。
淩薇調皮的眨了眨眼:“你羨慕我啊?那你也找個男朋友不就得了?不過你要是找男人,得先通過我這關才行。”
淩薇看人很準,當然她還是希望曾柔能和子然成為一對。
子然那家夥,雖然嘴上不饒人,可實際上卻是個心思細膩的大暖男。
曾柔不滿的撇撇嘴:“幹嘛這麽快就想把我趕走?我非要粘著你不可。再說,男朋友又不是說有就會有的。”